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有一個黑點急速劃過。
方易和云蕓以為又是什么可怕的飛禽,頓時立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等那黑點消失之后。
方易和云蕓才心有余悸的繼續前行。
而在方易和云蕓的前方,東方嘯天帶領著照靈山的人與大部隊同行,此時也到了那湖泊前。
人群中,蔡平看著伊畫的目光盡是一股戲謔之色,而伊畫則是陰沉著臉,與他拉開很長的一段距離,緊緊的跟隨在東方嘯天身后。
夜回夕,因為蔡平的卑鄙無恥才重傷,并失去了此次進去這仙魔道場的機會。
要不是以伊畫的修為打不過蔡平,怕是伊畫早已忍不住將蔡平給殺了。
而東方嘯天對于此事的表態,說是等仙魔道場之行結束后,回到照靈山再做處理。
密密麻麻的人群來到這美麗的湖泊前,見著天際門那幾十個弟子的死尸時,不禁齊齊的停了下來,各帶著一絲警惕,仔細的打量著四周。
那神秘的婦人沒有現身,湖泊中的那黃金蟒也悄無聲息。
片刻后,終于有人查探不出什么,也沒有發現什么寶貝,再加上天際門的那幾十具尸體躺在這里,無時無刻不提醒著眾人,此地有危險,并非你們看到的那么簡單。
所以,便就有靈門或散修陸續離去,照靈山也一樣,半個時辰后,這里已然空無一人。
星道宗的人去了何方不知道,反正沒有在這大部隊里,還有那靈月宗的人也沒有在大部隊里面。
一個時辰后,天色已經快要拉下了黑幕,然而此時,方易和云蕓才來到了這湖泊邊。
同樣看到了那天際門的幾十具尸體,并且還看到了一位婦人,正站在湖泊對面望著自己與云蕓。
確切來說,那婦人僅是盯著自己在看,并沒有看云蕓一眼。
方易奇怪中。就當那婦人是前面大部隊中留下來的一個修士而已,所以并沒有在意。
揮手拿出了數把飛劍,方易在湖泊邊用飛劍轟出了一個大坑,然后把天際門那幾十具死尸丟在了大坑里面。而后用泥土將之掩蓋。
方易的這行為,不知道的還以為方易心善,不忍見人死后卻暴尸于藍天之下。
而知道的,就比如云蕓,嗯。天色黑了,今晚就在這湖泊邊休息,要是身旁還有幾十個死人陪著過一夜,那多不合適,所以就埋了。
方易和云蕓雖然明知道在這里湖泊邊過夜不安全,但也更加清楚,在這仙魔道場內,夜晚走動的話,將會比白天更加危險。
所以,埋好了那幾十個死人后。方易和云蕓就遠遠的離那埋葬之地拉開了些距離,便雙雙的盤膝了下來。
見著湖泊對面那婦人依舊望著自己,方易笑道:“前輩,你一人獨自在那邊有些危險,不如過來與我倆一同渡過此夜,也好相互照應?!?
在靈界修士世界中,如果知道對方是修士,卻又看不出對方修為,那一般情況下,就證明對方比自己的修為高。所以,尊稱一聲前輩,那是出于禮貌。
隨著方易的話,云蕓也是露出一絲微笑看向那婦人。表示邀請。
那婦人聽了方易的話,突然微微一笑,然后身影一閃,便直徑出現在了方易和云蕓身前。
“高手!”
方易心中一凜,面上卻露出了微笑贊道,云蕓也是心中一驚。
很明顯。方易和云蕓此刻才覺得這婦人的修為不一般,幸好不是敵人,不然自己二人恐怕就麻煩了。
見其孤身一人,估計是此次荒靈域進入仙魔道場中的一個散修。
婦人盤膝坐在了方易對面,饒有興趣的道:“呵呵,你個仙魔同修的小娃娃易容成這副模樣,還能活到今天,看來也是有些手段吶?!?
“哈哈,不敢當不敢......”
得到別人的夸贊,方易有些得意忘形,但話說一半,瞬間便反應了過來,連忙拉著云蕓一個閃身,退離了婦人十數步之遙。
難怪其一直盯著自己看,原來是早就看破了自己的易容,并且連仙魔同源功法自帶的隱匿也瞞她不住,那么這婦人的修為......
方易心驚,但隨即便想到了這仙魔道場只能有筑基和結丹的修士進來,不禁又放松了一些。
看來這婦人的修為并沒有剛才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強大,定是用了什么秘法,才堪破了自己。
就算這婦人的修為與那白發燃魔一般,乃是半步元嬰,那以如今凌波微步大成的自己,打雖然打不過,但帶著云蕓一起逃應該是沒有問題了。
想到這里,方易徹底放松了下來。
“你倆小娃娃跑什么?快來,坐下來陪老身聊聊天!”
婦人面帶微笑,說出的話,似不那么在意方易仙魔同修的身份。
但這就更令方易驚疑了,現在整個荒靈域都知道自己,并視自己如至寶,無時無刻不想逮住自己,然后去那神靈域邀功。
可是這婦人......
“別擔心,老身對你小娃娃仙魔同修的身份沒興趣,快來坐下?!?
婦人如此話,方易將信將疑,帶著同樣緊張的云蕓,又重新盤膝到了婦人的身前。
“你倆小娃娃是哪一域的修士?”婦人問。
“荒靈域!”
“荒靈域?”
婦人的面色瞬間就不是那么好看了,方易和云蕓也感覺到,難道這婦人不是荒靈域的修士么?
“前輩,你是哪一域的修士呢?”方易小心問。
“忘了?!?
婦人隨意的回答了一句,然后就看著云蕓冷冷的道:“荒靈域,當初那小妖精就是荒靈域的,那負心郎娶了老身后,就跑去荒靈域找那小妖精,從此便再也沒有回來?!?
婦人這句話,讓方易感覺到了其語中滿滿的恨意,還是因愛生恨,并且因為她口中的小妖精,連整個荒靈域貌似都恨上了。
被婦人這樣冷冷的盯著,云蕓心中有些發顫,靠近了方易一些。
“呵呵,如果那負心郎還活著,恐怕如今也是在與那小妖精快活,早已把老身忘的一干二凈了吧!”
婦人似有些自嘲的笑了笑,但方易聽著婦人的話,卻突然有一股莫名的熟悉之感。
旋即方易便小心的問道:“前輩,敢問您的名號是......”
“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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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是如此回答,讓方易頗為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