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到底什么事?”
要不然,她是不會相信,他沒事在這里等她下班,而且笑的還這么猥瑣,真是委屈了他這張如花似玉的,斯文臉。
對于層以薰的冷淡,對面的喬銘楚也不在意,身子向后一傾,慵懶的靠在了身后的沙發(fā)上。
“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剛剛爸打來電話,說你好久沒有去看她老人家了,過兩天妹妹訂婚的日子,讓我們一定要過去?!?
喬銘楚的話讓層以薰一怔,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爸,竟然是層爸,柳眉微皺,這人的適應(yīng)能力,還真是挺強的,這爸和妹妹,叫得還真順口。
“我知道了,那天我會去的?!?
她突然覺得今天很累,工作還是其次,只是這兄弟兩個,已經(jīng)讓她應(yīng)付的有些疲憊不堪,最重要的是,她根本還沒有把這一切都弄清楚。
“既然是你的妹妹,那我要準(zhǔn)備些大禮才行!”
喬銘楚點頭,一幅若有所思,十分苦惱的樣子。
“那天你也去?”
層以薰吃驚的瞪著身旁的喬銘楚,在他微笑點頭的表情下,只覺得的一陣頭疼……這人是吃錯藥了嗎?不是說他不愛出房門的嗎?為什么她覺得,這個身影天天都會在自己的眼前晃動,讓她只覺得,生活實在是太痛苦,她活的更艱辛。
“爸說叫我們一起!難道你不打算帶我?”
這個認(rèn)識,讓喬銘俊瞬間皺起了好看的眉眼,看向?qū)右赞沟臅r候,滿滿都是警告,她敢承認(rèn),她就死定了。
“沒有,如果你那天有時間的話……”
“我那天正好沒事!”
在她還來不及說完的時候,喬銘楚已經(jīng)死死的堵住了她的去路。
他那天有事過?
層以薰忍不住汗顏,真不知道這個男人又突然間搞什么鬼,不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沒臉見人的嗎?怎么會突然間變成了這樣?
層以薰再疑惑,可是很明顯,面前的男人并沒有給她疑惑的時間,她還沒有來得及點頭答應(yīng),就聽到身旁的喬銘楚獨自點頭,自言自語的說道,“好了,就這么訂了,這個星期天,我們就一起去給小姨子選禮物?!?
小姨子?趕情,這人還是自來熟,雖然事實如此,可他至于這么熱衷嗎?
“好,你安排吧!我先上樓換衣服。”
實在想不出這男人搞什么,層以薰也懶得再說,反正他都已經(jīng)決定好了,只要他到時不覺得自己沒臉見人,她也就無所謂了。
起身,拿起一旁散落的包包,有些疲憊的向三樓的方向走去。
“你先去換衣服,一會兒我會讓陳嬸叫你下來一起吃飯?!?
身后傳來喬銘楚的聲音,只是此時,她已經(jīng)懶得回答他,隨意的擺了擺手,繼續(xù)向樓上走去。
“大少爺回來了!”
層以薰的身影剛剛消失,門口處便傳來開門聲,隨著陳嬸的話落,喬銘俊高大的身影,也隨之跟著走了進(jìn)來。
臉上原本嬉笑的情緒掩去,再抬頭,依舊是一臉不屑和冰冷。
“聽說凌氏集團的千金,要來c市了,大哥明天是要去接機嗎?”
嘲諷的聲音,讓原本上樓梯的腳步停了下來,喬銘俊轉(zhuǎn)身,卻正好對上喬銘楚坐在沙發(fā)上的背影。
“是又怎么樣?凌氏做為喬氏的大客戶,向來都有合作,這次凌氏也是派人來喬氏考察,難道不應(yīng)該去嗎?”
