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良辰轉(zhuǎn)了幾家中藥堂,在學(xué)校混了一小天,最後和許晴去看望梅姨。
鍼灸過後,梅姨臉色也恢復(fù)了許多,不過張守初和李宇並不在,只有一名護工照顧著梅姨!
“良辰,真是麻煩你們了,每天都要跑來一趟!”梅姨有些歉意。
“梅姨客氣了,你早日康復(fù),我們才能安心上學(xué)工作啊!”葉良辰笑了笑。
梅姨也笑了:“良辰這孩子心地一直不錯,對了許晴,上學(xué)怎麼樣?累不累?還去兼職嗎?”
“我還好,學(xué)習(xí)雖然有點累,但還可以,現(xiàn)在有葉良辰這個土豪,我不用兼職了,嘻嘻!”許晴眼睛一彎。
梅姨一臉柔和:“聽守初說良辰開了家公司,沒想到這麼年輕就這麼有本事,我家孩子整天就知道玩,哎,良辰,你可不許欺負許晴啊!”
“放心吧梅姨,她不欺負我就不錯了!”
“哪有欺負你?淨(jìng)胡說!”許晴嚼起小嘴,逗得梅姨笑出聲來,就像一家人一樣,三人溫馨的打趣閒聊起來,梅姨也關(guān)心了下兩人的生活學(xué)習(xí)。
不一會功夫,張守初和李宇也來了,看見葉良辰後,兩人展露笑容!
“良辰來啦,對了,你那頭有沒有什麼收穫?”張守初問道。
葉良辰聳了聳肩:“沒有,跑了好幾個地方,根本找不到,不過別急,我在多問問。”
“好吧,我這邊也沒什麼收穫,先不急!”張守初坐在了牀邊。
“你們兩個神神秘秘的說什麼呢?”梅姨有些意外。
“呵呵,男人之間的秘密,生意上的事情!”張守初笑道。
“哎,一轉(zhuǎn)眼,這小傢伙都能和你談生意了,不過良辰也真是好樣的!”梅姨欣慰的一笑,沒有多想,葉良辰兩人說的自然是藥材安神花了。
“書記,我們什麼時候走?”李宇突如其來的問了一句。
張守初一愣,察覺道:“下午就不回去了,你要有事就先走吧!”
“那個,我能把葉良辰帶走嗎?”李宇尷尬道:“我家老孃常年承受病痛折磨,想讓他幫我去看看。”
“這事我可沒法做主啊,你得問他自己!”張守初看了眼葉良辰。
“沒問題,那許晴你先陪著梅姨吧,我先去看看,回來接你一起回家!”葉良辰說完,許晴應(yīng)了一聲,李宇開車載著葉良辰飛馳而去。
足足一個多鐘頭,轎車開到了一處偏遠的郊區(qū),這裡沒有了密密麻麻的高樓,四周都是平房,每家裡都種著一些田園,裡面花卉植株茂盛,還有許多瓜果蔬菜。
房子大概兩間大小,一百米左右,純磚房紅瓦,院子裡有幾隻小雞在地面刨土,一隻大黃狗汪汪汪直叫。
車子停在宅院門前,有些掉漆的鐵大門上,還掛著去年貼的對聯(lián),只是顏色變得泛白,一股濃濃的鄉(xiāng)村氣息撲面而來。
“老人家怎麼住這裡?李大哥應(yīng)該不差租樓房的錢吧?”葉良辰環(huán)視四周,交通極其不便利,也沒有太多的住戶,看起來有些荒蕪之意。
李宇苦笑一聲:“哎,沒辦法,我娘他不喜歡去市裡,嫌空氣不好,說每天太憋屈,這裡鄰居多,天天可以聊聊天!”
“這倒也是!”葉良辰不置可否,市裡有時候住在對門都不認識,就像葉良辰這麼久,都沒見過自己的鄰居,更別說沒事聊天了!
汪汪汪,大黃狗叫了幾聲。
門一開,一個滿頭白髮,滿臉褶皺,大概六十左右的老嫗走了出來,雖然一把年紀(jì),但是腿腳卻很好,走起路來不比年輕人差,臉上也帶著紅光。
“小宇回來啦,剛好你妹妹也在家,這小孩兒是?”老婦人看見葉良辰愣了一下。
“媽,我給你介紹一下,這葉老弟,是個神醫(yī),鍼灸很厲害的,我特意帶來幫您看看病!”李宇開了大門,和葉良辰進了院子。
“大娘,別聽他胡說,我就是略懂點鍼灸,看您老腿腳還挺健朗,這農(nóng)村還真是養(yǎng)人啊!”葉良辰也很羨慕這種田園生活。
大黃狗似乎很認親,雖然第一次見面,但是見到家裡主人都很很高興,所以只是在葉良辰腳下聞了聞,熟悉了一下陌生人的味道,便是衝著葉良辰搖了搖尾巴。
“這大狗很可愛啊,而且很通靈!”葉良辰有些意外。
“那是,我家大黃很懂事的,老孃在家啊,全靠它了!”李宇笑道:“走吧,快進屋,媽,我扶著你!”
