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玉正在院子湖裡裡抓鯉魚,就見彩月慌忙跑了進來說“小姐,不好了,今日陳國街道瘋了,那些人兇神惡煞看見百姓就殺,又莫名其妙竄出些不知道哪冒出來都山賊,殺手。啊,好可怕!”
錦玉抓著只鯉魚一臉懵逼問“彩月,你在說什麼呢?爲何小姐我聽不太懂?”
彩月簡單說“外面街道很混亂,都出不了門了,小姐,你不知道,賣菜都不行了。突然竄出些見人就殺的人。地上滿是血,已經有官兵去阻攔抓獲,但是好像抓不完。”
錦玉擦汗,把玉往岸上籃子裡一扔,然後人就上了岸。
走到井邊,打了桶水,洗了下手,擦了擦,淡淡道“去看看。”
接著錦玉走出大門,發現外面果然一片靜。並且充滿殺氣,還有血腥味。
直到她走到街道,看著不少官兵步伐匆忙從她身邊走過。
掃街的在打掃街道,那些水裡,參雜著紅色的血。
街道上放著一排排的死屍,錦玉抓住其中一個擡死屍的衙役問“這位官兄,這是怎麼呢?”
那衙役搖頭微嘆“你不知道嗎?咱們陳國不久前派比兵去攻打趙國和秦國嗎?唉,好像把他們惹急了,然後就成這樣了。”
錦玉擦汗“不會吧!也就是說這都秦國和趙國人做的?”
那衙役提醒“我看你啊!還是快點躲起來吧!這些人可瘋狂了,見人就殺。”
錦玉回到府裡,坐在椅子上一直撐著下巴。彩月給她泡了杯茶,傷神說“小姐,現在陳國好亂啊!而且奴婢還聽說,他們最先……”
還不待彩月說完,屋檐上就傳來打鬥聲,錦玉忙走出屋子,擡頭看向屋檐,發現隱衛正在對付一羣殺手。
錦玉擦汗,白芍和紫煙走過來說“屬下馬上去解決。”
錦玉對彩月疑問“冷劍哪去了?”
“和攝政王出去了。”
突然錦玉身形一滯,眼眸暗黑,然後她便身一飛,就消失在彩月身前。
彩月一愣,忙擡頭看去,發現錦玉已經不見人了。
錦玉一直在屋檐上飛快的跳身,直到到了鳳卿的宮院,她便跳身在後門口,敲下門。
門一開,是錦瑜,錦瑜冷眼看著她說“進來吧!”
錦玉走到院子裡,就見穿著身紅色衣服的鳳卿,手裡拿那散發著紫色光芒的離魂石。錦玉眼眸黯淡無光看著他。
鳳卿嘴角傾斜,走到她身前,捏著她下巴,得意說“小野貓,本國師輸了,居然得不到你的心,那麼本國師決定得到你身。你說可以嗎?”
錦玉面無表情答“可以。”
鳳卿滿意嘴角一勾“那好!”
接著他就把錦玉抱在懷裡,直接往廂房裡走,錦瑜看見房門一關,眉頭皺成毛線,袖下手握緊,咬著脣,閉上眼,然而肩膀在顫抖,看上去在極度隱忍,在勸自己無論如何也要冷靜。
鳳卿把錦玉放牀上,看著她沒有任何表情,眼眸呆滯,就那麼看著他。
他看著她半響,撫摸著她的眉眼,一股溫熱口氣噴到錦玉臉上。
他幽幽探問“你說如果本國師這樣把你吃了,你知道後,會殺了本國師嗎?”
得不到錦玉迴應,他輕嗤一聲,便去脫錦玉衣服。只是不知道爲什麼,他突然身動不了了,鳳卿眼眸一縮,惱怒喊“來人啊!”
突然房門被打開,護衛恭敬拱手“國師?”
鳳卿眼眸微瞇“快看看本國師到底怎麼了?”
