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黑風山腳,鐵甲營中。
一群人氣勢洶洶地圍在了蘇誠所在的帳外。為首之人便是兩個千夫長許宇浩和石磊。“蘇誠,你年紀輕輕又無戰績,憑什么與我二人同為千夫長?就算我二人沒有什么意見,但是我們手底下的百夫長可不服氣”。許宇浩陰測測道。蘇誠看了看許宇浩和石磊身后的十幾個人,都是他們手底下的百夫長,心中冷笑,分明是想打壓我。但是明面上蘇誠淡淡道:“許千夫長,石千夫長,我的這個千夫長職位是由劉將軍封的,你們恐怕不好說什么吧”。石磊嘿嘿一笑,摸了摸自己的兩抹八字胡,道:“蘇誠啊,我們也明白你這官職是由劉將軍封的,但是這軍中是靠實力說話的地方,不若這樣,我們擺一個擂臺,只要有資格當這個千夫長的,都可以挑戰于你,倘若你要是勝了,你這個千夫長理所當然,但倘若你要是輸了,那可就得讓賢,給有實力的兄弟們擔當,兄弟們,你們說對不對啊!”
“對!!對!!”
“石千夫長說的有道理,對!”
“還是石千夫長有賢才啊!”
此起彼伏的贊同之聲響了起來,頓時吸引了許多士卒,他們此時正是操練完了一個時辰休息的時間,樂得看熱鬧,便紛紛擠了過來,岳飛在人群中焦急地不知如何,突然靈光一閃,向劉金甲的大帳跑去。
蘇誠皺了皺眉頭,他本來就是一個喜歡安靜的人,如今這軍中如同菜市場一般嘈雜,著實不習慣。他淡淡道:“許千夫長,石千夫長,諸位同袍,這千夫長之職是由劉將軍授予,有何疑問請去找劉將軍,恕在下不作陪,告辭。”說完,蘇誠便要走入帳內。
“蘇誠,你就是一個懦夫,”許宇浩突然大聲喊道。蘇誠頓了頓,沒有說什么,但是臉色已經是有些不好看了。他甩手走入了大帳。
見蘇誠走入了大帳,許宇浩和石磊皺了皺眉頭,石磊大聲道:“蘇誠,你個懦夫,狗娘養的玩意兒,大家瞧!他連挑戰都不敢接,還怎么上陣殺敵,哈哈哈!!”
“哈哈哈!!”頓時,此起彼伏的笑聲傳開。
“轟!!!”一聲巨響,蘇誠的大帳陡然炸裂,驚得眾人后退好多步。
場中央的蘇誠此時雙眼猩紅,身體周圍有雷電絲絲涌動,讓人心悸。“我接受挑戰!”蘇誠聲音仿若墜入冰窟,此時的他,與先前判若兩人。“但是,條件增加,”頓了頓,蘇誠繼續道:“增加的條件為,輸的人一條胳膊一條腿。”話音剛落,仿佛冬天的寒氣刮過眾人的心頭。
石磊和許宇浩相視一看,許宇浩鎮定了一下心神,道:“可以”。
就在此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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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到!”
“督軍到!”
一個士卒的聲音響起。劉金甲和劉銀甲來了。
“蘇兄弟,這是怎么了?”劉金甲上前詢問,普通的士卒都跪下參拜,蘇誠等千夫長百夫長也都躬身見禮。禮罷。蘇誠應聲道:“他們不服我當千夫長,我要開設一個擂臺,打到他們服氣。”
劉金甲眉頭一皺,正欲說什么,劉銀甲卻突然插話道:“蘇千夫長讓人佩服,那就依你所言,賈寶玉,馬上讓人架設擂臺,蘇千夫長要挑戰全軍!”,劉銀甲身旁一個面色清秀的士卒應聲去準備。但是場上的眾將士卻皺起了眉頭。
蘇誠目光微冷的看向劉銀甲,挑戰全軍??嘿嘿,你這是在給我樹敵啊。
劉金甲似有所悟地看了看劉銀甲,眼中閃過一抹不屑與悲哀。
一炷香后,擂臺架設在了營地口,高三米,十米方圓。
蘇誠提著手中的棍子,腳下一點地,輕松地躍上了三米高的擂臺。這一手令觀戰眾人紛紛喝彩,但一想到劉銀甲說他要挑戰全軍,頓時喝彩聲又稀稀拉拉了起來。“誰挑戰,上來吧!”蘇誠手握棍子,平淡地看著眾人。
“我來!!”一個百夫長施展輕功攀附了一下擂臺,再縱身一躍跳上了擂臺。
“許千夫長麾下百夫長張強向蘇千夫長挑戰!!”張強話音剛落,身體一閃,手中的長槍便直刺向蘇誠,蘇誠手中的棍子微微一動,右手打了一個勾拳。長槍與棍子撞在了一起,而蘇誠的右勾拳已經狠狠地砸在了張強的臉上,將他砸了一個頭暈眼花。緊接著,蘇誠的攻擊毫不留情的落在了張強的身體上,甚至絲毫內力都沒有使用。張強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最后被蘇誠一腳踢飛出擂臺,由臺下士卒接住,送到了軍醫那里。
“他的一腿一胳膊我記下,暫時不收”,蘇誠淡淡道。
后天四層巔峰都對付不了他?許宇浩皺了皺眉頭,看向石磊,石磊陰測測一笑,派上了自己的得力副將。
“石千夫長麾下百夫長許三多向蘇千夫長挑戰。”跳上擂臺的是一個手持大刀的青年男子,左耳自右臉有一道貫穿臉的疤痕,看著格外猙獰。
“后天五層?還有淡淡的殺氣?”蘇誠饒有趣味地打量著許三多,這個許三多算是實力不錯的,正好可以試一試自己的七星步第二層。
“開始吧!”蘇誠道。
許三多舔了舔嘴唇,道:“蘇千夫長,我可不是張強那個廢物,你要當心了!”
蘇誠點點頭,心中卻有些好笑。
“狼毫刀法!!”,一個極富詩意的刀法名字,在許三多的手中卻使出了一股子兇蠻味兒。大刀隨著許三多的手臂舞動,帶著些許氣爆聲。“咔!”擂臺的一角被整齊的削了下來。刀法未停,反而以更猛烈的方式攻擊向蘇誠。蘇誠嘴角掠過一抹輕笑。
臺下。
“銀甲兄,你看著吧,這把穩贏。這許三多可是我麾下第一猛士,我后天六層也不過與他后天五層打了一個平手,而且還略占下風,要不是這小子家里窮,以前受過我的施舍,現在還念著我的好,哪里還甘愿在我手底下做事啊。”石磊絮絮叨叨地說,劉銀甲瞇著眼睛看著擂臺上的蘇誠和許三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