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微陪宮名禹跳了一會兒,一個轉身的動作,又被宮名禹拉回,“你一直都這么冷么?一直都不笑嗎?”
宮名禹搖頭,莫名的就想和紀微說話,“我夫人在的時候,不是這樣。”
聽到宮名禹如此說,紀微又有點好奇宮名禹的夫人到底是個怎樣的人了?據她上網查的結果,宮名禹之前結過婚,有一個孩子,今年五歲,叫宮木莘,不用說,缺乏母愛的小孩子,就是一個小冰山。
這就是紀微對宮名禹全部的了解了。又不禁問道:“那您的夫人呢?”
宮名禹的目光不禁又冷了一分,“失蹤了?我在派人找。”
紀微點頭,沒想過宮名禹這么冷漠的人,竟然是一個癡情種,人家都說,越是冷漠,越是認真,紀微現在真的相信這句話了。
“你對我好像并不排斥。”從瑟莉娜的描述和大家的表現可以看出來,宮名禹應該是挺反感有人靠近他的。
宮名禹目光微瞇,像是猶豫一般,過了一會兒回答紀微,“我夫人穿過這種紗制長裙,你和她差不多好看。”
兩人說話間,一支舞的時間已經到了,掌聲響起,兩人謝幕,宮名禹拉著紀微的手,紀微轉了一圈,向下倒去,宮名禹很自然的攬住紀微的纖腰,俯身,在紀微的唇上,留下輕輕的,禮貌的,騎士一般的吻。
紀微都沒來的及閉眼睛享受,宮名禹已經離開,跳舞的人斷斷續續的加入進來,宮名禹扶著紀微站了起來,紀微還是不爭氣的紅了臉。
宮名禹看著紀微,“再跳一曲吧!”
紀微點頭,宮名禹紳士的伸出手,紀微將手搭在了宮名禹的手上,宮名禹看著紀微的手,目光微凜,卻不動聲色。
紀微手上的劃痕,很明顯是被礁石劃破留下的疤痕,可是她看他,卻是完全陌生的目光,紀微,為何頻頻讓他想起蘇梓微,而兩個人明明有著不同的面孔。
而宮名禹還是記下了紀微,決定對紀微好好做個調查,看看她的過往。
在交換舞伴的時候,宮名禹將紀微交給了身邊的人,轉身離開,紀微突然也失去了跳舞的興趣,說了抱歉,離開了舞池。
不管是有心,還是無意,跟著宮名禹的步伐,去了遠離宴會的地方,喧囂聲小了,人說話的聲音,便會被無限的放大出來,紀微聽到宮名禹再打電話。
“放棄,什么放棄,我出錢,五倍的價錢,繼續找,找遍整個大西洋,太平洋,想盡一切辦法,在沒有見到尸體前,我的夫人,只是失蹤,失蹤。”
努力壓制下的爆怒的聲音,讓紀微膽顫的同時,又覺得感動,他的夫人在他們結婚紀念日時失蹤在了海里,都已經五年過去了,這個世界上最無情的男人,卻還在苦苦尋找。
所以他不是無論,他是太癡情了,紀微突然不覺得宮名禹害怕了,他的所有冷漠,都成了癡心的表現,讓紀微感動。
就在紀微感動的時候,宮名禹又撥了一個電話,“烏有,把紀微的所有資料,傳我電
腦一份,從她出生起到今天。”
紀微驚訝,為何宮名禹要她的資料啊!就因為她穿了一條他夫人穿過的裙子嗎?可是這種紗制的裙子真的特別多,而且永不過時。
就在紀微失神的時候,根本沒發現,宮名禹回過頭已經發現了她,并且一步一步的靠近過來。
所以當紀微感覺到壓迫感的時候,就看到宮名禹走過來的步伐,下意識的轉身就要離開,宮名禹怒聲喊道:“站住。”
頗具威嚴的聲音,讓紀微再也邁不動腳步,她自己作的,才覺得宮名禹這個癡心漢一點都不危險。此刻這清冷的氣氛,著陰冷的口氣,紀微怎么覺得她離死神那么近。
就在紀微胡思亂想的時候,宮名禹直接一把拉過紀微,紀微貼在墻上,怕怕的看著宮名禹,宮名禹冷冷的看著紀微的眼睛,冷冷的問道:“說,為什么跟著我?”
紀微真的是被此刻的宮名禹給嚇到了,感覺他此刻身上都往外冒著黑霧,冷冷的包裹著她,滲入骨髓的寒冷,紀微瑟瑟發抖。
見紀微不說話,宮名禹又壓進一分,“不說,嗯?偌大突然換人,讓你靠近我到底是什么目的?”
聽到宮名禹如此誤會自己,紀微鼓起勇氣反駁道:“我沒有。”
宮名禹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眼神,仿佛獵人再看他的獵物,輕蔑的說道:“沒有?沒有為什么穿微穿過的衣服?沒有為什么和微有幾分相似?沒有為何手上會出現這樣劃傷的疤痕?沒有為何總是讓我頻頻想起微?”
