“就憑你!你只不過是我前進的磨刀石而已。知道嗎?你不是練氣士還好,一旦你和我同齡。而且被我發現,你的宿命注定是為我而活。因為只有不斷的歷練才可以使我走向強者之路!雖然你比一年以前進步了。那么我要告訴你,世家的繼承者,乃是同齡人中的王者。你NO!NO!”說著端木賜豎起自己的食指;來回搖晃著。
無憂沒有說話,因為在殺手的世界中沉默也是一種好的習慣,因為這樣可以避免許多問題,甚至是暴露自己。無憂習慣每次執行任務都是自己的巔峰狀態,所以現在的無憂已經暗自運轉自己身體里的氣。因為氣的運轉可以使得自己各方面都會提高,身上的殺意也如域場一樣把端木賜籠罩。或許是因為這一年來無憂沒有再做殺孽的緣故,使得勢的運用效果甚微。
不過也就是當無憂身體運氣之時,身上的蛇紋也如水中的游魚一般在無憂身上游動起來。這一點無憂沒去在意,更別說是端木賜了。
無憂很直接上去就是殺招,很凌厲的一個手刀。端木賜雖然說話對無憂很是不屑,可是對于對于生死相搏他還是很是小心的。世家之后沒有幾個是傻瓜,陰溝里翻船這個簡單的道理他們還是明白的。
雖然對無憂小心了,可是為了探出對手的實力,出于對身上護甲的信心。端木賜決定硬撼這一擊,以手護住無憂向自己脖子襲來的手刀。無憂對于端木賜的反應有點驚訝?可是既然他這么有信心,無憂也就沒有溜手,決定一擊重創。
手掌和手臂的碰撞并沒有想象中那般石破天驚,無憂的手好像是空氣一般從端木賜哪里穿過去。端木賜也沒有感覺只感覺到自己的脖子好像是被風拂過一般。無憂一擊過后愣住了。
無憂明明感覺到自己的手刀好像真的從對手的手臂和脖子上劃過一樣,可是對方卻安然無恙的站在那里,這太讓無憂感到詭異了。看到無憂在哪里愣住了,端木賜剛想嘲笑對方,可是因為稍微的一個仰脖子動作。竟讓他突然驚慌起來,因為他可以感覺到自己的腦袋從脖子上滑落,向著陸地做自由落體運動。端木賜感覺到自己還活著。可是腦袋脫離身體的活著。讓他莫名的心慌,眼睛睜的大大的,充滿的不可置信、惶恐、留戀等諸多情緒。
無憂也被突如其來如此詭異的景象嚇的愣住了,直到林中深處傳來數聲驚呼,無憂本能的想起這位世家的公子身邊暗中是有人保護的。抄起地上的頭顱放在黑色的塑料袋里無憂就想校外奔去,無憂感覺到身后最起碼有不低于兩個高手向自己追來。
跑出林子,在對方出現視覺死角的時候,無憂把自己手中的袋子跑向的了墻角的垃圾池。一個縱身,單手城墻,墻上的護墻玻璃皆碎。就這樣無憂便翻身過墻,不用辨別方向無憂在這繁雜的小巷子好像是一位熟客一般。幾個閃身便消失在小巷子中。
在無憂的身影剛剛消失在錯綜復雜的巷子時,后面便追來兩個一身素裝的中年男子。他們看著錯綜復雜的巷子時,眉頭緊皺。看著墻上的玻璃沒有留下絲毫的血跡。更是失望的看著彼此,從他們的眼中甚至看到很是無奈!
其中一個滿臉胡茬的壯漢問旁邊的同伴問道:“智!你說該怎么辦?已經沒有了對方的身影。”
被成為智的男子到:“此事關系實在非同小可,你回去帶公子的尸體回去。我繼續追看是否可以追到那個小子。”
滿臉胡茬的壯漢點頭贊成道:“好的,你我就分開行動。最好是抓到那個小子,否則就是以我兩個的身份這件事情也不好辦?”
無憂特意繞了一個大圈才回到當初在山里父母住的舊房,而此時這里卻早有一個乞丐一樣的孩童在這里等著無憂了。只不過此時的他的臉色有點發白。
無憂看到對方蒼白的臉色,問道:“你打開看了!”
小男孩趕緊搖頭道:“沒有,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一個拾荒的小孩子而已。”
無憂從身上取出約有兩三千的現金遞給小男孩道:“你可以走了。”顯然無憂已經算到要是自己帶著端木賜的人頭一定會不好辦。而一個拾荒者的是沒有人愿意檢查的。就這樣無憂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仇文要求的東西帶了出來。看著黑色的袋子無憂有些出神,今天的任務異常的超出自己的意料。原本還以為會付出些代價呢!看了看自己白皙的手。無憂有些恍惚。
沒過多久無憂就醒悟過來,現在不是發愣的時候。趕緊撥通了仇文的電話:“任務完成!你要的東西要怎么處理!要知道我一貫不會帶這些東西在身邊。”
仇文聽到了無憂的回報有些失神道:“你竟然完成了,你受傷了沒有?”
無憂皺了眉頭道:“這不是你現在要關心的事情吧?我現在要繼續離開這里。”
仇文想到了事情的嚴重性,要知道隱世家族可是非常強大的存在。便也不在遲疑道:“你到H市的火葬場,那里自會有人安排的。”
無憂立刻掛了電話,想火葬場奔去。此時的無憂卻不知道以為他,蘇州某座古宅里此時正鬧得不可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