那護衛有些小心翼翼去查看,卻是困惑說“回國師,屬下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無人點你穴,然而你卻動不了身。”
鳳卿眼眸微瞇,暗叫不好,就感覺一股強大的風吹進房。鳳卿眉間一跳,他人的身就被擊到櫃子上。
只見上官璟睿冷漠走到他身前,就要給他致命一擊,一把凌厲的劍向他刺去。
上官璟睿伸出倆根手指按住那劍。
“叮噹”一聲,劍斷。上官璟睿眼眸犀利看向鳳卿的前胸,便伸出手要去奪他衣襟內的離魂石。
錦瑜一個手掌向他打去,上官璟睿一隻手應對。
這時房間又進來幾個護衛,四把鋒利劍朝上官璟睿刺去。
上官璟睿身一退,就到了牀邊,五個護衛又把手中的劍朝他刺去。
上官璟睿心裡只在乎那個離魂石,牀上的錦玉眼眸越來越清明。
她一臉懵逼看著上官璟睿此時和五個護衛打得特別激烈。而鳳卿已經被錦瑜扶離開。
上官璟睿見鳳卿被錦瑜扶離開了房間,內力風驅使,五個護衛齊齊被震衝房間,房門也被震破。
上官璟睿立馬追上去,而這時院子裡卻站滿一羣護衛。
錦玉走出來,見到這個情況,就看了看眼眸冷冽的上官璟睿。
見鳳卿被錦瑜扶離開了,然後就見滿院子的隱衛齊齊持著劍向上官璟睿刺去。
一時間,上官璟睿和錦玉倆人背靠背對付起來。
只是錦玉越打越感覺不對勁,一張金網像她他們飛去,上官璟睿忙抱住錦玉身逃開,結果被個隱衛刺傷了手臂。
錦玉看著上官璟睿的手臂,便提議“睿,這樣打,很容易吃虧。這些隱衛很陰險,我們要離開這裡。”
然而上官璟睿卻臉色蒼白起來,他身形一僵,抱著錦玉的身有些搖動。錦玉忙看去,見他臉色不好,錦玉暗叫不好,發現他中毒。
她看著四周涌上來的護衛,就銀針一射,無數銀針射了出去。
錦玉就抱著上官璟睿身飛了出去,飛了出去的錦玉扶著上官璟睿慌忙逃起來。後面的隱衛一直追著,直到錦玉實在無力,見到一間客棧,就抱著上官璟睿直接飛落下去。
錦玉忙把上官璟睿抱向外面,結果讓她要頭疼是外面有羣拿刀人像殺雞般宰殺。
錦玉趕緊把上官璟睿抱向樓,許多人惶恐在拿著包袱逃離,現在的陳國可是真亂。
錦玉隨意找了間房間,就把上官璟睿放在這房間的牀榻上。
她已經點了上官璟睿的穴位,接著錦玉不慌不忙的給上官璟睿處理傷口起來。
倒是不深,只是劍上有毒,那鳳卿養的護衛可真是陰險啊。
直到樓下的人殺到樓上,錦玉忙從上官璟睿前胸拿出龍玉盤,對它真誠許願,接著房門被揣開,那些人並沒有發現房間有人,就離開了。
錦玉利用龍玉盤隱身了,直到他們下了樓,錦玉走到窗臺前,就見一羣陳國的官兵向客棧圍過來。
接著就打殺聲音,錦玉進房,房門一關,給上官璟睿傷口上了藥,就呼叫出黑豆,黑豆飛了出來,就飛進上官璟睿的鼻子裡。
待它出來,錦玉就小心翼翼下樓去打水,看見滿客棧的死人。
頓時擦把冷汗,這時一羣官兵走了進來,就見百里子矜穿著一身金色盔甲走了進來。
他率先查看了地上的死屍,再擡頭看見錦玉正打著一盆熱水要上樓。
百里子矜詫異“錦玉?”
