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當陸機聽到那人說出“搜魂法”的時候,身子也是不由的顫抖了一下,雖然只是輕輕的一下,但是洛寒還是看在眼裡。看陸機的表情,顯然對那個“搜魂法”很是畏懼,洛寒雖然不知道這“搜魂法”究竟是何法,但是從陸機臉色和那人一臉陰狠的神色看來,這“搜魂法”顯然不是什麼號東西。
其實,這“搜魂法”卻是一種專門搜去別人大腦之內的方法。這方法雖然實用。但是卻無比殘忍、陰狠。這“搜魂法”一旦施展,那施展人便能完全知道被施展人所經歷過的事情,即便是小時候尿個褲襠之類的事業能知道。而當施展完畢之後,那被施展的人定然會變成一個白癡,再也沒有了一絲智慧。這般陰狠的方法不被人喜歡。
陸機雖然身子顫抖一下,但是卻很快恢復過來,旋即手一抖,隨著陸機的手一抖,那長槍頓時腕了個碗口大小的槍花,而後從那長槍之上,迸射出一道金色光芒,那金色光芒丈許多長,散發出強大的氣勢、看著陸機的動作,那人冷笑一聲,旋即腳在地上猛的一蹬。而後身子一閃,便化作一道黑色影子,迅速的向陸機攻擊而去,手中長劍更是如閃電一般,似乎要將虛空劃破一般,一股凌厲的劍氣散發出來,空氣只見都充斥滿了凌厲的劍氣。
陸機看著向自己攻擊而來的長劍,雖然身上有傷,但是臉上卻也沒有一絲懼意。此時陸機已經放開生死,自然不再有保留,手中長槍猛的一抖,旋即在洛寒一臉驚訝之中,那長槍竟然迅速化作一道巨大的槍影,迅速的迎了上去,那金色長槍如黑夜中迸射的閃電便,狠狠的向那黑色人影刺去。
黑色人影看到向自己刺擊而來的長槍,身子竟然猛的一個旋轉,硬生生的躲了開來,旋即長劍順勢斬下,白色劍芒如一道匹練一般向陸機頭上斬去。感覺到劍芒的巨大威力,陸機腳在地上一錯,身子猛的向後滑出。陸機雖然身子向後退去,但是手上卻並不含糊,只見長槍在地上一挑,頓時一塊磨盤大的石頭被挑起,而後夾著這奔雷聲響那人攻擊而去。
那人看著向自己飛奔而來的巨石,神色不變,長劍依舊向前斬去,長劍夾著這白色劍芒狠狠的劈在巨石之上,只聽的“咔”的一聲,那巨大的石頭竟然被其攔腰斬開,而後跌落在地上,發出“砰砰”的響聲。洛寒看著眼裡,心裡暗暗驚訝,雖然洛寒實力提高不少,但是洛寒卻知道比起這倆人來說自己根本不算什麼。想到這裡,洛寒暗暗慶幸,幸好自己沒有出去,否則被這倆人隨便一擊,自己便死於非命了吧。
那人影甘剛剛將巨石展開,頓時便感覺到一股巨大的氣勁從其身後傳來,原來陸機將石頭挑出,便知道那只是能微微阻擋下黑色人影,至於將其擊傷,根本是不可能的,因此腳在地上奇怪的踏出兩步,身子便奇蹟般的轉了個彎,便落在那人身後,長槍更是沒有思考般就像那人後背擊出。雖然陸機身受重傷,但是其眼光卻沒有絲毫下降。
凌厲的氣勢夾著這巨大的奔雷聲從後背傳來,那人臉色微微一變,旋即身子猛的一沉,堪堪避開陸機的一擊,而後長劍從腰間反手一刺,刺向陸機。看著那人變招靈敏,陸機神色一變,旋即腳在地上一蹬,便向後退去,長槍順勢一挑,迎上了長劍。
在洛寒注視中,長劍和長槍撞在一起,頓時發出“砰”的一聲巨響,隨著這聲巨響傳來,一股強大的氣勁以二人武器相撞處向四面八方散落開來,本來開的正豔的花朵,在這巨大的氣勢之下,頓時便被絞的粉碎。陸機和那人對了一招,頓時感覺到血氣翻騰,難受無比,只覺得喉頭一甜“哇”的一聲,吐了一口鮮血,同時身子被那強大的氣勁衝擊的向後退去,身子在空中連續翻了幾個跟頭,才停在地上,陸機停在那裡,嘴裡不斷的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臉色更是慘白的可怕、那人雖然比陸機好上不少,但是臉色也是蒼白無比,“蹬蹬蹬”的退了幾步才穩住身子,手中的長劍之上的白色劍芒也頓時變得暗淡下來。
那裡塵煙飛舞,當塵埃落定之時,只見那裡已經沒有花草,唯有一個巨大的深坑停留在那裡,那深坑大概丈許多深,在其周圍一道道如手臂粗細的裂痕向四面八方擴散而去,如蜘蛛網般交錯分佈。洛寒看著那在二人相擊之下出現的巨大的深坑,臉色頓時變得難看無比,此時窮奇卻也沒了從前那般,兩隻巨大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場中的二人!
那人緩緩的擡起頭,旋即看著在哪裡臉色蒼白的陸機,嘴裡冷哼一聲,道:“你沒有受傷,我還有所顧忌,但是如今你身受重傷,無論如何也不是我的對手,只要你將那鍾那處,然後告訴我口訣,我便給你個痛快!”
