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個月撥不出來,兩三天的時間總會有的!顧墨看了她一眼應道。
安久笑瞇瞇地點了點頭,興奮的表情,就好像明天就可以出發了一般。
青櫻――安久剛想繼續說什么,就被顧墨打斷了。
玩了一整天,不累嗎?顧墨柔聲問了一句。
不會啊!安久笑著搖頭。
就玩和聊天而已,怎么會累,又不是去干什么體力活的。
紅綠燈前停了下來,顧墨轉頭靜靜地看著安久,眉眼柔和,手輕撫著安久的頭發。
安久有些不好意思地拉下了顧墨的手。
“累了,睡一會兒!”顧墨說道。
“不累!”安久應道,以為剛才顧墨沒有聽到她說的話。
但想起上次自己說不困,結果沒一會兒就靠著顧墨睡著了。
這會兒倒是語氣不敢那么篤定了,笑著看著顧墨。
顧墨沒再說什么,信號燈換到綠燈后,繼續開車。
安久轉頭看向車窗外,看著街邊不停往回退的風景。
想著時間過得真快,就跟這些風景一樣,總在不經意間已經向后退去。
自己又大了一歲,而且已經結婚了。
后來,顧墨接了一個電話,
電話是歐靖打來的,但顧墨說了沒幾句就掛斷了。
車廂里似乎一下子就多了讓人壓抑的氛圍。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安久覺得顧墨好像很生氣的樣子。
“發生什么事了嗎?”安久有些不安地看著顧墨問道。
“沒事!”顧墨看了安久一眼應道。“歐靖喝醉了!”
“那你要不要去看看啊?他回到家了嗎?”安久問道。
“他自己會回去!”顧墨面無表情地應道。
“不是,他喝醉了,開車多危險啊!
已經快到家了,我走回去好了,你去看看吧!”安久不放心地說道。
“有人會照顧他。”
“哦!”安久應了一聲,沒有再說什么。
手機還在不停的響著,顧墨直接關機了。
安久還想說什么,但看到顧墨緊抿的唇線,話到嘴邊,還是打住了。
回到了顧家,剛停下車,安久的手機響了。
她從包里拿出手機,看到是歐靖的來電,愣了一下,
然后轉頭跟顧墨說道,
“歐靖打來的,估計你的手機打不通,打到我這里來了——”
安久還沒說完,就被顧墨摟近,吻住了唇。
安久一下子就瞪大了雙眼,像是受到了驚嚇,又像是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發生了什么事。
只聽到啪的一聲,顧墨已經幫她解開了安全帶,直接將她抱到了駕駛座,坐在他的腿上。
這期間并沒有停止動作。
安久的腦海頓時變得混沌,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任由顧墨擺布了。
安久的手機,此刻正出于通話狀態,終于在兩分鐘后,對方主動掛斷了。
顧墨松開了安久的唇,靜靜地凝視著她。
安久眼神迷i離,一臉茫然地看著顧墨,似乎還沒反應過來一般。
“傻瓜!”顧墨忍不住嘆了一口氣,捏了一下安久的鼻子說道。
“我才不是傻瓜呢!”安久一下子就回過神來,辯解了一句。
顧墨頓時笑了,
“反應還挺快的嘛!”
“你罵我,我當然要反應快了,不然白白被你罵了!”安久撇嘴應了一句。
下一秒才意識兩個人此刻的愛昧姿勢。
頓時有些不自在地扭動了一下,身子,想要回到副駕駛座上。
顧墨卻是摟住她不放,然后低頭親吻著她的肩窩。
“顧墨……這是車上!”安久羞紅了臉,提醒了一句。
“有問題嗎?”顧墨平靜地反問到。
安久臉更紅了。
這個問題她要怎么回答啊?
一時之間回答不上來的安久,只能被顧墨帶著走了。
從車庫到惜墨樓,安久臉一直埋在了顧墨的懷里,任他抱著回到惜墨樓。
安久的臉依然燙得快要著火了一般。
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跟顧墨在車里做那么狂野的事情。
好吧,還好車庫里沒人,不然她以后都不要做人了。
“都怪你啦!”安久忍不住嗔怪了一句,聲音悶悶的從顧墨的懷里傳出。
“怪我什么?”顧墨低頭看著安久,故意逗著她,笑著問道。
“……要是讓別人看到了怎么辦!”安久羞紅了臉,低低地應道。
“別人看到也會識時務的裝作沒看到的!”
“……”安久終于無話可說了。
對于一個臉皮比城墻還厚的人來說,沒有什么事情是不應該的。
回到了惜墨樓,安久就先去洗澡了。
顧墨站在窗邊抽著煙,眉宇微微皺著。
他又怎么會不知道電話另一頭的人,除了歐靖還有青櫻。
只是有些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誰也回不到過去,何況也回不去。
在會所的那間小橋流水的雅致包廂里,
歐靖已經喝醉了,話也比平時多了不少,本來就是個聒噪的家伙,這會兒直接變成了夏天的知了了。
而青櫻雖然也喝了不少,臉上卻看不出一絲的醉意,依然是一臉的淡然優雅,就好像滴酒未沾一般。
“青櫻,顧墨他已經結婚了,跟安久結婚了。
他到底是忘記你了!”歐靖醉眼迷茫地嘀咕到。
青櫻把玩著手中的酒杯,淡淡地應了一句,
“他早已經忘記了!”
“忘記什么,他要是早就忘記了,就不會獨身這么多年了。
可是他要是沒忘記,為什么要跟別人結婚啊?”歐靖醉得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
“他結婚了,你不是應該替他高興嗎?怎么好像失戀了一般!”青櫻淡淡地笑著問道。
“我替你難過啊,你等了他這么多年!”歐靖抬起頭看向青櫻。
“我沒有等他!”
“你騙的了別人,騙不了我!
不過你現在在等下去也沒有意義了,他已經是別人的了!”
“我知道,我們分手了,他就不再是我的了!”
“你們當年為什么要分手啊?”歐靖問著同樣一個問題。
“不愛了,就分手唄!”青櫻的語氣依然是輕描淡寫的。
“不愛了?你不愛他了,還是他不愛你了?
青櫻,你知道我最討厭你什么嗎?
就是什么事情都不愿意說,自己一個人扛著。
然后還要裝作一副看破紅塵,什么都不在意的灑脫樣子。
你到底是在做給誰看啊?
做給我看吧,我是心疼了,可是你又不喜歡我。
做給顧墨看吧,他是真的走了,就剩你自己一個人了。
你這樣做有什么意思啊?”歐靖瞪著青櫻,那表情就好像在審問犯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