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蛋糕大戰終于結束了。
包廂里已經一片狼藉,每個人也是一身的狼狽。
聽到外面的動靜少了一些后,安久和許諾這才爬出了桌底。
“你們居然躲到桌子底下去了,老實交代在桌子底下做什么親密的事?”季偉搭著許諾的肩膀一臉奸笑地問道。
“還不是為了躲你們的蛋糕大戰!呆會老板直接將你們列入黑名單了。”許諾環顧了一下四周后,半開玩笑地說道。
“這個不用操心,我負責搞定。”季偉笑道。
“你們兩個還真有默契啊!一起躲桌子底下去!”鏡子擠了擠眼笑著說道。
“弄臟了衣服,回家會被爸媽罵的!”安久一臉認真地應道。
大家先是愣了一下,下一秒指著安久,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直接爆笑了。
后來,為了避免被列入黑名單的厄運,他們分批離開了包廂。
安久、鏡子和許諾留到了最后面,收拾殘局。
鏡子環顧了四周后,有些心虛地問了一句,
“我們不會真的被列入黑名單吧!”
“我要是老板的話,肯定要將你們列入黑名單的,先不說多么難打掃的問題,就說你們浪費糧食就實在不應該!”安久振振有詞地說道。
“少來!”鏡子笑罵了一句。
這時候安久的手機響了。
安久有些尷尬起來,
“我接個電話!”
安久說完,走到一旁去接電話。
“接個電話,還搞得這么神秘的!”鏡子看了安久一眼笑道。
許諾笑了一下,沒有說什么。
安久接完電話,走回來說道,
“我們差不多了吧,我家人過來接我了!”
“差不多了,你姐還是你爸要過來接你啊?快到了嗎?”
“十五分鐘左右!”安久避重就輕地應道。
“那我們也走了吧!”鏡子說完,跟著起身。
三個人走出了包廂,鏡子和安久走在前面,許諾走在后面。
鏡子壓低聲音問著安久,
“你說今天許諾是不是有點不一樣?”
“什么不一樣?”安久不解地問道。
“你真是豬啊,我們玩游戲的時候,他說的那句話你不覺得奇怪嗎?”
“不會啊,不然要說什么!”安久應道。
許諾忍不住翻了一記白眼。
也不知道安久是裝不知道,還是真糊涂。
每個人都知道許諾喜歡安久,她也知道安久其實對許諾并不是那么無動于衷的,可是就是這兩個人總是磨磨唧唧的。
搞得他們這些同學都跟著著急起來了。
典型的皇帝不急急死太監啊!
走到了大堂,
鏡子轉頭對許諾問道,
“許諾,你怎么回去?”
“我先送你回去!”許諾應到。
“送我?我不用送啦,雖然喝了不少,但還沒醉。
不如你送安久回去吧!”鏡子擺了擺手笑著應道。
“不用送我的,我有人接!”安久連忙說道。
“安久,自己一個人沒關系吧!”許諾轉頭看向安久并問道。
“沒事的!”安久笑著搖了搖頭。“你送鏡子回去吧!”
“我先送鏡子回去了,你自己一個人小心!”
“好的!你跟鏡子也慢點,到家了給我打個電話!”安久交代到。
“知道了!”鏡子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覺,但也沒有再說什么,跟安久擺了擺手后,跟著許諾一起走出了大堂。
安久則坐在休息區的沙發上,等著顧墨過來。
走出了大堂后,鏡子轉頭問著許諾,
“你為什么不送安久回去啊?”
“安久有人接!”許諾輕描淡寫地應道。
“那你也可以送她回去啊,讓安久打電話讓她家人不用過來接不就行了!”鏡子無語到。
“安久不會希望我送她的。”許諾平靜地說道。
平靜得好像心里也沒有一絲漣漪一般。
“真搞不懂你,你不是為了給安久慶祝生日,才特地趕在今天回來嗎?
既然這樣,為什么不直接跟安久坦白呢!
還說什么哥哥妹妹的,真是無聊!”
“鏡子,你不知道安久的事嗎?”許諾這時候問了一句。
“什么事?”鏡子不解地問道。
“沒什么!”許諾看著鏡子,淡淡地應道。
“你話不要說到一半好不。”鏡子抗議到。
心急的人實在受不了別人話說一半的!
“我們在這邊坐一會兒!”許諾說完,坐在了花臺邊上。
鏡子有些莫名其妙地看著許諾,但還是跟著坐了下來。
她現在已經完全搞不懂許諾和安久了。
就好像他們兩個人一直在變,而她一直在原地停滯,都追不上他們倆了。
“許諾,你跟安久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啊!”
“我沒有!”許諾平靜地說道。
“你這句話的意思是安久有事情瞞著我?”鏡子警覺地站了起來,看著許諾問道。
許諾抬起頭看向了鏡子,鏡子被看得有些不自在起來,
“鏡子,有些事情安久可能不方便讓你知道,不是故意要隱瞞你的!”許諾只好說道。
“什么事?”鏡子盯著許諾追問道。
這時候許諾伸手拉著鏡子坐了下來,一輛車開進了酒店的門廊。
門童打開車門,后座上的人,下了車,扣上了西服的紐扣,走進了酒店大堂。
“剛才那個人看到了嗎?”許諾問道。
“那個人我認識好不,顧墨,顧氏集團總裁,我表哥的好友!”鏡子有些無語地應道。
“你不會有安久熟悉的!”許諾應道。
“什么意思?”
“他是安久的先生!”
“什么!”鏡子瞪大了雙眼,一臉錯愕地看著許諾,以為自己聽錯了。
“安久已經結婚了,她先生就是顧氏總裁顧墨!”
“不可能!”鏡子直接反駁到,“安久結婚不可能沒通知我的,我們說好誰先結婚,另一個就做對方的伴娘的!”
“安久確實已經結婚了,去年年底舉行的婚禮。”許諾看著遠處的車流平靜地說道。
“那安久怎么沒跟我說呢!”
“我不清楚,也許安久也有苦衷吧!事實上,我們這些同學,她一個都沒有通知!”許諾緩緩說道。
“嫁給顧墨需要什么苦衷!”鏡子直接反駁到。“那你怎么知道的?”
“我看到他們的婚紗照才知道的。
他們請的攝影師,正好是我同學的大哥,一個才華橫溢的攝影師。
有一次我同學帶我去參觀他大哥的作品,
其中一幅就是他們的婚紗照。”許諾解釋到。
“也許……也許只是長得像而已!”鏡子吞吞吐吐地說道。
“你會錯認安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