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久一邊走,一邊說道,
“不知道我姐的男朋友是什么樣的?”
“呆會見了就知道了!”顧墨應道。
“我姐這么好,找的男朋友一定也很優秀!”安久繼續說道。
“安久,最好別在你先生面前,夸別的男人!”顧墨看了安久一眼。
“我又沒有夸,只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你是不是吃醋啦?”安久笑道。
顧墨拒絕回應此問題。
安久挽著他的手臂,笑瞇瞇地看著他,老實說,顧墨偶爾吃醋的樣子還是挺可愛的。
因為晚上可能會喝酒的關系,顧墨并沒有自己開車,而是讓司機接送。
到了安寧預訂的餐廳后,沒想到他們已經提前了二十分鐘,安寧跟她男朋友居然比他們還早到。
“姐,你們怎么這么早啊?”安久有些意外地問道。
“現在正好是下班高峰期,怕堵車,我們就提前出門了。
許亭,她就是我妹妹安久,她身邊這位高大的帥哥是她先生顧墨。我男朋友許亭!”安寧介紹到。
“你好,許先生!”安久打著招呼。
姐姐的男朋友許亭的樣子,倒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長得斯文清秀,有些瘦。
她還以為姐姐會喜歡猛男,沒想到姐姐喜歡的是書生類型的。
“你好顧太太,你好顧先生!”許亭顯得有些拘謹地跟安久和顧墨打著招呼。
“幸會,許先生!”顧墨伸手跟許亭握手。
介紹了之后,就入座了,開始點菜。
安久習慣性的點了一道酸辣肥牛,安寧就打岔到,
“孕婦,不要吃那么辣的食物!”
安久頓時囧了,
“姐,人家還沒呢!”
顧墨則是在聽到安寧的話后,轉頭看了安久一眼,倒是沒說什么。
“防患于未然,我們還是點清淡點的就好!”安寧看了安久一眼應道。
“那點了,我不吃就是了!你也照顧一下許亭啊!”安久窘迫地應道。
“我沒關系!”許亭微笑著應道。
“那我就點兩道,剩下你們點好了!”安寧也許意識到自己太強勢了,于是聳了聳肩應道。
點了一道菌菇湯,一道白灼蝦,剩下就讓他們去點了。
許亭也點了兩道,都是比較家常的菜。
點完菜后,顧墨主動跟許亭聊到,
“許亭,聽安寧說,你現在在一家公司當銷售代表,能做銷售這一塊,都是人才啊!”
“您過獎了,我也是剛轉行半年多而已,之前是做會計的!”許亭解釋到。
“這轉變倒是很大啊,怎么會突然想改行作銷售?銷售工作可不輕松啊!”
“是啊,前三個月做起來確實是有些難,沒什么頭緒,業績也很差,后來漸漸摸索出了一些門道,現在倒是適應了一些。”
兩個男人聊著工作。
安久就跟安寧聊著最近的生活。
“你實習得怎么樣?”
“這個月就結束了!”安久音高。
“學校那邊也快畢業了吧!”
“六月底舉行畢業典禮,姐,到時候你會來參加我的畢業典禮吧!”
“沒出差的話就去!”
“好啊!”安久湊近了姐姐,壓低聲音笑瞇瞇地應道,“姐,你男朋友很清秀啊!”
“比你老公還是稍遜一截!”
“又不是同一類型的,沒有可比性!”
“我現在后悔帶男朋友跟你老公一起吃飯了!”
“為什么?”安久不解地問道。
“會被打擊地沒有信心!”安寧嘀咕到。
“什么啊,顧墨又不是那種人!”安久辯解到。
“他什么都不用做,往那邊一站,別人就自覺矮三分了!”
“哪有你說的那么夸張啊!你男朋友談吐我覺得挺好的啊,其實不像媽說的那么差啦!”
“本來就是,媽是帶有偏見!”安寧翻了一記白眼應道。
菜陸續送上來了,顧墨額外點了一瓶白酒,跟許亭一邊喝一邊聊著,安寧也喝了點,唯獨安久不能喝。
她知道自己酒量差,也很自覺地喝著果汁。
大部分時間,她不是在吃東西,就是聽著顧墨和許亭聊著,不然就是跟姐姐安寧聊著。
而許亭顯然酒量不是特別好,到后面已經有些醉意了,不過是強撐著,說話已經有些大舌頭了。
一頓飯吃完后,顧墨安排車,送許亭和安寧回去。
然后帶著安久上了另一輛車,回顧家。
在車上,安久也沒有問顧墨,覺得許亭怎么樣。
回到了惜墨樓后,安久才問道,
“顧墨,你覺得那個許亭人怎么樣啊?”
“只是一面之緣,不好評價!”顧墨含蓄地應道。
“哦!”安久訥訥地應了一聲。
本來以為一頓飯,就可以讓顧墨對許亭有一個大體的認識了,到時候也好跟媽媽還有姐姐一個接待,結果顧墨的回答,等于沒回答。
“如果我說這個人怎么樣,你是不是就打算去跟安寧和岳母說了?”顧墨笑著問了一句。
“當然了,你的評價對于她們來說可是一個參考標準!”安久理直氣壯地應道。
“可是我也有看走眼的時候啊!
何況對一個人的理解,并不是簡單的通過一次吃飯的機會就夠了。
倒是這個許亭是個聰明的人,從這頓飯就可以看出來了。”顧墨應道。
“這倒也是!”安久點了點頭應道,下一秒轉頭看向顧墨并好奇地問道,“從哪里看出來,許亭很聰明啊!”
“只可意會,不可言傳!”顧墨微笑著應道。
有些事情,還是先不要跟安久說的好。
她太在意安寧所謂的幸福了,有時候好心反而會辦壞事。
“討厭啦,還故弄玄虛的!”安久嗔怪了一句,倒也沒有追問下去。
“這件事,你最好不要去摻和,安寧喜歡就好!”顧墨提醒了一句。
“可是要是那個許亭不是良配的話,我姐豈不是跳進了火坑里!”
“有些事情,不是你阻止了,就可以達到目的。
不然岳母反對了,安寧就不會反應這么大了!”
“我媽是有偏見嘛!”安久撇嘴應道。
“確實是有些偏見,但并不是毫無道理。
古話,有一句叫做道不同不相為謀!
并不是說誰對誰錯,只是指觀念不同的兩個人,
是很難成為搭檔,夫妻則是生活中最好的搭檔!”顧墨應道。
安久看著顧墨,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但還是遲疑地問道,
“你的意思是,許亭不適合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