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佑添急的滿頭是汗,卻又不敢就出去,股間異樣憋的他滿臉通紅,夾著屁股硬著頭皮道:“王、王爺?”
夏侯懿斜睨了竇雅采一眼,才望向吳佑添,薄唇扯起,似笑非笑,涼聲故意慢慢的拖聲道:“本王聽聞,丞相前幾日又在城外置辦了十幾畝地,添了幾個農莊,京城里好幾家綢緞莊,好幾家酒樓,好幾家店鋪,城北的甜水攤兒,城南的餛燉攤兒,城西的糖人攤兒,城東的酒果鋪兒都是丞相的,丞相的產業倒是越做越大,日進斗金,令人羨慕啊!”
吳佑添已經不能直立了,他明顯感覺到股間有東西流出來,他這輩子都沒有這么狼狽過,都快憋瘋了:“王爺想要的話,明日下官就讓管家將房契地契商契都帶來,下官……求王爺原諒!”
夏侯懿薄涼一笑:“這怎么行呢?丞相萬貫家財,要這些顯然是不夠的,這樣吧,明日,本王會派來福去丞相府上,如數點出所有房契地契商契,丞相老眼昏花昏聵無知,除了丞相府,就讓本王替丞相管理家業好了!”
夏侯懿站起來,捻弄一回手上的玉扳指,抬步就往外走,身后的吳佑添頻頻點頭不敢不應,剛要往外沖,夏侯懿卻是一頓,語意驟冷,眸如萬年寒冰,指著那撲了一盅香灰的茶,寒聲道:“值此良辰美景,丞相不要著急回去,這茶被丞相喝光了,想來丞相渴得很,那就再等半個時辰吧,本王叫下人再好好煮好茶來侍奉,丞相莫急。”
夏侯懿說完,傾盡一身凌厲氣勢,果決離去。
吳佑添呆若木雞的站在那里,熱汗滿頭,里衣外衣全都濕透了,就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衣擺里的衣褲早已污/穢不堪,整個大廳都彌漫著惡臭。
竇雅采用衣袖掩住口鼻,扇了扇小手,嘖嘖嘆道:“瑞王真是作孽啊……”
說完,逃也似的離開大廳,不然慢了會因惡臭窒息而死的。
只是,誰也沒有注意到,大廳里側的雕花窗格外,有一雙細長眼眸緊緊的盯著廳內的情形,那眸中迸現的都是極其復雜激蕩的情緒,又氣又恨又心疼。
站在廳外偷窺的正是吳氏,她聽說父親前來,躲在外頭目睹了吳佑添的所作所為,心中寒涼一片,心口疼痛不堪,難以消解心頭忿然,在她和太子之間,父親竟然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太子!竟為了太子,這般卑躬屈膝向那個賤女人低頭,被王爺和那個賤女人如此戲弄!
吳氏傷透了心,忍了再忍,還是轉身憤然離去,哪知一轉過小徑,就見那殘雪盡頭,金氏俏生生的立在那里,在金氏立妃的時候,吳氏對她已有嫌隙之心,何況永安侯是支持四王爺的,吳氏念及吳佑添,這會兒自然不肯撞見她,轉頭想避過。
“姐姐看見自己的爹倒戈相向,心頭刺痛么?”
金氏笑的溫婉,吳氏卻覺得刺眼得很:“上次妹妹請我喝茶,說的也不過是家常話罷了,如今我的家事而已,還累不著妹妹,妹妹深謀遠慮,也得到了想得到的一切,何必來看我的笑話呢?”
金氏莞爾一笑,婀娜翩翩走來,溫聲道:“姐姐不高興,就將怨氣發泄到我這里么?姐姐如今還是側妃,又不是那庶妃,怎的也變的小氣起來?別說咱們的爹在朝中如何,在這王府里,妹妹跟姐姐幾年相伴,姐姐還不懂我的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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