宮名禹的暴怒,歇斯底里的怒吼,讓紀微莫名的心疼,微,宮名禹的夫人也叫微嗎?紀微記得她剛剛失憶的那段時間,好像就能夠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喊著微。
想想又覺得她的想法十分可笑,世間哪有那么巧合的事,就在紀微回想的時候,宮名禹又是一聲低吼,“為何不說話,你反駁啊?”
紀微無語,她反駁,怎么反駁,她無論怎么反駁,宮名禹都不會信她的,不是嗎?就在紀微心猿意馬的時候。
宮名禹突然俯身,含住了她的唇,霸道的,不容拒絕的撬開了她的貝齒,紀微覺得大腦一時無法反應,睜大了眼睛看著突然放大的俊顏。
而宮名禹閉著眼睛,緊皺的眉頭,也讓紀微看的明白,宮名禹此刻的痛苦,紀微終于反應過來,舌頭躲避宮名禹的觸碰,而宮名禹就像是攻入城池的侵略者一樣,不許她逃避半分。
紀微緊緊貼在墻壁之上,想要躲卻又無處躲避,伸手想要推開宮名禹,卻被宮名禹強有力的大手控制,兩只手就這般被宮名禹的一只手控制,另一只手墊在她的腦后,不許她逃脫半分。
紀微真的怕了,想要說話卻變成了嬰寧聲,又羞愧又覺得屈辱的紀微不禁落下了眼淚。直到眼淚落進兩個人的口中,宮名禹嘗到了一絲咸,這才放開了紀微。
惱怒自己的失態和情不自禁,五年了,他對任何女人都沒有任何激情與興趣,這個紀微,真的是一個奇怪的存在,就在宮名禹驚訝自己
的失態的時候,紀微已經推開了宮名禹,躲到了一邊。
看著紀微躲避的態度,宮名禹沒由來的覺得煩躁不堪,冷冷的說道:“這不是你的目的嗎?為什么哭?”
聽到宮名禹如此傷人的話語,紀微抹了一把眼淚,同樣變得冰冷起來,“對,這就是我的目的,靠近你,成為你的情婦,然后讓你身敗名裂,你滿意了吧!”
紀微賭氣的說道,對宮名禹的那點同情蕩然無存,看來他夫人的失蹤,就是對他的懲罰,內心如此陰暗之人,怎么會守住一個優秀的夫人呢?
聽到紀微說的話,宮名禹不辯真假的回答道:“恭喜你成功了。”
說著宮名禹先轉身離開,紀微看著宮名禹有點落寞的背影,以為自己眼神除了問題,那個不可一世,蠻不講理的男人,怎么會出現這種情緒。
可是他說的恭喜,到底在恭喜什么?恭喜她接近他了,還是恭喜她引起他的注意了,還是恭喜他真的看上她了?
紀微為自己瘋狂的想法搖了搖頭,她真的是瘋了,才會想著被這種人看上,吻的時候也是霸道的,不尊重人的,離開的時候也是這樣,這樣沒品的男人,鬼才要被他喜歡上。
紀微悄悄離開了宴會,直接回到了公寓,疲憊不堪,原來和大冰山說話要這么累啊!
只是紀微不知道的是,不是她提前開溜,提前開溜的,還有宮名禹和烏有。
這邊紀微把自己擺在床上裝死,那邊宮名禹已經接到了電話,烏有的,烏有主要就是告訴宮名禹,紀微的歷史,是從五年前開始的,突然就出現,沒有人知道她之前的歷史,除了森和紀微本人。
森他們是無法問了,而紀微,是真的不知道,忘了,而宮名禹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皺著眉頭,“紀微,你到底是什么人?又是誰把你送到我身邊?為了什么?”
第二天一早,紀微到公司門口,就看到宮名禹在公司的門口等著,不自覺的紅了臉,不去看宮名禹,忽略掉所有人的目光,向公司跑去。
宮名禹直接叫道:“紀微,站住,跟我出去一趟。”
紀微閉著眼睛,一臉的不愿意,有一種被日本鬼子逮住花姑娘的感覺。紀微轉身,十分狗腿的看著宮名禹,“總裁,你怎么再門口等著呢!我沒看到,有正事怎么不讓瑟莉娜通知我一聲,我好來早點。”
紀微有意說的很大聲,終于了大家的胡思亂想,走到宮名禹身邊,紀微的那點小心思,那里能夠瞞的過宮名禹的眼睛,不說話就上了車等著紀微。
紀微想要坐到副駕駛上,又覺得不太合適,便去開后面車門,宮名禹冷冷的聲音穿了出來,“坐前面。”
紀微點頭珉唇暗自懊惱,打開了前面的車門,坐了進來,小心翼翼的問這個危險的男人,“那個,我們現在去那里啊?”
“酒店”。簡單的兩個字,宮名禹不打算在多說,紀微也很有自知之明的不在問,心里卻兀自擔憂,酒店?宮名禹是要做完昨天沒有完成的事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