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屬僥幸,不知道仙子這些年,過的可好。”越子墨微笑道。
“哼,少來這套。別以為你現(xiàn)在與我同階,我就會放你們過去。”渾身雪白的海妖族美女,忽然臉色一冷的說道。并且手中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把金色的弓形豎琴。在她身后的眾多海妖族戰(zhàn)士,一個個也舉起手中的三角叉,似乎只要女子命令一下,就會動手。
“等會,之前我們確實有些矛盾。不過我們這次,可是被海妖族女王,艾美兒小姐送過來了的。”越子墨快速說道。本來剛要動手的海妖美女,一聽此話,瞳孔頓時無限放大。連忙抬手阻止,正要對眾人發(fā)動攻擊的海妖族戰(zhàn)士們。
“你怎么會知道海妖女王大人的存在,難道真的是海妖女王大人從那里將你們送來的。這么說你們?nèi)チ诉z失空間,你們怎么會去那里。”渾身雪白的美女海妖,睜大眼睛緊緊的盯著越子墨,似乎只要他說錯一句話,就會動手的架勢。
越子墨聞言微微一笑,嘴唇微微動著。但是場中并沒有聲音傳出,竟然是使用了傳音之術。渾身雪白的海妖族女子,臉上神色不停的變化。片刻后,海妖族美女點了點頭。“你們過去吧。”
“多謝仙子。”越子墨雙手抱拳,然后帶著幾人快速向海面升去。
“師父 ,剛才你對那位海妖美女說了什么。為什么她會態(tài)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轉(zhuǎn)變,就這么放我們過去了。”沐清菡說出了心中的疑問,而其余人也露出了相同的神色。
“沒什么,她是奉艾美兒的命令,再此看守深海之眼。在我們進入深海之眼前,艾美兒曾傳音對我說了此事。剛才我只是傳達了一些話而已。”越子墨怕了拍沐清菡的腦袋說道。
“那是什么話。”沐清菡依然問道。
“就是近期讓剛才的海妖美女,回一趟無盡海域,似乎艾美兒有新的任務給她。”越子墨說道。
“哦。”沐清菡點了點頭。若雨仙子等人,也露出了原來如此的表情。
藍天,海風,飛鷗,巨島,一望無際的碧海。
一炷香后,紫色,水藍色,青色三個光球,從海面一飛沖天。接著光球如氣球一般,破碎開來。越子墨五人,暴露在天月宗的天然秘境之中。
“好濃厚的天地元氣,這就是人域么。”青風仙子,靜站在空中,閉著雙眼,抬起雙臂,似乎在感受著空氣中蘊含的靈力。
“人域,就這是人域么。果然不是遺失空間可比,也難怪無法出現(xiàn)大乘。”若雨仙子深深地吸了口氣,由于空氣中蘊含的靈氣增加,身體吸收靈力的速度明顯快了許多。
越子墨也感受到了,由于天地元氣的增加,自己的力量也明顯增強了許多。沐清菡初次來到此地,興奮異常。尤其是眼前巨島的美景,不時跳躍的海中魚兒。很難讓人,心情不愉悅。就連十七號,也難得面露喜色,不時打量起周圍的景色。
還記得初次來到這里,十名精英弟子中的幾名女子,正在為一條渾身火紅,拖著長尾巴,躍出水面的漂亮海魚,興奮尖叫的時候。忽然被一條長滿獠牙的怪魚吞掉,結果直接被夢璐變成了冰雕。
如今一看,那座堪稱藝術佳作的冰雕早已經(jīng)不見,但是當日幾人在皮爾的帶領下,力戰(zhàn)數(shù)萬海妖,營救雨珂的事情,卻歷歷在目。時刻背著一把巨劍的凌天,僅次于越子墨的勁敵,善于音系魔法的楚然。還有他最疼愛的師妹,白果兒。愿意看小說,愛財總去挖田靈鼠洞的周二寶。被譽為美艷的惡魔的大姐,南宮舞。
我回來了,越子墨心中有些激動,往日的記憶不停浮現(xiàn)。心急見到久違的好友,越子墨帶著四人,一路狂飛向秘境出口飛去。
雖然越子墨之前,來到此處巨島,是皮爾和黃陽,兩名授課師用法陣直接傳送于此。但是以現(xiàn)在越子墨的修為,想找到回去最近的路,簡直是易如反掌。四人的修為,在天然秘境中,毫無掩飾氣息的全速飛行,一路上遇見的魔獸和妖獸,紛紛嚇得抱頭逃竄。
半個月后,越子墨等人來到了那間長滿青苔的石屋。踏入石門,就是天月宗了。越子墨面帶喜色,領著幾人邁步走了進去。又是那種熟悉的強光,幾人來到了一間大殿之內(nèi)。殿內(nèi)此時坐鎮(zhèn)的二人,是兩名法術堂的授課師。越子墨并沒有見過,看來是近年來才成為授課師的弟子。
“你們是?”一名皮膚黝黑,臉上有些傻氣的男子,看著越子墨等人奇怪的問道。可他旁邊頗有些風度翩翩的男子,到是異常機靈。一眼就看出了幾人修為高深莫測,明顯是長老級人物。還有那象征著執(zhí)法堂的赤色月牙,那個曾經(jīng)讓人聞之色變的標志。當即嚇得趕緊用臂肘,使勁碰了碰傻氣男子。
“這位前輩,請恕在下師弟的無理。晚輩是法術堂張翰,奉宗門之命鎮(zhèn)守這里。看前輩衣著執(zhí)法堂堂服,定是多年在外游歷。此次回來,真是本宗的幸事。”風度翩翩的男子,立馬從座椅上站起來。雙手抱拳,彎著腰恭敬的說道。
“嗯,免禮吧。我確實好些年沒有回來了,你們好好看守此地吧。”越子墨聽見此人的稱呼,不免臉上一笑。還真有種歲月遷移,萬事皆變的感覺。誰也不會想到,短短十年,原是精英弟子的越子墨,居然能成為了長老級的存在。雖然外界只是十年,但是對于越子墨來說,可是過去了一百八十年。這么久沒看見大姐幾人了,越子墨已經(jīng)有些迫不及待了。揮了揮手后,就帶著沐清菡幾人離開了。
