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器靈是靈魂,所以不能憑空誕生,除非一些驚人的神器,經過數萬年的時間,才有一絲可能自行誕生器靈。
“怎么會這樣。”越子墨看到這句話,暗道。
“這么說就算神導書是頂級神器,上代器靈受傷消散后,這么短時間也根本不可能誕生器靈了。那么萱兒……”
靈萱兒沒事的時候喜歡再神導書中睡覺,現在自然也不會例外。所以就算有心靈感應。現在靈萱兒也不知道越子墨看見的內容。
越子墨不知道這件事該不該告訴靈萱兒,靈萱兒也顯然不知道這回事,到底說出來是好是壞呢。
就像一個人本來是另一個身份,后來發現自己原來失憶了,以前的事情都不記得了。這無不顛覆了整個原來的人生。
而且,如果萱兒不是自行誕生的,那就是其母親抓來的,或者降服的煉成了神導書的器靈,而且似乎還出于什么原因,萱兒以前的記憶都沒了。
“哎,這種事情還是應該告訴她比較好。而且以母親的為人,肯定是救了沒有肉身的萱兒,或者是萱兒肉身將死,才用此法保住其的性命。”越子墨如此想到,還是覺得應該告訴靈萱兒。
鐺,鐺,鐺,越子墨用手指輕輕的敲打著胸前的神導書。
“嗯~”靈萱兒慵懶的聲音從神導書傳來。
“主人你不是要找一些資料么。”靈萱兒打折哈氣從神導書飛了出來。
“萱兒,你看看這個。”越子墨有些忐忑的將書放在靈萱兒的面前。
靈萱兒奇怪的看著越子墨手中的書。越子墨有些不安的看著靈萱兒神色的變化。
片刻后,靈萱兒忽然激動的叫道:“太好了。”
聞言越子墨也是一驚,“太好了?”
“是啊,這么說我就不是單純的器靈了啊,看我這人類的模樣,我以前肯定也是個人類啊。”靈萱兒出乎越子墨意料的開心的說道。
看著靈萱兒并沒產生什么負面的情趣,越子墨也舒了一口氣,放下心來。
就在這時,靈萱兒忽然饒過越子墨的面部,飛到越子墨的耳邊。雖然靈萱兒只有正常人手掌大小,但是其抓住越子墨耳垂的小手,力氣卻出奇的大。
靈萱兒邊捏邊喊道:“既然知道本姑娘是人,還不快快好吃好喝的伺候著。”
越子墨被震的迅速用手捂住耳朵。笑著看著靈萱兒道:“等會我在找一些資料,就去請你吃東西。”
說完越子墨將手中的書又放回了書架之上,然后又拿了一本藍色的書,看了起來。看了片刻,越子墨就將書放了回去,又拿下一本新的書看了起來。
靈萱兒看著越子墨一本一本拿下,又一本一本的放回去。看著越子墨專注的樣子,靈萱兒不禁眼中有些濕潤,因為她知道越子墨在找有關重鑄肉身的辦法。
大半個時辰后,越子墨幾乎將典書閣有關靈魂,器靈和重鑄肉身的相關典籍看了個遍。最后嘆了口氣,招呼靈萱兒一聲就離開了典書閣。
靈萱兒知道越子墨之所以嘆氣是因為沒有找到辦法,但是她倒也沒有失望,因為知道他為了自己的事,這么上心,自己就很開心了。
越子墨離開了典書閣,就直接認準了方向,飛離了天月學府。飛到了不遠處的一個坊市。因為天月學府位于青州山脈,處于青州城外圍。而且圣獸魔法士志在拿下天月學府,所以城內并沒有遭到什么打擊。
越子墨在城內買了大批靈果靈茶,雖然都是些蘊含靈力不高的靈果靈茶,但是好在味道鮮美,茶也異常清香。靈萱兒身為魂體,也能食用,所以越子墨買了一大推,各式各樣,都放入了神導書中。
這讓從成為器靈開始的靈萱兒,記憶中就沒有吃過什么東西,開心的不得了。
以越子墨現在授課師的身份,多的靈石沒有,一兩千靈石還是拿得出來的。不過這些靈果靈藥,就花了其五百多靈石,但是越子墨也不心疼,因為靈萱兒開心。
買完東西后,靈萱兒開心的也不管那么多了,只是簡單的使用了個隱身魔法,就坐在越子墨的肩上大口的吃了起來,也不管萬一遇見一些修為高深的人,看見自己。
越子墨看著靈萱兒開心,也沒有阻止靈萱兒的舉動。只是徑自的走著,離開了坊市。在其走過了幾條街,拐了好幾個彎后,就來到了一處院落前——自己久違的家。
越子墨推開門進去,但是跟上次一樣,他依然沒有看見自己的父親,看來父親心里的那道坎,還是過不去。
越子墨默默的拿出五百靈石,放在了桌子上,依舊留了個簡單的紙條,離開了。
…………
越子墨回到了天月學府,已經是深夜,越子墨簡單的洗漱了一番,就倒頭睡去了。最近越子墨一直沒有好好休息過,倒在床上就睡著了。
結果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等越子墨被敲門聲驚醒后,已經是第二天的夜晚。
“誰啊。”越子墨坐起身來,簡單的梳理了一番,淡淡的問道。
“這是,越子墨授課師的府上么。”一個男子的聲音,淡淡的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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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越子墨打開了門,一個身穿青衫,頭綁金色發帶,一臉英氣的男子出現在越子墨的門前。
“閣下是?”越子墨問道。
“在下修士府武化,請問閣下可是法士府的越師弟。”男子問道。
越子墨聞言,精神力在對方身上略微一感應,發現其是一位金丹后期修士,看來多半是修士府的授課師沒有錯。
“原來是武兄,恕在下失禮,來請進。”越子墨招呼名為武化的男子,進入了屋中坐了下來。
“不知武兄這次前來,有何事情。”越子墨問道。
武化微微一笑,道:“我聽聞越師弟是魔靈雙修,而且來天月學府不到一年,就進階到了初級魔法士。原本我還有些不信,沒想到今日一見,師弟的修士修為更加驚人,已經到了金丹中期。果然是個難得一見的天才。”
“武兄過獎了,師弟我可算不得什么天才,就是運氣好點罷了。”越子墨說道。這也不是越子墨謙虛,也不是其托大,而是其深知自己的天賦實在太過普通,實在是跟天才扯不上半點關系。
“師弟謙虛了,師兄這次來其實是有一事,不知道師弟是否愿意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