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7〗揚言他鳳邪是她冉雪笑的男人
“她有很重的內傷。”被點穴住的花無姬,用一個怪異的姿勢僵著站立著。
“你有辦法幫她療傷?”冉雪笑嘴角微微的翹了起來,瞇了瞇眼。
雖然她很想抽這個男人,不過寄靈身上的傷要緊,先利用完后再踢也不遲。
“她被人打傷休息幾日便好了,可卻在節骨眼上火急攻心,如不醫治容易走火入魔,這也不是一天兩天能治的好,不過娘子要是愿意讓夫君來幫她療傷,夫君我也不會拒絕的。”花無姬緩緩瞇起桃花眼,濃密的睫毛風…情萬種的搧動著。
“雪笑,靈兒的傷心里有數,不用他可以。”寄靈話語間,無血色的小臉有些難受的一皺眉,胸口火…辣的痛楚又冒了上來。
“本姑娘信你一次,別懷什么壞心思,不然的話不僅是腿毛,連你這頭銀發都給拔了。”冉雪笑纖細的手指朝他胸口一點。
將他穴解開。
“娘子,有夫君在,你的小姐妹肯定沒事。”花無姬動了動僵硬的四肢,扭頭甩了甩一頭耀眼的銀發,那神情好傲嬌。
“我們回去。”某男直接被倆女人無視,冉雪笑扶著寄靈朝聚緣閣方向走去,只留花無姬一人在風中凌亂。
——
“娘子有香粉嗎…”
“娘子,嫩膚的香油有嗎…”
“娘子…”
“靈兒,他好煩人。”翠絲握著耳朵,眼睛望了一眼坐在身旁幫忙分豆子的寄靈。
她實在聽不下去了。
小姐帶回來的這個男人,真的好麻煩。從早上到晚上,喊了小姐不下百次,口渴喝個水而已還要山泉水。
“小翠花,小靈兒。我家娘子人呢?”樓上,一道粉白色人影飛落了下來。
花無姬完美落地,像只粉色蝴蝶一樣轉身坐在她們二人對面。
“小姐有事,處理完后自會出現。”寄靈悶不吭聲,翠絲抬眼應了句。
“小翠花,我家娘子去哪了。”
“花公子,夜涼了,你該去休息了。”冉雪笑出去時,交代過翠絲不用對他客氣,想必這人是死皮賴臉跟著小姐回來,翠絲的口氣有些不耐煩。
“小翠花,我好歹也是你姑爺啊,問我家娘子的去向,很正常吧。”花無姬拿出畫筆在手上轉悠著,一雙桃花眼朝她挑了挑。
“雪笑可沒承認你是她夫婿。”寄靈嘴角抽一下。
“你這小靈兒,好歹我白天也為你療傷了許久,就咱兩這關系,你不覺得我家娘子跟我很相配?”花無姬用畫筆指了指自己如花瓣般粉膩的臉頰。
“當姐妹是挺不錯的。”寄靈黯然的眼眸劃過一抹笑意。
花無姬確實長的挺美的,美得不像個凡人,皮膚比女人還要白嫩幾分,而且好打扮,臭美的緊。
“爺可是地道的男人。”他瞪起桃花眼,朝桌上一拍。
“花公子,你別把桌子給拍裂了,要不然小姐回來非得扒了你皮。”翠絲拿出絲帕心疼的擦了擦方才被男人一掌擊下的桌面。
瞧,這一道裂痕不出來了。
“小翠花,別這么說嘛,娘子很溫柔的。”花無姬丟了一個好討厭的眼神過去。
待翠絲與寄靈還沒來得及開口打擊他時。
微掩的紅木大門被一道勁風推開,一箱箱黃金從外橫空掃了進來。
三人對視,眼中閃過不解,朝門望去……
——
九王府
冉雪笑從進府開始,每個人見到她都不由給她一個好自為之的眼神,她皺起黛眉,朝一座奢華的白玉寢宮走去。
靜!靜得嚇人,平日還能不時地看到一兩個暗衛,而今夜,卻一個人影都沒有。
她伸手推開殿門,舉步走了進去。
“還知道要回來。”人剛進去,一道冰冷的嗓音就透了過來。
鳳邪妖顏陰沉,高大的身軀斜躺在鋪著紫金絲綢的榻上。陰鷙的雙眸死死的拽住走進來的女人。空氣里充滿了怪異的壓迫感。
如今有她在身旁陪伴后,這一夜未見她來府里,他就感覺自己心中升起一股不舒服,不知道是為什么,現在只想對她發怒,好似丈夫在質問妻子未何不回家般。
“發什么神經,找到了這個不來,還能去哪。”冉雪笑并未注意到某人因為她昨夜沒過來,心里而感到不舒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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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見赤玉拿出來,朝他晃了晃。
“你是怎么找到的。”鳳邪語氣中的冰冷漸去。
提到這里,冉雪笑感覺自己說起來都是一把心酸淚,她走到桌沿給自己到了一杯茶水,咕嚕嚕喝了一大口,才解釋道:“一位花娘身上拿來的,為了這玩意,還被人給逮住了,天亮了才逃出來。”
她說著說著,又忍不住得意起來。
百里撫蘇估計看她這都能跑的了,想想他都要氣炸了吧。
“想什么,這么好笑。”鳳邪望著眼前女人笑瞇瞇的樣子,問出口。
冉雪笑當然不會告訴這個男人昨夜和百里撫蘇的事,當然還有揚言他鳳邪是她冉雪笑的男人。而且最后差點把他的名號給亮了出來,她眨了眨眼睛,嘴角洋洋灑灑一縷笑容,充滿了魅惑,嬌柔的嗓音溢出:“王爺,我幫你尋到一塊,是不是該有獎勵?”
“的確是該獎勵你,過來,本王給你。”鳳邪精致的嘴角忽然揚起笑意。
“給銀兩就好了。”冉雪笑撇著嘴,往他那移近了幾步,可還未靠近,整個人就被男人大力給拉了過去。
“啊……”本能地,她叫了出聲。抬眼直視風邪,心頓時咯噔了一下,他眼中仿佛籠上一層黑霧,似是要將人吸進去般,深幽如海。
“小東西,在本王褲腰上動手腳好玩嗎。”鳳邪眸子里危險的怒焰灼灼,將她嬌柔的身子摟住,那手臂摟得死緊,沒差點將冉雪笑勒斷氣。
“那…那我將功抵過總可以了吧,你放開我。”冉雪笑美眸微沉,全身像是被針刺,這個殺千刀的男人,就是不能信。
“可本王向來賞罰分明,獎自然會獎給你,至于罰,小東西,你自己說,要本王怎么罰你才好。”男人精致而雪白的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幾乎掩蓋了她的視線。薄唇幾乎就可以碰到她,男女兩者的睫毛纏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