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這招財貓多少錢。”時憶燕趕忙問道,已經(jīng)下了決定就買這招財貓算了,李靜整天說什麼時候才能賺大錢,這招財貓挺適合她的,指不定能夠給她帶來什麼好運。
價格倒是便宜,時憶燕將其買了下來,張宏買什麼還是不知道。
在這個小店裡面轉(zhuǎn)悠了一下,找到了一個做工精美的首飾買了下來。
出了商城,張宏心累,這麼一下下就能解決的事情,硬是被她拖延了兩個多小時才解決。
回到時憶燕的住所,李靜已經(jīng)回來,有氣無力的躺在牀上,看到時憶燕和張宏回來,趕忙爬了起來,還未開口,時憶燕將她買的禮物送了上來。
“生日快樂。”
李靜一愣:“我不是說了不用買禮物嗎?只用請我吃頓飯就好。”
“沒事,上個月漲工資了,有錢。”時憶燕很土豪的說著,順帶著將張宏送的首飾也拿了出來。
李靜打開兩個人的禮物很喜歡。
在房間裡面呆了片刻,去了附近一家燒烤店,時憶燕請客,還讓張宏等會不要搶著付錢,這件事交給她就好。
張宏哦了一聲,坐在燒烤店裡面,享受豐盛的晚餐。
不得不說這家燒烤店味道到是不錯。
李靜吃了一口燒烤,又叫了幾瓶酒:“今天生日怎麼能喝飲料,還是喝點酒吧。”
“當(dāng)然可以,喝醉了也沒關(guān)係,讓張哥揹我們兩個回去。”時憶燕笑著,看了眼張宏。
張宏哪肯:“你們兩個喝醉了,我把你們兩個脫去賣了,你們兩個長得這麼漂亮,應(yīng)該能夠賣個好價錢。”
“好哇,你連我也敢賣,看來我要報警了。”
幾人有說有笑,氣氛融洽,沒過多久,李靜和時憶燕兩人喝的面紅耳熱,有了幾分醉意,還是沒有停止繼續(xù)喝酒。
張宏很想讓兩人注意身體,可一想到今天是李靜生日那還是算了。
酒過三巡,兩人很乾脆的趴在飯桌上,不省人事,路過的服務(wù)員看張宏的
時候,都露出一臉我懂的神色。
其中一人更是上來打趣:“哥們,你看兩個朋友都喝醉了,是不是該結(jié)賬去酒店了吧,不然等會醒酒了,下手可就不容易了。”
瑪?shù)拢蚁袷悄欠N人嗎?怎麼說大爺我都當(dāng)過一個星期的警察好吧。
“哦。”
張宏苦笑,付錢的時候看了眼時憶燕,這尼瑪?shù)亩际翘茁罚燥堉案鞣N說我來付款,然後喝醉了,就他一個醒著,這付錢的事,不也就落到了他的肩上。
無奈的扛著兩人回到時憶燕住所。
將兩人放在牀上,張宏倒也沒急著離去,在這裡呆一會,指不定兩人等會身體不舒服需要幫忙。
而且兩個喝醉的女人留在家裡,也實在是不放心。
張宏的手機響了起來,是白潔發(fā)來的,張宏這麼晚了還沒回去,白潔挺關(guān)心的。
“朋友生日,他們兩個喝醉了,我留下來照顧他們一下,等會就回去。”張宏回了一條短信,轉(zhuǎn)而靠在沙發(fā)上,閉眼養(yǎng)神。
中間時憶燕醒了過來,第一時間便是朝著浴室跑去,抱著馬桶一頓猛吐。
張宏睜開眼一臉苦笑,明知道自己不會喝酒,還這麼拼命不喝壞身體也算是運氣不錯了。
“你沒事吧?”
“沒事,就是有點難受,張哥你給我倒一杯熱水來。”時憶燕很痛苦的說著,揉了揉太陽穴神情滿是痛苦。
張宏哦了一聲,前往一旁的飲水機倒了杯熱水遞了上來。
時憶燕拿著熱水喝了幾口,臉色好了不少,不過還是有不少痛苦之色,看著躺在牀上,睡得正香的李靜滿是羨慕。
“要是我有李靜這酒量就好了。”
昨天晚上李靜跟張宏也喝了不少,也沒她這麼狼狽。
“慢慢來,酒這東西總是會學(xué)會的。”張宏聳了聳肩,安慰道,的確酒這東西只要每天喝一點,久而久之酒量就上去了。
“對了,張哥你爲(wèi)什麼還沒回去,都這麼晚了。”
時憶燕忽然想到什麼,忍不住開口問道。
“還不是怕你們身體不舒服,留在這裡也好幫點忙,現(xiàn)在看到你吐了,我也就可以安心的回去了。”
照顧了片刻時憶燕,讓她重新回牀上睡著後,張宏離開出租屋朝著自家方向走去。
來到自家不遠處的小道時,張宏心神一動,被跟蹤了?是誰呢?
不由嘴角微微上揚,他很好奇,是哪個不想活的,這個時候來找他的麻煩。
張宏洋裝沒有發(fā)現(xiàn),繼續(xù)朝著前面走去,還沒走出去多遠,身後一道烏光破空而出,直襲張宏的後背。
張宏眸子一狠,趕忙躲開。
轟隆。
張宏剛剛所在的地方化爲(wèi)了廢墟,一個無比巨大的深坑出現(xiàn)在張宏面前。
張宏皺眉,望著身後的方向,一個身影從中緩緩而來,當(dāng)他出現(xiàn)在路燈下時,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來的人居然是赤血門的首席弟子南武天,他冷冷的盯著張宏,臉上帶著一絲輕蔑,沒朝前面邁出一步,四周的空氣變傳來嗡嗡聲。
這是實力達到了一個恐怖的地步,極其駭人。
“你是?”張宏裝傻,洋裝不認識這人,心裡已經(jīng)準備好跑路,這人連周安都自愧不如,如果跟他正面衝突,以張宏現(xiàn)在的修爲(wèi)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南武天並沒開口,依然朝前走來,在距離張宏不足十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不是他不繼續(xù)向前,而是再往前走一步張宏肯定會跑,十米的距離對於修真者來說是警戒線。
“我是說?對你很重要嗎?”
“我只是想要知道是誰這麼晚,這麼有閒情雅緻來偷襲我?”張宏開口,神色不變,心裡卻是火燒眉毛。
怎麼辦,就算把周安叫來也不是這貨的對手。
“偷襲?哈哈,我殺你根本不用偷襲,只需要一個手勢,你就會死的很慘。”南武天開口,鏗鏗作響,如同悶雷。
張宏忍不住倒退了一步,南武天只是很平常的語氣,便讓他難以招架。
好強,這就是極致真氣境嗎?果然非同凡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