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最后是給小鳥扛回去的,他已經(jīng)醉爛如泥,林楚也把自己灌醉了,他酒量原本不錯,只是自己想醉,于是便醉了。
醉了的林楚搖搖晃晃跑到小雨那敲門,等小雨猶豫了下打開門,他已經(jīng)整個人躺著雨夜身上,“呵呵,少爺喝多了,我們會照顧他的,沒事情,你休息吧。”大漢雨夜對她笑笑。
小雨點點頭,那酒鬼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說什么,她目送著大漢把他背走,輕輕的關上門,淚就滾了下來,不是因為傷心,不是因為高興,卻只是想哭!
她剛剛沒能睡著,房間的窗戶正開著,他們在陽臺上的話就隨風飄了進來,聽的一清二楚,包括紫色醉了以后,林楚的自言自語。
早上的沖擊還在呢,現(xiàn)在又來新的,她覺得自己腦子一團麻,回想游戲里的點點滴滴,紫色對她的溺愛,武士甲對她包容,她又笑,邊哭著邊笑著,為以前自己夠傻而哭,為現(xiàn)在因為傻有人喜歡而笑。
第二天一早,兩個男人都酒后后遺癥,頭重腳輕的,見面時候蠻尷尬,大約都不記得自己說了什么,只知道似乎說過好多話,到底有沒有說什么不該說的?紫色更加是暈呼呼,他的醉話是對著林楚說的。
小雨頂著兩桃眼,紅紅腫腫的,昨天哭了個夠本,哭到什么時候睡著了也不知道,起來洗臉的時候給自己嚇著了,蒼白的臉加布滿血絲的眼,亂糟糟的長發(fā),真能去演鬼片了。
三人各懷鬼胎地吃完早點,外面下著雨,原本白天出去溜溜的打算取消。喝茶聊天一上午后。小雨同學先受不了了,大家都有些神經(jīng)質(zhì),氣氛很詭異的說,“上游戲吧,我得上去和土豆他們說下,怕他們擔心。....”
“小鳥上去和他們說過了,你就不能少玩幾天嗎?身體又沒好。”林楚皺眉。
“我又不是生病,突發(fā)地嘛。沒關系地。”小雨撇嘴,救助地望紫色。
紫色也心癢癢,坐這里真蠻難受的,不過擔心她身體又不敢接口。
林楚瞪了她一下,打電話給莫力,莫力在電話那頭也說了,最好先別玩,他把手機遞給小雨。小雨無話可說了。
“唉,紫色你去玩吧。我去睡覺去。”某人哭喪著臉。
“嗯,你去睡吧,中飯時候我再叫你。我去下醫(yī)院看我爸,紫色有事情叫小鳥吧。”地暗,一天都迷迷糊糊的。
QQ糖夫妻吃晚飯的時候跑了過來,邀請了紫色過幾天參加婚禮,紫色也想多呆幾天,他反正是把玩游戲當作正經(jīng)事來做,在那里插上電源都無所謂,再加上他也不想走。
夫妻倆這幾天忙的要死。蹭完飯就走了。QQ糖臨走前和小雨嘀嘀咕咕了好一陣,說完話。小雨的臉就象熟透了的番茄,張牙舞爪地踢她出門。
小雨在禁止游戲的第三天就爆發(fā)了,這別墅里雖然吃好喝好,能看電影能上網(wǎng)看小說能在室內(nèi)健身,問題是她都不愛啊!真不知道以前沒游戲地日子怎么過的,反正現(xiàn)在沒游戲日子就沒法過。
更何況每天要面對他們倆,她覺得不知所措,林楚是干脆這幾天都不上了,紫色除了晚上那兩小時攻城外,也都在陪她,在兩人相互較勁之下,讓她極為尷尬,他們還不知道她已經(jīng)知道了,她干脆繼續(xù)裝傻瓜,可這傻瓜也累啊,她本來就是一根腸子到底的人,有什么說什么的,現(xiàn)在變成要偽裝,真想去游戲里啊,對著沒心肝的草草,對著沒心思的花花草草。$$
再次去醫(yī)院檢查了一次后,駱醫(yī)生善心大發(fā),讓她每天堅持運動半小時,可以每天上游戲,不過不準超過8小時,有什么不舒服就得退出游戲。
小雨高興的都想撲上去咬兩口,終于解放了啊!
