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么過了半個多月,每天早晨,幾個小家伙都會去找墨臺影月玩,到了晚上準時回來,每個人都會給易寒帶上一些墨臺影月給的東西。
易寒心中樂開了花,大大的鼓勵它們去找墨臺影月,而且還教給了它們許多偷盜的技巧。
易寒忍不住有點懷念小白,小白對于偷這一行可以說是無師自通,而且技法高明,每次都會給易寒帶回來不少好東西。
這幾個小家伙,還得需要調教。
因為墨臺影月的關系,其他那些想要討好墨臺影月的青年修士,也都極力討好幾個小家伙。幾個小家伙秉承易寒無恥的做人準則,對著這些人使出各種手段,包括裝可憐,撒嬌,順手牽羊,以及明目張膽搶奪等方式,從這些青年修士的身上挖取了不少的好東西。
當著墨臺影月的面,這些青年修士就算是被搶了東西,也只能黑著臉認了,不好意思再要回來。
幾個小家伙,就這么被易寒調教的距離痞子越來越接近。
墨臺影月雖然無數次訓導幾個小家伙,告訴它們這樣是不對的。但是,幾個小家伙哪里能夠聽得進這些話。
偷竊、坑蒙拐騙,這種事做起來多刺激,多有意思啊,誰愿意做一個乖乖的孩子呢。
幾個小家伙出去的時候,易寒便是在房間里明目張膽的看那些luo體圖片。其他青年高手對于易寒的罵聲是越來越嚴重,甚至有的人到易寒的門口去大罵。
易寒對于他們的罵聲,絲毫不屑一顧。有的人罵的太過難聽了,易寒便是走到門口,各種國罵如同決堤的黃河一般噴涌出來,這個家伙被易寒罵的直接吐血三升,當場暈了過去。
“靠,跟我比罵人,老子三歲起都已經國罵大師了。”
易寒自以為很酷的甩了甩頭發,得意洋洋,繼續每天看自己的片片,樂在其中。
“這樣的人,一定要把他給拉下來,讓他做了人皇,我們人族丟臉都丟死了。”
“太過分了,你看他罵人的那個樣,簡直就是一個潑婦啊。”
“以后千萬別去跟他比罵人,在這方面,他真的可以封皇了。”
……
這些人對易寒一片罵聲,只有一個人在角落里發出一聲冷冷的不屑聲音:“哼,一群無知的蠢貨,都看不出來他是故意這么做的,好讓你們戒備心降低。”
這個人,自然就是方少涵。
說完,方少涵看著樓頂的房間,幽幽的道:“也許,他真的會成為神皇。就算他真的是一個流氓,一旦他成為神皇,這一切也都會被歷史所矯正。誰說神皇不可以是這個樣子的呢?”
自從那次那個家伙不自量力被易寒給罵的吐血了之后,就再也沒有人敢到易寒的房間外面來了。
那些化神期的修士,對于易寒的這種表現,也是不管不問,隨著易寒任意妄為。
這一天,易寒無聊,正在思考著如何能夠快速的提高修為,好逃脫出這些人的魔掌,突然,他想到了既然他在這里可以借用神殿的力量,那么是否可以修煉一下這方面,以后多多借用,這樣的話,那些化神期以上的修士,也難以把他怎么樣了,他便可以在這里一直待下去。
于是,易寒便是凝神打坐,尋找和這神殿力量溝通的辦法,奈何,他花了好幾天的功夫,對此卻是沒有任何的進展。
無論如何,他都是找不到一絲神殿的力量的感覺。回想那一天,一切都是不由自主,好像完全不受他的控制。
與其說是易寒調動了神殿的力量,不如說是那天那個黑云當中的人物激發了神殿里面神皇當年殘留的力量。
這個神殿,似乎就是為了鎮壓那個神秘人物所存在的。那個神秘的人物不敢靠近神殿,想要指使其他人來殺易寒,已經明顯的說明了這一點。
所以,也許這些力量,只為了那個神秘人物而存在,易寒根本就不能夠私自調用。
易寒忍不住一陣嘆息。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在房間的頂上,忽然映射出一片紫色的光幕,在光幕上面,出現了一行大字。
“是不是在疑惑,神殿的力量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又為什么能夠獲得神皇的傳承,哈哈,其實很簡單,你讀懂了這些文字,就應該明白一些什么了。”
看到這一行字,易寒頓時噌的一聲跳了起來。
這一行字,突兀的出現,就好像是有一個人以大法力控制著這里,跟他說話一般。
“是誰?”易寒大聲的叫道。太詭異了,不是詭異這里會出現文字,而是詭異的是,這些文字竟然不是屬于這個世界的,而是……屬于易寒以前在地球上學過的文字。
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這里會出現他前世的文字?
