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zhèn)國公把關於錦樂和錦瑟在邵大任家裡經歷的事全部向紅竹質問一遍。
在紅竹回答前,所有人都屏息的看著她,現(xiàn)在她是最後知道真相的人。
如果她的回答和錦瑟一樣,那麼就證實邵大仁夫婦真的沒被人收買,和虐待錦樂和錦瑟她倆完全沒了關係。
紅竹恭敬低著頭,錦玉眼眸犀利在她和錦瑟身上打量來去。
她在想一個問題,就是紅竹應該知道錦瑟和邵大牛間有茍且,她的暗衛(wèi)可是告訴她,當時錦瑟給錦樂送雞湯時說的話可是能讓紅竹質疑錦瑟給邵大仁的那個解釋,說什麼是邵大牛威脅她給錦樂送的雞湯。
如果是威脅,她不會有那樣的話和神色,紅竹不是傻子。
所以如果紅竹把錦瑟的倆個問題抖出來,錦瑟基本就完了。
但是錦瑟一旦完了,邵大仁就完了,邵大仁一旦完了,就會把她和何氏抖出來。
說起來,這都怪那何氏,跟她合作她太奸詐,居然跟她們透露了她是幕後主使。
當時她怎麼就沒想到她跟她這一招,只是現(xiàn)在關鍵看紅竹怎麼說了。鎮(zhèn)國公見紅竹低著頭,半響沒回答他的話,便冷峻臉不耐命令道:“要你回答個是與不是有那麼難嗎?二小姐和三小姐去了邵大仁家裡,二小姐是不是邵大仁躺榻十多日,而邵大娘才叫二小姐和三小姐每日做事?後來二小姐病倒,他有沒有叫大夫看病,熬藥她喝?”
紅竹這才顫身答道:“是的,是這樣,老爺。”
錦瑟嘴角挽起抹滿意的笑,從頭到尾在紅竹進來那刻,她就沒有緊張和害怕,就說明她已經和錦瑟深度交談過。
錦玉基本確定,看來此事對她沒有威脅性了。
只是紅竹卻激動控訴道:“可是老爺,邵大娘她們太過分了,居然虐待小姐,而且邵大仁她他們對小姐壓根就不客氣。物具也沒買,並且邵大仁看見小姐全身是傷,也不過問。奴婢嚴重懷疑他們是在縱容。”
紅竹的這些話,邵大仁早已給鎮(zhèn)國公解釋了一遍。
鎮(zhèn)國公嚴威道:“現(xiàn)在雖然從證實來看,邵大仁夫婦確實和虐待錦樂和錦瑟倆人沒多少關係,不過本公會追查邵大娘,再查她身份是否屬實。
但不代表邵大仁夫婦就沒罪,邵大仁雖然見到錦樂病倒請了大夫給查病,但是他沒有把這事立即稟報本公,那時本公自會把錦樂接回來。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斥責過他老孃,反正現(xiàn)在邵氏夫婦先關進本府院子,等追查邵大娘身份和找到她再說?!?
他便揚聲叫小廝把邵大仁倆夫婦帶了下去。
對於這個結果,邵大仁並沒有任何話說。
從鎮(zhèn)國公的面色來看,他罷不得殺了她他倆。
只是他離開前疑問道:“不知鎮(zhèn)國公,如果小的靠娘一直沒有行蹤,是不是打算關我倆夫婦一輩子?”
鎮(zhèn)國公冷笑道:“要本公養(yǎng)你倆夫婦一輩子,你想得美。”
邵大仁聽後似乎才放心了下來,便被小廝帶了下去。
這時,趙氏卻不解向錦瑟問道:“瑟兒,你是不是傻?她他們那麼對待你們,你們爲何不逃?”
