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老,墨鏡男等人負責處理現場,班子則負責把張麗護送到家。
張麗本來在車上已經睡著了,看著進來的班子嚇了一跳,班子一頓解釋,張麗才放心的問道:“謝...謝少他怎么樣了。”
班子實話實說:“謝少受了點傷,已經前往醫院了,我負責把你護送回家。”
張麗點了點頭,今天的事情若不是謝淵,她恐怕是要落入侯越的手里了,那后果...
“這么好的男人,怎么才能輪到我呢?”張麗喃喃道。
班子問道:“你說話了嗎,我聽見有聲音。”
張麗猛地搖了搖頭。
“對了,這是五千萬,你拿著,明天存到謝少的賬戶里。”班子指了指后坐上的箱子。
......
李誠誠開著車帶著暈過去的謝淵來到紅十字醫院。
此時已經午夜時分了。
急診室的醫生看著謝淵,擔心的問道:“怎么回事,怎么又暈過去了?”
李誠誠此時有些尷尬,一時不知道怎么解釋,編道:“被人揍了,你趕緊看看他有事沒。”
醫生大致看了一下謝淵的情況,為他處理了下被匕首劃傷的傷口。
“沒什么大問題,內傷都是些小出血,外傷的話,胳膊已經處理過了,手上的舊傷有再次創傷的痕跡,也處理了,現在只是太累脫力睡過去了。”醫生說完,便叫護士把謝淵送到了病房。
李誠誠看著病床上的謝淵,自言自語道:“臭小子,又幫了你一個大忙,等你醒了,非得再訛你一頓不可。”
“喂,婷婷啊,謝淵沒事,就是受了點傷,你不用擔心,好好準備考試就行了。”
......
謝淵睜眼醒過來,忽然意識到什么,趕緊扯下手上的針頭,叫醒了另一張床上的李誠誠:“臥槽,誠誠姐,你怎么還睡啊,趕緊看看幾點了,我他嗎要考試啊!”
李誠誠睡眼惺忪,摳了摳眼屎,看向手表:“臥槽!嗎的,八點五十了!”
李誠誠睡意全無,趕緊起身擦了一把口水:“走,我趕緊把你送到學校去。”
謝淵趕緊動身,再不快點,他的考試就遲到了。
兩人一路風馳電掣,謝淵看了看學校里的大鐘,九點了,還有十五分鐘!趕緊百米賽跑的速度沖向宿舍拿自己的考試工具。
考試鈴聲響起,劉峰看著前面謝淵的位子空無一人,差點就要笑出聲來,喃喃道:“謝淵啊謝淵,你拿什么和老子斗!”
在劉峰眼里,就算謝淵現在有李誠誠撐腰,也是一個垃圾,想收拾謝淵,他劉峰有的是辦法。
劉峰想著,不自覺的拿筆敲著桌子。
“這位同學,請安靜點!”監考老師的聲音傳來。
劉峰不耐煩地放下筆,又嘀咕道:“今天考完再也不用聽你們這些老師的廢話了。”
九點十三分,謝淵還沒有入場,監考老師已經坐在謝淵的位子上,準備給謝淵填寫缺考。
“呼,老師,我還沒遲到吧?”謝淵的聲音從教室門口傳來。
劉峰的心顫了一下:“嗎的,怎么可能,這小子,怎么可能還能來參加考試。”
謝淵經過老師的檢查,老師說道:“睡過頭了?再晚點你就進不來了。”
謝淵賣乖的笑了笑。
看著后面目瞪口呆的劉峰,謝淵給了他一個燦爛的微笑。
劉峰完全沒辦法相信謝淵還能安然無恙的走進來,他的計劃里,謝淵應該已經被廢掉在那座工廠里。
謝淵出現在這里,劉峰也意識到侯越和另外的人已經全部栽到了謝淵手里。
劉峰的心漸漸地慌亂起來。
兩個半小時時間的理綜,謝淵奮筆疾書,劉峰胡思亂想。
結束的鈴聲想起,劉峰的試卷上幾乎是一片空白。
監考老師一臉不可思議的收起劉峰的卷子,劉峰這才回過神來。
“謝淵!你...”就在教室里,劉峰突然站起來喊道。
監考老師訓斥道:“這位同學!現在在考試,我還沒說結束!”
劉峰咬著牙,回到座位上。
老師宣布結束,謝淵吹著口哨徑直走向外面。
“謝淵!”劉峰的聲音再次響起。
謝淵回頭一臉疑惑的看著劉峰:“劉少,怎么了,怎么這么生氣?”
劉峰把想說的話憋了回去,瞪了謝淵一眼,從謝淵面前沖出了教室。
謝淵冷笑一聲:“劉峰,沒想到老子把你的臉給打爛了吧。”
謝淵走出教學樓,顧婷已經在外面等了,看到他出來,趕緊撲了上去,一把抱住謝淵:“你沒事吧,聽說你受傷了。”
謝淵摸摸顧婷的頭,笑著說:“沒事,小傷!你老公這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嗎?”
顧婷松開謝淵,錘了他胸口一下:“你在胡說試試!”
謝淵突然捂住胸口,面露痛苦。
顧婷慌了,差點要哭出來:“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謝淵,謝......”
謝淵看著顧婷上當,笑出了聲來。
顧婷上去一頓拳打腳踢。
他們沒注意到,在一眾學生眼里,他們已經成為學校里的神仙眷侶。
“行了,行了,別他嗎再給我喂狗糧了,小心我揍你!”唐偉在一旁調侃道。
“不過,昨天晚上的事情處理的怎么樣?”唐文臉色有些凝重。
謝淵拍了拍唐偉的肩膀:“你兄弟還不放心,這點小事,不在話下。”
“說正經點!”唐偉掰了掰手指。
“額,咳咳,”謝淵恢復到正經的樣子,“死了幾個,剩下的全部都交給警局處理了,張麗應該回去作證,我帶回去了兩個主要人物,準備等考完試再說。”
顧婷湊過來小聲問:“那劉峰你想怎么辦。”
謝淵思索了一下:“劉峰,等考完再說吧,看他的樣子,自己已經慌了。”
說完,指了指不遠處的劉峰。
黃鶯手舞足蹈地跟劉峰講著話,看上去卻像是自說自話,劉峰完全沒有聽進去,一副六神無主的樣子。
謝淵看著劉峰的眼神中多了一分戲謔。
“折磨人最好的手法,就是先讓他自己產生恐懼,懂了吧。”謝淵撇了撇嘴說道。
唐偉豎起大拇指。
顧婷捂嘴笑了笑:“又裝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