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奇怪我為什么會知道?”張小龍冷冷地問道,“你既然知道那么多話,難道就沒有聽說過,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呵呵,你在那里胡說八道些什么,我一點兒都不明白,但是你打了我,我很生氣,后果很嚴重!”喬子寧掙扎著想要站起來。
砰……
不等他真的起身,已經(jīng)被再次踢倒在地上。
“張小龍,不要太過分!”喬子寧怒道。
“太過分了會怎么樣?”張小龍問,“我現(xiàn)在不太過分,是不是你就會放過我呢?”
“哈哈哈哈……你真是白癡,不管你現(xiàn)在做什么,我都不會放過你的,你等著吧!”喬子寧以為對方終于開竅了。
這回沒有人再說話了,陳雅茹在那里看著,連喬子寧的保鏢都在看著,他們的眼神里或明顯,或隱蔽地閃現(xiàn)著一個信息,這個白癡!
怎么都不會放過對手這句話,你特么在這兒說出來,不等于是告訴別人要把你往死里打嗎?
“看到了吧?你口口聲聲罵著喬子蘇是廢物,其實你自己也差不到哪里去,哦,你好像比廢物還要更進一層,因為你是蠢貨,廢物只是沒有辦法創(chuàng)造更多的價值而已,而你,卻總能把你們本來就有的東西揮霍破壞掉!”張小龍說完狠狠一腿踢出去。
喬子寧這次沒有再被踢飛,而是腿骨喀嚓一聲斷裂,在原地瘋狂的慘叫起來。
除了這慘叫聲之外,其他人沉默了,或者說都呆滯了,他們知道張小龍會打人,但是誰都沒有覺得他會下手這么狠,出手……哦不,抬腳就踢斷了喬子寧的腿。
如果說上次打了喬子蘇,還只是臉面上有些難看而已,那這回就是赤衤果衤果地在挑釁了。
可是為什么?挑釁喬家實在不是一件很好玩兒的事情,恰恰相反,那很可怕。
現(xiàn)在雖然是張小龍在做,可感覺到可怕的卻是他們每一個人。
“你……你踢斷了子寧的腿,你死定了,喬家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之前挨打的那個女人有些恐懼地朝著門口退
去,但嘴里的話卻依然硬氣。
“你們還不把他拖走,是想讓我在這里打死他嗎?”張小龍看了看幾個保鏢,“雖然我知道你們一直在他的手下受氣,恨不得我多踢他幾腳,但要是真的把他打死了,你們幾個也沒有好果子吃,都走吧。”
保鏢咽了口唾沫,連忙都爬起來,把慘叫著的喬子寧往外抬。
想想進來的時候,他們是何等的威風(fēng),好像闖了千軍萬馬,要直取敵軍上將一樣,可再看現(xiàn)在,靠,直取敵軍上將沒有做到,自己反而橫著出來了。
“你現(xiàn)在真能惹事!”楊菁菁從外面走進來,“那個喬家很不好惹的,看來這段時間又有得忙了,老板,麻煩你別再暴力了,把以前的張小龍還給我們吧!”
她雖然這樣說著,但是臉上卻沒有一點兒擔(dān)憂的樣子,反而笑嘻嘻的,就跟什么也沒有發(fā)生一樣。
“時常找點兒事情也不錯,”張小龍也笑道,“從前騰龍就是因為太安逸了,所以發(fā)生事情的時候,我們根本都沒有想到,倒是現(xiàn)在,每天都有人找事,不也過得好好的?”
“不過真的要小心一點兒,喬家還是相當(dāng)有份量的,跟之前那個百川公司不一樣。”陳雅茹認真道。
“那只是公司的大小不一樣,其它的我看都一樣!”楊菁菁干脆道。
張小龍給她點了一個贊:“菁菁說得對,有很多一樣的人,就該有一樣的結(jié)局,但是他們不知道的是,張小龍已經(jīng)跟從前不一樣了。”
“反正不管怎么樣,我們都支持你的!”楊菁菁道。
“菁菁真是腦殘粉兒,”陳雅茹白了對方一眼,“你沒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給我們找很多麻煩嗎?”
商業(yè)上的事情張小龍幾乎都不管,他只是在決策,可是具體在做事的人,卻會因為很多因素很多阻力而感受到更大的困難。
“哦,好像也是的,”菁菁想了想又笑道,“可是這樣也很有意思啊,沒有對手的人生是寂寞的。”
“兩個瘋子!”陳雅茹評價著,“好吧,你們都瘋了,我只好跟著你們一起瘋了
。”
……
在唐浩博的親自經(jīng)手之下,學(xué)校建造的速度很快,若是有人在幾天前來過,再看的時候,著實會嚇人一跳,因為這樓房就像是從天下飛下來的一樣。
比起學(xué)校建造的速度,唐浩博的宣傳則更快,幾乎整個華夏都知道,將要有一所這樣的學(xué)校誕生,而他的理念也讓人耳目一新。
大多數(shù)人都不看好,甚至很多人都覺得,這又是一個炒作的噱頭,一所學(xué)校不收學(xué)生的錢,只是白白地付出,那要到什么時候是個頭兒?這筆開銷可不是普通的富豪能承受的。
俗話說坐吃山空,一個只能消耗而不能產(chǎn)生絲毫回報的學(xué)校,就算你是千億萬億的富豪,也終會有吃空的那一天。
而比較開心的自然是這所學(xué)校面向的對象,很多沒有去上大學(xué)學(xué)生紛紛打電話甚至寫信去咨詢,問自己的成績能不能進入這所學(xué)校學(xué)習(xí),而幾乎所有人,都得到了肯定的答復(fù),似乎對方對于成績并沒有相應(yīng)的要求。
媒體更是有人在評價,不知道這學(xué)校在搞什么,他們好像在說,哪怕是你高考的各科成績不及格,想來學(xué)習(xí),他們也不會拒之門外的樣子,可這是瘋了嗎?
你們這么搞,到底是在為教育做貢獻,還是想造一所野雞大學(xué),專門賣文憑的?
對啊,可以賣文憑,怪不得這些人連九流的成績也收,怎么就沒有想到這最后一招呢。
學(xué)費可以不收,什么費用都沒有,因為他們根本就什么費用也不用出,只要最后收一大筆畢業(yè)證的費用就行了!
很多人以為自己找到了真相,可是立刻就有人嘲笑著打了臉!
不說別的,光是學(xué)校那塊地皮,還有建起那些教學(xué)樓要多少錢,你們這些白癡知道嗎?如果真是想賣文憑,那特么得賣多少年才能把地皮錢給掙回來?有生之年能回本兒嗎?
再說了,他們招的都是那些沒錢的窮學(xué)生,在他們身上打錢的主意,那好像是想用自己的腿毛織件毛褲一樣傻。
研究了半天,所有人都在想,張小龍,在搞毛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