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閥和天軌有什么關(guān)系么?”事實上,李斯早已覺察到了一些事情,例如金閥,為什么金閥擁有神魂師而坐視整個南方成為異種魔獸的天下,比如李閥,明明擁有李延在這樣的神魂師,為什么會被金閥剿滅?為什么連麒麟魂晶都被金閥奪去?當(dāng)日李延在追殺自己時,金閥的金隆武為什么毫不理會自己竊取麒麟魂晶的事?所有的這些疑點,李斯都想到了,但卻是想不通,沒有絲毫的頭緒。
此時聽江禪都的口吻,竟是知道這些內(nèi)幕。
江禪都不慌不忙的道:“李斯,如果你想知道這些,我會告訴你,但是在你知道之后,你就必須加入到我們的陣營,你不妨考慮清楚。”
李斯一怔,怎么有種要上了賊船的感覺。
“哈哈……”李斯咧嘴笑了幾聲,笑瞇瞇的道:“江大師,請不要告訴我,我不想知道。”
跟老子來這套!是你有求于我,又不是老子要去求著你,你愛說就說,不愛說滾蛋。
江禪都眉頭一皺,道:“你難道不想知道神魂大陸為什么會出現(xiàn)天軌么?”
咦喂,這句話接合前面所說,潛臺詞好像是在說,天軌的出現(xiàn)跟李閥有關(guān)?!
我嚓,這死老頭子真能吊胃口!
“江大師就不要再引誘我的好奇心了,其實,神魂大陸為什么會出現(xiàn)天軌真的跟我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當(dāng)然了,江大師如果不以加入蕭閥為條件的話,我會考慮聽一聽的。”
江禪都瞠目,怎么搞得好像是我要求著他聽了?他和馮廷義面面相覷,均是一副不知道拿這個人該怎么辦的表情。
馮廷義笑道:“為何李斯你對我們蕭閥有這么深的成見,寧可選擇不聽這個驚天之秘,也不肯和我們聯(lián)盟?照理說,反倒應(yīng)該是我們對你有成見才對,可是我們蕭閥為了萬千無辜民眾,還是選擇了和你化敵為友,到底我們蕭閥有什么地方對不住你了?”
李斯笑道:“沒有,馮兄,其實我除了對你們四長老的兒子蕭祈沒有好感之外,像馮兄你,我就非常尊敬,況且蕭祈已死,什么仇怨都該化解了是吧?我就是不想聽命于人,否則,江大師你也知道,以我煉金師的身份,隨便在什么地方不能混得風(fēng)生水起?”
江禪都深以為然的點頭,道:“的確,就算把整個鹿峰王國封給你作領(lǐng)地,我覺得赤古帝國也是肯的。不過,我們之間既然沒有太大的誤會,而你也對我們蕭閥沒有惡感,之前我也說了,是聯(lián)盟,不是讓你加入我們,又怎會存在誰聽命于誰呢?”
李斯道:“話是不錯,但和蕭閥的勢力比起來,我的因扎吉島實在不值一提,不均等的勢力聯(lián)盟,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到時候我想我們不會是聯(lián)盟關(guān)系,而是從屬關(guān)系了。當(dāng)然,馮兄你也別先急著擰眉毛,兩位的身份是非同小可的,能這么給面子親自蒞臨因扎吉島,這種誠意我是不會忽視的。無論是聯(lián)盟還是加入,我都選擇拒絕,但是,我們可以以另一種方式合作。”
江禪都道:“哦?是什么方式?”
李斯笑道:“那得看江大師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了。”
江禪都嘖嘖嘆道:“快人快語,如果不是知道你的年紀(jì),我真以為你是個閱歷豐富的老人。”
李斯哈哈笑道:“江大師這是在夸我還是在損我?”
江禪都道:“當(dāng)然是夸獎。好吧,你爽快我也不含糊,我們需要火炎炮的煉制方法。”
兜了半天,終于說到重點了。
李斯裝作思考的躊躇了一會,一臉鄭重的道:“請恕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火炎炮的技術(shù)我不可以公開,因為一旦有人掌握了這種技術(shù)用于戰(zhàn)爭的話,將會造成比天軌更可怕的災(zāi)難,我無法容忍因為我的緣故而造成這種結(jié)果。”見江禪都和馮廷義臉色變得有點難看,李斯又道:“雖然火炎炮技術(shù)不能交給你們,但我這里有熟練的工匠,流水線型的工作方式,我可以向你們提供火炎炮用于對付異種魔獸。”
江禪都和馮廷義對望一眼,考慮了一會兒,江禪都道:“這樣的話,也不是不行,但是我們肯定是需要很多火炎炮的,你能提供我們多少?”
成了!李斯心中暗喜,你們要得越多越好,老子往火炎炮里面少輸入一些能量,你們用一陣就得重新輸送能量進去,看你們蕭閥能有多少魂晶可以用,到時候,你們想不動用鳳凰魂晶都不行。
“隨便你們要多少,總之都是為了受苦受難的民眾,我李斯全力以赴就是。不過,所有的原材料都需要你們來提供,否則我可負(fù)擔(dān)不起。”
江禪都哈哈笑道:“那當(dāng)然了,怎么可能讓你又出錢又出力,每門炮需要多少原材料,我們回去之后就馬上派船送過來。”
看他躊躇滿志的自信樣兒,李斯忽然懷疑蕭閥會不會是有很多魂晶儲備,索性把兩門炮所需的原材料數(shù)量當(dāng)做一門的數(shù)量報給了他,并且指明每一門炮都需要一枚魂晶,事實上,火炎炮中所需的能量并不多,一枚最低等級的魂晶都能提供給兩門火炎炮。
他剛說完這些條件,江禪都沒有絲毫的遲疑就答應(yīng)了下來,李斯看他這么爽快的就答應(yīng)了,不禁懊悔自己沒有多說一點,不過話已經(jīng)說出口了,再想變更似乎有點說不過去了,看來,得另想辦法了。李斯心中一動,道:“其實不瞞江大師,火炎炮雖然具有超遠(yuǎn)程和附著燃燒的優(yōu)勢,實際上當(dāng)時我們能徹底摧毀德慶王國福川水軍軍營并不全是靠了火炎炮,而是另一種兩位可能連想都想不到的武器。”
江禪都和馮廷義露出注意的神情,江禪都忙問道:“是什么武器?”
李斯呵呵笑道:“在說之前,我是不是可以先得到我應(yīng)該得到的東西呢?”
江禪都笑道:“就等著你開口呢。”
“那我就不客氣了,其實我想要的不多,只要兩樣,第一,就是飛毯的煉金法陣,第二,之前江大師說的秘密。”
江禪都朗聲笑道:“我還以為你真的一點好奇心都沒有呢,原來還是不能免俗啊。”
“人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其實我就是俗人一個。”
“哈哈,好吧,這兩個條件實在不算什么,飛毯嘛,作為我們煉金師之間的交流,我交給你也理所當(dāng)然,但關(guān)于天軌的事,實在非同小可,如果你不是加入蕭閥的話,我真的不能告訴你。”
嘁,有必要這么神秘嗎?難道天軌是李閥弄出來的?
李斯猛然被自己的這個念頭嚇了一跳,如果這個假設(shè)成立的話,幾乎所有的疑點都可以理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