錦玉神色一僵,訕笑“原來是陳國太子殿下,好巧。”
百里子矜疑問“你怎麼在這?”
錦玉解釋“唉,現在你們陳國不太穩定,那些人殺人不見血,本貴女只是逛個街道,就被追殺。”
百里子矜眼眸微瞇“攝政王呢?”
錦玉坦然說“在樓上啊!我倆形影不離。”
這時一個將軍走到百里子矜背後恭敬稟報“太子殿下,我們已經抓了四十人了,不知道爲什麼,仍然還有,那些人似乎不要命了。”
百里子矜聽後臉色黑沉,拂袖而去。
錦玉上了樓,就開始照顧上官璟睿起來。
陳國現在很亂,不過很快也會平靜,但是除非不止趙國和秦國,有別的國趁機搞陳國。
連續幾夜,錦玉和上官璟睿都住在這客棧,外面逐漸才稍微平靜點。
錦玉見這家客棧的院子裡有隻雞和兔子,就做起了雞湯。
兔子肉用爆炒,雞蛋用來蒸,待她廚房忙碌一番,就用托盤把菜端到了房間。
看著上官璟睿此時躺靠在牀上的枕頭上看書,她便把菜一一放桌上。
“睿,用膳了。”
上官璟睿下牀,走到桌邊凳子邊,坐下身,朝錦玉打的臉盆水洗下手,就拿起筷子夾起菜起來。
他對錦玉疑問“外面如何?”
錦玉猜測“已經比之前好多了,百里子矜出來,搞定了不少。”
錦玉疑問“睿,要不要我們趁機,也搞點花樣,使陳國陷入危機?”
上官璟睿猜測問“你是指龍決那十幾萬兵?”
錦玉點頭“還有我鬼魅劍莊的殺手。”
上官璟睿沉默吃著飯,錦玉一直緊緊看著她,等待他迴應。
上官璟睿淡淡說“想做就做吧!本王沒意見。”
錦玉眼眸一亮,笑開了嘴,忙給他舀雞湯說“來,睿,多吃點。”
錦玉卻是疑問“睿,那天我究竟怎麼呢?”
“你被他用離魂石控制了,去了他宮院找他。幸好本王趕到,否則你就……”
錦玉困惑說“當時我看見鳳卿被錦瑜扶離開,他受重傷呢?”
上官璟睿解釋“受了本王一掌,不過,是本王用龍玉盤許願,讓他動不了身的。”
錦玉再問“代價是什麼?”
上官璟睿輕笑“龍玉盤告訴本王,代價是讓本王生病一場,然而本王躺在牀上,什麼也不知道。”
錦玉卻不解問“可是睿,你怎麼知道我去了國師宮院。”
“彩月告訴本王的,說你突然間,沒有告訴她去哪,人就飛了。她感覺不對勁,就通知冷劍告訴本王。”
錦玉突然放下筷子,一臉感動走到上官璟睿身前,把他抱在自己懷裡,感激說“謝謝你,睿,永遠對我不離不棄。”
上官璟睿微嘆“可是本王依然沒有從他手裡奪離魂石。”
錦玉撇嘴“別理他。”
百里子矜正要回府,突然竄出個人影,那人穿著勁裝,站在百里子矜身前,嚇了百里子矜一跳。
後面的士兵忙抽刀涌上來,護在了百里子矜身前。
那人恭敬拱手道“我們趙國太子邀請陳國太子殿往鳳仙樓一聚。”
百里子矜疑眉“何事?”