一回到別墅就迫不及待上了游戲,上線還在原來那木屋里,她為了避開他們倆,趁他們還沒來的時候,帶上草草偷偷溜了。
給他們地留言是,她要去做任務了,好多身上的任務沒完成,然后關閉了通訊器,害的林楚和紫色上線后,馬上就想下線踹開她的門。
“她應該是知道了。”紫色摸摸下巴對一樣傻了眼地武士甲道。
“你告訴她了?”武士甲瞪著他。
紫色白了他一眼,很想不通這家伙為什么關系到星星草的問題就變成白癡,自己去告訴她什么?神經(jīng)病!告訴她自己喜歡她?還是告訴她現(xiàn)在兩個男人在喜歡她?不把這個膽小鬼嚇跑了才怪呢。
從林楚嘴里知道她前男友事件后,他就知道對她是急不來的,也知道這個家伙有事情就愛退縮,當初她知道自己得子宮癌,第一反應不是去另外醫(yī)院確診下,而是把自己嚇倒了,用這么傻地辦法去和男友分手,為的是她男人離開她不傷心,而她卻自己承受不了,才出車禍,才差點沒命。
“是不是你說什么了?”武士甲見他半天沒反應,還走神,氣不打一處來。
“我沒說,你別發(fā)神經(jīng)了。”紫色見他氣急都想找自己打架了,連忙回神解釋,“別這么小看人好不好,我是那么卑鄙的人嗎!”
武士甲哼了聲,不說話。“你成熟點好不好,喜歡一個人不是痛苦,應該是開開心心的,我看你現(xiàn)在都病態(tài)了。”
“小屁孩兒,要你教訓,你才病態(tài)呢!都追到H市來了。”武士甲不甘示弱。
兩人在現(xiàn)實里還約束著自己,到這里干脆吵架了,吵的還很爽!彼此看對方性格就不順眼,更別說還一樣喜歡著同一個女人。
有些東西是不能分享的,倘若紫色不是因為武士甲在緊張著小草,他可能還沒那想法,還在過著那獵艷的生活,可他想到小草要變成武士甲的了,就受不了。
傳說中地主角頂著鍋蓋當逃兵,隨便地選擇了一個沒去過地小鎮(zhèn),游戲的地圖其實很大,她玩到現(xiàn)在去過地地方攤開雙手就數(shù)過來了,甚至于連基本上40級以后玩家都去過的兩大國都,她也少去了一個,不過現(xiàn)在是戰(zhàn)爭時期,就算這會兒她想去也不成。
小鎮(zhèn)有些冷清,玩家到30級一般都會選擇離開,除非是那鎮(zhèn)子附近剛剛好有適合練級的地圖,冷清是因為現(xiàn)在新進的玩家逐漸減少,減少也并不是說沒有了,只是不象以前那樣滿街都是人來人往的,甚至于許多地理位置不好的裝備店也都關閉了。
星星草一身裝備也不顯眼,都是些白銀器和青銅器,最值錢的那把魚腸劍上次就借給爆米花玩了,走在小鎮(zhèn)的鵝卵石街道上,仿佛只是粒塵埃,半點不惹人注意。
她現(xiàn)在是想去玩家們擺地攤的交易市場,這幾天她老是想到花蕊公主,也許是自己生病受到的刺激,想到那可憐的美人兒現(xiàn)在還是和女鬼似的就心里不安,想當初自己信誓旦旦的說會幫助她,結果卻不知道忘記那里去,很愧疚,雖然她只是NPC,可這里就是她們的世界,對于她們的思維里,一切都是真實的。
市場稀稀拉拉擺著幾個攤位,多是趁著休息時間來這里賣垃圾的,東西賣到系統(tǒng)商店最虧了,不花人民幣的玩家們在這個等級都是極為缺錢的,能多賺幾個藥錢也是好的。
星星草逛了一圈,直奔著草藥和果實種子類去,許多不值錢的草藥在大城里是找不到了的,玩家的包裹有限制,租用倉庫是每天計費的,不值錢的東西丟倉庫占位置還不夠付費用。
收獲不怎么樣,當然,那是對給花蕊公主做藥來說,她需要的十二味主藥到現(xiàn)在才得了五樣,另外需要的配藥還無數(shù),星星草心里嘆息了個,便宜的藥她都收進了,就算是這個用不上,也能開爐做另外的藥,再說照顧下他們生意也是好的。
連接去了幾個小鎮(zhèn)的市場都差不多,亂七八糟的東西就買了不少,真正需要的那幾味藥卻是沒找到,怎么辦呢,她看了下時間,每天定點玩游戲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現(xiàn)實的兩小時了,心疼。
“主人,我餓了。”路過一家飯店的時候,草草說了,它哈喇著舌頭,其實主人不在它日子更好過,這東西和蝎子一起天天大吃大喝,要不是它是系統(tǒng)直接給星星草的,懷疑都是否要背叛逃跑了。
“哦,那先吃東西吧。”星星草對寶寶都很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