錦瑟現(xiàn)在有苦說不出來,她本來完全可以把邵大仁被收買的事說出來,再把何氏和錦玉引出來,可是她有把柄在邵大仁手裡。
邵大仁遭殃,她就遭殃,她遭殃,何氏和錦玉就會牽扯。這都是連串在一起的,誰也不能把誰都說出去。
這真真憋屈又委屈,這啞巴虧,吃得她心裡全是苦味。
回府路上,鎮(zhèn)國公是騎馬,而她和錦樂是坐馬車。應該是她坐,錦樂躺。
那時她就顧忌到一件事,她怕紅竹知道了什麼。
她在邵大仁家裡時突然不用做事,而她也看見過邵大牛進她房間。
加上她給錦樂送雞湯時,錦樂壓根就不待見她,她就應該明白這個紅竹在她面前說了什麼。
所以她猜紅竹肯定她和邵大仁發(fā)生了關係,回府時,她肯定怕她會把這個事說出來。
與其滅口太麻煩,不如把她收買了。
剛開始她跟她裝,說她不知道,不過經過威脅和誘惑,她才承認她知道。
現(xiàn)在錦樂昏迷不醒,去趟鄉(xiāng)下就遭遇成這樣,做貼身丫鬟的有很大責任。
回府後肯定會被夫人發(fā)落,好點被趕出府,壞點就會被打死,然後屍體扔後山喂鱷魚。
紅竹經過她恐嚇,當下就惶恐不安起來。
她跟她說她有辦法讓她避免,就是可以在夫人面前替她說幾句好話,如果到時候她實在沒地去,可以來她院子伺候。
紅竹當然害怕急了,只覺得錦瑟就是她的救命稻草,沒有猶豫就答應了她!
現(xiàn)在知道她身子被糟蹋了就只有邵大仁還有那個女人。
她只所以沒在邵大仁房子時跟紅竹說那些話,是怕那個女人安排的暗衛(wèi)偷聽到。
邵大仁也許好解決,但是那個女人不能急著解決,其實邵大仁解不解決都沒關係,他不敢把這事抖出來。
他要敢,她就把他被收買的事抖出來,來個魚死網(wǎng)破。
但是這個事只要多一個人知道,不管怎麼樣,都讓她覺得不安心,暗暗壓住心裡的殺怒,卻是敷衍趙氏道:“我和二姐都有逃過,可是我倆對那村不熟悉,根本走不出去那村子。就算身上有銀子,那村裡人很冷漠,壓根不理我們。沒辦法,我們纔回去了?!?
再怨責道:“這事還不是該怪你們,我們去鄉(xiāng)下也不知道派暗衛(wèi)和侍衛(wèi)保護我們,害我們被欺負?!?
趙氏不由得一愣,嘆口氣後,便自責氣憤道:“瑟兒,都是姨娘的錯,欠缺考慮。姨娘哪裡知道那個邵大娘是個惡婆子,而邵大仁會有個混賬兄弟。說起來還真真可惡。”
再是柔聲心疼道:“瑟兒,你們能回來就好,趕緊回香閣沐浴,換身衣裙,把一身濁氣洗掉吧!姨娘馬上要廚房給你熬些補湯,瞧瞧,這都瘦成什麼樣了?!?
錦瑟淡淡回道“恩。”然後人就和趙氏離開了大廳。
接著廳內人似乎都沒回過神,也是覺得這事疑惑重重。
不知道爲什麼這事太奇怪,邵大仁有問題,錦瑟有問題,丫鬟也有問題。
問題在哪又說不出來,因爲她他們壓根不知道,只是感覺每個人內心都很沉重,隱藏了什麼秘密。
對於錦玉來講其實最該事情真相的可能是錦樂。
錦樂纔是活得坦蕩的,她雖然打了林氏一鞭子,但是後面,她什麼也沒做。
錦瑟速度那麼快,居然猜到紅竹可能知道她和邵大牛發(fā)生關係而把她收買了。
錦瑟是不會白白這啞巴虧,從她的眼眸裡滿滿透露一種信息,就是她要報復。
其實她挺想解決了她,但是沒足夠的理由讓她滅口。
只能說她應該是個隱患,日後必須要防備她。
還有爲何錦繡會得到錦樂在鄉(xiāng)下被虐待的消息?是誰告密了?這事必須眼弄清楚哪裡出錯了。
等等,突然錦玉眼眸一亮,整個就八個人,除了她的暗衛(wèi),就沒有人進過邵大仁家,邵大牛死了。到底誰進出過邵大家發(fā)現(xiàn)錦樂情況而告密。
那個……大夫。
錦樂病倒,她讓邵大仁叫過那個大夫,而且她的暗衛(wèi)告訴過她,錦瑟曾經吃過毒藥,邵大娘給她請過大夫。
錦瑟被邵大牛凌辱了,她被邵大牛凌辱第二日都沒尋死,爲何幾日後吃毒藥?