那隱衛深意說“陳國的太子殿下去了就知道。”
百里子矜挽脣,點頭“可以。”
接著百里子矜騎上馬,就往鳳仙樓而去。到二樓雅間,房門打開。
百里子矜就見裡面無一人,貼身侍衛立即抽出刀,防備看著四周。
百里子矜淡定坐下,倒杯酒,屏風後面,就出來了五個人。
百里子矜抿口酒,就見有倆個人當先走到前面,拱手“陳國的太子殿下。”
百里子矜擡頭,讓他眼眸一凜是那倆人赫然是秦國的皇帝
和趙國的皇帝。
他的貼身侍衛趕緊抽出劍,秦國的皇帝忙伸出手說“別誤會,我們是友善的。”
百里子矜冷峻問“不知倆位找本宮做什麼?”
趙國皇帝和秦國皇帝對視一眼,就坐在他前面。秦國皇帝眼眸真誠說“是這樣的,陳國的太子殿下,想必你也知道你們陳國在侵佔我秦國和趙國。你陳國的勢力我們早已見過。無疑,讓我們壓力很大。”
百里子矜眼眸閃爍殺氣說“然而,你們讓人冒充我們陳國的乞丐混進了我陳國,搞得我們陳國添亂,本宮還沒找你們算賬,你們倒是找上門。”
趙國皇帝和善“我們也是逼急了,你們陳國的皇帝說無情就無情。他大壽在即,吃不了雁國,反倒要吃我倆國。就算我們要被侵佔,也要殺死你們陳國幾個百姓解恨!”
百里子矜突然站起身,臉色陰沉,眼眸若冷劍寒射他們,袖下手握緊,咬牙“你說什麼?”
秦國皇帝趕緊起身,安撫“陳國的太子殿下請息怒,我們邀請你來這鳳仙樓是有要事說的。”
百里子矜沒好氣說“說。”
趙國皇帝也站起身,微嘆後,便坦白說“是這樣的,我們呢?現在你們在攻打我們國。我們打算合併,合併的話,就會棄了一國。那麼你們陳國攻打一國起來,就壓力大了。敗不說,但贏的機率就小了很多。但是我倆想了想,特別糾結是爲帝。想了半天,才做出個決定。”
百里子矜疑眉“什麼決定?”
趙國皇帝和秦國皇帝對視一眼後,趙國皇帝嚴謹說“讓你做我們的皇帝。”
百里子矜神色一僵,震驚看著他倆問“你倆在跟本宮開什麼玩笑?”
秦國皇帝冷笑“陳國的太子殿下,你先別急著質疑。你知道爲何你父皇一直不太愛把太子位置給你呢?”
百里子矜不感興趣說“不想知道。”
然而人卻坐下身,倒杯酒喝起來。秦國皇帝神色認真說“那是因爲你其實不是他的親生兒子。”
百里子矜手裡動作一滯,眼眸微冷,手上青筋暴露。
秦國皇帝繼續說“其實你是被別人換了身份,你母妃本來生的是個女兒,但是你父皇特別看重皇子,如果她生的是女兒,那麼將會失去他的寵幸。最後才從鄉下抱養了個男孩,交換她本來生的公主。你母妃以爲隱瞞的很好,後來有些閒言閒語及懷疑的議論飄到你父皇你耳裡,剛開始你父皇還不太信,但是看著你眉眼,發現你壓根越來越不像他。他一直找不到答案,也對你試探過,被你母妃用辦法應付過去了。但是你父皇一直懷疑你,而且他並不打算把皇位繼承你,打算利用完你,打算奪了龍玉盤,解決了你。”
百里子矜臉色陰霾問“本宮爲何要信你?”
趙國皇帝輕笑“太子殿下應該早就有猜疑吧?其實你和你父皇關係並不太好,他有沒有把你當親生兒子看,你自己知道。”
百里子矜捏緊著酒杯,趙國皇帝正色“其實不需要考慮,我兩國加起來,國土就是你的,最後把陳國收復了。到時候,你還怕什麼?”
百里子矜冷笑“其實我還真有點不是很相信,如果你們把我坑了呢?”
