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櫻桃一臉的不解,她家小姐什么時候有第一才女的稱號了?以前,雖然有一些才華,但是還沒有到第一才女的地步啊,況且,她家小姐嫁給攝政王之前,根本就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哪里有什么才女的稱謂?就是宸巽國舉行那些什么琴棋詩畫的大賽,她家小姐也是不參加的,而她家小姐自從嫁給攝政王之后,每天都神經(jīng)兮兮,不按套路出牌,更是沒有才女的稱謂啊,不過,可是有一個花癡的稱謂。
“哎,小櫻桃,你還是給你家小姐我出一個主意,你覺得這個計謀可以不可以,你說王爺夫君知道真相之后,是不是會感謝我為他制造的這個機(jī)會啊?噗哈哈哈……你說我怎么能這么有才呢?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了,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小櫻桃額頭黑線無數(shù)個三條,小姐,您這樣自己夸自己,您真的是不好意思么?為什么我感覺不到你的不好意思啊,我感覺你好像樂在其中,像個神經(jīng)病一樣,不過,這話小櫻桃卻不敢說出來。從剛剛她家小姐那一段話中,小櫻桃是明白一件事,她家小姐這一次算計的是王爺啊,都說這攝政王爺心狠手辣,對于那些算計他的,他也是有仇必報,她家小姐這是在老虎嘴里拔牙啊,她要不要跟小姐請辭,回老家躲避這一場災(zāi)難啊,雖然丟掉這份差事她很可惜,可是,再怎么樣也比丟掉這條小命來得好的多啊 。
“小櫻桃,你到底有沒有聽我在說啊,你說我這樣做行不行?”云秋晨看小櫻桃一直不附和自己,忍不住開口問道。
“小姐,奴婢也不知道你想的是什么主意,怎么說嘛。”小櫻桃一臉的委屈,她家小姐真的是把她當(dāng)成無所不能的人了吧,人家還沒說出來的話她都能猜到。
云秋晨愣了愣說道“你不知道么?那好,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免得 你說漏嘴,好,我決定就這樣辦了。”最后,云秋晨排了排桌子,一錘定音。
小櫻桃看著小姐這樣自信滿滿的樣子,心里深深的為王爺感到擔(dān)憂,同時,也為自己感到擔(dān)憂。
“好了,小櫻桃,趕緊收拾一下,我們出府。”云秋晨看著小櫻桃,吩咐著。
“小姐,我們出府去做什么啊?”小櫻桃發(fā)現(xiàn)她家小姐的思維越來越跳躍,她是真的看不透她家小姐在想些什么了。
“你傻 啊,當(dāng)然是出去辦正事,趕緊收拾,還有,看到司空昊睿不要說我們出府的事情,免得被他發(fā)現(xiàn),知道么?”云秋晨交代著。
小櫻桃很想說,小姐啊,我們又不是兩只小老鼠,這么大的人出府肯定會被發(fā)覺的啊,而且,以王爺?shù)拿翡J性,就算是兩只老鼠,他都會發(fā)現(xiàn)的好不好。不過,看她家小姐這么……額……自信滿滿的樣子,她還真的不忍心打斷她的幻想。
當(dāng)然,小櫻桃也是不想打斷小姐,免
得等一下自己的耳朵又要受到牽連。云秋晨和小櫻桃再一次女扮男裝,貼上那兩撇小胡子,拿著折扇風(fēng)度翩翩的離開了府邸。
看著云秋晨和小櫻桃前腳離開,后腳門口的侍衛(wèi)就去王爺?shù)臅繀R報了。
司空昊睿坐在桌前,拿著毛筆,優(yōu)哉游哉的寫著毛筆字,聽到敲門聲,頭也沒抬的說道“進(jìn)來。”
門輕輕的推開了,侍衛(wèi)走進(jìn)來,跪在地上請安,誰知,剛一開口就被司空昊睿打斷了,司空昊睿看著侍衛(wèi)說“直接進(jìn)入正題,夫人又怎么了?”
