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內亞共和國簡稱幾內亞,這個名字來源于柏柏爾語,意為黑人的國家,位于西非西岸,北鄰幾內亞比紹,塞內加爾和馬里東與科特迪瓦、南與塞拉利昂和利比里亞接壤,西瀕大西洋。
幾內亞是聯合國公布的最不發達國家之一。經濟以農業、礦業為主,工業基礎薄弱。糧食不能自給。鋁釩土、咖啡、可可和橡膠是幾經濟的主要支柱,但經濟作物開發規模不大,難以同西非其他農業強國競爭。
幾內亞出口品種有限,國際收支失衡,絕大多數消費品完全依賴進口,主要進口商品為燃料,采礦和建筑設備,大米,水泥,化工產品,電氣設備等。
不過落后歸落后,這個國家卻是第一個同中國建交的撒哈拉以南的非洲國家。
建交以來,中國為幾援建了廣播電視中心、人民宮、金康和丁基索水電站、自由電影院、卷煙火柴廠、總統府、醫院等。
可以這樣講,我們國家對幾內亞那絕對算得上是仁至義盡。
但是,這個國家卻是個有奶便是娘的主,不僅同我們的老對頭日本關西曖昧,還和美國佬糾纏不清,這個國家相比于我們國家的鐵桿盟友巴鐵差的太遠了。
“劉先生,有知情者透漏,您這次動手是因為楊穎等女士受到黑人騷擾,并且在警察局還遭到了不公平待遇,不知道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您對此事有什么要說的?”就在劉天宇盯著兩個警察發狠的時候,一名記者擠上來將話筒幾乎杵到劉天宇的臉上,語速超快的問道。
不過還未等劉天宇開口,兩名警察顧不上其他趕緊將那名記者推到一邊:“出去,都出去,這里是國家機關。”
“警察同志,你們現在是在對他們例行詢問還是治安拘留,我們外界并沒有得到準確的答案。”
“他們故意傷人,現在還在調查當中,其他事情不方便告知。”
“這次事件的起因是什么?我聽說是那些黑人出言調戲,這件事情警方知道嗎?”
“我們應該尊重對方的風俗和習慣,這是兩國文化不同造成的誤會。”
近視眼警察推了推眼鏡:“你們要相信政府,同樣要相信我們警察,我們絕對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絕對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不能因為某些人有錢或者有些名氣,就忽視他們觸犯法律的事實。”
“您值的某些人是誰?”
近視眼警察瞄了瞄劉天宇,狹小的房間內頓時響起了一片咔嚓聲。
見此,劉天宇身后的眾人皺了皺眉毛,這里面有事啊。
“劉天宇先生,我是武漢日報的記者,這次你毆打傷害了外賓,請你給大家一個交代和解釋吧。”
劉天宇聽了這話好懸沒有氣笑,這話問的,真是太有水平了,武漢日報,你確定你們不是武漢警察內部工作人員?
歐打外賓,耍大牌,還給大家解釋,你以為你是誰,你嘴一張就代表大家了?這些警察還真是把黑人當親爹了,竟然找記者玩這一手,真是無恥到了極點,為了你們的黑鬼老爹,你們還真是孝子賢孫啊,就是不知道你們那老爹給了你們什么好處,才讓你們這么不擇手段的坑自己人。
在劉天宇身后的人現在都發現問題了,幾人下意識的伸手拽了拽劉天宇的衣角,提醒劉天宇不要說話,以防上當。
劉天宇回給他們一個放心的眼神,揚起嘴角問道:“你讓我解釋?”
