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變成竹的楊丹心已經上了這懸崖,根本就不用擔心繼續前進的問題,所以也就沒有去深思梅所說的問題,但他卻想,要這么大數量的金條,就他兩人而言根本就沒有這樣的膽量,除非是歐陽玄的授意,想到這里,不由得盯著梅笑了笑:“呵呵,這還用我說嗎?當然是交到總壇了!你以為就我們倆敢吞啊?虧你想得出!”
梅聽“竹”這么說,自然是無語了,楊丹心也沒有想到會歪打正著,只見梅沉吟了片刻,這才說道:“竹,算我多疑了!請別往心里去!我也怕失誤后挨霸主的臭罵,更怕他不給我緩解之藥。這是你知道的。”
“呵呵,我不會介意的!小心駛得萬年船嘛。”“竹”向梅拱手道,“我帶她走了,你自己小心點!”說完,向肖晨示意之后,便沿著道路進了山洞。
那梅在后面遠遠地盯著他們進洞,嘴巴里嘀咕道:“難道真是吃了什么金丹,去了羊膻味?每隔一天就有一頓羊肉吃,沒有了羊膻味,還不美死了這家伙?這小子真是碰到狗屎運了!金丹……金丹真有那么神奇嗎?”
“別嘀咕了!送我下去。”站在那里的阿福等得有些不耐煩了。
被阿福這么一催促,梅也就沒有了心思再想“竹”的事情,向那機構側面的屋里走了去。
楊丹心沒有想到會這么順利地進了山洞,按照肖晨先前的介紹。過了這個山洞之后,便是一線天了,有“竹”這一個假身做掩護,真還少了不少麻煩。
在山洞里,肖晨再次為楊丹心詳細介紹了這山洞內的情形,在這山洞中,有不少的機關暗道都掌握在山洞前的梅和山洞后的鶴的手里,要是想硬闖山洞。雖然不一定有生命危險,但要想全身而過,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什么萬箭穿心;什么木馬銅人;什么陷阱暗刀:什么關門打狗;等等,不下十種。聽得楊丹心心驚肉跳,暗自慶幸自己的運氣和智慧。
平安地走出了山洞,眼前出現了一條峽谷,從距離來看,這條峽谷并不算長,大概有四五十丈。也不太深,有十來丈。但卻很窄,窄得來不能容忍兩人并排而行。
變成竹的楊丹心看了這情形之后。不由得抽了一口涼氣。臉上出現了一種淡淡的憂愁,眼神望去,似乎缺乏一種生機。
此刻他看見了一人,站在峽谷中斷的半腰上,那里有一座木屋,很小。木屋前坐著一人,說起竹瘦,此人比竹還瘦,說起竹高,此人比竹還要高上一段。
“前面木屋的那瘦高個。就是鶴。”肖晨輕言細語地對身前的“竹”說道,“此人善使**雙鉤。尤其善于用鉤攀爬,在這一線天內,比猿猴靈活,如白鶴凌空。”
“最好能忽悠過去!你不要出聲,先由我這個假竹應付。”變成竹的楊丹心也小聲地對肖晨說道。
“竹,你不在下面的關口守著,上來干什么呢?”鶴見竹帶著肖晨和兩動物走出了山洞,便大聲問道。
“我特地帶紫衣使者來總壇。紫衣使者想通了,決定回來,由山下那個叫楊丹心的送來的。”“竹”大聲地對鶴說道。
“聽霸主說那楊丹心是來闖總壇的,怎么到了你那關口就不上來了呢?我這幾天手癢,很想在這一線天內與他過招啊!”鶴有些遺憾地大聲說道。
“他到了我那關口之后,身上沒有帶金條,我就把他留在下面了。他已經回去拿金條去了,我就先帶紫衣使者到總壇,見霸主。”“竹”向鶴解釋道。
“那,你肩上的動物是什么東西啊?”鶴好奇地問道,“我怎么從來就沒有見過呢?”
“這叫‘靈蛇毒龍’,是楊丹心那小子的隨獸,你雖然沒有見過,但你見多識廣,一定聽說過吧?天下第一毒物,比天絲蟾還厲害。”“竹”聽鶴提起肩上的靈蛇毒龍,便趁機捧鶴道。
“聽說過!太厲害了!”鶴聽“竹”說他見多識廣,心中好似跟吃了蜜一般,很是受用,本來沒有聽說過,可也要裝作,“被它咬上一口,不死也殘廢啊!看那紅紅的樣子,一看就是身含劇毒的東西。它怎么就站在你的肩頭上了呢?你難道不怕嗎?”
“怕!開始站在我肩頭上的時候,我還腳發抖呢!那楊丹心在這‘靈蛇毒龍’的身邊輕輕說了幾句,我就不怕了。”“竹”大聲地對鶴吹噓道,“走了這么遠的距離之后,我就與這‘靈蛇毒龍’做朋友了。”
“我來瞧瞧!”鶴說完之后,將腰中的雙鉤抽了出來,腳下在木屋前的木地板上輕輕一點,身軀直shè而出,就在即將下落之時,伸出手中的鉤子在巖石之上一鉤,身軀接著又飄出數丈,二十幾丈遠的距離好似眨眼之間,就到了“竹”的跟前。
落地之后,兩眼落到了“靈蛇毒龍”的身上,仔細地打量了一番,口中不斷地“嘖嘖嘖!”,打量了許久之后,十分羨慕地道:“要是這‘靈蛇毒龍’能陪伴在我的身邊,那可是一種了不起的享受。只是……唉!這東西太毒了,又怕被他咬上那么一下,那就太慘了。”
“我可不敢這么想啊!人家的東西,有人家的感情。你在這一線天里,也可以找一些東西玩啊!比如,紫衣使者找了金錢豹靈兒。你也可以找猴子玩啊!”“竹”笑呵呵地道,“不過,你也說得對,這東西太毒了,被咬傷,準沒命!”
鶴將雙鉤向腰間一插,打量著肖晨,向肖晨笑了笑道:“紫衣使者,這回你真的想通了?上次聽‘風’說,你在成都與風雨雷電他們大戰了一場,自毀了武功,后來聽說你又在明月峽將雨和電都給干死了!我就奇怪了,你既然自毀武功,后來怎么就神奇般地恢復了武功了呢?如果你沒有奇遇,那么肯定是‘風’在吹牛。”
“被你說中了,我有了奇遇,在短時間內恢復了武功。‘風’也沒有跟你亂吹。你在這里怎么樣?還是那么zì yóu自在的哈!”肖晨笑道,“有一段時間沒有看見你了,好像你的武功更加jīng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