確認越子墨幾人離開后,那位風度翩翩的男子才敢直起身子。用手擦了擦額頭上緊張的汗珠,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身體有些癱軟。“怪事,執(zhí)法堂除了當年的南宮舞,沒聽說過還有其他長老啊。可是那位長老,明明身穿執(zhí)法堂的衣服。而且更可怕的是,他身后的四人,有三人的修為都是長老級別。”
“師兄,我宗什么時候多出了四名長老。不會是敵人吧,我看還是趕緊稟報宗門穩(wěn)妥。”那名有些傻氣的男子,說完就拿出了一張傳音符。
“不行,你難道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么。執(zhí)法堂偏偏在今日,突然冒出了一位長老,還帶著三名同樣修為高深的人物。絕對不會是巧合,我們絕不能參與此事,否則小心性命不保。”風度翩翩的男子,連忙伸手阻止了,正打算使用傳音符的傻氣男子。
“哇,師父這就是你經(jīng)常提到的天月宗么。”沐清菡跟在越子墨的身邊,看著不時略過的連綿山脈,心中激動不已的說道。
“馬上就到執(zhí)法堂了,一會帶你去看看我的師兄,師妹還有大姐。”越子墨說完速度又快上了幾分,轉(zhuǎn)瞬間就來到了執(zhí)法峰腳下。可是等幾人,來到執(zhí)法堂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此時的執(zhí)法堂,居然如廢棄多年的荒地一般,荒涼空無一人。
無論是宗務閣,還是白果兒或者周二寶的住處,又或是大姐南宮舞的執(zhí)法大殿。都是灰塵滿滿,似乎很久沒有人住了。怎么會是這樣,而且看屋中打碎的桌椅,似乎在這里曾經(jīng)發(fā)生過什么。一種不詳?shù)念A感,從越子墨心中升起。
“師父~”沐清菡看著越子墨陰沉的臉,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是默默的用小手,拉住越子墨的大手。
“越兄,怎么回事。這里面似乎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青風仙子,也看出了此處的異常,開口問道。
“大宗之內(nèi),怎么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這么大的峰堂,不應該一個人沒有才是。難道是宗門政變,以至于執(zhí)法堂被毀。”若雨仙子皺著眉頭說道。
越子墨也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低下頭。忽然,越子墨化身為一道藍色驚虹向外飛去。四人見狀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互相看了一眼,也躍身跟了出去。
沿路越子墨抓住了兩名,正打算上主峰的魔法堂弟子。兩人一男一女,都是授課師級別。手里都抱著包裝精美的木盒,很像是去送禮的樣子。看見有人攔住他們的去路,身材魁梧的男子,臉色一怒剛想破口大罵。可在發(fā)現(xiàn)幾人的修為后,嚇得硬生生咽了回去。
“長老,晚輩,晚輩是......”
”你是越子墨,十年前的精英弟子第一人。”其中貌美的女子,在看見越子墨的長相和衣著后,忽然就想起了什么。
“什么,他是越子墨,這怎么可能。他不是早些年出宗門歷練,從此音訊全無么。”身材魁梧的男子驚訝的說道。
越子墨并沒有理會二人的驚訝,直接抓過男子的衣領,臉色不帶絲毫情緒,冷冷的問道。”執(zhí)法堂的人呢,為什么一個人也沒有。”
看見越子墨不善的表情,那名女子迅速躲到了魁梧男子的身后。那名男子也被嚇得渾身顫抖,哪里還顧得上此人是誰。只知道,在此人的面前,一個不小心就會被碾死。魁梧男子聲音顫抖,吞吐的說道。“今天是元靈國三大世家長子,莫離與執(zhí)法堂白果兒的大婚之日。因為莫家的關系,宗門特意舉行了隆重的盛典。”
“什么,師妹怎么會嫁給莫離。”越子墨聞言臉色又冷上了幾分。
“這個,晚輩也不知道。”男子嚇得臉色慘白,連忙搖頭回道。哼,越子墨也不管二人。將男子仍在地上后,直接向靈劍峰飛去。若雨仙子,青風仙子,十七號,沐清菡緊跟其后。
呼~看見越子墨幾人飛走后,那名身材魁梧的男子和身后的女子,嚇得癱軟在了地上。“師兄,越子墨怎么回來了。而且修為還變得如此高深莫測。”
“誰知到呢,執(zhí)法堂的人,都是變態(tài)。”魁梧男子擦了擦額頭,被嚇出的冷汗道。
“那我們還要不要去參加典禮啊。”女子有些后怕的問道。
“去?還去什么去,除非你我不想活了。誰不知道白果兒是被莫離強迫的,現(xiàn)在越子墨回來了,修為還如此高深。宗門之前對此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這次估計都不知道該如何收場。”魁梧男子說道。
“也對,我們還是趕緊回魔法峰,遠離此事為好。”女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