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信誠聽了美國人的話點了點頭,然后好似一個哈巴狗一樣舔著臉卑躬屈膝的好似清朝時期的官員面對歪果仁時候的那種樣子給美國人續上酒道:“好,好,好,一切都聽您的吩咐,一切都聽您的,我敬您一杯!”
“哈哈哈,好,干!”美國人此時心情也大好,舉起杯子痛快的將杯中酒喝光。
雖然他們的想法很好,但是實際真的和他們想象的那樣么?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那么劉天宇就不會對于周若蘭申請專利那么吊兒郎當不上心了,可以說哪怕退一步來講,劉天宇就是再和對方的官司敗訴,癌細胞抑制藥劑的歸屬權讓他們奪走,他們也休想生產出癌細胞抑制藥劑出來。
第二天,就在張信誠正準備接受電視采訪的時候,劉天宇先他一步召開了記者會。
在記者會上劉天宇沒有多言,只說了一句話,三天之后的上午十點,在這里見證分曉,希望那位指控自己盜取他研究成果的張信誠叫獸準時來此。
說完這句話之后,劉天宇不顧記者的圍追堵截就準備直接飄然而去。
然而,劉天宇將眾記者叫來又沒留下什么干貨,眾記者如何會就這么簡單的將劉天宇放走?當下齊刷刷起身阻住了劉天宇的去路。
這次不像上次,上次是在劉天宇的家里,而且那些記者又是不請自來,所以劉天宇有權利趕人,這次是在酒店的會客室,這些記者又是自己找來的,所以像上次那樣直接蠻橫的推開記者肯定是行不通的,看到自己沒辦法離開,劉天宇只好停下了腳步。
“劉先生,您今天召開記者會的目的只是為了說出剛剛那句話么?”看到劉天宇停下了腳步,一個距離劉天宇最近的記者緊忙詢問。
“是的,我今天召開記者會的目的就是張信誠叫獸在電視上說法的一個回應。”
“僅此而已?你就在沒有其他什么話可說了么?”
“嗯~~~~~我還要說的就是,癌細胞抑制藥劑是屬于我的,他在電視上所說的謊言全是假的。”
“這么說是你研發了癌細胞抑制藥劑是么?”
“我可沒那么說,我只是說癌細胞抑制藥劑的一切都屬于我,但是我沒有說癌細胞抑制藥劑是我研發的,不過,不管這種藥劑師誰研發出來的,但是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絕對不是那個什么張教授。”
“那你有什么證據么?”
“暫時還沒有。”劉天宇說到這的時候,剛剛提問的記者一臉失望的表情,不過他從劉天宇剛剛的話中好像聽出了一點什么,當下緊忙追問:“劉先生,你的意思是你手上只是暫時沒有證據,我是否可以理解成,你將會在這三天的時間內找到證據?”
“這個····很抱歉,無法奉告。”
“劉先生,對于醫藥方面我查閱過一些資料,我知道研發一種新藥絕對不是區區一人可以做到的事情,我想請問劉先生,在你的身后,有著一支研發團隊嗎?”
“這個···很抱歉,我還是無可奉告。”
“··········”
抖摟給在場的記者一些干貨,劉天宇也不管記者馬上在現場班級到各自的新聞網站或者網上的各處,劉天宇推開記者離開了發布會的現場。
記者會召開了只有短短幾分鐘的時間,這讓到場的記者感到有些不適應,畢竟從他們入行到現在,還沒有那次記者會只用了這么短的時間就結束的。
不過,雖然記者會的時間不長,但是他們也不是白跑一趟毫無所獲,畢竟劉天宇所的三天后就在這里和張信誠叫獸當面對質的事情就是一個很大的爆料。
“劉天宇約定于張教授在xx酒店當面對質。”---西華時報。
“真相即將揭開來,劉天宇約定于張教授三日后對質。”---西都快報。
“:到底誰才是學術剽竊者,三日后xx酒店揭開。”---西南晚報。
“劉天宇與張教授的約定,到底誰才是剽竊者?”---西江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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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個看到這些消息的人,都被劉天宇勾起了強烈的想要知道真相的欲·望,劉天宇說暫時沒有證據,可是他卻敢和張教授約定在三天后當面對質,他憑借的是什么?難不成他真的自信自己在這三天里尋到證據?還是說他手上其實已經有了證據?可是如果是后者的話,那么劉天宇為什么要等到三天后而不是剛剛就直接將證據拿出來?
