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運氣沒有關系。”聽到王欣的抱怨,劉天宇在一旁不咸不淡的接了一句。
“哈?”王欣沒聽明白劉天宇的話,一臉茫然的抬頭看著劉天佑。
“是丹丹!”劉天宇伸手指了指王洛丹:“應該是她將鯊魚招來的。”
“我?”在一旁躺槍的王洛丹一臉懵逼,伸手指著自己的鼻子看著劉天宇問道。
“沒錯。”劉天宇很肯定的點點頭。
“我什么都沒干好不好。”王洛丹滿臉我很冤枉,如果你不說清楚我就要你好看的表情。
“你怎么沒干,你剛剛不是上廁所了么。”
“鯊魚又不是狗,聞到翔味就會屁顛屁顛的鉆過來。”對于劉天宇的說法,王欣翻了一個白眼。
“鯊魚雖然聞到翔味不會屁顛屁顛的鉆過來,但是如果聞到血味的話就絕對會。”說到這里之后劉天宇再次伸起手指向王洛丹:“她大姨媽來了,而且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剛剛應該將血弄到木筏上面了,所以鯊魚才會聞著味追了過來。”
雖然當著這些人說什么大姨媽的事情有些尷尬,不過目前尷尬什么的都是小問題,一群人的小命才是正題,王洛丹心里吧劉天宇罵了個狗血淋頭,這種事情你私下里和我不就好了么,你當著這些人的面說出來干蛋,果然以后不能讓你這個混蛋再爬老娘的床,不過此時話題已經被劉天宇挑開,王洛丹只好紅著臉看著他嗔道:“那怎么辦,需不需要清理一下?以免一會再有鯊魚追過來。”
得知鯊魚來襲不是偶然,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木筏上的人將視線齊齊投向了王洛丹。
女人的大姨媽在古代被稱之為天葵,天葵被古人視為不潔不祥,古代女子要是來了天葵就會在一間屋子里住,直到天葵沒有了才出來,出來后還要焚香洗浴,認為這樣才會洗去不祥。
雖然到了現代人們不至于將女人的天葵視為不祥了,但是除掉變態之外沒人愿意沾上這種東西。
所以得知鯊魚是被那種東西吸引而來,木筏上的人都看著始作俑者的王洛丹,希望王洛丹自動的去清理一下。
木筏上的一群人不愿意沾染那種東西,王洛丹這個這個始作俑者也不愿意好不好,哪怕那東西是從她自己體內流出,但是她也不愿意動手去清理這種東西,當下被眾人看著的王洛丹就將視線放到了劉天宇的身上,希望劉天宇現在能夠主動跳出來為她分憂,誰讓劉天宇是她男人呢。
“放心吧,不用清理,就那么著吧。”看著王洛丹看過來的眼神,劉天宇秒懂她的意思,不過對于那種東西劉天宇也是敬而遠之,所以故作不懂王洛丹眼神的意思,將頭扭到了一旁。
看到劉天宇竟然無視自己的求助,王洛丹臉色黑了下來,不過好在劉天宇沒有主動為她排憂解難,但是好歹也幫她說了句話,這才使得王洛丹沒有當場發作出來。
“不清理的話如果在吸引過來鯊魚怎么辦?”就在這個時候,寒雪突然開口了。
“······你就這么想讓我去干廁所清潔工的工作么雪姐。”王洛丹臉色變化相當快,剛剛開對著劉天宇怒目而視,等到轉向寒雪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馬上變成了幽怨憂傷。
“放心吧,有灰班跟著,來多少鯊魚也不夠它吞的。”
“可是剛剛····?”
“剛剛是意外。”劉天宇伸手打斷寒雪想要說的話,不想在繼續糾纏這個問題,當下話題一轉:“不說這個了,距離上次你開機已經又過去不少時間了,這段時間咱們又前進了不少,你現在還是開機看看能不能收到信號吧。”
“哦。”有劉天宇保證沒事,再加上灰班那三十多米的身軀也卻是很有說服力,當下寒雪就不在糾纏這個話題,答應一聲就取出電話摁下了開機鍵。
一分鐘后。
“怎么樣?”
