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快快,城主大人來了。”一個身穿兵服的人跑了進來,對著鄭羽喊道。
“什么,城主大人真的來了。”這時鄭羽身后的幾人都驚訝的叫了出來,臉上紛紛出現擔憂之色,之前他們幾個都和鄭羽一樣的想法,認為城主大人不會為了這一個小角色,而親自過來,沒想到事情竟然出乎他們的意料,城主大人真的來了。
“隊長,怎么辦?”之前勸解鄭羽的那人詢問道。
“別慌,城主大人不一定是為了這葉石。”鄭羽揮手示意手下別亂,這話不只是說給手下聽,同時也是告訴自己。
畢竟城主大人何種身份,怎么會為了這樣一個人而放下手里的大事,即便真的是為了這葉石,肯定也是天月硬拉著過來的,本身城主大人不會對這葉石那么上心。
“走,跟我出去迎接城主大人。”鄭羽說道,便率先朝著房外走去,不管出于公私,城主大人來了,他都要出去迎接。
這時,在西城衛兵隊營房外,烏天傲和熊滿、烏天月三人站在外面,等著鄭羽過來。三人里,烏天傲和熊滿臉色平靜,而烏天月則是有些擔憂的朝著屋內望去,她知道葉石此時就在屋內某個地方關著。想起葉石身上還有傷,烏天月就有些著急,之前要不是她保證,或許葉石都已經去處理傷口了,如果葉石真的因為失血過多而出現什么事,烏天月不會安心的。
別說失血過多可能致人死地,就是之后的虛弱,都有可能影響到明天鑄劍大賽第二階段的比賽,這鑄劍大賽,可是鑄劍大師們的一大盛事,本來葉石第一天的表現不錯,在鑄劍大賽上很有可能取得一個好成績,但這時被影響到了,后面的比賽就不知道怎么辦了。
“城主大人,熊客卿。”鄭羽趕到后先對著烏天傲兩人行了一個禮,之后對著烏天月一個微笑。
烏天月立刻哼聲回應,雙目一瞪毫不掩飾自己的不滿,揮了揮拳頭,就像在說‘如果葉石出現什么事,我不會放過你的。,
鄭羽雙目光芒一閃,移開了看著烏天月的目光,問道:“城主大人,這個時候你怎么會來到我這里,是有著什么事情?”
“鄭羽,聽說你今天捉了一個人回來,是這次鑄劍大賽的參賽鑄劍大師。”烏天傲問道,雖然知道鄭羽打得是什么注意,而且有些過分,但從職責上,烏天傲卻也無法責怪鄭羽什么。
“是的,城主大人。”鄭羽回答道,既然城主大人提起,那么肯定是為了這葉石而來,鄭羽咬牙心中暗惱之外,卻也將之前以防萬一而準備的托詞說了出來,“這人名為葉石,是這次鑄劍大賽的參賽鑄劍大賽,但盡管如此,他始終涉及兩條性命,不管出于什么緣由,在天烏城內,是禁止傷人性命的,我便將其帶了回來,考慮到事情不簡單,我已經讓手下去查看現場,并找尋其中緣由線索,兩具尸體也被我們帶了回來。至于這葉石,因為查證之時不便審問,我已經將其關在牢房內,讓他在那里休息了。”
“你……”烏天月指著鄭羽,臉上一片憤怒,明明就是他揪著不放,現在竟然這樣義正言辭。
“天月。”烏天傲阻止烏天月說下去,輕輕的對其搖頭,見到烏天月雖然不愿,但還是沒有說什么,烏天傲才轉回目光,平靜的看著鄭羽,說道:“這件事情我已經清楚了,葉石是被迫防御,責不在他,不該將他關押在這里,把他放出來吧。”
“是啊,快放人。”烏天月喊道,眼睛時不時的朝著屋內望去。
烏天月的模樣使得鄭羽心中再度一怒,對葉石更加憤恨起來,不僅讓天月這樣緊張,還使得天月對他反感了。咬了咬牙,鄭羽沒有流露于表,說道:“城主大人,這葉石始終涉及兩天性命,就這樣放了……”
“你是在質疑我?”烏天傲眉宇一挑,緊緊的盯著鄭羽。
鄭羽被烏天傲的目光嚇了一跳,尤其是上位者和劍修強者的氣勢,在這時讓他感到無比沉重,“不敢,只是職責所在,才不得不詢問一句,既然城主大人覺得這葉石是無辜的,我放他出來便是。”
“你是說我,以勢壓人?”烏天傲說道,看著鄭羽一臉冷汗的模樣,烏天傲大笑一聲,說道:“不說這事本就如同我所說,便是我真的以勢壓人,你能怎樣。”
鄭羽有些錯愕起來,這和他印象中的城主大人不一樣啊,雖然以前印象中的城主大人,是一個頗為強勢之人,但絕不會如此張揚。但這次為了將葉石放出來,居然直接承受就是以勢壓人又怎么樣。
“小子,不要太幼稚了,這個世界,本就是強者為尊,如果有一天你的實力強過我們,別說以勢壓人,便是直接將我們提下這個位置,自己頂上也行。”熊滿大笑一聲,似乎是在嘲笑這鄭羽太過幼稚,以為說出這樣的話,就能改變他們的注意。
只有弱者,才在意別人的看法,強者便是該以強勢讓對方臣服。別說這次葉石占理,便是真的如同鄭羽所說,葉石身上有著眾多疑點,但只要他們愿意,依然能夠將葉石放出來,這便是城主的勢力,更是一個強者的實力。
鄭羽臉色泛紅,又逐漸轉黑,臉色變幻一陣后,鄭羽才捧了捧手,說道:“我知道了,既然這樣,我將葉石放出來便是。”
烏天月看著鄭羽的模樣,頓時覺得解氣多了,但因為葉石還沒出來,烏天月也來不及高興,而是催促著鄭羽快點,拖延了這點時間,也不知道葉石怎樣了,那身上的傷可是早點處理早好。
鄭羽被烏天月一催促,心里更加郁悶起來,這所有的氣,卻只能撒在葉石身上,現在要將葉石放出去,但等著,他絕不會放過這葉石,竟然讓他出了這么大的丑,這個仇他一定要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