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小姐遠道而來,說這些話,倒讓我不好意思了,原本我們都是不小心的,用不著道歉不道歉。更何況作爲主人家確實應該好好作陪,我那麼不懂事,難怪四哥會那麼生氣了。
不過我這個人平時的時候不是和藥草,就是和病人打交道,說的話可能無聊了一些,不過,如果黛小姐你身上有什麼病的話,我想我能幫的上忙。”
木槿說完了之後,祁錚幾不可聞的揚了揚嘴角,眼底似乎還有些笑意。
黛斯琴的臉上有些掛不住,笑容僵在了臉上。
木槿看到她臉上僵硬的笑容,不禁在心裡哼了一聲,有句話是怎麼說的來著:天街小雨潤如酥,我可不願當老鼠。
她黛斯琴身價再牛,在木槿看來,也就是一個長的稍微好看一點的女人而已,她憑什麼用那種高高在上的態度和她說話。
平時的時候木槿是很和善,但是不代表她遇到事情的時候還那麼好說話,誰都能欺負她?不要太搞笑!
要說不動聲色,她也會啊,要說祁錚生氣,那也是因爲他們是一家人,是出於好客和禮儀,可不是爲了要維護她黛斯琴。
要說聊天,那也是要看她的心情的,可不是能隨便陪聊的,如果真不怕莫名其妙就染上了什麼毒,那就隨便放馬過來好了,她樂意奉陪。
不過顯然,她有這樣的打算,黛斯琴可不敢隨便嘗試,對於木槿的暗自危險,她當然能聽的懂了。
“時間不早了,走吧?”祁錚已經恢復到清俊高雅的神情,說這句話的時候目光從木槿的身上滑過去。
木槿鄙夷的看了他一眼,率先拉著溫子恆往宴會那邊走,“先生,等一會是不是有什麼好玩的啊?”
看著木槿從身邊走過去,黛斯琴才很不好意思的看著祁錚道:“王爺,斯琴是不是說錯什麼了?我真的沒有其他的意思的……”
“走吧。”祁錚也沒有順著她的往下說。
看到他從善如流,看似毫無芥蒂的樣子,黛斯琴並沒有覺得鬆一口氣,反而覺得心裡有些忐忑,但是祁錚沒有再說什麼,她也不行再自討沒趣。
之後,祁錚和黛斯琴的出場依然引來了不少關注的目光,私底下的議論就沒有少過。
而且,因爲是篝火晚宴的緣故,大家的作爲不再是男女分開了,很多都是男女共用一桌,而祁錚和黛斯琴很自然的就坐在了一起,離他們不遠的地方,木槿和溫子恆坐在了一起,不是木槿爲了刺激黛斯琴,而是往下真的沒有位子能坐了。
落座之後,祁錚淡淡的掃了一圈,目光並沒有在什麼地方特別的停留。
整個宴會場上氣氛熱絡,喝酒的喝酒,聊天的聊天,到後面,竟然還要每桌派一個人出來表演節目,聽到這個之後,木槿又覺得有些可笑,就說這些宴會來來去去的就只有這些花招,對於才藝表演這件事情,大家似乎都很樂於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