那是因爲錦瑟在賭,賭邵大娘會不會給她叫大夫,叫了大夫,她就抓住機會,用了什麼辦法把自己情況告訴那個大夫,向他求救。
所以錦玉基本猜到是那個大夫告密的,那個大夫還真是不怕死,還有錦瑟,不得不說她對自己真是狠。
想必吃的是慢性毒藥吧!這個女人對自己那麼狠,比錦樂不知危險多少倍。
看來她這段時間,應該好好謹慎才行。
雖然錦瑟並不是特別聰明,首先從她下藥被邵大仁抓住,導致她被凌辱就看的出來。
其實她大可隱晦點,讓丫鬟去做那種事,就算丫鬟被抓,邵大仁知道她指使的,她也可以演戲不知道,因爲每個人的情緒都是不一樣的。丫鬟看不下去,沒聽主子命令下毒害他她們也有可能,也不至於邵大仁會那麼憤怒,直接要邵大牛把她凌辱了。
而且想要毒死邵大仁她他們,還有許多辦法,只要頭腦靈活點就可以成功。
但是,那可是幾條人命,那時她也逃不了。
看來真是把她逼瘋了,才導致她失去理智,才最後導致她失身。
至於錦繡要比錦瑟要聰明,她應該在錦樂去鄉(xiāng)下時,就該有個爲錦樂有防備。
錦樂和錦瑟差點把錦雪掐死,而且嫁禍給她,還搞個叛國罪給她。
這麼狠毒,何氏肯定不會輕易放過她們,而她也自然不會饒恕她們。
只要聰明點,就該想到她們會在鄉(xiāng)下動手腳,就算不是真的,也該有個防備。錦繡那麼聰明不會顧慮不到。
她爲何沒有爲錦樂防備?王氏沒有想到也就罷了,她難道真沒想到?
看來錦繡對錦樂也不是特別疼愛,畢竟錦樂招惹的那些事,讓她每次都很鬱悶惱火。
加上錦樂出府去鄉(xiāng)下時,還因爲錦樂整她,自己被她故意推身,導致她淋了一身糞便。
再是掐死錦雪,結果沒掐死,卻大驚小怪,說是說把錦雪掐死了。害得她費心幫她嫁禍她,結果人沒掐死。
如果她有這麼一個親妹妹,她早就氣死了,也就王氏毫無理由寵著錦樂。
再來說下這個何氏,她叫人,她出錢。
她的人自然知道她是幕後主使。當時和她商量好時,她也沒有跟她說必須要隱瞞她姓名,因爲這事也沒什麼好跟她說要隱瞞的。爲求公平,出事,何氏也會把她抖出來,與其這樣,不如早把她姓名告訴她他們。
如果何氏沒有說,她還對她有些好感,只是現(xiàn)在。
何氏,錦瑟那麼毒辣心思,想必已經知道是我倆安排的人整虐她們的。邵大仁夫婦基本沒什麼可以威脅我們了,現(xiàn)在能夠威脅我們是錦瑟,也許何氏壓根沒意識錦瑟有多厲害。錦榮看得最是爽,鎮(zhèn)國公一直不肯讓他夫人管府,還狂言。
那麼他爲了這個府熱鬧,想也沒有想,就讓小廝把錦樂鄉(xiāng)下的事去告訴錦繡。
相信錦繡知道了肯定會跑來大廳讓錦老夫人發(fā)怒讓鎮(zhèn)國公去鄉(xiāng)下接人。
他人可不是好心,他就想看看錦樂在鄉(xiāng)下遭遇了什麼。這麼熱鬧的事他當然想看,還有他特別想看他被氣怒的樣子。
接下來,應該還有熱鬧看。錦老夫人起身後,就嚷著要樂閣看往錦樂。
所以大廳內人也就簇擁她往錦樂的樂閣而去了。
錦玉也同樣去了,倒是讓梁氏回靜閣。
梁氏沒有執(zhí)意要去看,也就聽了錦玉的話,和墨香回了靜閣。
她現(xiàn)在懷了孕,府裡有人多,要是有人惡意以故意把她身一撞就不好了。
反正樑氏最好沒有特別重要事,別到處走動纔好。
這鎮(zhèn)國公府,每個人都有算計和城府,其中她最爲惹眼,多少人想要暗害除掉她?,F(xiàn)在不比剛穿越時,必須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否則很容易被人趁機把你害了。
直到錦老夫人到了樂閣時,就見餘大夫給錦樂診完了脈,此時已經吩咐丫鬟給她熬藥。
見到錦老夫人很大陣勢走了進來,趕緊恭敬向她行了禮。
錦老夫人認識餘大夫,知道他是鎮(zhèn)國公的貼身大夫,她一臉趕緊問道:“餘大夫,我這寶貝孫女如何?沒事吧?”