喬銘俊皺眉,話里更說的是解釋,讓人聽了,他像是在為這次的事情開脫。
沙上的身影微動,漸漸轉(zhuǎn)頭,露出一張似笑非笑的俊臉,濃黑的劍眉微挑,一臉的邪魅妖嬈。
“是應(yīng)該去,而且大媽覺得你和凌氏集團的千金很般配,喬家很快就有繼承人了。”
似真似假的笑意,讓喬銘俊的臉色越皺越緊,臉上陰晴不定的視線,泄露了他心底里的一絲疑惑。
確定,開始林若芳叫他去接凌氏千金的時候,他心底里有了一個疑問,合作客戶之間的考察學(xué)習(xí),他大可以派接待部門去,又何必讓他一個總經(jīng)理……
“我自己的婚姻,不會聽任何的擺布,阿楚,謝謝你的關(guān)心?!?
說完轉(zhuǎn)身,繼續(xù)向樓上的方向走去。
“大哥好像對別人的老婆異常的有興趣,更比如……”
“阿楚,我累了,不想和你討論這個事情,我先回房間了。”
不知道是有意的躲閃,還是真的已經(jīng)疲憊,喬銘俊說完,再也沒有給樓下的人開口的機會,勿勿的背影,帶著幾分的狼狽和急切。
“二少爺,晚飯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用不用現(xiàn)在叫大少爺和二少奶奶下來用餐。”
陳嬸從出廚房出來,只看到坐在沙發(fā)上的喬銘楚低著頭,一幅所有所思的樣子,像是正在想著什么,俊美的臉上,顯示出幾分的冷冽。
“大少爺需要休息,去叫二少奶奶下來吧!”
陳嬸見狀,也不在多說什么,轉(zhuǎn)身去了三樓的方向。
是玉信也。接下來的幾天,為了躲避喬銘俊,層以薰依舊是早出晚歸,每天都是在喬銘俊上班前離開,晚上更是看到喬銘俊離開后才會打車回來,而喬銘俊這幾天,似乎也是特別的忙,直到最后流言四起,她才知道喬氏來了一位凌氏集團的大小姐。
“前兩天還拽的跟什么是的,我看到總經(jīng)理在公司門口拉她上車呢,這不,現(xiàn)在凌大小姐來了,總經(jīng)理還不是陪在凌小姐的身邊?!?
衛(wèi)生間內(nèi),員工甲說道!
果然是八卦的集聚地,層以薰不得不佩服像喬氏也一樣,免不了俗套。
“唉,這男人還不都是一樣,朝三暮四,誰對自己有好處,就向那里貼,更何況凌家大小姐長的本來就比那個姓層的女人漂亮!”
員工乙說道,層以薰本來要出去的動作忍不住停止,這八卦中的灰姑娘,說的就是她嗎?
“可惜了,像總經(jīng)理那樣的鉆石級鑲金男人,那是一般女人能有的福氣,她能沾點雨露之恩也算是命好了,那像我們,恐怕連做情人的資格都沒有?!?
“你就別想了,快走吧!聽說一會兒,凌大小姐要來公司的視察呢?!?
衛(wèi)生間內(nèi),再次恢復(fù)到了平靜,層以薰肯定沒有人后,這才慢慢的走了出來。
都說低調(diào)做人,平靜生活,看來注定她的生活是不平靜,就算她故意裝成一個普通員工,恐怕在她空降到喬氏那天起,這里的人,都不會當(dāng)她是普通。
嘆了口氣,即然別人已經(jīng)這樣認(rèn)為,她也沒有什么好說的,從衛(wèi)生間回來的時候,正好趕上喬銘俊回來,而他的身旁,就跟著那個傳說中的凌氏集團的千金——凌心果!
層以薰本來是打算低著頭躲開的,可是還沒有走進(jìn)自己的辦法室,就被喬銘俊叫住,不得已,只能再次慢慢退了回來。
“心果,和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秘書以薰?!眴蹄懣≌f完,又轉(zhuǎn)頭看向?qū)右赞菇榻B道,“這位是心果!”
“凌小姐您好!”