事情好像越來越讓人看不清了,一些始終關注著‘剽竊事件’的人開始籌劃著在三天后趕到xx酒店去親眼見證這新世紀以來,華夏歷史上堪稱影響力最大的‘剽竊事件’的最終真相。
關注這件事情的人在籌劃著什么劉天宇一點也不關心,劉天宇甩脫記者從酒店出來終于長長出了一口氣,說實話他還真是不怎么善于應付那些記者,有些記者的刁鉆提問讓劉天宇幾乎忍不住伸手大嘴巴抽過去,一想到三天后還要面對這些人,劉天宇就感到有些不耐,只不過,今天是因為的的疏忽才導致記者會只能草草的收場,所以三天后,即便劉天宇不耐,他也得硬著頭皮去應付那些記者。
說起來到了今天記者會召開的時候,劉天宇本來是想著直接揭露出在現場丑惡的一幕,只不過在記者會召開前的一個小時,他才猛然想起一件事情來,這件事情就是,想要證明癌細胞抑制藥劑并不屬于張信誠,那么他必須要拿出能夠完全滅殺癌細胞的那種藥劑來,畢竟癌細胞抑制藥劑是在那種藥劑的基礎上延伸出來的藥物,只不過由于劉天宇的疏忽,將這么重要的事情忘記了,一直到記者會召開的時間馬上到了,他這才想起此事。
雖然完全滅殺癌細胞的那種藥劑的配方資料制作方法都在劉天宇的手中,不過配置這種藥劑是需要一定時間的,所以哪怕劉天宇昨天晚上就著手操辦這件事情,今天也絕對趕不上記者招待會了,無奈之下劉天宇只好在記者招待會上丟下一句三天后見面之后,草草的結束了這次有些無厘頭的記者會。
“怎么了?不是說今天就揭穿那個騙子么?”回到家中,剛一進門之后,周若蘭不等劉天宇坐下就疑惑的詢問了一句,劉天宇在記者會上的表現讓周若蘭有些擔心,擔心事情有什么變故。
“沒事,只是突然想起來有點事情還沒有準備好,等到三天后再說吧。”現在在劉天宇身邊的不只有周若蘭和張丹穎,那個不請自來的董爽也在他的身旁,有一些事情周若蘭和張丹穎可以知道,但是這些事情劉天宇卻不想讓董爽知道,當下劉天宇沒有詳細的解釋,只是含糊了過去。
周若蘭不是笨蛋,聽到劉天宇的話在看到劉天宇不著痕跡的背著董爽瞄了她一眼,當下周若蘭就知道劉天宇肯定是有些事情不方便說,而且看劉天宇說話的語氣那件事情好像沒有像自己想象中一樣出現變故,當下周若蘭點了點頭沒有再次開口。
三天時間一晃而過,在這三天時間里,劉天宇故技重施,就像上次最初制作癌細胞抑制藥劑一樣,還是那個實驗室,還是那個人,只不過這次做出來的藥物是完全滅殺癌細胞的藥劑而已。
在這三天里,劉天宇除了準備證據之外,剩余的時間都是優哉游哉的在家逍遙,然而反觀張信誠,在劉天宇說出三天后當面對質之后,他真的有些著急了,畢竟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心里是最清楚不過,劉天宇一開始的不回應這才讓他有了信心,只不過現在劉天宇的突然反擊,他開始不知所措起來,他是真的擔心劉天宇拿出什么證據出來。
“不用擔心,劉天宇肯定是故意放的煙霧彈,目的就是迷惑你,如果他有證據的話,他就不會一直當縮頭烏龜,他早就在第一時間就該拿出來了,還用的什么三天后么?而且我們給你準備的這些證據可以說是天衣無縫,沒有人能夠查得出來,所以你只需放心的去和劉天宇對峙便是,看看他到底想要刷什么花招。”張信誠擔心事情有變,當下前去尋找這件事情的幕后主使討個安慰,這件事情的幕后主使沒有讓張信誠失望,看到張信誠惴惴不安的表情之后,兩個幕后黑手開始安慰張信誠。