錦老夫人只有一嫡子,就是鎮(zhèn)國公。自然會很寵鎮(zhèn)國公,而她又勢力眼,只認正室。王氏就倆個女兒,所以錦樂在她眼裡纔是真正的孫女。也就倆個嫡孫女,肯定心疼寶貝似的。
鎮(zhèn)國公早就跟餘大夫說過,儘量把錦樂情況說的讓錦老夫人放心一點。
所以他拱手低聲道:“回老夫人,二小姐情況不算特別糟糕,受了很重傷,卻性命留住了。這是奇蹟,所謂劫後重生必是福。老夫人放心吧!二小姐一定會很快醒來的?!?
錦老夫倆雙眼緊緊放在餘大夫身上,見他說的那麼好,頓時懷疑道:“餘大夫到底是不是真的啊?你別騙我這老太婆??!”
餘大夫訕笑道:“老夫人嚴重了,要相信,兒孫自有兒孫福,老夫人一定放寬心?!?
錦靠夫人掉著的心纔不由得一鬆,只是趕緊走到牀榻,看著錦樂這張營養(yǎng)不良的臉,又是心疼死了,拿起她的手去打量。頓時又是怒火一提道:“混賬東西,看看我的寶貝孫女被折磨什麼樣了,哎喲!看看這手上的傷?!?
便對著錦榮氣怒吩咐道:“老二,你也去加強人去追查那死老婆子,居然心那麼狠毒,把我這寶貝孫女打成這樣。”
再對著黎氏吩咐道:“老二媳婦,你跟趙氏通知下,每日給邵氏夫婦送餿飯餿菜,居然是他老孃虐待我的寶貝孫女,她他們總要待娘恕罪?!?
錦榮嘴角一勾,其實這錦老夫人還是習慣她他倆了,到了關鍵時候,還是會叫她他倆去幫她做事。這種信任,可比她那親兒子強,這不禁讓他心裡得意起來,等著瞧吧!他總會讓她明白她那兒子有多不如他們。
當下他和黎氏趕緊點頭答應了,這麼多人,老夫人憤怒時,只知道叫這二爺夫婦幫她做事,看來,這二爺夫婦很得這老夫人心。
頓時惹得廂房內的人有些嫉妒和吃味更是有的不屑。
邵大娘已經被她暗衛(wèi)已經藏到誰也找不到地方了,而且她早已命人把邵大娘身份搞好了,邵大仁倆邊鄰居也交代了。
任她那勞什子父親和這二爺怎麼去追查也沒用了。
錦玉冷冷瞧著牀榻上昏迷不醒的錦樂,錦瑟的狼狽樣子她已經看到。
再看錦樂,也是一樣,臉色蒼白若紙,才十幾歲本來很有活力,卻像一個病入膏肓的人。
看來這虐待真的很虐,錦玉很滿意。
只是旁邊的錦繡一雙眼眸一直靜靜盯著錦玉。那眼神沁了涼般深冷,毫無溫度。好像在黑暗中,被一雙眼眸給盯著般似的,那眼神有探究和迷惑,雖然沒很恐怖,也讓她心一咯噔了。
清萍剛剛拿了一張紙條給她,讓她皺眉是那信紙的字,她根本看不懂。什麼“taketoone''sheels”。
這些像字,又不像字。讓她迷惑就算是永州大陸那些國的字體奇怪也不是這樣的。清萍在耳邊向她嘀咕說這五小姐丫鬟彩月出了大廳後,就去了暖閣,放飛了一隻信鴿,被她叫人給射了下來。
從信鴿腳上取下了這張信紙。
本來她可以抓住她把柄,把這事錦樂和錦瑟被虐待,是因爲邵大仁有被收買而導致。