陸機聽到這話,本來蒼白無比的臉更顯的蒼白起來,良久陸機才緩緩的穩住身子,而後輕輕的嘆息一聲,道:“你我都是明白人,何必如此,只是雖然我身受重傷,但是隻怕你想擊殺也並不是很容易吧。”陸機說完這話,便不再理會那人,手中長槍在胸前一畫,便做好戰鬥的準備,那人明顯沒想到陸機會這般,看著陸機的動作,那人臉上微微一變,旋即說道:“既然如此,那便不要怪我!”
洛寒雖然距離二人較遠,但是這說話聲卻清晰的聽在耳中,看著在那死死注視著陸機的那人,洛寒心裡暗罵一聲,便不再理會那人,而是向陸機看去,此時洛寒雖然不明白二人爲什麼這般拼命,但是卻也多少有點明白過來,顯然那人向擊殺陸機,而後奪取一個叫做“鍾”的東西,雖然到現在洛寒依舊沒有看到那鍾,但是卻知道這個鍾很是不平凡,要不那人絕對不會爲其和陸機爭鬥。
陸機看了那人一眼,旋即手中長槍一抖,旋即那長槍化作一道金色光芒迅速的向那人攻擊而去。這幾天一路逃竄下來,無論陸機如何逃跑,卻終究不能擺脫那人,如此下來,陸機也便對逃跑沒了信心,今日偶然間看到洛寒搭建的茅屋,雖然那茅屋從外表看來顯然是剛剛搭建不久,但是陸機心裡卻希望在這茅屋之中居住這一個實力高強之輩,能爲其抵擋敵手,然而就如今的現象看來,顯然這個想法是不可能的,如此下來,陸機也將生死不放在心上,因此,陸機沒了顧慮,出手自然無比兇狠。
看著向自己攻擊而來的陸機,那人臉色不變,手中長劍猛的一抖,旋即那長劍之上的劍芒便吞吐不定,如毒蛇一般,而後腳步一錯,便向陸機攻擊而去。看著向自己攻擊而來的長劍,陸機也不躲閃,手中長槍一挑,便迎了上去,同時右手在胸前畫了一個奇怪的圖案,而後右手成爪,狠狠的向那人抓去。
那人長劍向前探出,眼看就要擊在陸機手中長劍之上,但是就在此時陸機右手動作也完成,隨著陸機手上動作完成,只見一道奇怪的圖案從其手上迸射出來,而後迅速一閃,便迎上了那人長劍,那速度竟然比起長槍來說快上許多,長劍擊在那奇怪的圖案之上,頓時便如擊在棉花上一般,毫不著力,看著那長劍,陸機臉色微微一變,旋即右手猛地向一邊一抖,隨著陸機的手掌向一邊一抖,頓時那本來擊向陸機身上的長劍竟然如被牽引一般,向一邊滑去。
那人明顯感覺到手中長劍的怪異,心裡警戒頓生,身子一閃,便要退開,但是卻還是遲了,陸機將那人手中長劍撥開,長槍便不再猶豫,猛地向前一刺,隨著陸機的動作,長槍化作一道金色利劍,向那人攻擊而去。看著向自己攻擊而來的長劍,那人臉色頓時大變,旋即腳步敏捷的一跳,身子更是一閃,然而卻還是遲了,那人雖然避開要害,但是其右臂卻被長槍擊中。
那肩膀被長槍擊中,頓時便被戳了一個巨大的血口,鮮紅的血液從裡面流出,讓人看了,心裡不由的一寒。陸機雖然擊中那人臂膀,但是明顯體內真氣不足,身子竟然不由的一個踉蹌。險些摔倒,那人看在眼裡,雖然胳膊疼痛,但是危機時候,也顧不上那麼多,左手成掌,猛的向陸機前胸擊去,陸機本來就身受重傷,哪能躲避開來。這一掌過來,陸機只覺得全身一陣疼痛,身子頓時騰空而起,迅速的向後面倒飛出去。而後重重的摔在遠處,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那人一掌將陸機擊飛,身子也是迅速的向後退去,同時用手死死的捂住那被陸機長槍劃破的傷口,但是即便如此,那隻手臂卻是無力的耷拉下來,顯然廢了;洛寒看在眼裡,心裡頓時一陣驚駭,洛寒做夢都沒想那原本身受重傷的陸機竟然這般生猛。而陸機剛纔右手奇怪的動作,洛寒更是好奇無比,世上竟然有這般厲害的功法。
陸機跌落在那裡,良久才顫顫的咳嗽一聲,身子更是顫顫的站立起來,只是雖然其用盡力氣,但是卻依舊差點摔倒在地,但是即便如此,那陸機還是堅持這站立起來,洛寒看著眼裡,也是不得不感嘆生命的強悍,在洛寒心裡其實很想救陸機,但是奈何實力根本不是一個檔次,雖然有上古神獸窮奇,但是洛寒卻也沒有把握,因此纔沒出去。
那人捂住胳膊上的傷口,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似是感覺到陸機站立起來一般,那人忽然猛的擡頭向陸機看去,只見此時那人眼裡兇光更甚,看那神情顯然是想吧陸機生吞活吃一般。洛寒看著那人的眼光也是心裡不由的一寒。心裡更是沒來由的一陣難受,此時洛寒心裡暗暗打定,待那人不留神之際,便將其斬殺,省的將來危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