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泉立馬就將蕭童幾人召集了起來,幾人輕松的聚集在了一起,但是小泉的神情可不是輕松的,把照片拿出來給她們一一過了目,道:“這件事我已經(jīng)下令封鎖了,你們對這件事有什么看法?”
蕭童謹慎道:“這件事我們還沒有確實的證據(jù),現(xiàn)在也不好說什么,只能等進一步的調(diào)查結(jié)果了。”
這個怪物至今從未出現(xiàn)過,這還是她們第一次看見這個怪物,內(nèi)心深處也免不了震蕩一番。
當然了,這也不可能是M國新研制出來的新品,因為如果要是的話,那M國還不來大肆進攻,一舉將華夏收入囊中?
所以這個可能性就這么否定了。
至于照片上呈現(xiàn)的這個怪物,它的真實面目究竟是什么,只能通過調(diào)查后來決定,萬事都不能決斷過早。
雖然她心里也有那么一絲懷疑,但是她不愿意相信這個答案。
這只是一張模糊不清的照片,但這個怪物輪廓還是給人一種傾涼,心里就仿佛是被冰封了一般,這要是面對面還能有幾分勝算?
SPC!
SPC也不是萬能的,也是不可能去面對的,所以她才不愿意去相信,不愿意去承認,就當是一張普通的照片就好了?
但是現(xiàn)實終究還是現(xiàn)實,改變不了,必須要直面面對,不然至今的一切都是徒勞無功而已。
蕭童的心里十分的清楚,她已經(jīng)做好的那份打算。
可言看了小泉一眼,淡道:“你只叫我們幾個人過來,說明你對這件事已經(jīng)有了一絲想法,不妨把你的想法說出來看看。”
斐琪、她自己、蕭童、小魚、小泉,小泉為什么會只叫她們幾個人前來,那是因為她懷疑這件事和那個人有關(guān)。
因為只有她們幾個才知道那件事情,諾爾斯內(nèi)心深處隱藏的那個秘密,他那與眾不同的特殊身份。
所以小泉才只叫她們幾個人前來,并沒有叫上其他人。
其實她的心里早就有了自己的答案,只不過是想得到她們幾人的確認而已。
小泉淡淡的看了可言一眼,知道是瞞不過她的,這個人現(xiàn)在變的太厲害了,淡然的眼眸已經(jīng)看穿了一切。又看了眾人一眼,沉重的說道:“這件事我懷疑和諾爾斯有關(guān),我們必須要做出應對之策,不然我們只會被這怪物吞噬了。”
諾爾斯。
其實所有人心里都是明白的,誰都不傻,但就是沒有人愿意去戳破他,因為這個名字已經(jīng)太久沒有觸及了。
這個名字就是心口上的一道傷,一旦觸及,鮮血就會潺潺不斷的流出,想再次止住就困難了。
小魚的臉色一如既往的平淡,眼睛里也沒有任何波瀾,讓人看不出她的內(nèi)心活動,到底是悲還是喜呢?
“如果這件事真的和諾爾斯有關(guān)的話,那我們就必須做出最充分的迎擊狀態(tài),不然我們沒有任何的勝算?”小魚拿起了照片,道:“現(xiàn)在先不管這件事和他有沒有關(guān)系,這樣的怪物會出現(xiàn)在人間界,我們都必須提高我們的警惕。可能有一場惡戰(zhàn)在前方等待著我們,這是比獸人的侵襲更為嚴峻的戰(zhàn)事。”
代價會比這六年的征戰(zhàn)更為嚴重,小魚沒有將這句話說出來,因為這對她們是一個殘酷的答案。
辛辛苦苦和M國糾旋到了現(xiàn)在這個地步,好不容易得到了現(xiàn)在的這份寧靜,但是沒有想到又會出現(xiàn)了這一幕。
為什么她們想要安定就這么困難呢?
她們只是想安定,平平淡淡的等待著那個人回來,但是上天卻偏不稱她們的心,如她們的意,和她們開出了一出又一出的玩笑。
非要把她們搞的支離破碎才甘愿嗎?
但是小魚不知道的是,如果只是平靜的等待,那她們一輩子都遇不上想見的人,只能拖著遺憾死去。
抱憾終身。
斐琪平靜的拿過了照片,把照片映射到了銀幕上,看著這個碩大的怪物,解析著它周邊的環(huán)境。忽然停止了手上的動作,道:“這個地方距離我們很遠,應該是西部的那一帶,那里都是茂密的叢林。而且這個怪物應該出現(xiàn)了一段時間,只是那里是比較偏遠地區(qū),所以我們才沒有發(fā)現(xiàn)。”
“上次發(fā)生的那件詭異之事,我們不是至今都沒有結(jié)果出來嗎?”眾人的視線都凝聚到了可言的身上,她這話里的意味顯然是意味著什么啊?可言看了一眼目光直射她的眾人,繼續(xù)說道:“上次的地點雖然和這里有些距離,但這也并不是沒有可能的,而且湯羯的蹤跡至今都沒有尋到,說不定就是因為它的緣故?”
“可言這話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他不可能是人間蒸發(fā)了,說不定真的是被這怪物給結(jié)束了?”蕭童道。
“這倒不能十分的肯定,有些人的骨頭被震的粉碎,如果是這怪物的話,斷然是不會有這種做法的?”小魚神情忽然凝重的說道:“我們可以大膽的假設,也許是有人帶著這怪物作怪,如此一來什么都能夠說的通了?”
