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約克現(xiàn)在很開心,他認為自己在保護著我和三個孩子,約克很滿足現(xiàn)在的生活,我也愿意陪著他一起死。”
“后來的人,如果你進入了這石洞,意味著我和約克已經(jīng)死了,我沒有其它的請求,只希望……只希望有可能,請將我的三個可憐的孩子安葬,他們死了,靈魂卻一直不能得到安息,如果我留下的地圖能夠幫到你們,請你們看在地圖的份上,請幫幫我們……至少讓我們死后,能夠在一起……”
當(dāng)雷蕊念完后,雙手捧著日記本不斷顫抖,整個人滿臉冷汗,尤若生了一場大病,所有的一切真相都解開了,只是這內(nèi)幕卻是如此的令人震撼,這對他們視其為瘋子的夫婦,竟然有這樣的過往,而約克和珍妮爾,就是死在了他們的手中。
所有人都感覺到了身上冰冷,秦家貴想到了約克臨死前的叫聲,喃喃道:“原來約克臨死的時候,終于從幻想中清醒了,他不但沒有怨恨我們殺了他們夫婦,反而提到了地圖……他希望,可以幫到我們……這對夫婦……”
“他們到底算是善人,還是惡人……”秦家貴幽幽長嘆。
蘇羽勉強抬手,摸了摸頭上的頭發(fā),喃喃道:“是可憐人……我們,都是……”
李棟開口道:“地圖呢?這女人留下的話中有提到什么秘寶地圖,卻在哪里?”
秦家貴道:“大家找找,除了她畫在日記本上的這一張外,應(yīng)該還有一張地圖。”他接過雷蕊手中的日記本,細看畫在了后面的一張簡易地圖,看到其中心點是一個五角星,旁邊有標注:石洞。這里應(yīng)該代表著眼前這座石洞,在五角星四周,便是十分粗糙簡單的圖形,標注著方向,然后還打著一個箭頭,難道就是出口方向?只是卻很難看得明白,看來必須要尋到另一張秘寶地圖才行。
眾人很快就將這石洞幾乎翻了一個底朝天,倒是找到了當(dāng)時約克和珍妮爾拿走的他們的那六袋食物,只是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秘寶盒地圖”。
雷蕊忽然道:“這地圖會不會被他們隨身帶著了?”
秦家貴心頭一凜,道:“不錯,那約克的身上我收過了,什么都沒有,而且這約克精神已經(jīng)有了問題……那么這地圖……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被珍妮爾自己收著帶在了身上?”
當(dāng)時他們將珍妮爾和丁珊一起安葬了,并沒有收珍妮爾的身,此刻想到那地圖有可能就在珍妮爾的身上,全都面面相覷,然后就有人想著出去重新挖出珍妮爾的尸體看一看。
“現(xiàn)在不是時候,等明天吧,等明天大家傷勢都好的差不多了,我們再去將珍妮爾的尸體取出來,而且……正好可以將他們一家人合葬,這也是珍妮爾留在日本記上的最后的心愿。”
秦家貴很冷靜,現(xiàn)在蘇羽等人都受傷了,從這里到埋葬珍妮爾的地方還有一些路,這路上有可能就遭遇到危險,顯然現(xiàn)在去取出珍妮爾的尸體,并不合適。
好在珍妮爾的尸體已經(jīng)被他們埋了起來,也不會怕被其它怪物破壞或偷走之類的。
蘇玉有些不滿地道:“那個珍妮爾真是的,如果她真的那么好心,那什么秘寶地圖也應(yīng)該留在這里才是啊,現(xiàn)在害得我們空歡喜一場。”
雷蕊道:“我想人總是有一些私心的吧,那位珍妮爾,也許只是想能夠和自己的家人葬在一起吧,當(dāng)然,那地圖是不是真的存在,如果存在是不是在她身上,也要等到明天才知道。”
周碧蓉受傷極重,她當(dāng)時被那約克撞中,五臟六腑都受到了震動,此刻躺在了地上,呼吸比較粗重,此刻突然道:“不論那地圖存不存在,我想大家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
“周警官?什么問題?”秦家貴微訝。
周碧蓉緩緩吁氣,似乎因為說話而牽動了身體上的疼痛,道:“你們沒有注意到嗎?我們碰到的怪物,似乎越來越強了,越來越難應(yīng)付,蘇羽已經(jīng)進化到了三階,而還有幾位卻連一階都不是……就像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如果沒有這個石洞藏身……只怕來一群小哥林布獸,都有可能要了我們所有人的性命,大家一直都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她這樣一說,眾人都沉默了一下。
周碧蓉微微扭頭,對著蘇羽看了一眼,道:“我們這些人中,蘇羽最厲害,可是……我們大家也不能只依靠他一個人。”
她這樣一說,李棟、周華康還有蘇玉等幾個連一階都不是的人有些羞愧起來,甚至包括秦家貴,這兩次如果不是蘇羽那么拼命的戰(zhàn)斗,不論是那鐵索僵尸,獨眼尸王還是這瘋了般的約克,全都會要了他們的命。
蘇羽其實也隱隱想到了這個問題,只是一直沒多想,此刻聽周碧蓉分析起來,伸著手摸著頭發(fā),道:“那要怎么辦?”
周碧蓉道:“我說的話比較直,大家不會見怪吧。”
秦家貴搖搖頭,道:“你說的有道理,我們怎么會見怪,而且……大家都是伙伴,都希望能夠有更大的把握活下去。”
“是啊,周大警官。”張仲謀嘿嘿一笑,嘴里叼著煙,煙霧繚繞,倒是沖淡了一些石洞內(nèi)遺留下的腐爛惡臭味,道:“周大美女,有什么意見快說來聽聽啊,我也覺得以后不能只依靠蘇羽一個人了,這樣子萬一他受傷了,我們也就跟著完蛋了。”然后又看著蘇羽嘿嘿笑道:“喂,別瞪著我,我這人老實,實話實說,可是不是咒你受傷。”
張仲謀說話永遠有一種玩世不恭的味道,馬紫葉哼道:“你這個大煙鬼,你就不能少說兩句嗎?”
張仲謀嘿嘿笑道:“少說兩句?那你能不能少吃點方便面啊。”
馬紫葉氣結(jié),不理他了。
周碧蓉也不在意張仲謀的調(diào)侃語氣,只是沉聲道:“所謂強兵猛將,如果將蘇羽比喻作我們這個隊伍中的將,我們大家是兵的話……現(xiàn)在的問題是將是猛了,可是兵……”
秦家貴哈哈一笑,周碧蓉將蘇羽比作將,將他們?nèi)容^兵,這讓他心里微微有些不自在起來,一直以來,他心里都隱隱有種想要超越蘇羽的意識,可是現(xiàn)實卻是雙方的距離越拉越遠,所以秦家貴對蘇羽的感情很復(fù)雜,既敬佩、嫉妒,又有一點點的不服氣。
“說得好,哈哈。”秦家貴一拍手掌,接著道:“現(xiàn)在的問題是將是猛將,我們這些兵卻是老弱病殘,一無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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