層以薰禮貌的回道,對于面前這個看似一臉率真的女孩,層以薰說不上喜歡與否,到是凌心果聽了,看著她挑了挑好看的眉稍,直接說道,“你就是以薰,喬氏二少爺?shù)钠拮?,層氏的大小姐,我聽喬伯母提起過你,這么說,你是阿俊的弟妹,我叫你以薰可以嗎?”
層以薰沒有想到,凌心思竟然會這么了解她的身份,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身旁同樣吃驚的喬銘俊,淡淡的點了點頭。
“太好了,那你以后就叫我心果,我們就是好朋友了?!?
凌心果熟捻的挽起層以薰的胳膊,圓圓的眸子,高興的瞇成了月芽狀,在外人看來,她和層以薰像是很好的朋友。bcer。
雖然有些不太習(xí)慣,但對于眼前的凌心果,層以薰卻是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不喜歡,也不討厭!
層以薰沒有想到,凌心果的一番話,掉進(jìn)了喬氏這個大染缸里,很快,整個喬氏都知道了她的身份,看她的眼神,頓時變的奇怪起來。
有羨慕,有諷刺,有嘲笑,有憐憫!
層以薰就知道會這樣,當(dāng)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層氏的大小姐,是那個根本就沒有生育能力的女人,而且她的老公,還是整個c市都家喻戶曉的喬家二少爺,那個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的男人,那個傳說連男人都做不完整的男人,他們之間的結(jié)合,就像是一個笑話,當(dāng)現(xiàn)在被所有人看到這個笑話的本質(zhì),又開始有新的一輪的爭論。
好不容易挨到了下班,層以薰還沒有收拾自己的東西,辦公室的門就被敲響了,層以薰看著站在外面的凌心果,有些緩不過神來。
“凌小姐,有事嗎?”
她側(cè)開身子,讓站在門口的進(jìn)來,只是她沒有想到,隨著凌心果的走進(jìn),跟在她身后的喬銘俊,也一起跟著出來在辦公室里。
“都說你叫我心果就好了,你這么叫,顯得我們很見外,而且你還比我大,我
叫你姐姐都沒錯!”
被凌心果這么一說,層以薰頓時有些詞窮,但還是順了她的心,沒有再說什么反對。
“我們來叫你一起下班回家吃飯,剛剛媽打了電話過來,說她已經(jīng)和爸回到喬宅了,晚上一起在別苑吃飯,為心果接風(fēng)。”
像是怕層以薰會排斥一樣,喬銘俊快速說道,果然,他的話,安扶了層以薰有些不安的心。
一個凌氏集團的千金,還至于讓喬家的當(dāng)家人,為她在家擺宴吃飯,層以薰再看到面前的凌心果和喬銘楚站在一起的身影,突然間像是明顯了些什么。
不知道為什么,這相答案,讓層以薰竟然有些松了口氣,這恐怕對他們來說,是最好的結(jié)果了,頓時臉上也綻開了難得一抹笑意。
“那我收拾一下東西,你們先在樓下等我可以嗎?”
“好啊!那我和阿俊就先走了,你要快點哦!”
凌心果的話,打斷了對面的喬銘俊,張了張口,還未說話,就已經(jīng)被人拉著出了辦公室的門。
層以薰回到喬家后,換了身衣服,就和喬銘楚一起去了別苑。
今天的別苑果然很熱鬧,最起碼在層以薰看來,是第一次,就連她第一天進(jìn)門,都沒見林若芳穿的這樣的正式和莊重,一派雍容華貴的樣子,典型的豪門貴婦。
“心果真是出落的越來越漂亮了,當(dāng)年我去英國的時候,你還是個小丫頭呢,現(xiàn)在走到街上,我恐怕都要不敢認(rèn)了?!?
一進(jìn)門,就看到林若芳拉著凌心果坐了一旁的沙發(fā)上,傭人早就排好了各式的水果,喬連江和喬銘俊坐在一旁,也不知道在說些什么,一家人看起來齊樂融融的樣子,就連層以薰見了,也忍不住有些羨慕。
“林姨,還是您,都這么多年了,還是那么漂亮,街上人再多,我也能一眼認(rèn)出您來?!?
