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鹿唇角抽搐,薄薄的一層衣衫根本擋不住滾燙的體溫,心跳仿佛被掬在掌心,那種感覺詭異極了。
見云鹿呆愣愣的看著沒了反應,汀墨揚眉,“怎么?小鹿不敢嗎?”
話音方落,衣衫便被一把拉開。
云鹿半點也沒客氣,一步到位,直接將衣衫拉下了肩膀,頓時大半個胸膛都露了出來。
沒想到云鹿會有如此舉動,汀墨愣了一下,隨即笑起來,嘆道,“小鹿還真是……與眾不同呢。”
難道她不是應該害羞的低下頭去罵他流氓嗎?居然就那么干脆的直接動起手來。
說起來,她的一言一行都與他所見過的人不同,不管遇到什么樣的事都敢作敢為,沒有任何膽怯與退縮。
這樣的性子該是火爆的火引子,可她有時候又冷靜的可怕,大有一種看透生死的灑脫,明明還只是個小丫頭呢。
“什么與眾不同不與眾不同的,不是你讓我看掀的嗎?那我還有什么好客氣的,反正吃虧的又不是我。”云鹿隨口反駁,視線卻直直的盯向了某人的胸膛,胸口那個梅花胎記紅艷欲滴,通紅的肌膚看起來竟有些像透明的質(zhì)感,像迎著光的玉背光的花瓣,有些美有些誘人更可怕。
這么瞧著這具即將登仙的身體除了梅花胎記之外也沒什么特別的,她還以為會看到什么大開眼界的東西來震瞎她的眼呢。
“吃虧?”汀墨忍不住笑,不著痕跡的俯身靠近,完全將身前的人圈進了懷里,“這樣難道不是小鹿比較吃虧嗎?”
云鹿伸手抵住某人貼近的胸膛,一觸到火燙的體溫又反射性的縮回了手,“脫衣服的人是你,裸露的也是你,怎么吃虧的人就成我了?我明明是在占便宜好吧。行了,你也別趁機想某些不可能發(fā)生的事,繼續(xù)你方才說的話,你說你不知道翁清意的身份,可他卻一直在你著想,甚至將我當成你成仙的跳板送來。看來你也被他隱瞞了不少事呢,還有,郁懷雪。”
怪不得她的召喚他沒有出現(xiàn),在這樣發(fā)病的時候的確是個問題,想來他也不知道人間的消息了。
突然聽到郁懷雪的名字汀墨有些沒反應過來,“怎么突然提到他?他……怎么了?”
對上那雙茫然的眸子,云鹿揚眉,“你果然不知道呢。郁懷雪就是魔靈一直在尋找的寄居體,而他如今已經(jīng)被魔靈俯身,也就說郁懷雪現(xiàn)在成了魔靈。翁清意說這天下只有兩個人聯(lián)手才能打敗他,但那時郁懷雪找來,他來不及說是誰便直接將我送入了妖后指環(huán)之中,但他說你知道,只要我到了妖界一切你都會告訴我怎么做。”
一連串的信息同時涌入腦中,汀墨不覺皺眉,一時連話都不知該說什么,只有滿滿的震驚與錯愕,“郁懷雪……是魔靈一直在找的本體?這……這怎么可能呢……”
郁懷雪竟然是魔靈?可他們?yōu)楹螞]有任何察覺?即便他這個還道不算深的看不出來,難道叔存紫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