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孩子,合適不合適,不是你自己最清楚的嗎?怎么還問起媽來了!”
“有時候當局者迷嘛!媽,你不覺得云哲長得太好看了,會花心么?”小米循循善誘到。
“花心這種事跟長得好看不好看有什么直接關系??!
會花心的人,長得再渣,不也照樣花心!”米媽有些無語地應道。
小米一臉驚嘆地看著母親,
“媽,原來你的思想這么前衛,這么緊跟潮流?。 ?
“那是必須的!”米媽得意地應道,“你忘記你媽是做什么的啦,現在學生都很早熟的,我要是不與時俱進一下,都會被學生嫌棄了。”
“是,是,媽,你是相當相當優秀的老師,跟學生完全沒有代溝和隔閡,簡直就是他們的心靈導師?。 毙∶着闹R屁。
“那是!”米媽點著頭,下一秒又回到正題,“既然云哲已經提到結婚的事了,你自己好好考慮考慮,反正媽就一個意思,云哲當我女婿,考慮到未來的優生學,考慮到你的性子,以及你后半輩子的幸福,媽還是很滿意的!”
“哦!”小米應了一聲。
注意力集中在了母親說的那句一一考慮到未來的優生學!
這句話怎么聽起來那么膈應呢!
她的基因差么?
雖然不算傾國傾城,但也小家碧玉好不,需要考慮到優生學的問題么?
再說了,負負得正,有可能差的跟差的在一起還能基因變異一下,要是跟差太多的在一起,到時候就中和了呢!
當然了,如果她真的這樣跟母親說的話,晚上別想早睡了,非得上一晚上的思想教育課不可,她還沒蠢到那地步。
“媽,明天還要上班,我先去睡啦,你也早點睡哈!”小米連忙找了個借口準備開溜了。
“云哲提的事情,你晚上好好考慮一下,明天給人家一個答復!”米媽交代到。
“知道了!”小米應道。
想著母親這是恨不得直接將她打包送給顧云哲的節奏?。?
而且還外帶不退不換的附加條件。
回到臥室,小米剛洗完澡從浴室出來,就聽到自己手機響了。
拿過手機,接了起來,
“云哲,怎么了?”
“跟咱媽說了嗎?”顧云哲在電話另一頭問道。
小米頓時汗了,直接來了一句,
“沒說!”
“是咱媽睡了嗎?還是你不好意思開口啊?你要是不好意思說,我幫你跟咱媽說也行!”
“不用你幫倒忙,我自己知道怎么做!”小米連忙應道。
“我晚上回來已經跟咱奶奶說了,咱奶奶說了,找個時間去你家提親!”顧云哲笑著說道。
“啊?你都跟顧老夫人說啦,我都還沒考慮好,你怎么就說啦!”小米急了。
“你可以繼續考慮,反正提親也要找日子,沒那么快,你可以多考慮幾天!”
“……”小米頓時汗了。
這都要提親的節奏了,還讓她考慮什么??!
“顧云哲,你是真的想跟我結婚嗎?”小米遲疑地問了一句。
“是啊!做夢都想!”顧云哲應道。
“可是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小米婉轉地應道。
換句話說,她還沒考慮好要不要跟顧云哲結婚啊?
畢竟這是終身大事??!
“小米,以你的性格,我給你一年的時間考慮,到時候你還是會告訴我,你還沒做好心理準備。
因為你不是在考慮結不結婚的事情,你只是在考慮要不要跟我結婚而已。
你對我有偏見,我給你再多的時間,你還是有顧慮。
與其我們都在浪費時間,不如聽我的話,我們早點結婚,結婚以后很多問題也許都不是問題了!”顧云哲緩緩應道。
小米沉默著,顧云哲開誠布公地說出她的心里話,她反而找不到借口反駁了。
“小米,你有沒有想過一直以來你都沒將我當老板,沒將我當上司一樣敬畏的原因?”
“因為我們早就認識啊!”小米嘀咕到。
“我小學同學不管是轉校前,還是轉校后,不下上百人,也有在公司上班!也沒人像你那樣對我,不管是每天堅持給我送酸奶,還是一臉嫌棄的跟我說話!”顧云哲繼續說道。
小米說不出話了。
“因為我在你面前是最放松的,我是什么樣的,在你面前就是什么樣的,不需要考慮到形象和權威問題,而需要戴著面具,需要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
同樣在你心里也從來沒有將我當老板看待,而是自己人,才會一邊嫌棄我,又一邊對我好。
這樣的我們,天生就是一對啊!”顧云哲繼續說道。
“明知道你說的話都不靠譜,但我居然覺得挺有道理的!”小米頓時有些哭笑不得起來。
“那說明我說的都是你的心里話!
親愛的,別一直對我抱著偏見,你覺得我花心,事實上,我只有你一個女朋友。你覺得我沒個正行,我也只有在你面前是這樣。
你不覺得我這種表里如一的人,才是最安全最專一最可靠的么?”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你別再推銷自己了!”小米忍不住笑了。
“你不覺得我說的都是大實話?”
“知道啦,知道啦!”
“那就這樣說定了,這兩天找個時間去你家提親哈!”
“好!”小米應道。
下一秒才反應過來顧云哲剛才說了什么,忙問道,
“你剛才說什么?”
“你已經答應了,不能再反悔哈,過兩天去你家提親!”
“不是,不是,你不是說提親也要找日子,沒那么快嗎?”小米急了。
“是要找日子,咱奶奶說了過兩天就有個好日子,我們不要錯過了。
不早了,找點睡,明天我過來接你!
晚安,老婆!”顧云哲笑瞇瞇地說完后,不等小米回應,就掛電話了。
小米還沒來得及反對,就聽到電話掛斷的嘟嘟聲。
沒搞錯吧!
這也可以!
小米有一種自己被賣了,還幫人家數錢的錯愕感。
放下手機,小米盯著天花板,想著顧云哲剛才說的話,似乎也有點道理。
她確實一直以來都沒將顧云哲當成老板放在眼里,總是有什么說什么,也不怕得罪他。
按照顧云哲的說法,她不過是仗著他愛她而已!
如果排除這個前提的話,即使他們是小學同學,她也一定不敢這么放肆的,畢竟身份差距擺在那。
所以說到底她還就是有恃無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