聽了對方的安慰,雖然張信誠還是心中沒底,不過這件事情終歸不是他能做的了主的,他不過是眼前這兩人的提線木偶罷了,所以即便心中不安,張信誠最后也只能是狠下心來點點頭,硬著頭皮上了。
對于張信誠這三天如何,劉天宇沒有關注,因為根本沒有必要。
第四天的早上,劉天宇一行人吃完早飯,然后這才慢慢悠悠的不慌不忙的向著三天前召開記者發布會的那家酒店趕去。
劉天宇等人不急不慌,但是關心這件事情的人卻相當著急。
早上八點中左右,很多關注著這件事情的人就草草吃完早飯感到了對質的現場,由于想要觀看這件事情的人過多,在來往對質現場的那條路上出現了一道由人組成的洪流。
幾近上萬的人一起來到酒店,這對于酒店來說還是破天荒的第一次,由于來人太多,會客室雖然足夠大,不過相對于所來的人數來說還是太過狹小了,酒店方面見此,無奈只好電話聯系一下劉天宇,將對質的現場由室內改到了室外。
“你們覺得劉天宇和張教授到底誰才是剽竊者?”提前到來的人因為時間沒到有些無所事事,當下不管身邊的人認識不認識,開始你一嘴我一句的探討。
“那還用說么,肯定是劉天宇啊,我承認他魔術玩的相當牛逼,或許這個世界上都沒有什么人敢說在魔術方面能夠穩壓他一頭,但是魔術牛逼不代表其他方面也牛逼,尤其是魔術和醫學制藥根本就是兩碼事好嗎,劉天宇再厲害,醫學制藥方面我覺得他怎么也趕不上這個專業的教授吧。”
“我也覺得是劉天宇,電視上記者采訪他詢問他有沒有證據,他說什么暫時沒有,什么暫時不暫時的,我估計他就是沒有證據,說暫時不過是想拖延一下時間而已。”
“你說的不對,他要是剽竊者,那么他為什么要和張教授對質?這不是自掘墳墓么。”
“哎呦,這叫做緩兵之計懂不懂?他今天敢不敢來都是一回事呢,話說這段時間癌細胞抑制藥劑賣瘋了,我估計他就是因為是剽竊者沒有證據,所以這才故意拖延時間,然后好趁著這段時間大撈一筆。”
“真是羨慕這個家伙啊,這段時間癌細胞抑制藥劑所賣得的金錢估計足夠他躺著花一輩子了吧,我若是他的話也這么干,剽竊了又怎么樣,錢到手之后隨便往國外一跑,只要有錢在國外就是大爺。”
“噓~~~~別說話了,記者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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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劉天宇和張信誠到底誰才是剽竊者,幾乎到場的每一個人都在議論,雖然大多數人都感覺了劉天宇是剽竊者,但是也并不是所有人都是這樣認為,張信誠是醫學大的教授,今天到場的人有不少人都是或者是曾經是張信誠的教過的學生,然而,讓人啼笑皆非的是,張信誠教過的學生,有百分之八十因為這樣或者那樣的原因都不支持張信誠,另外這百分之八十不相信張信誠的人中,還有大部分都是因為想著今天看張信誠出丑這才趕到了這里,由此可以看出,張信誠別看是大學教授,他真的是相當不得人心。
不過雖然張信誠的學生有一多半不支持自己現在或者以前的老師,但是張信誠的學生相比較廣大的人民群眾實在是太過不足為到了,目前支持張信誠的人的數量要遠遠超過支持劉天宇的人數,所以現在輿論對于劉天宇相當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