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心上人?越子墨忽然想到了什么,看了一眼手中的信,然后又看了看靈萱兒。
“他說的是誰。”
靈萱兒似乎也從憤怒中清醒了過來。同樣有些奇怪。
越子墨最在意的女子,除了靈萱兒外,要硬說的話,那就是錢繡娘和莉亞了。不過在越子墨心里那都只是朋友。
越子墨和靈萱兒同時對視了一眼,沖向了隔壁的房間。
果然空無一人,按理說武依每天出去的話,都會特意問越子墨,要不要一起前去。今日不在,也沒有問過自己,那么只有一種可能,陸信錯把武依當成越子墨的心上人了。
…………
陸家堡,后山。
越子墨一路飛行,強大的精神力掃視這下方的森林中的每個角落。陸信雖然寫信,讓越子墨去后山,但是并沒有說具體位置。
越子墨知道,陸信是故意的。因為信上說,他不知道武依的血能流多久。不知道為什么,越子墨看到這句話,他總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雖然和武依算不上有什么交情,但是她卻是因為自己才會被抓走的。越子墨怎么會袖手旁觀。
而且武依是金丹中期修為,陸信居然毫無動靜的將其掠走。實在是讓人有些意外。
山腳,一片有些荒涼的空地之上,越子墨看見了陸信的身影。還有,還有被掛在樹上的武依。
越子墨方向一改向其落下,他并沒有注意陸信,而是看向了其身后一顆枯樹上的武依。
“你……”越子墨青筋暴跳。
“哈哈,你終于來了。怎么樣,我送給你禮物喜歡不,這小妞的牙齒已經(jīng)被我一顆顆的敲了下來,而舌頭也被我割了下來。而且你看我在她臉蛋上,劃的幾刀,是不是讓她更漂亮了。”陸信一見到越子墨青筋暴跳的樣子,當即拿起手中沾滿血的匕首舔了舔,興奮的說道。
越子墨雖然憤怒,但是并沒有沖動。其強忍著怒火,將精神力向四周掃去,發(fā)現(xiàn)并沒有別人埋伏。而且陸信居然進階金丹中期了,之前被越子墨打敗時,不過煉氣九階,之后天月學府在沒有看見過他。看來居然其一直在陸家,連自己進階金丹都沒有透露。
不過越子墨又其實當初的越子墨。
“越子墨。你當日的羞辱,今日我要讓你加倍奉還,放心我不會殺了你,我會廢了你的修為,讓你變成廢人,還要讓你看著自己愛的人死在自己面前,哈哈哈。”陸信瘋狂的笑著,說道。
他雖然感覺陸信的周圍似乎有什么東西阻隔,無法探測出其實際修為。但是他估計以越子墨的體質(zhì),挺多吃了進階靈藥,進階金丹初期,其次頂多還是個初級魔法士初期。根本不可能是其金丹中期的對手,陸信為了今天,可以說忍氣吞聲很久了。
“嗚嗯,嗚嗯。”武依因為被割了舌頭,根本說不出話,只能沖著越子墨流著血淚,嗯嗯的叫著。
陸信見狀還想說什么好好刺激刺激越子墨,讓他壓抑很久的怒火,好好發(fā)泄發(fā)泄。他一個修仙體質(zhì)四品天賦的天才,居然被這個天賦不入流的小子打敗。
但是越子墨并沒有給他機會,只見他首次渾身閃著藍芒的銀色電弧,狂跳不已。以前越子墨的雷之衣,只是以無形的形態(tài),附在越子墨體表。除非一些瞳術(shù)極高之人,一般人是看不見的。
而且雷之衣還能阻止神念和精神力的探測,所以靈萱兒這幾日和越子墨出門,并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真實身份。