而錦玉在祖母要父親去鄉(xiāng)下接樂妹時,她卻叫丫鬟出了大廳,放了只信鴿出去。
而信鴿上本來應該是勸邵大仁逃亡或者提醒字句或詩句,可結果變成這樣,讓她壓根無法找她麻煩。
錦繡肯定知道錦瑟隱瞞了什麼,而邵大仁有問題,因爲不用想這邵大娘可能身份有假。
一個普通大娘壓根不會那麼狠。邵大娘和邵大??赡苁潜蝗税才胚M去,這人肯定是她錦玉了。
但讓她氣悶是錦瑟也不知道在搞什麼,關鍵時候,不敢說出真相。
皇宮御書房內,上官玄燁雙手負背,一臉心事重重的在書房內走來走去。
恰時,房門“咯吱”一聲,只見上官璟睿穿著一身墨色袍子,衣襟前金線繡木槿花,玉冠束髮,腰戴佩玉。
高身挺拔而偉岸,墨色衣服穿在他身上,恰到好處的透出他身材好。
身上散發(fā)著清雅氣息,雪蓮花般白潔的皮膚,讓他俊美的不像話。
眉宇青松,眉間流露正氣,卻是那麼孤冷。
一看就讓人覺得他人很有思想和主見。氣質更是透著清冷,讓人有一種生人勿近,爲人不愛隨便的感覺。
他走進御書房後,上官玄燁頓時眼眸一亮,激動“璟睿你來了,來來,快和皇兄一起想想辦法?!?
上官玄燁見到上官璟睿進來那刻,如同見到了自己希望般,書房內早已準備了倆張小葉紫檀木桌椅。
他趕緊對上官璟睿做了個請他做下手勢!
上官璟睿坐下後,上官玄燁就趕緊給他倒好熱茶。
再把自己眼下的愁眉事跟他說道“璟睿,自從這秦國的太子和陳國皇子死在咱們國後,他們就一直在別國前唱囉嗦,說咱們雁國怎麼過分,一直不給他們交代,壓根不會做人,叫別國人都要遠離我國。弄得現(xiàn)在友國都在跟皇兄嘮叨說趕緊止住他們的嘴,你說這事該如何是是?”
上官璟睿拿起紫砂壺輕抿口大紅袍茶後,嘴角一勾道:“皇兄放心,這事,臣弟已經解決好了?!?
上官玄燁神色一愣,卻見上官璟睿高深莫測看著他。
他感到很驚訝連連問道:“真的?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是怎麼回事解決了?他們還會在別國皇帝面前亂說嗎?”
上官璟睿輕嗤一聲,卻是嘲弄道:“事情很簡單,當日拓跋袁弘和百里子矜的屍體有問題,雖然面目全非,屍體和他倆身高差不多。
但是屍體經過仵作檢查,那倆具屍體死因不是燒死。
所以我就叫人暗中調查,發(fā)現(xiàn)有倆個陌生人易了容了出城,那倆個人一出城,就有人接應。
我的人一路跟著他倆,一個就是去秦國的路途,一個是去陳國的路。
等他倆各自回國後,就把易容面具給取了。
我的人飛鴿傳說告訴我,那倆人赫然就是死在咱們雁國的拓跋袁弘和百里子矜。
還好,倆國裡,我都有好友。
已經叫他們各自逮到合適時機把他倆抓住。並且已把他倆帶上朝向秦國皇帝和陳國皇帝替我國質問了。估計以後,秦國皇帝和陳國皇帝會在別國面前很尷尬也就閉嘴了?!?