“回王爺,屬下看夫人女扮男裝,混出府了,其他的不知。”
“好了,你先下去吧。”
待侍衛(wèi)下去之后,司空昊睿的眉頭深鎖,云秋晨出府去干什么了?難道是去找皇叔?可是,他的手下跟他匯報,皇叔在祀荒國的生意出了一些小問題,他去祀荒國了,短時間內(nèi)回不來,難道她去找皇兄了?可是,這皇宮戒備森嚴(yán),而且母后還在宮中,她應(yīng)該不會這么大膽的混進(jìn)宮去找皇兄的,難道是出府玩?散心?有這個可能,云秋晨是一分鐘也坐不住的,司空昊睿搖了搖頭,真不知道云將軍是怎么將她撫養(yǎng)長大的,這么讓人不省心。
一想到云秋晨,司空昊睿的心情就會特別的好,連他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嘴角始終是微微上揚的。
云秋晨和小櫻桃去了藥鋪,抓了一些迷幻藥,然后付了銀子,和小櫻桃離開了藥鋪。
小櫻桃不解的問“小姐,您抓這藥做什么?”迷幻藥在宸巽國是很有名的藥,又名催情劑,是讓人服下之后會產(chǎn)生幻覺,從而和異性在床榻上,行茍合之事的藥物,這藥沒有副作用,沒有毒性,但是也不算是很光彩的藥物。
“你傻啊,當(dāng)然是成全我的王爺夫君啊,你想啊,現(xiàn)在美川有了身孕,王爺夫君若是清醒的時候,肯定會左顧右顧的,肯定不能讓自己的生理得到很好的釋放,有了這個寶貝,王爺再也不用擔(dān)心自己的生理問題了,美川再也不用擔(dān)心自己的地位不保了,看你家小姐我多么的大公無私,多么的才華出眾,多么的……”云秋晨說了一大堆,小櫻桃都沒聽懂,她只知道,她家小姐是要禍害王爺和王妃了,心里為他們祈禱,但愿他們能自求多福。
云秋晨說話的時候很全神貫注,沒有注意旁邊有人,猛地撞了一下,剛要開口罵人,一抬頭,就是三王爺那張妖孽的容顏,云秋晨頓時所有的火氣都沒有了,看著司空皓展開口問道“三皇兄,您也出來逛街么?”
小櫻桃在一旁用衣袖擋住自己,太丟人了,跟著這樣的小姐,真是太花癡,太丟人了。
司空皓展皺了皺眉,他的印象中好像不認(rèn)識這樣搞笑的人,大腦一直在搜索,一直在回憶,長得這么搞笑的人是誰呢?而且還管自己叫三皇兄,那么就是自己認(rèn)識的人了,只是,他的那些手足,好像沒有長這么搞笑的,也沒有這么惡作劇的,那
么,就剩下六皇弟新娶得那個夫人,云秋晨了。
而且,他只跟云秋晨接觸過一次,就知道,云秋晨是一個不按牌理出牌的人,從那一次母后的壽辰他就看出來了。
“弟妹,你也逛街啊。”司空皓展淡淡的點了點頭說道。
云秋晨聽到那聲弟妹,更是激動地不知所措,這個三皇兄記得自己,是不是他對自己很有好感,所以,他才會這樣對自己念念不忘,甚至,就連自己女扮男裝了,他都還記得自己?怎么辦?她現(xiàn)在看著這個三王爺,更是比那個皇上還要好看,還要妖孽,還要吸引她的注意,云秋晨就這樣掛著兩撇小胡子,花癡的樣子盯著司空皓展看,甚至都忘記自己這一次出宮的目的是什么了。
小櫻桃在一旁捂臉,這一次可真是丟臉丟到家了,她家小姐怎么這么花癡,她自己都喊三皇兄了,人家能不知道她是誰么?人家只是出于禮貌回了她一句而已,并非這么深深地記掛著她啊。
司空皓展看著云秋晨這搞笑的樣子,忍不住輕笑出聲,但是他覺得自己這樣笑很有失禮節(jié),便伸出手擋住自己的嘴角,待他將笑意憋回去之后,才緩緩的開口問道“弟妹,你出府來也是逛街玩么?你手里拿的是什么東西啊?”
云秋晨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手里還拿著催情劑,趕緊將藥藏在身后,然后說“沒……沒什么,最近我的身子不舒服,我讓大夫給我開的補(bǔ)藥而已。”
司空皓展看著云秋晨那此地?zé)o銀的樣子,也不拆穿,輕笑幾聲然后說“弟妹,皇兄還有要事要去處理,那就……”
“皇兄,你去忙吧,我明白的,我都能理解的,你放心吧。”那語氣,那樣子,就像是一個夫人對夫君說話的態(tài)度一樣,很溫柔,很輕聲細(xì)語的。
司空皓展覺得云秋晨的話有些怪怪的,到那時他想,她是司空昊睿的夫人,也許是自己想太多了,她只是出于禮貌,真的是把自己當(dāng)成三皇兄而已,沒有想太多說道“那好,晨晨,皇兄就先離開了,你一個人早些回府,你看你,出府也不帶一些侍衛(wèi)隨從,這要是遇到壞人怎么辦?”司空皓展出于對弟妹的關(guān)系,對云秋晨啰嗦了幾句。
“我知道了,三皇兄。”云秋晨輕笑著說,說完對著司空皓展依依不舍得揮了揮手,待司空皓展離開之后,云秋晨拉著小櫻桃的手說道“小櫻桃,你好懂事,知道為你家小姐我的幸福制造機(jī)會,還懂得回避一下,不錯,不錯,孺子可教也。”
小櫻桃無語問蒼天,小姐啊,我是覺得你很丟臉才會離你那么遠(yuǎn)的,并不是給你的幸福制造機(jī)會啊,你真的是真的想太多了。
云秋晨又繼續(xù)說道“哎,你看,三皇兄剛剛那么關(guān)心我的安危,他是不是對我有意思啊,哎,我就說,這人啊,長得太傾國傾城,出水芙蓉,閉月羞花,完美無瑕也是一種過錯啊,你看,這三皇兄也看上我了,我該怎么辦才能不傷害他呢?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