“沒有信號。”
“哦。”
兩給小時后。
“還是不能收到信號么?”
“嗯。”寒雪點點頭。
“不應該啊!”劉天宇皺了皺眉頭,已經大半天過去,他們的木筏一直沒有停歇,按理來說現在怎么也該脫離了那個小島屏蔽信號的范圍之內了。
“這是怎么回事?”到了現在,已經不止劉天宇一人感覺有問題了。
“很難講,發生這種情況有兩種可能。”
“???”眾人齊刷刷的看向劉天宇。
“第一,衛星電話壞掉了。”劉天宇也不賣關子,直接說出了一種可能性。
“另外一種呢?”王欣比較急躁,在劉天宇說完第一種可能之后,她就急沖沖的插嘴問了一句。
“第二種就是,我們或許還在那個荒島的范圍之內。”
“不可能。”在劉天宇的話落,寒雪就開口否定了劉天宇所說的第二種可能。
“為什么不可能。”
“我們已經航行了大半天的瞬間,那座小島的范圍再大,以我們航行的速度也應該駛出了它的范圍之內。”
“不一定哦。”
“???什么?”
看著眾人一臉懵逼的表情,劉天宇開口解釋到:“我們現在沒有指針不辨東南西北,航行完全是海風,海風就是變換了方向我們也沒法察覺,說不定現在我們就一直在圍繞著那個小島在打轉,只不過我們自己沒有感覺罷了。”
聽了劉天宇所說,眾人沉默了,說實話劉天宇這種說法還真的很有可能發生。
在大海上沒有什么參照物,四周茫茫一片都是蔚藍的海水,這種情況下人是最容易迷失的,劉天宇也是在不久前才考慮到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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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該怎么辦?”
“走一步算一步吧。”對于有可能出現的這種問題,劉天宇也是沒有什么好辦法,不過他倒是不怎么著急,他在被卷到海島上之前根本就用看過什么指南針,一直都是隨遇而安飄到哪算哪,而且他的儲物戒指中有指南針這種東西存在,不過只是不好當著眾人的面取這種東西出來。
況且就算儲物戒指中沒有指南針存在他也不怕,相機中可是有這種東西的圖片,實在不行提取一個就是了。
“·········”眾人沉默起來。
又是三個多小時過去,夜幕已經降臨。
在木筏上升起火堆,幾人圍坐在火堆旁邊默然不語,一股壓抑的氛圍形成。
“趕緊弄東西填飽肚子再說,放心,我會將你們送回去的。”感覺到氛圍有些沉重,劉天宇皺了皺眉,在海上可不比在島上,海上的夜晚本來就要比陸地上容易引起人的恐慌,所以未免有人情緒崩潰,劉天宇趕緊出言安撫。
“真的可以么?”
“啊!絕對沒有問題。”
“可是···可是沒有指針等工具的情況下,我們要怎么才能辨別方向?”
劉天宇用手指了指太陽:“白天看太陽,晚上看星星,如果運氣不好遇到陰天,那么只能聽天由命,不過我覺得我們的運氣不至于差到那種地步,木筏上所準備的食物和淡水省著點用足夠我們支持一個月,所以完全不用擔心。”
有了劉天宇的安撫,眾人的情緒這才算是稍稍舒緩了一些。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大早起來,看著太陽升起的方向,劉天宇調整了一下木筏前進的方向,然后將還在沉睡的眾人喚醒。
又是一天過去,現在劉天宇基本上可以確定寒雪手上的衛星電話壞掉了,對于這一點寒雪也有了察覺,不過為了避免引起騷亂寒雪并未將這件事情告訴眾人。
“現在基本上可以確定衛星電話壞掉了,我們現在沒有辦法依靠電話聯系到外界了,如果我們不能在食物和淡水用完之前遇到船只,我們的麻煩就大了。”避開木筏上的幾人,寒雪湊到劉天宇身邊小聲的說了一句。