秦國皇帝和趙國皇帝倆人對視一眼,就對後面人使了個眼色。倆個公公就把手裡的玉璽和聖旨放他倆手上。
百里子矜有些驚訝看著他倆手裡的玉璽,倆人走到百里子矜身前,鄭重的持給玉璽百里子矜。
百里子矜怔神看著這倆個玉璽,就那麼交給他。
秦國皇帝正色說“與其把國給你父皇,不如給你,請你能接下。”
錦玉和上官璟睿回了府,倆人剛進府,就進楚赫熠扶著大肚子的上官珊瑚走進來。
錦玉見到她他倆人笑容滿面進來,再看著楚赫熠,見他臉上有瘀青,想起這些傷是她打的。
她坐在椅子上開始裝逼喝茶,上官珊瑚嘴角挽起抹幸福的笑坐在錦玉旁邊。楚赫熠則是站在她旁邊。
錦玉驚訝說“怎麼,你倆又好了。”
上官珊瑚指了指桌上的葡萄,楚赫熠趕緊給她剝葡萄起來。
錦玉撇嘴“敢情你倆跑我這秀恩愛來了。”
上官珊瑚吃著楚赫熠剝的葡萄說“其實本宮告訴你,錦玉兒,本宮懷孕其實是個意外。我倆什麼也不知道,肚子就有了。還有,其實本宮已經告訴他,那次做飯,是你炒的菜。”
錦玉嘴角一抽,擦
汗“你是不是傻?”上官珊瑚嚴謹說“本宮和他從現在起,我倆決定好好的,錦玉兒,祝賀我們吧!”
錦玉扔了顆聖女果放嘴裡,沒有任何誠意回“恩,祝賀你。”
上官珊瑚挑眉“我說,你就不能真誠點?”
錦玉譏笑“莫不是又是裝的吧?”
上官珊瑚眼眸便質疑看向楚赫熠,楚赫熠趕緊保證“絕對不是,本宮正視了生活和自己。感覺其實本宮有問題,而珊瑚沒有問題。本宮承認,她確實沒有內涵,而且什麼也沒有……”
還不待楚赫熠說下去,上官珊瑚惱怒“楚赫熠……”
楚赫熠忙安撫“珊瑚先彆氣,先聽本宮說完。”
上官珊瑚冷哼一聲,就頭一扭。
楚赫熠輕咳了聲,錦玉臉色一黑,楚赫熠嚴謹說“但是她一直很堅持,她也有優點,她沒有心計,她有脾氣,她是雁國金牌貴女錦玉的朋友……”
錦玉:“……”
上官珊瑚惱火“楚赫熠,你說的是什麼鬼東西,難道本宮就沒有別的優點?”
楚赫熠腦袋一轉,忙道“她仗義,她大方,和她在一起不覺得累。”
錦玉擦汗,上官珊瑚卻是神色一怔,感動說“赫熠,你是說的是真的嗎?”
楚赫熠肯定點頭“恩,是真的,珊瑚,是本宮以前負你,對不起!”
上官珊瑚感動得要落淚,楚赫熠忙掏出手帕,給她擦眼淚說“傻瓜,哭什麼。”
錦玉挑眉“喂!喂!適可而止啊!要秀恩愛,回自己府去。”
上官珊瑚猛烈抱住楚赫熠身,楚赫熠也趕緊抱住她身,錦玉簡直無法直視。
錦玉探問“楚太子,這麼說你已經開始重視我們雁國了,不再和我們雁國過不去?”
楚赫熠身形一滯,便點頭“是的。”
錦玉嚴謹說“你最好記住你的話。”
錦玉再疑問“你的傷是從哪的?”
楚赫熠訕笑“和契丹切磋武藝,沒打贏,被他打的。”
錦玉面無表情說“居然是開始重視我們雁國,那麼你就有可能是我們雁國的女婿,那麼你是不是該開始對我們坦白?”
楚赫熠微笑“沒錯。”猶豫下,才老實說“是被你打的。”
錦玉驚“不會吧?我都沒有回憶打了你?爲何打你?”
