炫雀對聯盟產生懷疑,那一樁樁一件件冤案,如果不是聯盟處理不當,何至于要變作厲鬼尋仇。
聯盟的統治千瘡百孔,怨氣難平就是惡鬼的源頭,以至于炫雀如今,并不信任聯盟。
“人我不會讓你帶走,如果你非要帶走,我肯定也攔不住你,你只看看四周的慘狀,他犯我華藍威嚴,必須受到嚴懲,如果他還是逍遙法外,這個館主我也不做了,回頭我就加入火箭隊,和坂木探討人生。”
龍渡是世界巔峰強者,炫雀離他十萬八千里,合六只精靈之力,或許能勉強戰勝一只,龍渡如果非要保龍燁,炫雀肯定也攔他不住,只能用言語說明利害,希望他能掂量掂量。
對于炫雀近乎威脅的言論,龍渡并沒有生氣,他知道炫雀曾經對聯盟很看重,否則也不會成為華藍館主,所謂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見識到聯盟陰暗處后,才導致他思想的轉變。
“你大可不必如此,聯盟有自己的難處,我此次來就是奉主席之令,請你上白銀山洽談。”龍渡說道。
“老子不去。”炫雀就是這么傲嬌,聯盟主席的面子也不給,這些天餐風食露太累了,他真的很想休息,不愿千里奔襲,去和主席洽談,說到底他心里還是有氣難平。
龍渡有些無奈,主席請你都不去,膽子可真夠肥的,不過想起他背后的老人,敢三拒主席的盛情邀請,龍渡也就釋然了。
“這個可以容后商議,龍燁是龍穴叛徒,已經被你斷去一臂,還希望你能讓我將他帶走。”龍渡誠懇道。
炫雀嘆了口氣道:“我還有選擇嗎?”
龍渡說了聲抱歉,放出一只化石翼龍,它釋放巖石封印,將龍燁擠在縫中,他似乎很怕龍渡,死活不肯回龍穴,還要炫雀給個痛快。
“也許你該聽從他的意見,他寧死也不肯跟你回去。”炫雀說道。
他是很想宰了龍燁,以他恐怖的實力,炫雀和他又勢不兩立,如果日后他復出,始終是個禍患。
“他的意愿不重要,他生在龍穴,也得死在龍穴。”
龍渡態度決絕,拿出一塊白布,將龍燁嘴巴堵上,可能是白布味道太重,熏的龍燁昏厥過去。
他從龍燁身上拿出快龍的精靈球,又對深坑里的快龍說道:“你要在底下躲多久,多重鱗片特性的你,沒有那么不堪,別在給我裝模作樣,你如果還不出來,我讓快龍揪你出來。”
片刻之后小快龍可憐兮兮的飛出,見到快龍滿臉怒容,臉都被嚇綠了,想要再躲回地表,被快龍瞬間追上,手里冒出璀璨雷光,一掌就把小快龍呼在地上,那里頓時四分五裂,蔓延出了十數米,小快龍猛吐鮮血昏死過去。
炫雀眼皮一抖,快龍顯然沒用全力,否則一巴掌扇成肉泥,恐怕都不是難事,冠軍強者果然恐怖。
圣朽早趁炫雀說話時,帶著火神蟲奪路而逃,炫雀見七海和小明去追,也就沒有放在心上。
沒過多久,就將圣朽帶來,他渾身是血,早已不知死活,至于身上一切有用的東西,都被小明收刮干凈,包括那只半殘炎帝。
“龍燁你可以帶走,但是他必須交由我處置,聯盟不得干預。”炫雀對龍渡說道。
龍渡沒有意見,想起主席的囑托,再次問道:“真的不和我上白銀山嗎?在那里你能找到答案。”
炫雀搖搖頭道:“這段時間我太累了,想休息一段時間再說,要是帶著火氣上白銀,和主席吵將起來,治我一個不敬之罪,那就得不償失了。”
“那好吧!”龍渡也沒強求,他要帶龍燁回去。
“且慢,我有一事相談。”赤木歡對龍渡說道。
“你是?”龍渡問道。
“我叫赤木歡。”赤木答道,身上有金黃龍息涌動,讓龍渡陷入震驚之中,實質性的龍族親和力,只有龍渡知道意味著什么。
“走,進一步說話。”龍渡說罷前行,赤木歡緊緊跟隨。
炫雀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這是屬于赤木的機緣,搭上龍穴這神秘勢力,以后他的成就更加難以估量。
小明將搜刮來的,全部交給炫雀,炫雀清點一下,有四只天王精靈,分別是火暴獸、炎武王、火神蟲還有炎帝,除此之外還有準王肯泰羅,超英級別長毛豬,這樣的陣容當真豪華,連炫雀都起了惜才之心。
當然圣朽肯定不能留著,否則但凡有些實力的人打上門來,最后全部被炫雀招到門下,那華藍市豈不亂套,必須殺雞儆猴。
眾目睽睽之下,炫雀捏住圣朽腦袋,任他如何掙扎求饒也無用,眼看著就要將他腦袋捏碎,小明出來制止,示意千月舞在看著。
他深吸口氣道:“讓我來吧!”
“你可以嗎?”炫雀問道。
一將功成萬骨枯,炫雀未出茅廬前,就已經隨志霸懲奸除惡,沾染了許多鮮血,七海也曾誤入歧途,身上同樣背負許多性命,只有小明像是一張白紙,他認為自己必須染血。
“你要守護華藍市,就必須面對惡敵,或早或晚都要染血,不是嗎?”小明反問道。
炫雀聞言點頭,將六枚精靈球遞給小明,他道:“能降服的便留,不能降服就放生吧!”
小明沒有推脫,那六枚精靈球很重,承載著炫雀的信任,他將精靈球收起,拖著圣朽遠去,沒消多久便傳來慘叫聲。
小明回來了,雙手滿是鮮血,七海遞來幾張紙巾,小明接過擦拭手里鮮血,他的表情有些古怪,仿佛在強忍惡心。
在眾精靈的幫助下,廢墟被清理干凈,留下些有用的材料,很快又搭建起新的道館,不復先前的豪華,有些簡單樸素,不過也夠了,他們也不表演水上芭蕾,不需要那么大的舞臺。
在精靈中心恢復體力后,炫雀和千月舞牽手,在華藍市漫步,赤木歡隨龍渡離去,去追隨自己的機緣,他們今日過后,也要開始忙碌的生活,為了自己的理想奮斗,心中難免有些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