“這個的可能性不是很大。”斐琪搖了搖頭,不贊同這一說法。把那次事件的資料調(diào)了出來,看著這些恐怖的照片道:“這些尸體除了有些是在原地被震碎的之外,其余的尸體都是被移動到這里來的,所以我認為犯人可能不只有一個人。”
“不管這些原因是怎么樣,我們必須警惕起來,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斷然不能讓這怪物侵襲我們的家園。”小泉道。
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那么多的閑心去追根溯源了,現(xiàn)在不僅要面對這個未知的怪物,還要提防M國方面的進攻。
他們現(xiàn)在是腹背受敵,成了肉夾饃中間的肉。
“也是,現(xiàn)在要是刨根問底的功夫,還不如好好的思考下一步的動作,如何更好的保護這里和SA的安全?”斐琪關(guān)掉銀道屏。
“而且,這件事如果真的和諾爾斯有關(guān)系的話,那我們就不能貿(mào)然對這里進行深入,必須更小心的去調(diào)查這里。”可言道。
“進也不是,退也不是。”蕭童撐著頭煩惱,這可如何是好呢?忽然眼睛一亮,道:“我們可以利用飛行器去調(diào)查這里,這樣不是能對這里知道的一清二楚了嗎?”
“沒用的。”斐琪取出了機器里的照片,道:“這就是利用飛行器拍攝的,完全一點有用的信息都沒有。”
“飛行器雖然輕巧簡便,不容易被人察覺到,但是對于這樣的怪物,我們還是沒有辦法的,只能派人去深入這里了。”小泉目光凝重的說道。
雖然不愿否定他們的成果,但是這如蒼蠅般大小的飛行器,始終還是沒能躲過這怪物的爪牙,輕而易舉就被破壞了。
連清晰的影像都來不及傳送,就那樣英勇就義的報廢了。
她也很不愿意派人去送死,但是想要詳細了解那里的信息,現(xiàn)在除了這個辦法外,就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這只有五個人的房間,頓時陷入了一片寂靜,呼吸聲都能清晰的聽見,空氣也變的沉重了起來。
她們幾人心里都清楚的知道,去了這里之后,可能就沒有回來的機會了,這個手該怎么去下啊?
明知這是有去無回的結(jié)果,九死一生,作為SPC長官的她們,如何能讓部下去白白送死呢?
她們是為了保護所有人而存在的,減少不必要的傷亡,所以才有了萬人敬仰的SPC,這種事叫她們怎么去做?
怎么狠心的下的去手?
斐琪頭痛的撓了撓額頭,這個氣氛比開會的時候還要嚴重,簡直是幾倍幾倍的跳,讓她簡直喘不過氣來了,頭都要爆炸了。
這個決定確實不怎么好決定,是個十分艱難的決定。
所有人都是人生父母養(yǎng),有血有肉,死了一樣會有人替他們傷心,她們怎么能這么殘忍呢?
違背了SPC的一貫宗旨。
“我去吧!”沉寂了久久之后,可言淡淡的吐出了這么一句。
什么?
四人都不敢相信的看著可言,她怎么能做這樣的決定?
“不行,我不同意,你不能去。”蕭童率先出言反對。
“我也不同意。”斐琪也表明了反對的意見,看著平淡如常的可言,道:“可言姐,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你不要做傻事啊!我們再想想其他的辦法,一定還有其他的辦法的。”
“是啊!”小魚道:“現(xiàn)在什么都還不是很確定,也許事情并不和我們說的那么嚴重,我們還是想想其余的辦法吧?”
小魚對自己說出的這話連自己都不相信,如果真的不嚴重的話,她們又怎么會這么竭力反對呢?
正是因為知道事情的嚴重,所以才會竭力阻止可言,所以她們的決定才會那么難下,不知道該怎么做才好了?
“這件事就到這里。”小泉起身雙手撐著桌子,嚴肅的說道:“可言,我以SPC指揮官的身份命令你,你絕對不能踏出這一步。”
可言沒有再多說什么,起身走出了這嚴肅的房間。她們關(guān)心她她知道,但是這一步遲早都要下的,身為SPC長官的她們,怎么能不以身作則?
“斐琪,這里就你的實力最高,你多盯著可言一點,不要讓她做出傻事來。”蕭童擔憂的說道。
可言說出來的這話,雖然只是短短的三個字,但已經(jīng)把她嚇的六神無主了。現(xiàn)在心是嘚嘚的直跳,一股不安拼命的往上竄,真害怕可言會做出什么瘋狂的事?
“放心吧!”斐琪點了點頭:“我會好好看著可言姐的,決不會讓她做出傻事來。”看著桌面上的照片,隨即道:“不過這件事該怎么辦,這件事我們遲早要決定的,不能一直拖著不管它?”
哎!
小泉嘆息一聲道:“我會盡快想出一個可行的辦法,總之不能讓可言和部下去送死,只有這件事我絕對不允許。”
小魚起身走到小泉的身邊,拍了拍小泉的肩膀安慰,她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SPC的總指揮不是那么好當?shù)模?
“在思考的這段期間里,我們就多放一些飛行器過去,總能知道些什么的吧?”
小泉拍了拍小魚搭在肩上的手,表示安心,道:“現(xiàn)在也只能這么做了,希望飛行器能有收獲吧!”
“會的,一定會的。”小魚堅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