凌心果的話,很顯然是哄樂了林若芳,頓時整長臉,都笑的堆到了一起,就連上好的保養(yǎng)品,也遮不住她眼角的魚尾紋。
“心果這小嘴真會說,林姨被你說的,自己都感覺年輕了。”
“那有,林姨本來就年輕啊!”
“爸,媽!我和阿楚過來了。”
層以薰的聲音,暫時打斷了這和諧的幕,客廳內(nèi)的幾個人都紛紛轉(zhuǎn)頭,把視線落到了他們的身上。
“都來了正好,讓人開飯吧!”
喬連江看了一眼進(jìn)門的層以薰和喬銘楚兩人,將手里喝了一半的茶杯放到了桌上。
喬連江對于喬銘楚的態(tài)度一向如此,看不上冷淡,但也從來不熱情,雖然表面上看上去和喬銘俊的態(tài)度一樣,層以薰也明顯的感覺到有某些東西不同。
不同于喬連江的隨意,林若芳見到層以薰,顯得格外的高興,快速的拉過她的手,和凌心果一人一邊坐到了一起。
“他們男人之間,讓他們先聊去,離開飯還要等會,我們娘三個,先坐會,好好說點貼已的話?!?
對于林若芳的親切,身旁的兩個女人,頓時一下子紅了臉,層以薰自是滿滿的感動,這讓她忍不住又想到了自己的母親,而凌心果,更是紅著一張俏臉,低垂著頭,小聲的說道,“林姨看您說的,什么娘三??!”
“心果別不好意思,這些讓你爸爸把你派來,林姨也是明人不說暗話,打小林姨就喜歡你,你看看我們家阿俊,你們也是從小認(rèn)識,你覺得他……怎么樣?愿不愿做我們阿俊的妻子,林姨的兒媳婦?!?
雖然想到是這樣的結(jié)果,可是當(dāng)林若芳這樣說的時候,層以薰的心里還是別扭了一下,許是她和喬銘俊發(fā)生的那次不清不楚的關(guān)系,她一直都不明白,每晚進(jìn)她房間的是不是他,可是一想到和會和眼前的凌心果結(jié)婚,她是即祝福,又別扭,更多的,還有一抹擔(dān)心。
“林姨我……”
對于凌心果一臉?gòu)尚叩臉幼?,一旁的林若芳詳裝不高興的擺起了眼,漂亮的眸子一瞪,沉聲說道,“怎么?你嫌棄你林姨不成?!?768601
“怎么會,我……我當(dāng)然愿意!”
仿佛一切都水到渠成,層以薰在一旁靜靜的看著,總覺得的這貼已的話,她像是一個外人一樣。
林若芳得到了滿意的答案,臉上自是笑開了一朵花,正好傭人叫開飯,她自是高興的拉著兩個人,向飯桌上走去。
一頓飯,吃的貌似十分的歡快,整個桌子上,都是林若芳的聲音,不時還會伴著凌心果嬌嗔一句。
三個大男人,到是相對無言,本來層以薰還以為,他們會在飯桌上提起公司里的事
情,吃到最后,只有喬連江問了一句。
“心果,這次來喬氏考察,感覺怎么樣?我和你爸是多年的老交情了,雖然你們總部在英國,但是國內(nèi)的合作,一直都是喬氏,這么多年,喬氏能有現(xiàn)在的成績,也離不開他的支持,聽說他最近身體不好,不知道現(xiàn)在怎么樣了?”
