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月姐”幾聲凄歷的叫聲響起,葉文霽睜開了眼睛,若月怎么了。
當他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他面前有一道白色的身影,白衣飄飄,鮮血染紅了白衣,艷麗的鮮血不停的留下,如一朵朵紅梅花兒在寒冬里盛開著,耀眼的讓人不敢正視!
“若月,你怎么了”葉文霽想沖過去抱住若月,可是意外的他的身體被彈了回來了。
月煙,金顏,慧琳,羅月,也都沖了過來。可是憑誰也不能靠近若月的身體,只要一臨近就會被彈開。
“慧琳,你快想想辦法,救救若月姐啊”羅月大哭著,若月一直拿她當妹妹看待,什么事都替她著想!
幾女哭成了一片,相互摟抱著,個個哭的凄慘無比。
“若月姐,你怎么這么傻啊,你為什么要這么做?”月煙一旁大叫著,淚水如潮的滾落而下。
“若月姐,你不要死啊,我不讓你死,你快回來啊?”慧琳幾次沖了過去,幾次被彈了回來,然后,她又一次沖了上去,又被彈了回來,最后,金顏和月煙不得不死命的拉著慧琳,否則這丫頭又要沖上去。
“若月姐,這是何苦呢,為什么不讓我救你啊?”慧琳大哭著,扒在月煙的懷里,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凄慘至極!
“若月,你真好傻,為了他,不惜犧牲自己的性命!”吉祥淚水將她臉打濕了,如果換做自己會不會這樣做,她不知道。
“若月姐,你回來啊,不要嚇我,我以后一定聽你的話,不再調皮了,你快回來啊,快回來啊!”羅月象一個小女孩一樣無助的哭著,她想起了若月種種對她的好。
吉祥和毗濕奴也沖了過來,可是也沒有任何辦法,那個老者不住的搖頭。
若月竟以綠度主尊之能將自己與血魔世界封在了一起,任誰也不能靠近她。這是她為了保全眾人所做的最后努力,當她看到葉文霽無力再抗拒血魔界時,就沖了過來,替葉文霽擋住了這致命的一擊,如果不是她以綠度主尊之力封印的所有的力量外泄,恐怕葉文霽還是會受到血魔界的余波!
血魔枷樓羅狂笑著,雖然那小子沒死,但他下一個就會殺了他的,還有那些女人也全部都該死!
“啊,若月,我的月兒,月兒啊”葉文霽狂叫著,身后的長發(fā)如狂風亂舞著,沖天的怒火熊熊燃燒著,一波波的海水沖天而起。
他的心瞬間破碎了,自從遇到若月以后,他的心就不再那硬了,若月總是用她的柔情滋潤著他那顆殘破的心,他的心底的傷因為有了若月而愈合了,后來又有了月煙,以及來到這里以后,與帝釋天,毗濕奴出生入死的經歷,讓他真正的懂得了人生的意義,他想要好好的守護他身邊這些愛他的女人,他曾發(fā)誓不讓她們受到一點委屈。
本想帶著她們找到太陽古船的秘密回到家鄉(xiāng),沒想到若月竟然就這樣替自己死了
,就這樣鮮血如水般的流著。
“你該死,我要為若月報仇,”葉文霽緊緊的盯著血魔枷樓羅,他本就沒和這些人有什么交集,可這些偏偏心生貪欲,欲要從他口中知道一些秘密,如果不是這些人一味的糾纏著,他的若月也不會死去,也不會就這樣在替他而死。
若月保持著站立的姿態(tài),身上的白衣已被染成了血衣,血魔世界早已化去了,但她美麗的身影還靜靜的聳立在天空中,白衣飄飄如雪,美麗的容顏上含著動人的微笑,好象在說她永遠都不后悔這樣做。只有她一死才會救下葉文霽,救下那些身后的姐妹,早在大戰(zhàn)時,她就有了準備,也有了死志的決心!
“若月啊,我的月兒,你為什么要這樣做呢?哪怕你引動體內的烙印,都不會這樣啊?”葉文霽都不知自己想要做什么了,他現在眼中只有一個人,就是那頭血魔枷樓羅神鳥,只有這頭枷樓羅神鳥死了,他才能解去心頭之恨,唯有用枷樓羅的鮮血才能洗去他眼中的淚。
任他如何的喊叫,若月的身體還是靜立在那。
“你死吧!”文霽狀若瘋子一般,直直的沖向了血魔枷樓羅,一聲長鳴,血魔枷樓羅毫不在意,血色羽翼一展,一對血紅色的風罡將葉文霽身體掃出十幾米遠,葉文霽渾身是血,那對血紅的罡風在他身上留下幾道深深的傷口。
葉文霽一笑,又一次沖了上來,這一次他竟然將刑開巨爺拿在了手里,以前因為杜氏有刑天的血脈之力,他沒有將杜氏與刑天斧分開,但自從他突破瓶頸,破入到二十六重天后,就把杜氏的人頭與刑天巨斧分開了,此時,他早就將一切都拋開了,他的鮮血,他的生命,他心中只有兩個殺了眼前這頭鳥人,殺了這鳥給若月報仇,什么功夫啊,什么絕技啊,他統(tǒng)統(tǒng)的都拋在了腦后。
現在的他可以說就是一張白紙,就是一個念頭殺鳥報仇,其他的和他都沒關系!
