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我家王子如此禮賢下士,你等居然如此不知好歹!”
“是不是想要找死啊?趕緊道歉!”
樸河在這會兒又一次地大聲叫囂,十分憤然的模樣。
出自於眼前的一切,他表現出一副忠於護主的模樣來。
這一次,李忠旭倒也還是保持了沉默,並沒有去責備樸河的意思。
得到了主子的默許,這樸河顯得是更加瘋狂起來。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有人如此羞辱我們王子,還不該殺?”
樸河又一次叫囂起來,指揮著自己身後的衆人,要來襲殺秦夢秋和季昆鵬。
李忠旭的護衛當中分出五人,揮起長刀就朝著秦夢秋和季昆鵬二人衝來。
秦夢秋擰了擰眉頭,樸河這等小人在她的眼中,就是一個毫不以爲然的所在。
她冷哼了一聲,迎著這一羣撲過來的傢伙就衝了上去。
錚錚聲響,秦夢秋手中的軟劍就在五人的手腕上全都留下了一道血痕。
當然,他們手中的長刀也就握不住,全都掉落到了地上。
“怎麼回事?你們連一個小女人都打不過嗎?”
樸河再次怒吼,對於自己這一羣手下,是感到相當的失望。
秦夢秋口中又是一聲冷笑,腳下邁開,三兩步間,閃身衝向了樸河,軟劍就架在了樸河的脖子上。
“王子救我!”
樸河顫聲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的尖利。
“秦姑娘,我的奴才是有些過分,不過呢他此舉是爲護主,還請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了這個奴才吧。”
李忠旭開了口,對著秦夢秋說出了話來。
並且在這會兒,他在馬背上朝著秦夢秋拱了拱手。
“我不會殺這奴才,只不過是一點小小教訓罷了。”
秦夢秋笑了笑,算是應了下來。
同時秦夢秋長劍回收,轉過了身往前行。
這樣的一個舉動,讓樸河是爲之長長吁了一口氣。
但就在這會兒,秦夢秋又是迴轉過身,唰地一聲響,手中的長劍就朝著樸河揮斬而去。
“啊!”
樸河的口中發出一嗓子的慘叫,同時雙腿一軟,撲通一聲就跌坐到了地上去。
與此同時,一股液體就由著他身下流出,一股臊味就冒了出來。
“白癡!”
秦夢秋口中發出輕蔑的一句話,就此往後退去。
李忠旭見狀,在震驚之餘,眼裡邊卻又流露出一抹別樣的神采。
“好功夫!”
李忠旭開口稱讚著,示意手下的人將樸河拉開,用水沖洗一下,免得丟人。
看著秦夢秋走回來,季昆鵬不由得對著她挑起了大拇指來。
“夢秋,好樣的!”
季昆鵬是感到相當滿意的,至少如此一來,可以出了一口惡氣。
“一個小奴才而已,不給點教訓,總以爲自己可以翻天,那可不好。”
秦夢秋哼了一聲,眼中更加是有著無邊的風情。
季昆鵬一時之間看呆了,連話都忘記講了。
“兩位,我真誠邀請兩位加入,我們一起入京可好?”
李忠旭翻身下了馬,朝著秦夢秋和季昆鵬二人走來。
同時,開口邀請著二人。
“李王子殿下客氣,我們就叨擾了。”
秦夢秋並沒有拒絕,有人多一起走,倒也多一點安全保障。
既然是秦夢秋已然應下了,那麼季昆鵬當然也還是無法去排斥了。
“王子殿下,一起當然是可以,只不過有的話要先講明。”
“在下我舍妹一同出入,你的人呢也不必來限制我們,免得起衝突。”
季昆鵬對李忠旭提出了要求,他可不願意給李忠旭任何一點可以與秦夢秋獨處的機會。
凡得都是得防範於未然,要不然的話,待事情發展到無法挽回的時候,麻煩也就會更加多了。
季昆鵬和秦夢秋有著之前徐強留下的帳篷之類,所以倒也沒有其他的物資短缺。
有著李忠旭這一羣人跟著,季昆鵬反正是感覺極其不舒服的。
當然,在秦夢秋看來,這也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她所在意的,是李忠旭曾經提及,他的隊伍裡邊有醫官,這樣一來,倒也可以互相交流一二了。
隊伍繼續向前開拔,秦夢秋由李忠旭的醫官的身上所得到的資料並不多,並且完全可以說是毫無意義。
但得到了一定的信息那就參國也有活死人,並且是無藥可醫。
發現活死人,唯一的辦法就是剿殺,然後放火燒掉。
這樣的做法,秦夢秋也無法反駁,畢竟相對來講,這種行爲,也是唯一可行的吧。
很快,隊伍繼續前行,當傍晚來臨之時,一衆人安營紮寨,季昆鵬和秦夢秋也立起了帳篷。
這下子似乎是麻煩來了,現在兩人同一個帳篷,這樣的安排,在秦夢秋看來有些不妥。
“夢秋,事到如此,只有權宜行事。”
“再者說了,我們是兄妹,江湖兒女行事,也都還是不拘小節,不是嗎?”
季昆鵬知道秦夢秋會反對,當然趕緊就說道。
秦夢秋白了季昆鵬一眼,然後說道:“行啦,我知道,我並沒有什麼意見,不過我有一個習慣。”
“什麼習慣?”
聽到秦夢秋的話,季昆鵬馬上就是脫口而出。
只要是秦夢秋所在意的,那麼季昆鵬也就一定會去做到。
“我的習慣是,不願意有人碰我。”
“而解決的辦法,就是手碰我,就斷手,腳碰我,就斬腳!”
說著話,又瞪了一眼季昆鵬。
季昆鵬苦笑了笑,“拜託,我可不是登徒子,我只是想讓你呆在我的身邊,在我的眼前,我可以隨時保護得了你。”
季昆鵬開口認真說道,倒也還是一臉的赤誠。
秦夢秋卻看到了在季昆鵬雙眼裡邊的笑意,這個傢伙啊,還是相當的不老實呢!
“行了,早點休息吧,明天還有上路呢。”
秦夢秋倒也沒有多講,這事情既然是這樣子,當然去繼續就是。
營地陷入了安靜,天空中的月亮越來越明亮,地上的篝火也燃燒了起來,熊熊火焰間,將四周的一切都映得通明。
只是,偶爾有著一兩隻夜歸的鳥兒由著天際飛過,叫聲也顯得相當的詭異,一道人影在月色下慢慢靠近了營地,手中握著的短刀反射著天空的月光,顯得十分鋒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