“不用叫,不用問我是誰,你遲早會知道的。很詫異在這里見到這些文字吧,想知道為什么?就去收集神皇傳承吧,你現在所擁有的,只不過是當年神皇的一部分傳承而已,只有收集齊了,你才能夠真正的加冕為王。去吧,親愛啊。”
這些字如同是打字機一般,一點一點的出現,讓易寒很從容的閱讀下來,似乎在和易寒對答一般。
“集齊神皇傳承?”易寒喃喃的說著。
“沒錯,就是集齊神皇傳承,看看,我都知道你下一句要說什么,嘿嘿……我可不是留下的神識和你對話,而是早就在這里等了你一萬年了。”
光幕上再次出現這些熟悉的文字,詭異的是,這些字出現集齊神皇傳承的時候,和易寒說話的速度是一樣的,好像這個人真的是未卜先知一般。
“尼瑪……”易寒大罵道。
“不要罵人,這樣是不文明滴,是缺乏道德滴,我們都是文明人哈,要有素質。”在易寒罵出的時候,這些話也同時出現。而且,這語氣,似乎和易寒十分的相似,都是那么氣人。
詭異的一切,似乎,是另外一個易寒在和他說話一般。
“怎么好像是我自己在和我自己說話?”易寒吃驚的道。
“你說對了,你就是在和你自己說話,哈哈,我是上一代的人皇,而你就是下一代的人皇,而我們實際上是一個人,你懂么?”
上面又出現了這些字。
“靠……”
“不要靠了,就知道你會這么說,不愧是我自己,果然還是一副流氓樣。”上面的字幕繼續顯示。
“日……”
“不要日了,做流氓有什么不好,不用顧忌臉皮,不用擔心虛偽,我是流氓我自豪,哈哈……”
“你奶奶……”
“拜托,那是我們的奶奶好嗎?”
“到底是誰在消遣老子?”易寒怒了,大怒,怒不可遏。他可不相信這種事,自己前世,明明是一個無父無母的小流氓,怎么可能是什么狗屁神皇。
“唉,就知道你不相信,這里面有很多曲折,等你收集全了神皇本紀,你就明白了。”這些文字繼續出現。
易寒簡直怒不可遏,這種被耍的感覺,讓他氣得幾乎抓狂。
他才不相信什么那個神皇是自己,自己就是一個小流氓。
“好了,不多說了,這里是曾經的人皇神殿之一,擁有一部分的神皇傳承,現在你把神識發過來,就可以接收了,好好努力,再次成為神皇。因為,這是你的命運。”
“狗屁命運。”
“那你就接受狗屁吧。”這句話依然是和易寒說話一起出現。
伴隨著這句話,房間的上空忽然閃出一道筆直的金色光束,這光束如同是一道極亮的探照燈燈光,照射在了易寒的身上。
隨著這光束,易寒感覺自己的神志也漸漸的模糊,他再次進入了一個硝煙彌漫,眾仙隕落的上古戰場。
在這個戰場里,易寒看到一個頭戴金冠,身穿金色龍袍的家伙,一臉卑鄙的笑著,盡是挑那些不注意的修士下黑手,手段無恥之極。
這個戰場十分的混亂,隨時都有修士在隕落。這個人混在其中,殺的不亦樂乎。
易寒看著這個人,怎么看怎么像是自己。
于是,他只感覺胸中一陣巨大的力道傳來,便是昏過去了。
也不知道昏了多久,當易寒渾渾噩噩的醒過來的時候,他看到房間結界的外面有一個人正怒目而視,正是墨臺影月。
“她怎么來了?”