說到底,恐怕凌氏集團董事長的身體,才是他們最關(guān)心的事情。
凌氏雖然總部在英國,對國內(nèi)的影響不大,但喬氏想開辟英國的市場,凌氏就是不可獲缺的合作伙伴,眼下凌振國幾度傳來病危的消息,而他膝下,只有一子一女,這也可見,凌心果在此時的情況下,對于喬氏的重要性,而林若芳,更是有了凌家這個座靠山,才能更加鞏固了喬銘俊在喬家的地位。
這些層以薰雖然不知道,可是坐在她身旁的男人卻一清兩楚,雖然從頭到尾都表現(xiàn)的一臉坦然,事不關(guān)已的樣子,但卻來卻沉的視線,已經(jīng)泄露了他心底里的不屑,不過臉上的眼鏡,依舊可以很好的遮去他眼底的那一抹深沉。
“爸爸他現(xiàn)在還好……醫(yī)生說還在恢復(fù)階段,我和哥哥都很擔(dān)心,很怕他真的會這么離開我們……”
說著,凌心果的眼里一酸,一股滾熱的液體,也順著滑膩的臉頰,滾落了出來。
“你看你,都說些什么,竟惹孩子傷心?!?
林若芳責(zé)怪的話,同樣讓一旁的喬連江也有些尷尬,頓時沒了聲音。
晚飯吃完的時候,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凌心果在林若芳的監(jiān)督下,由喬銘俊親自送回了住的賓館,層以薰自是跟著喬銘楚,回到了別墅。
“你想怎么做?喬氏要和凌氏聯(lián)姻了,你恐怕,很難得到整個喬氏。”
從層以薰答應(yīng)喬銘楚做他在喬氏的臥底開始,她就已經(jīng)清楚了,這個男人不是在林若芳和喬連江面前,表現(xiàn)的那么無所謂,他對喬氏,有著更深的期許,雖然她很不愿意攪進(jìn)這趟渾水中,可是為了層氏,她必須要有所犧牲。
“你覺得我沒有實力?還是說,你在擔(dān)心我……”
喬銘楚的突然靠近,讓層以薰下意識的緊張,繃直的身子,有些不敢看身旁的男人。
“我們是夫妻,你不是說過嗎?我們之間,沒有利益,我當(dāng)然是關(guān)心你?!?
她說著違心的話,也同樣在提醒他,以前所說的違心承諾,什么沒有利益,而他們兩個,偏偏是因為利益才走到了一起,更準(zhǔn)確的說,從一開始,他們之間,就是各得所需,互相利用。
“你這么乖,你說我該怎么獎勵你?”
明明是這么違心的對話,大門也近在咫尺,可是他突然間的逼近,卻讓她成功的駐住了腳步,抬著一張干凈的小臉,緊張的看向他含笑的眸子。
她知道,自己根本看不到他的眼底,不光是因為他總是戴著薄薄的眼睛,還有就是,這個男人的心太深,眸太濃,憑她的能力,她根本就看不透,也猜不透。
“我不需要你的獎勵,我只要你兌現(xiàn)你的承諾,我只要層氏?!?
她堅定的聲音,讓面前的男人,停住了對她的侵占,視線依舊緊緊的鎖在她的身上,唇角緩緩勾起一抹淡淡的淺笑。
“只要層氏嗎?那我呢?”
那我呢?那我呢?那我呢?
層以薰瞪大了雙眼,怔怔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久久有些回不過神來。
這關(guān)他什么事?
她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卻被他趁機,一把攬在了懷里,快速的逼近,男人霸道的氣息,緊緊的包、圍著她。
明亮的月光下,周圍是長著茂盛的花草,被修剪成各種優(yōu)雅的造型,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清草和鮮花的香味,卻再也不及眼前的男人,氣息奪人。
“我可是你老公,難道你得到了層氏,就想和我離婚?”
喬銘楚夢幻變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層以薰一怔,眼中閃過一絲的不可思異,離婚?她從來都沒有想過的詞語,而且像她這樣不完整的女人,沒有生育能力的女人,她真的不知道,還有那個男人會再要她。
“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和你離婚,除非……”
“除非什么?”
看到她清澈的眸子,他突然間心里一動,忍不住問道。
“除非是你要和我離婚!”
層以薰坦然的說道,平靜的對向楚銘楚的視線,看著那張魅惑的俊臉,漸漸綻開一抹歡快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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