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馨雨驚駭?shù)碾x開,驚慌失措地指著劉亦看向玉面神醫(yī),“這個人真的不是人,嘴脣竟然可以冰冷到如此地步。”沒待師傅回話,姜馨雨看著依然緊閉雙眼的劉亦。姜馨雨說完後,又再次低下頭,放空一切雜念,認真的給他做起了人工呼吸。
學醫(yī)這麼久以來,她姜馨雨竟然給魔做起了人工呼吸,而且還是她姜馨雨這二十幾年來的初吻。但一想到自己這是在救人,姜馨雨又趕緊放空雜念,全神慣住的給劉亦做著人工呼吸。
好像感覺到姜馨雨的溫暖櫻脣,劉亦慢慢的有了知覺。聞到鼻中傳來的一股清香,讓昏迷中的劉亦,就像看到了希望的光茫。對著眼前的溫軟用力吸了起來,讓豪無防備的姜馨雨,差點一頭栽在他的懷裡。
“唔。”該死的,在劉亦吸上她的櫻脣時,姜馨雨不由的從喉嚨裡輕嚀了聲。感覺到自己不對勁的聲音,姜馨雨趕緊抽出雙脣。但不知何時,劉亦盡然把她的雙脣緊緊地吸住,讓她無法抽離。
“唔。”感覺到脣上的吸力,姜馨雨害怕的看向眼前的劉亦,卻發(fā)現(xiàn)他依然緊閉雙眼,但是眼角卻在不停的跳動。看到劉亦好像隨時都有可能醒來,姜馨雨更加想盡快離開。
姜馨雨不停的用力抽,但是隻要她往後一點,劉亦就跟著往前,兩人這個樣子,外人一看就是在親密親吻。姜馨雨皺著眉頭看向劉亦,很想伸手打他一掌。但爲了不被他發(fā)現(xiàn)自己爲他做的事,她還是另想著辦法。
劉亦是個魔頭,本來就沒有呼
吸,所以更加用力的吸著姜馨雨的雙脣。姜馨雨趕緊對著邊上的玉面神醫(yī)招了招手,並用手示意他。看到姜馨雨的表情,再看著緊緊吸著她的劉亦,玉面神醫(yī)明白了過來。
“呼,呼,這個該死的魔頭,要是我下次還救他的話,我就不叫姜馨雨。”在玉面神醫(yī)的輔助下,姜馨雨的雙脣終於離開了他。看著邊上的劉亦,姜馨雨很是生氣的往劉亦的腿上踢去,然後跑到後屋漱口去了。
看到姜馨雨那個氣極敗壞的樣子,再看向還在不停的往前探索的劉亦,玉面神醫(yī)就知道姜馨雨在氣什麼了。看到只是一個簡單的人工呼吸,就讓他有了反映,看來姜馨雨還真是他的剋星。
不,應該是救星。他這麼多年的頑疾,全靠她手臂上的血,還有她度給他的氣息給清除了。當玉面神醫(yī)的手搭在劉亦的手腕上,感覺到他完全康復的經(jīng)脈,玉面神醫(yī)立即明白了師尊的一片苦心。
“師傅,我們走吧。”在後面洗漱了很多遍的姜馨雨,鬱悶的走到前面,看了眼正在替劉亦把脈的玉面神醫(yī),懶洋洋的說了句話,人就跟著往前走去。
玉面神醫(yī)看向姜馨雨,感覺她就像遊魂一樣,細想了下,玉面神醫(yī)明白了過來。於是只見他伸手摸了摸他下巴的白鬍子,微笑著看著姜馨雨。“小雨,不用急著走,這裡還有事等著爲師處理。”
“師傅,他已經(jīng)好了,沒事了,我們還呆在這裡幹嗎?”正要來伸手去碰門的姜馨雨,聽到師傅的話,整個人僵在那裡,然後就見她愣愣
的轉過頭來,一臉不樂意的瞅著還在昏迷的劉亦,不滿地遣責師傅。
現(xiàn)在受傷的人是她,可是師傅眼裡只有這個魔頭。是,他是病人,但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沒事了,不是嗎?看他,現(xiàn)在就像睡著了的嬰兒般,臉色也沒有之前那麼白了,全身也不發(fā)抖了。既然都好了,他們還呆在這裡幹呢。
“你可是他的救命恩人,難道你就不想等他醒來後,對你說一聲謝謝!”玉面神醫(yī)繼續(xù)摸著他那長長的白鬍子,笑容滿面的看著焦急不安的姜馨雨。
“省了吧,他是魔,他還會說謝謝,打死我也不會相信。”一聽要他這個大魔頭對她說聲謝謝,那還不如殺了他。這個自大,目中無人的傢伙,就是把她的命給了他,相信他眼睛都不會眨一下,還以爲是應該的。
“哦,對了,師傅,等他醒來,千萬別跟他說,是我給他做的人工呼吸,就說是你救醒的。”說著說著,姜馨雨突然想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趕緊上前小聲的交待師傅,千萬別說漏嘴了。
要是讓這個魔頭知道,是她跟他嘴對嘴的親吻,不知道他還會如何羞辱她呢。士可殺,不可辱,更何況是這種有辱女孩子清譽的事。看到姜馨雨那個焦急不安,害怕的神情,玉面神醫(yī)更加樂得呵呵直笑。
“師傅,別傻笑,要是你敢告訴他,我就取消之前的誓言,打死都不拜你爲師。”見玉面神醫(yī)那一臉的無所謂,這下可刺激著姜馨雨的某根神經(jīng)了。只見姜馨雨雙手插腰,一臉怒氣地威脅著玉面神醫(y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