三人說說笑笑進了屋,房間擺設(shè)很簡單,除了生活必需品,沒什麼裝飾,甚至還不如葉良辰的房子,不過窗臺上幾盆君子蘭異常鮮豔。
“大哥回來啦?咦?這小弟是誰啊?”廚房裡傳出一道清脆的女子聲。
“妹子,這是葉老弟,神醫(yī)啊,來給咱娘鍼灸的!”李宇拉著葉良辰坐在木凳上,老孃坐在了火炕上。
“神醫(yī)?”
廚房裡走出一個二十六七歲的女子,相貌普通,說不上貌美,但卻很有氣質(zhì),戴著一副眼睛,身材苗條勻稱。
“葉老弟,這是我家妹子李雪,以前可是大公司財務(wù)總監(jiān)呢!”李宇笑呵呵介紹到。
“李姐姐好!”葉良辰笑著握手。
李雪一笑:“別聽我大哥瞎說,好幾年的事了,那公司早就倒閉了,小弟在哪裡上學(xué)?”
“鄉(xiāng)房高中!”葉良辰如實到。
“哦,那裡教學(xué)條件還算可以,不過不是重點,但咱們只要自己努力,也未必不能學(xué)出個樣來,我們兄弟也是從小學(xué)校走出來的,就因爲(wèi)家裡苦,所以努力學(xué)習(xí),現(xiàn)在總算脫離了種地的命運!”李雪笑道,葉良辰含笑的點了點頭。
“雪啊,你可別亂說,這小子可不是普通學(xué)生,人家有自己的公司,那個帝辰公司就是他的,冰城實業(yè)公司他也是負責(zé)人,而且他和我們領(lǐng)導(dǎo)關(guān)係很好,這可是我廢了好大力氣請來的!”李宇急忙說道。
“啥?”老太太愣了,李雪更是一臉不敢相信,剛纔自己一臉正經(jīng)的教育過的人,竟然比自己都強?這不禁讓李雪有些尷尬起來。
“哈哈,意外吧?我和你們一樣,當(dāng)初也不相信,好了,先讓葉老弟給咱媽看看,妹子你多做幾個菜,晚上和葉老弟好好喝點!”李宇笑道。
李雪高興的去做菜,葉良辰給李母號了號脈,片刻後,微笑的點了點頭。
“沒大礙,都是一些老年病,只是風(fēng)溼嚴(yán)重了一些,天氣一冷容易風(fēng)寒,所以纔會全身疼痛,不過大娘身子骨可比同齡人硬朗不少,看來經(jīng)常鍛鍊啊。”葉良辰說著話,拿出銀針進行消毒。
“鍛鍊啥,就是在這農(nóng)家院,沒事串串門,東家走西家看,不然在市裡誰也不認識,出了門全是車,在家裡憋著不出病纔怪,我這冰我心裡清楚,年紀(jì)大了都這樣,老風(fēng)溼嘍,沒得治,泛起病來全身疼!”李母和藹的笑了笑。
就這樣,一番準(zhǔn)備之後,葉良辰給李母行鍼,李雪做晚飯後出來觀看,被葉良辰那種行雲(yún)流水的手法鎮(zhèn)住。
足足半個小時行鍼完畢,兩人還有些戀戀不捨,甚至覺得這就是一場精彩的表演。
“呀,這孩子手藝真不錯,就覺得身子熱乎乎的,尤其是膝蓋,也不那麼痠痛了!”老大娘一臉驚喜。
“哈哈,好好好,葉老弟,咱先吃飯,不醉不歸。”李宇拉著葉良辰開飯,李母和李雪作陪,飯桌上幾人說說笑笑,葉良辰也給李母開了一副藥方,可以漸漸取出體內(nèi)淤寒之氣。
“對了妹子,你今天怎麼回來了?”李宇問了一句。
李雪皺了皺眉:“辭職了。”
“辭職?爲(wèi)啥?大哥給你找的工作不好嗎?”
“那裡管事的太多,七大姑八大姨在財務(wù)拿錢,我不同意就惹人家親屬不高興,同意了虧空都算我的被老闆教訓(xùn),時間久了我也沒法做!”李雪嘆息一聲。
葉良辰略一猶豫:“李姐姐,有一家剛起步的小公司,你有沒有興趣過去看看?”
叮鈴鈴!
還不李雪說話,葉良辰拿出,笑瞇瞇的喂了一聲,但聽見那邊傳來的聲音,葉良辰臉色驟然一變:“什麼?你說阿華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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