“放心吧,就算聯系不到外界,我說過會送你們回家就一定會辦到。”
“可是···”
“沒有可是。”劉天宇揮手打斷了寒雪的話。
“好吧,我聽你的。”盯著劉天宇看了一會,寒雪輕輕嘆一口氣。
“嗯。”
又是一天過去。
晚上幾人和昨晚一樣,大概吃了一些東西就各自找地方躺下休息。
這樣的日子過了三天,木筏上的人也終于知道衛星電話壞掉的事情,恐慌開始蔓延,心性最弱的王元忠又開始大吵大叫,如若不是李志鋒在一旁安撫再加上劉天宇粗暴的鎮壓,說不得他還真的會搞出一點什么讓人頭疼的事情出來。
“難不成真要暴漏自己的秘密了?”看著船上人的表情,劉天宇知道如果在這么下去,就算船上食物和淡水還充足,這些家伙恐怕也堅持不住了。
“兩天,最后再過兩天,如果兩天后還不能遇到其他船只,說不得自己要暴漏一些東西出來了。”雖然心里極為不愿,但是看到王洛丹那張俏臉,劉天宇還是沒辦法狠下心讓她命喪大海。
又是兩天過去,在第三天的早上,劉天宇陰沉著臉站在木筏邊緣。
現在木筏上的眾人身上彌漫著一股頹廢麻木的神情,就連寒雪和王洛丹都不例外,哪怕劉天宇每天都要單獨岸上王洛丹半天,面對這種情況,劉天宇心里清楚,如果再這樣繼續下去,眾人就算沒有餓死渴死在海上,也絕對會出現大問題。
所以經過一番考慮,劉天宇打算今天暴露一些自己的秘密了。
“轟轟轟!”
就在劉天宇考慮著怎么將自己所暴漏出來的秘密壓倒最低,突然耳邊隱隱傳來一陣轟鳴聲。
“起來,起來,我們遇到傳了。”側著耳朵仔細傾聽一會,劉天宇在百分百確定之后,回身開始沖著眾人大聲呼喊。
“什么?什么?”
“真的么?”
劉天宇的話好似給眾人打了一支強心劑,本來死氣沉沉的眾人一下精神起來。
“當然是真的。”船上眾人精神起來,劉天宇此時心里也十分開心,能夠不將自己的秘密暴漏,他還是十分高興的。
調整一下獸皮船帆,讓木筏向著剛剛船只發出聲響的方向行駛。
時間漸漸過去,遠處一個小黑點終于出現在眾人的視線內。
“啊啊啊!有救了!”
“終于得救了,太好了,嗚嗚嗚嗚!”
“喂!喂!喂!這里~~~~~!”幾人跳著腳揮動手臂,試圖吸引到對方的注意,只不過因為雙方的距離實在太遠,幾人的動作完全是無用功。
又十幾分鐘過去,原處的小黑點雖然依然在眾人的視線內,不過他們的木筏在移動,原處的船只同樣在移動,而且船只的移動方向并不是向著他們所在的位置航行,木筏的速度如何能夠比得上現代船只的速度,劉天宇等人依舊能夠看到原廠的船只已經算是對方航行速度慢了。
“不行啊,這樣下去我們很快就會被對方撇掉的,所以得想辦法讓對方注意到我們。”追逐了一段時間之后,眾人發現了問題所在,寒雪看著希翼的看向劉天宇。
“我試試吧!”說完之后劉天宇想著以前在網上看到的辦法,背對陽光取出神殺槍,雙手比成v字形,然后用殺神槍放在v字形后面,調整神殺槍的角度,讓神殺槍折射出的陽光射向對方的船上。
這種辦法只是劉天宇從網上看來的,對于這種辦法是否奏效,說實話劉天宇心里一點底都沒有。
經過一番折騰過后,遠方的船好像停了下來,劉天宇的這個辦法看起來是起到了作用。
“轟轟轟轟!”
遠方的船停了下來,但是劉天宇他們所乘的木筏卻沒有停下,在木筏漸漸靠近大船的時候,幾艘白色的充氣艇從大船方向飛速的向他們接近。
“喂!喂!喂!這里,這里!”看著充氣艇出現,木筏上的眾人又叫又跳的對著充氣艇使勁揮舞著手臂。
充氣艇終于靠近,看著劉天宇一行人身上全部獸皮所制作的衣服,前來救援的人一個沒忍住全部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