楚赫熠摸著頭說“本宮也不知道,反正醒來就有傷,只是本宮在夢裡看見你突然就把我暴打了一頓,所以才猜測是你。”
“你好像還是沒有老實回話吧?”
楚赫熠嘆口氣,才真正坦白“其實是琴術,是有人找百里子矜,說是有這高超琴技,通過琴聲,編織夢境。能夠窺探到人的內心。”
錦玉猜測“所以,你和百里子矜一起想要奪龍玉盤?”
楚赫熠正色“龍玉盤誰都想奪。但本宮不想,是本宮父皇都意思,本宮希望你們能理解。”
錦玉好奇問“那你父皇到底想要什麼?”
“他想要龍玉盤。”
錦玉眼眸微冷說“也就是說他會讓你繼續奪龍玉盤,繼續聯合他她一起對付我們?”
楚赫熠無奈說“本宮就是奉命行事,只是走個形式。反正你和你們的攝政王有本事。本宮不管智商還是武術都不是你倆任何一個人的對手。根本就沒有壓力真正厲害是本宮皇妹,但是我們從到你們雁國開始就沒有佔你們多少便宜,所以本宮覺得我們齊國對你們沒壓力。”
錦玉納悶問“本貴女只是好奇,居然你沒有百里子矜那樣的智商和能力,那麼你父皇還把這些任務交給你做甚?他早該廢……太……”
楚赫熠神色一僵,上官珊瑚卻是不瞞說“什麼啊!錦玉兒,赫熠他有智商,他只是和你們比,有些弱。但是和別人比,他不差,不許小看本宮男人。”
楚赫熠感動凝視著上官珊瑚“珊瑚……”
上官珊瑚仰頭看著他“赫熠……”
錦玉直接翻白眼,再是嚴肅臉說“別轉移話題,回話。”
楚赫熠微嘆一聲,便神色認真回“實話是和本宮母后有關係,因爲父皇深愛著她,所以他希望他和她的孩子必須繼承皇位。”
這時上官璟睿走了過來,看著楚赫熠和上官珊瑚,又看著錦玉,提醒道“用膳了。”
上官珊瑚眼眸晶亮,顯得興奮說“啊,皇叔炒的菜,珊瑚最愛吃了。”
接著她對楚赫熠催道“赫熠,快把我抱去膳廳。”
楚赫熠忙點頭“好。”然後楚赫熠就把上官珊瑚抱出了大廳。
錦玉一臉黑線,上官璟睿對她伸出手,錦玉握住他手,上官璟睿就要把她牽走。
錦玉卻沒有走意思,上官璟睿回頭疑惑問“有事?”
錦玉眼眸奇怪看著上官璟睿,看得上官璟睿一臉問號“又怎麼呢?”
錦玉搖搖頭“沒有。”然後人就率先走,而她的手卻離開了上官璟睿的手。
上官璟睿愣在原地不知道她剛剛是怎麼回事。
四人坐在膳廳桌邊,錦玉看著上官璟睿和上官珊瑚還有楚赫熠,彩月把最後的菜全部放在桌上。
錦玉對離開的彩月說“彩月,把冷劍叫過來吧!一起用膳。”
彩月一愣,她便恭敬回“好的,小姐。”
桌上有藥菜,上官珊瑚一臉享受聞著藥菜的香,就要開車。
上官璟睿一個筷子拍去,上官珊瑚沒夾到,就換另一碟。
上官璟睿又嚴峻用筷子阻止,上官珊瑚嘟嘴“皇叔怎麼呢?”
上官璟睿嚴肅提醒“有些菜,你不能吃,吃肉吧!肉裡沒藥菜。”
上官珊瑚納悶問“皇叔,爲何珊瑚不能吃藥菜?”
錦玉白眼提醒“因爲你懷孕了。”
上官珊瑚一臉懵逼“懷孕就不能吃了嗎?”