現(xiàn)在雷之衣變成了肉眼可見的形態(tài),而且狂跳不已,不時傳來電弧的茲拉茲拉的聲響。
只有一個原因,他怒了,他真的怒了。眼見陸信如一個變態(tài)一般,將一個花季少女,牙齒敲掉,割下舌頭,劃花容貌。渾身各處都是刀痕,但凡一個正常人,誰會不憤怒呢。
越子墨并沒有給陸信,再說下去的機會。怒道:“一拳打爆你所有牙。”
在陸信聽見此話,還沒反應(yīng)過來。越子墨就一個點腳,化為一道閃電,下一秒就到了陸信的對面。
陸信只來得及滿臉驚恐,越子墨一拳已經(jīng)打了下去。有雷之衣加持的重重一拳,打在了陸信的嘴上。
陸信頓時飛出去數(shù)米開外。一口鮮血吐了出來。而且還帶著一口化為粉末的牙齒,就如越子墨所說,一拳打爆你所有牙。
陸信滿臉的驚恐,質(zhì)疑。怎么可能,他與越子墨的差距怎么會這么大,他已經(jīng)進階金丹中期了,按理說應(yīng)該可以輕而易舉的再次凌駕于越子墨之上。就像當初在越子墨家,羞辱其父子一樣。
就在陸信還在驚恐時,越子墨已經(jīng)再次沖在其前,一拳重重的打在了其胸口。讓其感覺整個身子都要碎了一般。根本再無行動能力。
越子墨動作絲毫沒有停歇,抓起陸信的衣領(lǐng)怒吼道:“我這個人,可能沒什么優(yōu)點,但我這輩子最討厭欺負女人的人,尤其是對一個跟自己無仇無怨的女子,如此殘忍的人。”
說完越子墨雙手深入陸信嘴中,將其舌頭拽了出來,右**弧閃動,嗖的一劃,陸信的舌頭齊根而斷。所謂以牙還牙,頓時痛的陸信滿地打滾,嗚嗚亂叫。
“第二,我這輩子最后悔的就是當初沒有宰了你。”說完越子墨將陸信往空中一拋,化為閃電向其沖了過去。
越子墨就如那九天之上,遠古戰(zhàn)神一般。渾身充滿雷電,直沖云霄,每一拳都能將陸信遠遠打飛,但是再其還沒有落地之前,越子墨準能瞬間出現(xiàn),在將其踢飛。
估計此時陸信想死的心都有,自己千不該萬不該再去招惹越子墨。而且越子墨偏偏還不給他一個痛快,每次都特意避開要害,不要其性命。
就這樣陸信不知道被打了多少拳,踢了多少腳,不知道飛出多少地方。最后陸信已經(jīng)面目全非,體無完膚。就連其親娘,也不會認得出。
越子墨在空中抓著其腦袋,似乎終于打夠了,終于要取其性命了。雖然越子墨剛才打出了成百上千拳,但是其實只是發(fā)生在數(shù)分鐘內(nèi)的事情。但是對于陸信確實比過了幾個世紀還漫長。
越子墨終于要殺他了,終于。陸信看不見面容的臉上,似乎露出一絲解脫,剛才那近似地獄一般的待遇,一會被人打飛到那,一會又被踢飛到那。每一拳不但力量巨大無比,而且還充滿雷電之力,順著傷口,流入體內(nèi),簡直痛入靈魂。
越子墨手掌在陸信的脖頸一劃,頓時整個腦袋被切了下來。這一血腥的一幕,越子墨只是一聲冷笑,手指出現(xiàn)一團火焰,將陸信的尸體化為灰燼。
陸信當初數(shù)次找自己麻煩,越子墨并不是沒有機會殺他。只是因為溫晴,并且當初自己年幼,一直沒有表明關(guān)系。溫晴選擇別人也是對的,但是多年的交情還在,越子墨本不想殺了陸信,這樣好歹溫晴以后也有個依靠。
但是今天看見武依的下場,越子墨忽然感覺自己的婦人之仁,似乎反而害了別人。敵人就是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