“難道你不應該解釋一下嗎?”剛剛說話那個記者來勁了,興奮的兩個眼睛全瞪了起來:“歐打外賓可是重罪,你這是在給國家抹黑,你也算是半個公眾人物,你必須對廣大人民作出交代。”
“交代?我純屬于正當防衛,需要什么交代?”劉天宇不屑的瞥了剛剛那個記者一眼,然后晃動了一下被被銬住的雙手:“任手上戴著冰冷的手銬,任你把皮鞭舉得高高,我不需要什么辯白,哪怕胸口對著帶血的刺刀!人,不能低下高貴的頭,只有軟骨頭才始終直不起腰;橫加污蔑算得了什么?死亡也無法叫我低頭!對著漢奸我放聲大笑,黑鬼兒子在笑聲中動搖;這就是我--一個中國人的自白,高唱凱歌將黑鬼們趕出華夏王朝。”劉天宇這回算是缺了大德了,將先烈的詩改成了打油詩不說,打油詩里面出現的什么皮鞭,刺刀讓記者們開始遐想了,我的自白書這首詩眾人上學的時候都有學習過,誰對這首詩都不陌生,他們當然不會認為劉天宇說什么皮鞭刺刀都是真的,但是雖然知道不是真的,但是這也足夠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警察刑訊逼供了。
在司法過程中絕對禁止刑訊逼供,雖然大家誰都知道這條法律法規,但是稍有腦子的人都清楚,這種禁止條例絕對是不可能百分百被執行的,在司法過程之中稍微用點手段這基本上已經成了潛規則,只要不被捅出去放到明面之上,誰都不會拿這個去說事,然而一旦被捅出去,那就成了絕對的丑聞了。
還有什么漢奸和和黑鬼的兒子,這說明之前有人流傳劉天宇這些人遭受不公平待遇是真實的,有人偏袒黑人了,想到這里,記者們不再盯著劉天宇了,一股腦的瞪著發綠的眼睛瞄上了近視眼警察和老警察。
看著現在因為自己篡改過的一首詩而焦頭爛額冷汗直流的警察,劉天宇翹起了嘴角。
你們不是想誣蔑誣蔑嗎?
你們不是想坑害我們嗎?
你們不是想替你們的黑鬼老爹出頭嗎?
好啊,那就看看咱們誰更損,個人丑聞和國家機關丑聞,那個更能吸引人的眼球。
先前劉天宇毫無反抗的就被帶回警局,他是為了避免惹人口舌落人話柄,他可是知道,自己的國家買把菜刀都恨不得實名制,像他這種人,哪怕就算是和國家達成了一定的協議,也絕對無法避免被人關注,所以為了能讓自己消消停停的過逍遙日子,能不惹事他盡量不愿意惹事,并且他一直認為哪怕就是他什么都不做,只要按照正規司法程序來走,就算是死了幾個人,他最多不過是賠點錢罷了,畢竟這里是中國,對方還是黑人,而且這件事情還是黑人挑起的,打架的時候又是黑人人多,他這邊除了他之外還有一票大明星,有這些前提在,這件事情應該能夠很輕易的就解決掉,可是誰想到,他的想法有些過于理想,一進警局深似海,這幫警察成了黑人的走鬼歪果仁的幫兇,陰溝翻船他們一下栽到了這里。
小小詢問室只有兩個警察,而現在涌進來的記者有二三十個,狼多肉少不夠分,擠不到前面得不到消息的記者開始另辟蹊蹺,呼啦啦十幾人開門沖了出去,隨意逮住一個警察就開始‘采訪’。
這個警局里面,沒臉沒皮直不起脊梁的警察的確有,而且還不少,但是要臉正直的警察也有,當記者將劉天宇篡改而得來的打油詩念出之后,很多正直的警察羞的恨不能將頭塞到褲襠里,先前給劉天宇他們買飯的那個小女警更是羞的掉下了了眼淚,一把摘下頭上的警帽,脫掉了外面的警服。
上學時她以為警察是光榮的,是為老百姓做主的,是打擊犯罪分子的,她為成為一名光榮的人民警察而驕傲,她為成為一名光榮的人民警察而自豪。
可是,真當她成為一名警察之后,她這才發現,她以前是有多么的天真,現在被記者這么一采訪,小女警徹底hold不住了,太羞恥了。
看著小女警摘警帽脫警服,幾個相熟的同事愕然。
“我不當警察了,老娘不干了,丟不起那人。”一直表現的很溫柔的小姑娘突然爆發了:“我寧愿回農村種地,也不和漢奸為伍,你們就是幫賣國賊。”
轟!!!