錦玉夾塊蜜汁排骨放她碗裡說“不能。”
錦玉看見桌上有辣子雞和水煮魚,便嘴角上揚說“睿,你做了我喜歡的菜。”
上官璟睿挽脣“嚐嚐。”
錦玉趕緊夾塊辣子雞放到嘴裡,發現味道不錯,再夾了塊魚嘗,感覺味道和她做的差不多。
“不愧是攝政王,無論做任何事,都不會很差,味道相當可以。”
而楚赫熠已經在給上官珊瑚剝蟹肉,錦玉挑“我說你們能夠消停嗎?這恩愛沒得停啊?”
上官璟睿把魚刺挑了,就把那挑了刺魚碗給錦玉說“玉兒,趁熱吃。”
錦玉神色一僵,便嘴角上揚回“好。”
待用完膳後,錦玉就和上官珊瑚及楚赫熠在院子裡聊天。
上官珊瑚自然和楚赫熠膩在花壇邊,錦玉倆手趁著下巴,上官璟睿走了過來,就把她身抱在他身上。
錦玉沒精打采側頭看著上官璟睿,上官璟睿扶正她頭,她腦袋又一側,呆萌看著上官璟睿。
上官璟睿疑問“怎麼呢?”
錦玉看著上官珊瑚,又看著冷劍,這個花園裡三對情侶。
錦玉正色說“睿,我想來想去啊!覺得你的生活不能只有我,你應該有你的兄弟和朋友。”
上官璟睿提醒“本王有,是皇上。”
錦玉擦汗“可是他不能天天陪著你,睿,你應該學著去交朋友。”
上官璟睿淡淡道“本王不需要。”
錦玉神色認真說“怎麼不需要,那樣生活多有趣。”
上官璟睿皺眉“本王不愛交朋友,麻煩!”
錦玉納悶“爲何?兄弟多好啊!”
上官璟睿提醒“首
先玉兒,你得明白,男人和男人之間是不同的。什麼是狐朋狗友?如果本王去交朋友,就要遷就他們,融入他們,然後會變壞。”
錦玉不解問“爲何那麼說?有那麼嚴重嗎?”
上官璟睿嚴謹“當然嚴重啊!玉兒,不懂男人。”
錦玉輕“不就是交個朋友嗎?”
“朋友不是那麼簡單,你知道皇上會是本王的朋友嗎?”
錦玉納悶問“爲何?”“道同而相謀。是他先靠近本王,那麼很多事,會去尊重本王。這樣,本王很難改變,而且我們都是同樣孤獨的人。”
錦玉困惑“可我還是不解,你去交朋友,爲何你就會變塊。”
上官璟睿看白癡眼神看錦玉說“男人是十個九個壞,還有一個還要作怪,本王就是十一個。你要本王去交朋友,只能交狐朋狗友了。也許你看本王癡情,但是其他男人不是的。在他們眼裡,女人只是來尋歡作樂的。”
錦玉一愣,便指著楚赫熠問“那他呢?”
上官璟睿估計“他可能是作怪那個。”
“也就是說,他不是特別壞,但是他又不是特別好。要變壞也可以,也想變壞。”
上官璟睿輕笑“除非他心裡有問題,不喜歡……”
錦玉壓根沒有想到上官璟睿不交朋友原因是這樣,上官璟睿淡淡道“真正活得剋制,禁慾的男人很少。誰都不想委屈自己,畢竟人生苦短,行樂要及時。”
錦玉困惑問“那睿,爲何你會是十一個男人?”
“因爲本王不愛折騰,只想過踏實和心愛女人過最細水長流的日子。”
錦玉疑問“也就是說多數男人對女人是輕浮的?”