易寒下了床,到了結界的旁邊,卻不出去,流著哈喇子,一副流氓相看著墨臺影月。
“你……你還說,你到底教給了它們什么?”墨臺影月顯然是十分激動,飽滿的胸脯劇烈的欺負,看的易寒一陣目瞪口呆。
“我……我也沒教給它們什么啊,我就是教給它們偷點東西而已啊,它們偷了什么重要的東西了?”
易寒瞪著眼睛問道。
“你……你……”墨臺影月看著易寒在說話的時候一直盯著她的胸脯看,氣得更是幾乎吐血,但是她沒有質問完,不愿就此離去,惡狠狠的道:“你讓它們給你偷東西,滿足你的私利也就罷了,但是你竟然教給它們如此無恥的東西,你簡直就是個流氓。”
易寒撇撇嘴,道:“我本來就是流氓,還用你告訴我,話說,你這胸脯是怎么長的啊,怎么長的就這么渾圓、飽滿有彈性呢?這讓男人怎么活啊?”
“你……”墨臺影月氣得幾乎要暈過去,她強忍著說道:“從此以后,它們就跟著我了,你不要再想奴役它們。”
易寒仰天打了一個哈哈,道:“我可沒有奴役它們,它們都是自愿跟著我的,你要是有本事,就把它們騙走,可別用強制的方法啊。”
幾個小家伙聽到易寒這么說,立刻都是一起點頭,表示易寒說的的確是事情,它們幾個是自愿的。
墨臺影月見狀,更加生氣,這幾個小家伙太不爭氣了,她無論是怎么諄諄教誨,循循善誘,這幾個小家伙對于易寒就是那么的依賴,無論如何都不肯離開易寒。
她這幾天可以說是使盡了各種方法,但是卻沒有一樣是奏效的。
這讓墨臺影月極度氣憤之余,也是十分的奇怪。這些小獸,她早就看出來了,是天地之間靈氣所化的靈獸,據說對于善惡最是分明,善的則喜歡,惡的則厭惡。
可以說是天地間的一種十分神奇之物。
最主要的是,這種小獸,對于修士提升實力非常的有幫助,一個小獸,可以幫助一個修士大大的提升聚集靈氣的速度,可以幫助修士修煉,是任何法寶都不能夠相比的。
而且,除此之外,這些小獸,生來都是雌性,所以,一般只有擁有最純潔善良心靈的女子才可以得到它們的認可,讓它們認主。
能夠得到這種天地靈獸的女子,無一不是才貌雙全,冰雪聰明,鐘天地之靈秀于一身。
這些女子,在這些靈獸的長期相伴之下,靈氣也會更加清澈,能夠把一個美女變的更加美麗,到最后,據說可以成為真正的仙子。
這樣的誘.惑,是任何女子都抵擋不了的。
所以,在看到第一眼的時候,墨臺影月認出了幾個小家伙,便是想方設法弄到手。幾個小家伙也的確對她有好感,說明她的各方面都是符合幾個小家伙的要求。
但是奈何,在她之前,這幾個小家伙竟然是已經跟了易寒了。這讓她極其抓狂。
易寒教給它們的都是些什么啊,坑蒙拐騙,偷搶,這些也就算了,小孩子,可能只是喜歡惡作劇,大一點就好了。
但是今天墨臺影月赫然發現,這幾個小家伙竟然都會變成裸.女,這讓墨臺影月幾乎崩潰。她不難想象出,易寒在一個人無聊的時候,會叫幾個小家伙變成這副樣子,供他欣賞,甚至是淫樂。
她極度不理解,為什么這幾個據說最是分明善惡的小家伙,被易寒這么污染,竟然還死心塌地的跟著易寒。
她不知道的是,易寒當初只是為了騙取一些果實,以為它們不會懂這些,單純的給它們放著玩的。
誰知道它們如此善于模仿。
“所有人聽著,我們已經和外面聯系上了,大家收拾好行囊,明天就準備啟程離開這里。”這個時候,一個化神期修士的話語響遍了整個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