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恩重可能是真的有點瘋狂了,所以他才說他現在什么都不在乎。
他不在乎的前提是他還是他父親的兒子,集團公司未來的繼承人,即便現在再失敗,將來也會是個成功者。
所有他不在乎!
可是,這一切都建立在他是他父親的兒子的基礎上。
那如果,他并非是他的親兒子呢?
我知道這個消息是在下定決定反擊李恩重之后,我接到了一個神秘人的電話,他表示自己手里有證據證明李恩重根本就是不是他父親的兒子。
當年李恩重的母親帶著他去找他父親的時候,他們是去做過親子鑒定的,但是他母親花了重金在里面做了手腳,于是李恩重就搖身一變,順利的成為了那個有頭有臉企業家的私生子!
這件事除了她母親本人,連李恩重都不知道。
那個神秘人說他手里有證據,只要我肯花大價錢,就把這份證據賣給我。
我連想都沒想就花錢把這份證據買回來了,當時薛濤還罵我不慎重,萬一是假的怎么辦。
所以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我手里的這份證據到底是真是假,但不管真假,先把輿論造出去,至少可以拖延李恩重的動作。
于是薛濤找人,將這個消息以猛料的形式爆了出去。
消息一出,就像是投了個深水炸彈一樣,爆炸的瞬間,又連帶著炸出了很多意想不到的內幕。
一時間,李恩重和他的親媽“親爹”都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上,成為了最受關注的娛樂頭條。
之后各路消息層出不窮,有人爆出他“親爹”帶著李恩重再一次去做了親子鑒定,最后證實了李恩重真的不是自己的親生骨肉。
即使不是親生骨肉,卻和他有著血緣關系,結果經過各種調查,最終發現,李恩重竟然是他弟弟的親生骨肉。
也就是說,當年李恩重的母親不單單和他交往,還在和他弟弟秘密地交往著。
這可真是一出大戲啊。
不管真真假假,反正現在他們已經都沒有精力去專門針對
葉耀宇了,而且由于之前的網絡發起的抵制行動,讓李恩重旗下的公司藝人都受了連帶,紛紛跳槽,之前風光一時的公司,轉眼間也變成了搖搖欲墜的危樓了。
這其間,我的工作室正式成立了,并正式簽約,接下來那部電影。雖然只是一個配角,但總算是開了個好頭。
沒多久,我就進了劇組,開始了緊張的拍攝階段。
在劇組里拍戲的日子緊張又辛苦,它就像是一個天然的屏障似的,將外面的世界從我這里隔絕了。
可能因為很久沒有工作了,我一開始完全不適應這樣的工作節奏,一天天下來累得疲憊不堪,完全沒有精力再去關注李恩重的事了。
所以很多事都是我休息的時候,薛濤和張艷轉述給我聽的。
聽說李恩重的公司完全被集團公司收回了,他和他的母親也搬出了那個華麗的家,去向不明。
至于李恩重“真正的親爹”也被趕出了集團公司。
之后聽說葉耀宇的公司雖然還沒有完全擺脫危機,但是已經從低谷開始反彈了, 而且據說葉耀宇已經找到了最根本的問題所在了,正在想辦法解決。
一切看起來都向著我所希望的方向發展,只是按照約定,在葉耀宇完全翻身之前,我們不能見面,不能接觸。
這場網絡戰雖然葉耀宇始終沒有參與進來,但是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葉耀宇看,因為他們都覺得這場鬧劇就是葉耀宇在背后指使我這么做的。
所以在葉耀宇的嫌疑被洗清之前我們是要保持距離的,至少也要在他有能力抵抗這一切的時候。
這場網絡戰爭就在這個時候漸漸地落下了帷幕,但我并不認為是我是勝利者,為了這場勝利,我也失去了很多東西,同時也成了很多人的眼中釘。
現在不發作,不等于他們日后不會找我麻煩,只是所有人都避開這個風口浪尖而已。
但是這個隱患,我知道,我是種下了。
不過現在我也不想想太多,專心把戲拍好了,好好經營我的工作室,我能幫葉耀宇的也
就只有這么多了。
等電影中我的戲份拍攝完畢后,我就回到了家,然后讓薛濤再幫我打聽打聽葉耀宇的事,很快就有消息反饋回來了,葉耀宇的公司已經開始一步步走向正規了,之前的損失正在想辦法彌補。
聽到這個消息,我心里忽然變得溫暖了好多,打開微博,看著那些網友粉絲給我的各種鼓勵的留言,我便又更新了一個狀態:一切重頭開始,望各自安好。
有時候我覺得網絡是殘酷,有時候我又覺得網絡也是寬容的。
當一切風波都過去了,當我收拾心情,準備重新開始的時候,我得了到了很多網友的祝福,他們都希望我能好好的,也都希望我能和葉耀宇重新開始。
重新開始嗎?我也希望。
自從沒有了外界的阻力,我的工作開始變得順風順水了,片約不斷,邀約不停,甚至薛濤都開始皺著眉頭考慮這些活動要怎么排開不沖突才行了。
就這樣,我以重新的身份再一次站在了舞臺上,進入了大眾的視野中。
一天晚上,我參加完一個活動后,便坐車回家了。
最近實在太忙了,忙得我精疲力盡,所以坐上車,我就將頭枕在靠背上,閉目養神。
薛濤一邊開著車,一邊放著舒緩的音樂,跟我說接下來的兩天他特意把檔期給我空出來了,讓我好好休息休息,恢復了狀態,才能更好的投入到工作當中去。
我只管閉目養神,聽到薛濤的話,也是有氣無力地“嗯”了一聲,滿腦子想的都是回到家,甩掉高跟鞋,好好泡個熱水澡,然后痛痛快快地睡一覺。
正想著,發現車突然速度變慢了。
我好奇地張開眼睛問薛濤怎么了。
薛濤說前面圍了好多人,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有些阻礙交通了,所以他只能減速慢行,怕晚上出事。
當我車子從人群旁一點點開過去的時候,我忽然聽到一聲聲清脆的哭聲從人群中傳來,然后下意識地告訴薛濤,在前面的路邊停下,并吩咐張艷下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