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樹枝開始幻化的時候,嚇得桃桃連說幾句樹枝大神對不起之後,快速的丟掉手裡的樹枝,看著樹枝越變越大,嚇破膽的桃桃急急的往一邊爬去,嘴裡不忘氣憤的說道:“樹枝大神,我以爲你是個好人,原來你是先其他仙家一步要我的命,我看錯你了,要殺就殺,弄這麼多花招做什麼?”
女人有時候的自作聰明是很讓人想奔到她面前給她兩巴掌的,要不然心裡頭那口憋悶的氣怎麼消?
樹枝完全幻化成容華帝君,容華帝君淺笑著看向她,目光雖有些空洞無神,可是卻有些情動在裡面,只是隱藏得極深罷了,許是容華帝君在注入內力的時候動了情的念頭。
桃桃目光微訝的看著前面的人,先粗略的看了一遍,隨後雙眸死死盯住那張面容,那樣看人的目光,似乎是想把面前的容顏烙進眼裡,刻在心裡一般。
兩人相互對視,桃桃一動不動,看了半晌,嚥了下嗓子,結結巴巴的說了句“此人真是隻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啊呸!”說著應景的話,可偏偏的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這樣俊俏男子讓她瞧見了,不好好多看幾眼怎麼能行,雖然在魔界她也是見過幾個上好麪皮的男子,可是那些個怎麼能與眼前的這位想比,若要比較,也真是降了樹枝人的檔次,所以,不用比了!她已經判樹枝人贏了!
等等,不是還有那個花不知嗎?只是那混蛋,他直接沒參賽資格,哪叫他惹到她這個唯一的評委。
某人紅著臉看向眼前的容華帝君,這樣的俊朗的人,於她,只可遠觀。
眼前的人除了剛剛的表情之外便沒了什麼表情,她說什麼他都只是笑笑,即使好多都是罵他的話,他也只是聽之笑之。
最後她罵得口乾舌燥,他聽得微笑如初,等她停下來去看樹枝人那礙眼的笑容時,她只差沒翻白眼暈過去,與這樣的表情殭屍待在一起,遲早她也會變成殭屍一族,然後他們兩個開始大眼瞪小眼,小眼瞪大眼,什麼表情也沒有,末了紛紛翻白眼暈死過去。
罵夠了之後,她像個丟了玩具的小孩,不滿的看著眼前的樹枝人,雖說是她熟悉的人的沒錯,可是卻怎麼也想不起來此人是誰,她與這人是什麼關係。
摸索前塵往事就好似掰開腦袋,往裡湊了湊瞧了瞧,就是沒瞧出朵有關眼前人的一切的美麗花來。
她也懶得瞧懶得看,或許忘記有忘記的理由,非要想起來也不見得是件好事,若說之前記憶美好,怎地就這樣被遺忘呢,只能說以前的記憶十有八九是痛苦的,所以纔會被她遺忘,想不起來。
她對著前面的樹枝人招招手,樹枝人也學著她的動作朝她招手,她往左,他往左,她往右,他往右,她做鬼臉,他也跟著做鬼臉,最後,她自掐脖子,掐了半天,掐得她面容猙獰,險些透不過氣來,可是眼前的樹枝人只是在微笑,並沒有照著她那樣,自己掐自己的脖子,可是臉上的笑容不似之前那般淺,現下,深了許多。
鬆開自己的脖子之後,她氣惱的說“你到底是有意識的還是沒有意識的?”
容華帝君微笑著看向她,什麼話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