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白雲正往千里之外的羣山飛去。雲上白絨絨的雪鷹在麒麟手中安睡著。
一旁的蛇王和貝玉:“多謝聖獸王援手之情。”
麒麟擺了擺手!
蛇王和貝玉道謝了之後趕緊到癱軟成一團的冷月身旁。
“主人……”
“公主……”
“怎麼了還起得來嗎?抱歉……”
一旁的麒麟有些侷促不安。畢竟是因爲自己想看好戲的心態才致使冷月受這罪的。
冷月無力到:“既然你們都沒事了。那我們立即下到地面吧!”她這個時候沒有心思去接受麒麟的歉意。
“嗯,好。”墨然向麒麟歉意道:“再一次麻煩聖獸王了。”
“沒事。”麒麟長袖一甩,流雲立馬往地面緩緩降下去。
“公主你真的沒事嗎?”蚌精接過蛇王遞過來的泉水喂著冷月道。畢竟冷月已經吐了好久了都沒有平息。
冷月吃力的擡起頭看著滿目愁容的蚌精,她現在哪裡管得人家是不是洛神之姿。按住了蚌精的肩膀站起,下了個決定:“那個什麼大地森林的?我們走路、騎馬或是坐馬車都行,我就是不再往天上飛了。”
這話一落除了仍睡得香甜的雪鷹沒有驚訝外其他人都面露驚嚇和爲難。
墨然:“主人,這裡到大地森林可不僅僅是十萬八千里的路程而已。光走的話會花上三四年不止。”
“我不管!”冷月使勁的拍了拍兩頰:“就算是十年我也要用走的。反正你們這裡我不管到哪裡都是陌生的。即使到了大地森林又如何,不過是又到了另一個陌生的地方而已。”
蚌女和蛇王相視一看:“好。”反正他們聽她的就是了。
“其實你們也沒必要擔心。指不定下次我回去了再回來時的降落點就是大地森林了也說不定呢!”冷月皺眉看著身上皺巴巴的衣服:“墨然既然是我的契約之人那麼對於我所在的地方應該有感應纔對吧?”
“是會有點感應但是範圍會很廣也不是很精準。”蛇王道出事實。
“那有什麼辦法嗎?”冷月的臉色仍舊慘白一片。即使自己拍疼了臉蛋,可臉仍舊沒有紅潤起來。
“血契!”麒麟不堪被冷落插話了。
“什麼是血契?”冷月沒有動容的問到。
“以血定下契約。冷月你以後遇到危險或是迷路了都可以從心底告知墨然。只有你想告訴我的話我纔可以聽到所以你可以不用擔心我會因此偷窺你。”
“怎樣弄?”冷月心想這也倒是一個好辦法,畢竟自己總會有落單的時候。總不會那時一個人等死吧!在這邊的世界自己不過是什麼都不會的笨蛋一個而已。
“一滴心頭之血就行了。”
“會死人嗎?”
“不會。”
“那就快點兒吧!”冷月仍舊一臉蒼白可見她對剛纔的那一幕仍心有餘悸。
蛇王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在空中輕輕的打了個圈。冷月只覺得心中針刺一般,一滴血珠子就這麼從自己的心口處飛到了蛇王的掌心。蛇王悶哼了一聲從口中吐出一顆血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