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時候,小梅始終沒有睜開過眼睛。
張遠跌倒在地后,臺下眾女性發(fā)出一陣心疼的聲音。
知道張遠跌倒后,小梅立刻提棍劈向他,張遠見狀連忙使出花間九閃避開了這次攻擊。
張遠陷入了苦戰(zhàn),現(xiàn)在他只要一有動作,小梅立刻就會知道并且追上來,因此他索性站著不動,思考著下一步的策略。
果然他一不動作,小梅也沒有動作,而且她微微側(cè)過頭,彷佛在聽著什么。
原來如此!!
張遠知道了,原來小梅是靠犧牲視覺,將聽覺提升到極致,才能”聽出”張遠的一舉一動。
而看起來現(xiàn)場的吵雜程度還不足以構(gòu)成干擾她的條件。
那就讓現(xiàn)場更吵一點吧,張遠心想。
于是他的眼神越過小梅,注視著后方臺下的女性觀眾,將大量的花間絕凝于雙眼之間,對所有看著他的女性都施展了花間絕。
這下子,中招的女性們都尖叫了起來,紛紛往擂臺這里靠近,站在最前面的甚至一度要爬上擂臺了,一旁的工作人員見狀趕緊上前阻攔。
“后退!后退!妳們靠太近了!”
“張遠!!哦、張遠,我愿意全部都給你!”
“小張,我心愛的小張!”
“張遠,張遠,我要給你生猴子!”
一些自制能力比較差的女性,什么下流的話都講出來了,臺下陷入一片混亂,有女性的尖叫聲,也有男性大罵不知羞恥的聲音,還有的人不曉得為什么哭了起來。
在這么一片吵雜聲當中,小梅皺起了眉頭,這些雜音干擾了他對于張遠行動的掌握,她試圖更集中起精神,好能再次探知張遠的動作。
張遠見似乎成功干擾小梅了,便試圖閃身到小梅身后。
張遠一動作,臺下那群女性觀眾不曉得為什么跟著大聲的尖叫了起來,大概是以為張遠要響應他們的要求了,每個都使盡吃奶的力氣大喊張遠的名字。
這讓小梅更無法聽見張遠的動靜,連他已經(jīng)站在自己的身后都不曉得了。
只見張遠舉扇,小梅似聽見風聲,也舉棍。張遠遂定在半空中,小梅皺了皺眉,以為自己錯聽了,又放下竹棍。
看到這一幕的張遠嘴角揚起了一個邪惡的微笑,他慢慢地將氣吸飽,然后將頭一偏,用力地朝左方吹氣。
聽見氣流聲的小梅以為張遠從那里攻來了,迅速出棍朝左方攻去,此時張遠扇子往下打了幾下。
“砰!”的一聲,小梅向前倒下,裁判讀秒,出局。
張遠在小梅倒下的同時解除了花間絕,瞬間那些受影響的女性全都一瞬間陷入茫然,過了一陣子才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支持的人贏了,又陷入一片狂喜的歡呼中。
“嘖……”張遠下臺后,常磊看起來沒有很高興的感覺,看來他剛剛似乎認為小梅會贏,所以將賭注放在小梅身上了。
不過他還是恭賀了張遠,并說了些言不由衷加油的話。
張遠敷衍一番,準備下場比賽去了,他剛剛在比賽途中,看到了隔壁擂臺的結(jié)果。
是萬俟宇贏了。
又經(jīng)過了一場比賽的時間,前四強誕生了。
這四強理所當然的是張遠、萬俟宇、一個叫蘇宸林的白發(fā)老者與Jack。
大家都在紛紛議論那個Jack,張遠在剛才他們比賽時到地面上抽煙去了,故沒有見到這個叫做Jack的人戰(zhàn)斗情形。
張遠聽到大家的描述,這個Jack好像用一種很不可思議的方法就讓對手獲勝了,大家討論的玄之又玄,不禁讓張遠細細地打量了下站在臺下的Jack。
正如先前說的,這個Jack有著一對相當銳利的眼神,額頭突出,身材比例勻稱,但以打拳而言卻是瘦的。
這樣的人,到底有何本領(lǐng)能一路戰(zhàn)勝到此呢?
但張遠沒多余的力氣理會他了,因為他接下來的對手是萬俟宇。
這時小麗出現(xiàn)了,她看起來氣喘吁吁地來到張遠身邊,看見擂臺又被合并為一個的時候有些失望的自語道:”八、八強打完了?”
“嗯。”張遠簡短地回答。
小麗看起來有些懊惱,張遠猜想她大概在懊悔沒看到自己的比賽,不過這樣也好,否則她不知道會在剛剛那大范圍的花間絕中做出什么事情來。
“王虎的情況怎么樣了?”張遠問道,他可沒忘記在接下來的比賽中,要為王虎報仇。
“也不過就斷了幾跟骨頭,流了幾滴血,醫(yī)生說沒什么大礙,休養(yǎng)個幾天就好了。”小麗輕描淡寫地說。
“你接下來跟誰對戰(zhàn)啊?”小麗彎腰下來,一手搭著張遠的肩,一手放在他的大腿上,自認為嫵媚地問。
張遠用下巴指了指艾葉那個地方,小麗看見了萬俟宇,嗤之以鼻地說:”居然是他。”
張遠站了起來說:”我會打贏他。”
“沒錯!你會打贏他的!”常磊突然出現(xiàn)在張遠后面,大聲地說道。
張遠完全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常老板。”小麗對著常磊點頭示意說:”王虎醫(yī)藥費……”
“就從他薪水里扣吧。”常磊揮揮手說道:”誰叫他不爭氣輸了,還被打得落花流水的。”
這時突然遠遠地有一群女性走來,他們看起來嘰嘰喳喳地異常興奮,張遠一看,正是剛剛那些在臺下中了他的招的那群女性,似乎有事情要找張遠。
小麗見她們來臉上表情明顯不悅,直起身子來就擋在張遠面前。
那群女性來勢洶洶,見小麗擋著,其中一個看起來年輕地就喊道:”喂!讓讓、讓讓,我們有事要找張先生!”
“還張先生呢。”常磊喃喃自語。
“我是他的經(jīng)紀人,有事透過我說就行了。”小麗抱胸,一副在這場臨時上演的宮廷劇里,她才是正宮的樣子。
“這會兒成經(jīng)紀人了。”常磊翻了個白眼。
這群女性見了,交換了一個眼神之后交頭接耳討論了起來,小麗身子往前傾,想聽清楚她們在說些什么。
不多時,一個看起來跟小麗差不多年紀,又或者比她大一點的女性走向前,她帶著一種極度禮貌的口吻說:”是這樣的姐,咱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