上官玄燁聽得驚滯,他沒想到陳國和秦國跟他來這招,燒了他樓,還想陰他。
回神後,卻是大快人心,又是憤怒道:“好他個陳國和秦國,當咱們我們是傻子,好胡弄。璟睿,你這臉打得好。
看他們還敢多說什麼。國與國之間,最重要是國品,如果沒有國品,你就陰險強悍,居然都沒有,那麼就只能被嘲笑了。
哈哈,這面子賺夠了?!?
只是卻又疼痛焦慮道:“可是,因爲這件事,秦國和陳國已經在我國邊境開始作亂了。
今日辰時收到奏摺,說西域邊境的漠北突然鬧病災。
不知爲何百姓,跟瘋了似的,見人就咬。被咬的人似乎有傳染病似的,也見人就咬人。
現(xiàn)在漠北一片亂,官員已經控制不住。那病疫傳染太快,很快侵佔了咱們倆座城池。還有西北地帶,更是鬧得人心惶惶不安。
晚上突然冒那麼多狼,潛進百姓院子,把她他家禽給吃了。而且那些狼特別大,兇猛,看見人就吃人。那些狼太兇惡,數(shù)量多,又似乎有靈智般懂得躲藏。
再有秦國因爲拓跋袁弘死在咱們國內已經發(fā)動攻擊,準備攻城了!璟睿這麼多糟心事,現(xiàn)在可怎麼解決?”
上官璟睿漫不經心的彈了彈右指甲,他彈指甲的樣子不嬌妻,可是特別的優(yōu)雅,彷彿他輕微做一個動作都有著魅力。
他的手骨節(jié)分明,一看他手就是纖長有力。
指甲背部,月牙飽滿,預示他身體很健康。雪亮的指甲,預示他非常愛乾淨。
他輕描淡寫道:“居然這樣,那隻能殺雞駭猴了。”
“什麼?璟睿,那是何意?”上官玄燁緊緊盯著他,希望他能想出法子解決眼下倆邊境麻煩。
結果他只清清淡淡說了這麼一句話。
上官璟睿高智商分析道:“秦國和陳國不是在合併,而是在聯(lián)合要吞掉其它國,咱們雁國和戰(zhàn)國目前是他們主要目標。
而他們只所以讓拓跋袁弘和百里子矜假死在咱們,是因爲他們在臭我們雁國名聲同時,還有就是在邀請,邀請別國的人一起攻略我們雁國。
咱們雁國是塊大肉,就算五六個國加起來攻城掠地,最後都能分到一塊大肉。
你以爲只是一個國的名聲問題,倆邊境發(fā)生那樣的事,說明他們已經搖動了倆國開始要吞沒我雁國了。
不過,他們是聰明,躲背後。居然這樣咱們就吃掉秦國如何?”
上官玄燁已經忘了呼吸,聽著上官璟睿居然要吃掉秦國。
以爲幻聽,顧慮道:“璟睿,這事不妥吧?秦國總共有三十五個城池,每座城池位置不同,城牆也設置不同,軍師就十個,裡面有三個高級軍師。
而且還和陳國爲友,咱們要打秦國,陳國肯定會幫忙。
那時,就是打倆國。陳國更是強大,我們就算不敗,也吃不了它多少便宜?!?
上官璟睿點頭,卻又是提出個不可思議想法道:“皇兄你說的對,是臣弟想事欠缺了。我只記得怎麼防禦別國侵略,卻忘了怎麼去攻別國的城。居然是這樣,那不如我們傳個假消息如何?向外聲稱我們請了戰(zhàn)國攻城?!?
上官玄燁納悶道:“爲何要傳假消息?咱們可以真的請戰(zhàn)國幫忙攻打秦國。而且戰(zhàn)國不是傻子,陳國和秦國有沒有野心想吞他們,他們早就知道,只要我們條件給的合理,他們就會答應了?!?
上官璟睿眼眸閃爍著興味道“戰(zhàn)國太貪婪,他是看國而提要求。像咱們雁國,他會獅子大開口,起碼要吃我們一大塊肉,才請得他們。
而且他們並不會危機感,除非他們看秦國和陳國不爽,但是他們一般以利壓怒。再說攻略秦國,我並沒有強烈要求必須贏。我只是想騷動下而已?!?