他的眼中已沒有淚了,有的是一種漠然的微笑,剎那間一種凄然!通天的恨!他恨這頭鳥,恨這個世界為什么總是想盡辦法奪去他最心愛的人!
手中的刑天斧,戰(zhàn)意高昂,一道道斧影閃動,與血魔枷樓羅神鳥撞在一起。金屬撞擊聲轟轟隆隆的響起著。天空中也有道道空間裂縫在產生。
葉文霽高舉刑開戰(zhàn)斧,一斧又一斧的劈向了血魔枷樓羅神鳥,血魔枷樓羅以自己的一雙羽翼與刑天戰(zhàn)斧碰到一起。時間久了,枷樓羅發(fā)現自己的羽翼竟然有了痛感,于是他不在以羽翼去接刑天戰(zhàn)斧,轉而以雙眼射出的紅芒,與巨斧大戰(zhàn)著。
“走,我們上去助文霽,為若月姐報仇!”金顏大叫了一聲,第一個向血魔枷樓羅沖了過來,金顏度母,頭上的寶瓶匯出一股寶源之力,她的法身是寶源度母,以寶源之力為已之神能!
后面的羅月幾女也沖天而起,與金顏一起殺向了血魔枷樓羅。蓮花朵朵
,太陽金烏照亮四方,月亮之精華閃爍,寶瓶圣印,自然之毒龍,藥王度母等等,幾女將生平所學全都施展出來!現在拼了,唯有拼了才可有一線生機,反正也要死了,那就讓自己死的更有價值吧!
吉祥一拉毗濕奴,也沖了上來,老者一嘆,也挺身而出,而恨天否也不知為什么,也飛到了高空中,十幾個人將枷樓羅圍在當中,一道道攻擊全都招呼在血魔神鳥的身上,可他似平威然才沉吟。
血魔枷樓羅也是嘯聲連連,這些人類都瘋了,他展開巨大的血色羽翼,不停的在攻擊中躲避著,但還是挨到了幾下重擊,畢竟對方人多勢眾,個個修為不弱,葉文霽的巨斧一下砍到他的羽翼上,嗷的一聲長叫,枷樓羅怒視著葉文霽,他今天無論如何都要把這小子殺死,沒有這小死,天空三島還是原來那個強大的天空三島,而今什么都沒了,就拿這小子活祭那些死去的人吧!
羅月的黑龍自然之毒王也攻擊到了他身上,黑龍自然之毒王炸開了,一縷縷黑氣順著他的體表,進入到了他的體內,枷樓羅明顯的身體一滯!動作略有些緩慢了,這是中毒的跡象。
“丫頭,你死吧!”血魔加樓羅恨死了羅月,如果沒這個丫頭,他的兄弟就不會死了,不會埋骨在此了。血色的羽毛出現在他手中,用力和一劃,一道有如山岳大小的紅芒直直的砍向了羅月,羅月打出了手中的寶瓶。寶瓶快速的被紅芒切割成碎片,寶瓶本就是由力量凝結而成的,此時一破,羅月竟然絲毫不在意,這樣的寶瓶印,她還能再結出一個,她隨手一動,一寶瓶又出現了。
“啊,氣死我了!”血魔枷樓羅大叫著,一滴精血落在了紅色的羽毛上,紅色的羽毛急速變大了,這次他以手中的血色紅羽毛一擺,血魔之力與精血同時在血色的羽毛中運轉著,一陣陣血魔之氣在這片天空升騰著,一個血魔界的幽魂在這里蕩漾著,一個血魔之頭張開了血紅的嘴巴,想要吞噬生靈來壯大自己的力量,魔影翻騰著,嘶吼著,呲牙咧嘴的怪叫著,讓人的頭皮都發(fā)麻,血水如海,廣闊無邊,任你是大羅神仙也逃不出這血魔之力。血魔世界如同一個超級大陣在演化著了,想要將葉文霽他們絞殺在這里。
葉文霽手中的刑期天巨斧,大開大口,一斧一斧的斬向了血魔空間,每一斧劈斬而下,都讓這個血魔空間不斷的震蕩著。
刑天戰(zhàn)斧,不愧為上古時期一把神兵,果然威力無邊,但因葉文霽初次使用,并沒有和戰(zhàn)斧取得聯(lián)系,一切僅憑著本能而已。
但就是這樣,也讓血魔枷樓羅忌憚幾分。
漫無邊際天的灑金錢飛落而下,旋轉著,吉祥的功力也見長,別看她的灑金錢小,但勝在數量極多,而且隨心所欲的控制著。
月煙幾女也是各以神技轟擊著血魔枷樓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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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