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中隊大幾萬人,馬上就要開戰。
童無忌開了第一槍,他首先一劍下去,一道劍氣打出。獨孤野鶴立刻躲開,后面的人也下意識的躲開。可再后面的人就沒那么幸運了,一人的頭被劈開,應聲倒地。
柳長青也不示弱,就在童無忌出招的剎那,他在原處踏下腳,在他的腳踏入地下的時候,在其他人的腳下則刺出了一根沙刺,那人的腳底就被刺穿。
五中隊見自己有人被殺掉,憤怒異常。他們不能向敵人示弱,更不能讓自己的隊友白白死去。五中隊全體沖了上去,B3地區的三中隊和九中隊立刻迎了上去。三個中隊共幾萬人在這里混戰,場面相當的慘烈。
這不是普通的戰斗,也不是一對一的單打獨斗,是關于超能力者之間的戰斗,而且是三個隊伍間的戰斗。每一個人的對手并不只是眼前那個打你的人,還有偷襲你的人,甚至還有誤傷你的隊友。
那么多的人同時使用自己的屬性,整個大自然的秩序似乎都被篡改了,整個空間內的任何物體,都是殺人的利器。
那些修為高強的人在戰斗中取得優勢,他們不會輕易被別人爆發的能量誤傷。而那些小隊,甚至是剛剛進入中隊的人就沒那么好運了。他們有的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當然,在戰場的周邊,也不乏膽怯的人,看著慘烈悲壯的戰斗,他們不敢參與,只能在一旁躲閃著。可在戰場上,什么事都有可能發生。一些很聰明的人他們不想混入戰場中心,成為戰斗的主力,他們到是更愿意清理周邊的“垃圾”,相比之下,這些人比較省力,比較容易收拾。
而最難辦的,就是混入雙方的間諜。他們的任務雖然是獲取情報,但是在戰場,他們也身不由己。他們很容易被自己人當做敵人而消滅,因為他們的身份就是敵人。可他們,很是糾結。他們不能傷害自己人,又不能暴露他們的身份。在戰場上,混入戰斗的臥底是很悲哀的。除非他有足夠狠的心,可以將自己人也毫無情面的殺掉。
在遠處的獨孤仇察覺到戰斗已經開始,他擔心他那個中隊回被兩個中隊圍殲,他很想趕過去。可是,陽正濃根本不給他讓路。但是,更危險的是張笑天,殺敵的命令就是他發出的,而此時,他看到陽正濃頂在前面,還在處于觀望態度。
面對糾纏不清的陽正濃,獨孤仇說道:“我今天不想跟你戰斗,給我讓開!”
初生牛犢不怕虎,不管對方是什么人,陽正濃也要嘗嘗虎口拔牙的感覺,“讓開?做不到!除非我死掉!”
獨孤仇對他恨到了極點。
在戰斗經歷了一陣后,以童無忌,柳長青和獨孤野鶴為中心,形成了一個戰斗圈。一是這些人是僅次與中隊長的人,能力比較接近;二是比他們弱的人也不敢靠近,他們不想被活活打死;三是他們的能力很強,很容易傷到自己人。
然后,就是能力稍遜的人。相比之下,他們的戰斗更加慘烈,因為他們是很多人在一起混戰。不像高手那樣很容易形成一對一的局勢。而有些應該在第一集團的人卻混在這里,他們不想打的那么累,他們倒更想感受殺人的感覺。尤其是B3地區的人,他們人多勢眾,在第一集團已經由足夠的人手,他們正好騰出手來消滅其他有生力量。李國鑫就是其中之一。以他的實力本應該在第一集團,可他偏偏來到第二集團,用他高于他人的能力重創五中隊。
在外面,就是那些唯唯諾諾,膽小如鼠,經不起大事情的人,他們在伺機逃避戰斗。而這往往也是那些臥底的避難所。這里人比較少,比較容易隱蔽,即使殺掉什么人也不會有人知道。在第三集團中死去的人是悲哀的。
由于五中隊的人相比之下少很多,總是面對一個打多個的局面了,很快就敵不過敵人。他們的人一個接一個的倒下。五中隊馬上就要面臨全軍覆沒的危險,而獨孤仇的命令還沒有到。
獨孤野鶴看著自己的隊友不斷死去,傷心不已。何況,如果五中隊鬧個全軍覆沒,他也擔不起這個責任。為了保存五中隊的實力,他只能下令撤退。他不能在等獨孤仇的命令,也只能希望獨孤仇能盡快打敗那兩個中隊長趕快回來。
命令已下,很多人都不想走,他們身邊的人一個一個的死去,他們不能放下這仇恨,不能饒恕敵人,不能讓隊友白白犧牲。可事實卻不讓他們戀戰,他們也明白,現在他們根本不可能打得過兩個中隊,再在這里只能白白送死。他們也只能飲恨而逃。
可敵人卻不想讓他們逃脫,由于人數上的優勢,使得五中隊的人很難撤離。而第一集團的人也沒有辦法抽身幫忙。
童無忌用劍指著獨孤野鶴,說道:“你還是先別擔心其他人了,與我對決,不小心的話,你也會死的。”疲憊的獨孤野鶴很不甘心。
而柳長青趁著獨孤野鶴不注意,再次使用了那招。與柳長青敵對的人以為是針對他的,可柳長青的目標是獨孤野鶴。獨孤野鶴突然感到腳下有疼痛感,立刻跳起躲開。
柳長青說道:“你的反應速度還真快!”
與柳長青敵對的人說道:“你的對手是我,請不要對別人出手!”
柳長青冷冷一笑,說道:“那我可不能保證!”
那人無奈,為了其他人的安全,他只能想辦法將敵人引到人少的地讓。最起碼引到實力稍弱的人群中,這樣,即使自己的人被暗算,也是些無關緊要、要多少有多少的人。
實力弱的人只能淪為悲劇的對象。所以,在神界,每個人都爭取變強,誰都不想成為悲哀的存在。
現在,第二集團的人已經成為一邊倒的態勢。第一集團人也該分出個勝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