上官玄燁簡直要服他了,這打仗那麼大事,他居然只是想騷動也算是恐嚇秦國,並不打算贏。
上官玄燁探問道:“那你要出征嗎?”
上官璟睿淡淡道:“臣弟沒空?!?
上官玄燁:“……”聽他這意思,如果是他出徵,那麼就不是騷動那麼簡單了。
上官玄燁疑問道:“非要攻打嗎?”
上官璟睿淡淡道:“恩?!?
上官玄燁疑問道:“你的兵都是用來防禦兵境了,如果要出征,肯定要各將軍手裡拔兵給你?!?
上官璟睿風輕雲(yún)淡道“不需要,我手下還有十萬散兵,用他們就可以了?!?
上官玄燁震驚道“什麼?”卻是冷冷吸口氣,感覺自己真的是聽錯。
鬱悶道:“璟睿你就別跟你皇兄開玩笑了。那些兵,還沒進城就被滅。別說十萬,再五十萬也會輕易被秦國滅。你這那是騷動恐嚇,你這是給秦國擾癢癢?!?
上官玄燁很鄙夷上官璟睿在這麼關鍵政事上跟他那麼隨便。
上官璟睿慢條斯理的拍了拍衣身上的細微灰塵,卻是嫌棄道:“皇上你這御書房多久沒打掃了,怎麼那麼多灰塵?”
上官玄燁:“……”現(xiàn)在是談乾淨的時候嗎?上官玄燁卻是不答應道:“璟睿,這事皇兄不答應。
你在隨便跟皇兄開玩笑,打仗不是玩笑,就算只是恐嚇,也不能十萬散兵吧?你這樣還不讓別國嘲笑我雁國?”
上官玄燁是個特別注重國家名譽的人,要知道每個國之間雖然不存在特別友好。但是一個國家越是強大,它的形象更是要注重而凸現(xiàn)強威。如果上官璟睿要十萬散兵去打秦國,他只覺得他是沒事玩。
“茶也不太好了,這麼好的茶,居然不懂得泡。也不知道你每日做些什麼?不會泡就叫宮婢泡?!?
上官玄燁:“……”其實他就是這樣泡的茶,他喜歡喝淡茶,他喜歡濃茶。所以倆人就發(fā)生了喝茶分歧。一般情況他知道怎麼做,只是今日被這些煩心事給忘了!
上官璟睿挑眉道:“誰說只要十萬散兵去攻打?我的意思我出十萬散兵,而攻打的責任就叫太子和二皇子去吧!”
上官玄燁又是一愣,確認問道:“你說讓龍焰和龍決去?”
上官璟睿淡淡“恩。”
上官玄燁卻是低眸思索中,其實上官璟睿這個提議特別好,但是裡面藏著心機。
上官龍決倒是不用擔憂,他多次出征,有經驗,而且武術高強,雖然他魯莽,但是在帶兵打仗上也是一個鐵血硬漢。
而上官龍焰,武術很差,根本就沒有打過仗。更沒走過那麼長的路,要他出徵,除非安排個高級軍師在他旁邊。
但是首先要他聽軍師話,稍微不聽,都可能敗仗而歸。然而居然叫了他出徵,就必須要去戰(zhàn)場殺敵了,哪裡是一個高級軍師能解決的事!
