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因為我們是朋友,所以我才告訴你這個信息。”迪亞布馬沉吟了一下,繼續道,“是這樣的,摩納家族你聽過沒有?”
“摩納家族?從未聽過,怎么了?摩納家族能買到重武器嗎?”
迪亞布馬道:“不錯,摩納家族是歐洲極有勢力的真正的上層家族,勢力范圍遍布整個歐洲,影響力覆蓋全球,經營著各行各業的生意,你竟然沒有聽過摩納家族。現任家主卡薩諾先生七十歲了,據說是患上了什么病,全世界最好的醫生都看不好,我想,你是魔術師,會不會有辦法看好卡薩諾先生呢?而且我聽說中醫的文化悠久,能醫治很多疑難雜癥,你如果能治好他的話,別說是重武器了,除了核彈之外,你想要什么武器都有。”
“靠,這么牛逼?他們家開兵工廠的啊!”
誰知迪亞布馬真的說道:“對,摩納家族擁有自己的兵工廠。”
李斯在電話這頭瞠目結舌,擁有兵工廠的家族!這個家族還不被國家給滅了啊!
他哪里知道,摩納家族的勢力已經凌駕于很多歐洲小國之上,別說是擁有一間兵工廠,很多歐洲小國家的總統能否上臺,都得看摩納家族高不高興了。
李斯馬上意識到這是天賜良機,自己擁有的火冰藍,能夠治療垂死之人,卡薩諾只是患病,火冰藍肯定管用,就算火冰藍都不管用,就直接給他洗筋易髓就是了,李斯滿腦子都是坦克飛機大炮,忙問道:“我應該怎么和卡薩諾聯系?”
得到迪亞布馬給的電話之后,作為酬謝,李斯給迪亞布馬的私人賬戶轉過去兩百萬美元當做酬謝,天降橫財,迪亞布馬激動不已。
李斯馬上撥打了電話,接電話的人說了一通不知道什么語,李斯一句話都沒聽懂,用英語問道:“找個能說英語的人跟我講話。”
對方愣了一下,換成英語問道:“請問您找誰?”
李斯大刺刺的道:“我找卡薩諾,讓他聽電話。”不是李斯不懂得禮貌,而是李斯知道,既然摩納家族是一個上層家族,卡薩諾又是這個家族的家主,那么對他溜須拍馬的人肯定是多如繁星,拍馬屁的人多自己一個不多,少自己一個不少,何必卑躬屈膝,反而越是倨傲一點,就越顯得自己有本事。
對方的語氣果然恭順了許多,但還是繼續問道:“那么,請問是哪位找卡薩諾先生呢?”
李斯換上一副不耐煩的語氣:“我姓李名斯,我是醫生,如果卡薩諾先生想快點好的話,讓他聯系我。”說完李斯就把電話給掛了。
有點懸,李斯忽然想,自己這種語氣會不會太操蛋了,不過想了想,現在那些醫院里所謂的主治醫師名醫高手的傻叉們,哪一個不是牛逼哄哄的,實際上他們除了依靠醫療儀器之外,屁都不懂,那些庸醫們都可以尾巴翹上天,擁有幻界療傷至寶的自己,這種態度也沒什么不對吧?
“鈴鈴鈴……”五分鐘都不到,李斯的電話就響了,來電顯示沒有,李斯讓電話響了七八下才按下接聽鍵。
“你好,我是李斯。”
一個低沉而威嚴的聲音從聽筒中傳出:“我是卡薩諾,你是醫生?”
真的是卡薩諾!李斯心中亂跳了幾下,裝腔作勢的道:“我是。”
“你是中國人?”
“對。”
“那么,你在中國哪家醫院供職?”
“我不為任何醫療機構服務。”
電話那頭猶豫了幾秒鐘,卡薩諾問道:“我可以相信你嗎?”
李斯硬邦邦的道:“除非是已經死了的人我治不好,沒有任何病癥能難得到我。”
卡薩諾立即道:“好,你在什么地方?”
李斯報出了所在方位,卡薩諾似乎是漫不經心的道:“我馬上會派人去接你,治好了診金隨你開,治不好的話,我能讓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你懂嗎?”
李斯淡淡的道:“卡薩諾先生的廢話真多,如果你不想病好的話,可以不用來,我不缺錢。”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
歐洲某個小國的莊園內,一個白發蒼蒼卻精神矍鑠的老者放下電話,撕下一張便箋向恭順的站在一旁的管家道:“馬上安排人去這個地方,把人接來。”
管家上前接過,躬身退出。
卡薩諾嘴角掠過一絲淡淡的冷笑,走出辦公室,向樓上走去,他步履輕便,一點病容也沒有,踏上價值上千萬歐元的名貴地毯,來到一個房間門口,卡薩諾的臉上柔和了起來,輕輕叩響了房門。
房間內一個嬌柔的聲音道:“是爺爺嗎?”
卡薩諾輕聲道:“維多利亞,爺爺可以進去嗎?”
房間里應了一聲,卡薩諾帶著滿臉的笑容推門而入。
“維多利亞,我的寶貝孫女,你在做什么呢?”
花園一般的大露臺上,一個身穿白裙的女子正坐在椅子上,面前擺放著一塊畫板,畫布上面是藍白相加的天空,女子站起身來,放下畫筆,回眸一笑:“爺爺,我在畫畫。”
“累不累?累的話就不要畫了,你要多休息。”卡薩諾做了一個你繼續的手勢,向露臺走去。
這白裙女子剛滿二十歲,青春年華,卻帶著一臉的倦容,不過,饒是如此,那晶瑩剔透的皮膚和精致如卡通美少女的五官也照樣顯示出其絕美的姿色,藍寶石一樣的清澈眼睛,挺翹的鼻梁,和西方女人絕不一樣的嬌嫩皮膚,簡直就是冰肌玉骨,猶如一朵潔白的蓮花,實在是美得讓人驚心動魄,美得讓人無法呼吸,在這純潔和高貴氣質相溶的美麗女子的臉上,卻是沒有血色,讓人情不自禁的心疼。
維多利亞微笑道:“我不累,天天躺在床上,我都快要悶出病來了。”
卡薩諾眼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黯然神色,寶貝孫女的病很棘手,世界最知名的醫生不知請了多少,也治不好她的心臟,年紀輕輕,不能太疲勞、不能激烈運動、不能情緒失常,這對一個老年人來說尚且難以接受,更何況是剛滿二十歲的青春少女。
“傻孩子,你可以去花園散步,可以去蕩秋千啊,爺爺陪你去。”卡薩諾并不是只有這一個孫女,但他最疼的就是她。
維多利亞嬌聲道:“好啊,我也想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爺爺,我陪您。”
一邊走,卡薩諾一邊道:“我給你找了一個中國醫生,我聽說中醫和西醫完全不同,也許可以治好你的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