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公。”
“信老。”
對于二人的禮稱,信水僅僅點(diǎn)了點(diǎn)頭,講目光望向旗木林,又看了看小小琪,頓了頓開口說道:“如果你們倆沒有什么急事,就和老頭我去見見一個人吧。”
旗木林剛想開口卻又欲言又止,小琪將旗木林的樣子深深看在眼里。向信水開口:“信老,可能不行,我和小少爺還要去找上官小姐有事,要不改天吧。”
聽見小琪提到上官雅,信水眼中精光一閃,好像想到什么事一般,笑了笑。
“呵呵,上官家那個小丫頭啊,怕是她現(xiàn)在沒空哦。”信水道。
小琪眉頭一緊,顯然不明白上官雅現(xiàn)在為何沒空,而旗木林則的嘟這小嘴,一副生氣的樣子。
“那又不知信老叫我二人為何?”小琪問道。
“我想你們還記得那個滿頭扎辮的年輕人吧,呵呵,那個小家伙有些意思,其易容之術(shù)居然連我都能騙過,想來身份有些不一般,而且他將自己的年齡給隱藏了,實(shí)際年齡應(yīng)該在二十二三左右。”信水道。
“什么?”小琪有些震驚。
“不對啊,那個滿頭辮子的人怎么看上去也有三十啊,怎么會只有二十二三歲?”旗木林也被引起了好奇心,開口問道。
“嘿嘿。”
信水笑了兩聲便轉(zhuǎn)身離開,沒有回答旗木林的問題,而后者也拉上小琪緊跟而上,當(dāng)?shù)弥瞎傺胚€有事時,旗木林便打消念頭前去尋找的念頭。
信水帶著身后的二人左轉(zhuǎn)右拐,不過多時邊來到一處陰暗的地下室之中,剛剛進(jìn)來,旗木林就打了個冷戰(zhàn),隨后緊緊的抱著小琪的手臂,兩只含帶好奇的眼睛不多東張西望。
最終,信水在一個房門前停下,兩位穿戴有旗木一族族徽的兩位漢子上前,給三人一一見禮,信水吩咐兩人打開房門,隨后遣兩人離去。
房門打開,旗木林跟著信水步入,不過期間并沒有放開小琪的雙手。
房里關(guān)著一人,自然是于旗木林有過一面之緣,腦袋上扎著辮子的人,不過旗木林并沒有看見與這位漢子在一起的其他幾位,想來可能是關(guān)在別處。
“是你們。”
漢子露出極為恐懼的表情,原本蹲在墻角的身子也縮緊了一些,緊緊盯著信水三人不放。
“呵呵,擁有如此厲害的易容之術(shù),而且這樣的年紀(jì)便有玉玄的實(shí)力,想來也有些身份,不會如此膽小吧。”
信水似笑非笑的看著漢子。
“什么?你看透了我的易容之術(shù)于匿藏之術(shù),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漢子震驚。
“小家伙,這世上沒什么不可能的,我們還是談?wù)劙桑覍δ愕囊兹菪g(shù)和匿藏之術(shù)都非常的感興趣。”信水道。
漢子呆板了起來,怎么也想不出自己是何時暴露的。短暫時間后,好似想起什么,看向信水的眼睛瞳孔微縮。
“家?guī)熾x世之前說過,當(dāng)此術(shù)練成之后這世上唯有兩種人能看透,其一便是天生奇眼的體質(zhì),其二便是將玄氣修煉到出神入化的地步,達(dá)到傳說中的那個級別,而且還要有過肉體接觸才能看出,想必您就是那個時候發(fā)現(xiàn)的吧。”
出乎意外的是,漢子現(xiàn)在出奇的平靜,沒有開始的膽怯,也沒有后來的震驚,僅有那帶有尊敬的眼神。
“嘶。”
信水倒吸一口涼氣,就連小琪也不與例外,天生奇眼?大陸上出過這樣的人物,而且還不少,但是基本上都是出自于同一家族,除了這個遠(yuǎn)古家族外擁有天生奇眼外,大陸上普通人當(dāng)中已經(jīng)上千年沒有出現(xiàn)過了。而且現(xiàn)在這個遠(yuǎn)古家族已經(jīng)兩千余年沒有出現(xiàn)過了。
至于傳說中的級別高手,雖然沒有天生奇眼那么的少,但在大陸上那也是鳳毛麟角般的存在,信水自然是這個級別的高手,大陸上有多少這種高手,信水不清楚,但以現(xiàn)在信水對大陸上的了解,擺在明面上的絕對沒有五百位。
這意味著什么,意味著在天生奇眼不出世的情況下,天下間能通過肉體接觸發(fā)現(xiàn)漢子真相的竟不足五百人,五百位人數(shù)聽上去不少,但是大陸上有多少人,數(shù)之不盡的人數(shù),用數(shù)以百萬億來計算,這種級別的高手相當(dāng)于幾萬億人中才會產(chǎn)生一個。
唯有旗木林用好奇的眼神打量著漢子,顯然現(xiàn)在還不明白為什么信水會說此人僅二十二三歲左右。
“哎!”
“枉老夫存世上百年,竟不知天下間有此等易容匿藏之術(shù)。”信水仰頭嘆息,旋即眼睛熱切的望著漢子。
“嗤。”
漢子右手在自己臉前一抹,不覺間,漢子的臉面就已變化,就連臉型都變化了,不再是三十余歲的漢子,而是看上去才二十出頭的青年。
旗木林敢對天發(fā)誓,剛剛自己的眼睛絕對沒離開過漢子的臉龐,不,應(yīng)該說是青年的臉龐,而且青年的手與他的臉絕對也沒有接觸過。
不僅旗木林,就連信水和小琪也沒發(fā)現(xiàn)青年是如何將面目變化的,沒有任何類似人皮面具的東西,沒有任何玄氣波動,但越是如此,信水就越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可悲啊,真是天亡我族啊,沒想到我盜氏一族會斷送于我手上。”少年自嘲道。
“你是盜氏一族的人?”信水驚道。
“信老,這盜氏一族為何我沒聽過?”小琪將信水的表情看在眼里,故此一問。
“很厲害嗎?”旗木林緊接著開口問道。
信水沒有回答,抬起頭,好似翻起原本埋藏的記憶,然后才開口。
“盜氏一族祖籍為于東木帝國北方,大概在五千年前才被世人所知,原本其姓氏為明,后因為其盜術(shù)卓著,改姓為盜,該族鼎盛時期可謂是天下任何物皆可盜于手,四千年前就連我們八大家族與靈玄山都被盜過,且讓其全身而退,后來,大陸上的諸多勢力聯(lián)合討伐,該族也從歷史中消失,再到后來,人們也漸漸淡忘了,到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多少人知道了,沒想到現(xiàn)在我們眼前卻有一位。”
小琪望著眼前的青年,眼中閃過一絲亮光,對于四千年前八大家族被盜一事,小琪并不知情,但是對于八大家族當(dāng)時有多么昌盛,小琪還是有些了解,然而卻依然被盜,盜氏一族其能力可見一斑。
“小家伙,你叫什么?”信水問道。
“盜世,家?guī)熛M夷鼙I盡當(dāng)世,復(fù)我族昔年之風(fēng)采,故取此名。”盜世在信水話落頓了片刻才開口回道。
“盜世?呵呵,老夫和你做個交易如何,將你的易容匿藏之術(shù)給我研究,至于條件隨你開。”
“絕不可能,既然我落到你們八大家族手里,要?dú)⒁蜗ぢ犠鸨悖灰霃奈疫@里得到任何東西。”在信水話落之時,盜世便開口拒接,語氣有些歇斯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