叫上官龍決去,上官玄燁很放心,可他居然要上官龍焰也去,不知道爲什麼,還沒打仗,他就聞了火藥味。
上官龍決和上官龍焰從來就不和。很難保,上官龍焰能活著回來。
只要他死了,這太子位置怎麼也會是上官龍決,說是去攻打秦國,不如說是倆兄弟之間的戰(zhàn)爭。
上官璟睿心機再深,也昭然可揭。他要除了太子,撼動太子黨。
如果上官龍焰死了,太子黨就會一團亂。加上鎮(zhèn)國公府的大小姐錦繡已及笄,馬上就要嫁入皇室家族了,成爲太子妃。
她嫁過來,可是帶著強大權力過來。別說錦世家族,就說鎮(zhèn)國公府,就有倆個兵符,一個兵符就一百二十萬全是精銳兵,另個兵符也有五十萬,雖然沒那個一百二十萬強,也是很厲害的。
還有王氏的廉政王府那些兵,再是他那幾位妾室背景,如果鎮(zhèn)國公府大小姐嫁進皇室。
太子黨就又增強不少。
而現(xiàn)在上官璟睿提出上官龍焰和上官龍決出征,一則是爲了恐嚇秦國,以上官龍決的能力確實可以做到,但這不是最主要的,他只出十萬散兵,上官龍決的兵權是他們的。
他猜測他只會讓上官龍決也出一點兵。並且不保證上官龍決會和上官龍焰在一起攻打秦國。這時候,太子黨就要派兵保護上官龍焰了。
照他倆兄弟攻打,就算陳國想要幫忙,也會慎重了。
而且很有可能不是恐嚇而已,如果沒有意外,真的會吃了秦國。
只是如果上官龍決和上官龍焰之間發(fā)生了什麼,可能兵敗。
情況只有三種,倆兄弟勝利而歸,要麼太子被上官龍決設計害死,上官龍決回來。要麼倆人都沒有回來。
在這三種情況後還有倆種情況,如果上官龍焰死了,是戰(zhàn)勝是是戰(zhàn)敗就不知道了。反正要麼回來一個,要麼回來倆個,要麼一個也回不來。
上官玄燁探問道:“璟睿你在乎真的可以恐嚇到秦國?還是咱們兵敗一次?”
上官璟睿淡笑回道:“皇兄,臣弟什麼也在乎,什麼也不在乎?!?
這話跟過了沒說一樣,上官玄燁卻是愕然看著他。
這樣的上官璟睿太精明,把所有事都算計了,他卻讓人感覺他什麼沒做,是他們自己造成那樣子似的感覺。
上官玄燁其實有些捨不得上官龍焰,他雖然不聽話,什麼事也不管,但是他確實沒有做過特別荒唐的事。
他有些猶豫,小聲問道:“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上官璟睿淡淡問道:“皇兄,他身爲雁國的太子,從來沒經歷過戰(zhàn)場熱血,擁有英雄氣概。怎可做我雁國的太子?”
上官璟睿如果要太子出征,王皇后是拒絕不了的。
誰反對不了,哪怕太子黨邊朝臣也抗議不了。真正掌權是上官璟睿,一紙聖旨下去,根本不問他們意見,上官龍焰就該披上盔甲給他去出征。
因爲他攝政王理由強大,權力強大。
到時候,上官龍決壓根就不會保護他,太子黨的兵本來就和上官璟睿的兵分開。
就算明面會保護,暗地也會失職。
太子黨肯定交兵出來保護上官龍焰。反正上官龍焰和上官龍決去了,能倆人回來的可能太難。
上官璟睿要的就是撼動太子黨,或者他就是說要上官龍焰死。
上官龍決自然猜不到,但是他母妃陳淑妃會告訴他,而他更是肆無忌憚想要在路上除了上官龍焰,或者路上除不了,就在戰(zhàn)場上了。
上官玄燁兒子不多,對於上官璟睿來說,他的兒子全部死光,也會一個他的兒子將來繼位,那人就是他一直保護的上官璟鴻。
------題外話------
錦玉疑問道“作者,聽說你要新書了?”
作者納悶“你聽誰說的。”
錦玉嘿嘿道:“猜的?!?
作者糾正道:“沒錯,是這樣。但是目前在存稿,暫時不開。”
錦玉好奇問道“是現(xiàn)言,還是古言?”
作者淡淡道:“現(xiàn)言?!?
錦玉探問:“有存稿嗎?”
“倆萬存稿,每天更完這本就去存那本?!?
錦玉疑問道:“現(xiàn)言女主怎麼樣?和我像嗎?男主怎麼樣?和攝政王像嗎?”
作者嘆氣道:“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說。像是有點像,不過女主性格和男主性格更加生動明顯化了。說實話,我挺喜歡我現(xiàn)言男主!”
錦玉再問:“比攝政王還喜歡嗎?”
作者訕然:“你這樣問我,我不好回答??!反正我挺喜歡現(xiàn)言男主,也許不能讓所有女性同胞都喜歡他。但是我感覺他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