聽了小女警的話,記者們的眼珠子瞬間都亮了,剛剛他們逮住了好些人也沒挖掘出來什么特別的消息,現在小女警突然來這么一句,這絕逼是有故事啊,這是大新聞啊,當下所有的記者都沖向了小女警。
已經決定了就算回家種地也不當警察和那些家伙同流合污了,所以小女警說話不再忌諱,巴拉巴拉將昨天晚上到現在發生的事情好像倒豆子一般抖摟了個干凈。
“這兩名走狗和漢奸,張嘴就是我們歐打外賓,還給那些黑鬼做了傷殘鑒定,我想知道,為什么我們沒給做,我們的傷輕了。”看著小女警大肆披露警局的黑暗,劉天宇又給燒了一把火,將大黑牛一把拽過來,伸手將他的上衣扯掉,露出里面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痕。
看著大黑牛將傷痕展出,剩下的跑男男星也將自己的傷痕展現了出來。
一件又一件的外衣當著記者的面脫下,每個人的身上都帶著傷,每個人的身上都滲著血。
快拍!
不絕于耳的咔嚓聲響起,近視眼警察當時就慌了:“這里不允許拍照。”
反應過來的警察們趕緊阻止,現在不管是正直的警察還是齷齪的警察,他們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這次的事情鬧這么大,搞不好大家要一起完蛋,所以即便心里鄙視那些軟骨頭,但是他們也不能讓記者們曝光。
可惜的是,發現大新聞的記者們已然化身為了狂戰士,別人怕警察,他們這些無冕之王可不怕,警察不要臉,他們更不要臉。
警局里面這么熱鬧,警察局長大人自然也得了消息。
不過當他得知劉天宇一首打油詩引爆了記者之后,警察局長當即就傻眼了。
雖然這位局長也算得上是嫉惡如仇,他對那些黑人也的確恨之入骨,不過,說到底他終歸不是包拯那樣不畏強權的包青天,否則黑鬼在武漢根本無法發展成黑禍,這個警察局長也就是個嘴炮,真正動真格的時候他就縮了。
在得知劉天宇等人和黑人發生沖突之后,尤其是聽到黑人竟然挨揍了,這位警察的確是拍手稱快并且想著如何給劉天宇等人開脫責任,但是當聽到黑人有人死了,警察局長大人就感覺事情棘手了,好像不在他的解決范圍之內了,再等到得知黑人里面竟然有幾內亞大使的兒子,雖然那位大使的兒子沒被打死,但是這也讓這位警察局長大人徹底熄了幫助劉天宇等人的心思。
再加上近視眼警察這個軟骨頭為了報復劉天宇當中扇他耳光的仇怨,小小的在警察局長大人面前讒言了幾句,為了盡快解決這件事情的警察局長大人就任由近視眼警察去放手施為了。
然而本以為很容易解決的事情竟然被搞這么大,在聽聽劉天宇那打油詩都說了些什么,我們的警察局長大人傻逼了。
能坐上警察局長位置的人都不是24k純傻逼,他自然知道劉天宇這打油詩要是傳出去會造成什么影響,打油詩里面被寫的東西一旦被坐實之后,他這輩子還想升遷?屁的升遷,一擼到底都是便宜他了,清除警隊都是輕的,搞不好他就會因為刑訊逼供而被送進監獄撿幾年肥皂。
卻說警察局長在辦公室戰戰兢兢絞盡腦汁思索這件事情該怎么收場的時候,采訪了半天問清楚了事情原委和經過的記者們,不用警察驅趕,一個個好似脫了韁的野狗一樣飛快的竄出了警察局。
看著這些連跑帶顛竄出警局大門的瘋狗,每一名警察心里都有種惶恐和不安的感覺,案子給自己捏了把冷汗,級別越高的越是不安的厲害。
果然,他們擔憂的一點都沒錯,很快,記者們便把此次事件的真實詳情披露了出來。
最敢說話的要數總部位于香港的鳳凰衛視,鳳凰衛視的主持人直接將劉天宇的打油詩發了出來,然后炮轟國家高層不作為,用異常義憤的聲音在節目中質問:“當一個國家的司法機關都充斥這大量走狗和漢奸時,這個國家還有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