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達和易寒呢?”司徒靜心沒見著易達和易寒兩兄弟在,只看到其他8個兄弟在。
易達和易寒兩個親兄弟是歐亞亦辰最得力和最信任的干將,這8個在的,不可能他們兩兄弟不在的。
“夫人,易達大哥和易寒大哥出去辦事了。”其中一個保鏢恭恭敬敬的回道。
書房
“是不是你叫易達和易寒兩兄弟把嫣雨給綁走了?”司徒靜心風風火火再次跑去書房,怒氣沖天的審問歐亞亦辰,赫嫣雨被綁走了是他一手策劃的。
原因非常之簡單和明顯,他要報復戚家,綁走嫣雨讓婚禮無法進行,讓戚家在世人面前丟臉、唾罵。
“司徒靜心,這是你能對我有的態度嗎?為了戚夜斯你竟然可以跟我對抗,要把責任推到我身上時,請你分清楚誰才是你的丈夫,你這么幫著他,是不是證明了你們倆確實是有不軌的行為。”歐亞亦辰也馬上暴跳如雷,把她罵得非常之侮辱,兩人好不容易和好的關系就此又撕裂開來。
“你可以懷疑我的貞節,但你不許再這樣傷害你的家人了,他們沒有做錯什么,你只是一直在被你母樣灌輸了仇恨而已,歐亞亦辰,照顧著你的那個母親,并不是你的的親生母親,她是戚夜斯的親生母親,你才是伯父和伯母所生的那個兒子,只是你的養母為了報復伯父和伯母,在你們倆出生的那一天把你們兩兄弟給交換了,你本來能在一個健全的家庭里幸福、快樂的長大的,你別執迷不悟去傷害你的親人了。”司徒靜心為了阻止他再犯錯下去,把他真正的身世都全說出來了。
“你怎么會知道這些的?”歐亞亦辰更火冒三丈,眼里都并發出火花噴灑到司徒靜心身上了。
“是伯父在戚夜斯那一次自殺中發現了夜斯不是他和伯母所生的,那一次,你替我擋了槍后失血過多,需要輸血,保存著的血液根本救不回你,各個醫院根本沒有AB型血,后來醫院里查到伯母的血型記錄
,跟你的一模一樣的,我就去求她給你輸血,伯父就懷疑你就是他和伯母所生的兒子,你出差那幾天,我替你打掃書房時,無意見發現了一本日記,我就拿去給伯父確認了,我也拿了你的頭發讓伯父做了DNA鑒定,結果,確實是如我們所猜的一樣,亦辰,回到戚家,回到你的親生父母親那里吧!”司徒靜心知道她把這里全都說出來,一定會把他激的很怒很怒,怒得有可能會把她給殺了,但她不后悔,她知道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親不是白晚霞,而是他一直憎恨著的,不管他會不會認回他們倆,起碼讓他能知道了,白晚霞一直給他灌輸的仇恨是在害著他的,那她便死無遺憾了。
“誰要你多管我的事情,你是我的妻子,還口口聲聲說很愛很愛我,可是,你卻幫著外人來打壓我,你愛的根本只是戚夜斯……”歐亞亦辰真的很氣很氣,氣得掏出手槍來頂著她額頭。
但是,他的氣也只是表面的,內心里他是萬分的震驚自己的身世,他也一直確實不知道自己不是媽媽的親生兒子,而是安依娜的,媽媽一直只對他說,是安依娜那個賤女人把他們兩母子的幸福給搶走了,所以,待他長大后一定要報復,把本屬于他的一切都全奪回來,他不相信,他不是安依娜所生的,他是白晚霞所生的,他只有母親,那就是白晚霞。
“你明明知道我愛的人是你,一直都只有你一個,可是、可是……”歐亞亦辰三番四次的侮辱司徒靜心對他的貞潔,真的讓她受不了了,她這么無怨無悔的為他付出,卻得不到他的認可,只得到他的唾棄。
“靜心,靜心你怎么了,靜心……”司徒靜心話都還沒說完,頭就暈眩起來,身體也軟弱無力的往地下倒去,歐亞亦辰及時抱住了她。
“怎么會有血的,靜心,靜心你怎么了,子軒,童子軒快點上來……”歐亞亦辰怎么搖晃、怎么叫喊司徒靜心都毫無反應,回應他的,只有短裙底下慢慢留下來的鮮紅血液,腦子頓
時一片混亂,只知道第一時間喊童子軒看看司徒靜心到底是怎么了。
“哥,這是怎么了?大嫂懷孕了,有流產的跡象,馬上抱她進急救室。”童子軒聽到歐亞亦辰的嘶喊就急沖沖的跑上來了,簡單的摸了摸司徒靜心的脈像,證實了她懷孕了,但卻很慶幸,出現在了流產的征兆。
急救室
“我不要孩子,我只要她好好的,你聽見沒有,我只要她好好的,我不要孩子……”歐亞亦辰用最快的速度抱著司徒靜心來到急救室,跑來的沿路都滴滿了觸目驚心的鮮紅血液,歐亞亦辰心痛得完全失去了理智,只很清晰的知道自己真的真的很愛她,孩子他可以不要,但他絕不能失去心愛的她。
“我是一名醫生,沒辦法聽取家屬意見,我只按著病者的病情來選擇要或是留,當然,她是我大嫂,我當然想要兩全其美,母子平安的了,去放盤熱水來,馬上給她清理干凈,可不能感染細菌。”童子軒正在忙著準備給司徒靜心急救的器材沒顧上回答歐亞亦辰的話,他就像只瘋狗一樣瘋癲的命令著他,當他準備好需要的東西時,拿出他是一名仁醫生的態度的回答他的命令,他最希望的,當然是要保他們母子平安。
兩個小時后
“總算是能保住了,以后若是再敢惹她生氣的,我絕對不會再幫你救她的了。”經過兩個小時后搶救,在童子軒的高超醫技下,終于能保住司徒靜心和肚子里剛剛著床成功的小胎兒了,童子軒也總算能松下一口氣,也用惡劣的態度對歐亞亦辰作出警告,再有傷害到她的下一次,他就不會再幫他的了,會讓他后悔一輩子。
“我錯了,絕對不會有下一次的。”歐亞亦辰也結束了膽戰心驚,流下了懊悔的眼淚,隨了媽媽和爺爺離開他那一天,他從沒哭過,現在他因為對司徒靜心和他們兩個孩子的懺悔又再次流下了淚水,他當時真的只是氣傻了,連自己為什么要拿出槍來頂著她額頭的原因都不記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