“就跟你們女人看見比較俊的男人犯花癡輕浮一樣,誰也不想活得太壓抑。”
“睿,你說的很現實,而我想的太理想化。”
上官璟睿抱住她說“然而,其實現實裡也有理想,只是不會全部完美。只有部分而已,所以我們要珍惜。”
錦玉點頭“恩,要珍惜。”
“現實和幻想就像下雪,很美,可是很冷。我們總不能爲了美,而不要溫暖。然而我還是幻想能場雪,那樣該多美好。”
上官璟睿疑問“玉兒,你想看雪?”
錦玉點頭“恩,想看。天真的雪,認真的下,我努力的仰望,拼命的跑,雪的深厚,掩蓋了我可愛的腳印。”
上官璟睿臉色一黑“說的什麼亂七八糟。”
錦玉興奮站起身,離開上官璟睿的身,看著天空,伸出手,喊“下雪啦!雪地裡來了羣小畫家,小雞畫竹葉,小狗畫月牙,小馬畫梅花,青蛙爲何沒來參加,因爲它在地底下睡著了。”
嘎嘎嘎,一羣烏鴉飛過上官璟睿和上官珊瑚及楚赫熠、彩月、冷劍的額頭。
幾人全都一臉懵逼看著錦玉,錦玉仰著頭,看著蒼穹,突然間,錦玉眼睫微動,她擡手,就見六角形的白色,落在錦玉手心。
錦玉眼眸一亮,大驚“是雪。”
然後她擡頭那刻,就見天空落起雪花,彩月和冷劍及上官珊瑚和楚赫熠齊齊擡頭,卻是震驚住了。
很快地上就被覆蓋了雪,錦玉這才發現自己居然衣裙變了。
變成了冬天的衣裙,錦玉再看向上官珊瑚和楚赫熠,發現大家衣服都變了。
錦玉眼眸犀利看向上官璟睿見他穿著有些厚衣服,外面披狐裘走向她。
上官璟睿向他伸出手,於是錦玉就握住他手,上官璟睿抓住她手,倆人身一飛就離開了院子。
冷劍也抓住彩月手,彩月便握住他手。也跟著飛離開了院子。
上官珊瑚一臉懵逼問“玄幻了,赫熠,這是怎麼回事?”
楚赫熠猜測“可能是龍玉盤的關係。”
上官珊瑚疑問“你的意思是皇叔爲了錦玉兒,而向龍玉盤許願,然後才下了雪?”
楚赫熠點頭“可能是這樣。”
上官珊瑚驚歎“龍玉盤可真厲害,而皇叔更是太愛錦玉兒了。這樣是不是要付出代價。”
楚赫熠肯定“當然,向龍玉盤,必須要代價的。”
上官珊瑚好奇“那皇上要付出什麼代價?”
楚赫熠猜測“應該是些身體上的不舒服吧!”
“皇叔對錦玉兒可真是好啊!”
楚赫熠伸出手說“珊瑚,我們也跟上去吧。”
上官珊瑚點頭“好。”
錦玉被上官璟睿抱飛在空中,天空在不斷的下雪,下面白色一片,陳國的百姓見到突然下雪,全部都興高采烈出來迎接。
在空中被上官璟睿抱著的錦玉好奇問“睿,你要帶我去哪?”
上官璟睿神秘說道“到了,你就知道?”
錦玉嚴謹問“睿,你到底要付出什麼代價,才讓龍玉盤實現願望?”
上官璟睿淡淡道“沒什麼,只是小事而已,就是小的代價而已,爲了玉兒,本王非常樂意。”
錦玉抱緊他身,感動說“其實我只是隨意說說而已,你不必這樣。”
“玉兒,如果說人生苦短,他們在及時行樂,那麼本王,怪人生苦短,和你在一起時光的苦短。所以想在一起,我們還活著時,讓你幸福,而你幸福快樂了,本王就滿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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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言在佔坑,需要支持,也感動。《誘人嬌妻:丫頭別亂動。》筆名:深淺的淚。一本又哭又笑,感動人心的現言。大家收藏一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