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指著剛纔吩咐的那個保安,他連連點頭,話音還沒有落,就看到一輛急救車聽在緋色的門口。
不是說好了要對付薄修凜的,怎麼就無形中被薄修凜給對付了?
這裡這麼多的人都是他的證人,我這還真是有些無從下手。
急救的人剛下車,外面不知道怎麼就圍上了不少的媒體,他們好像很迫不及待似的,也像是早有準備,直接在這個時候下手,就是爲了要挖到什麼大新聞。
門口的保安一直都在攔著,這個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要說話,這樣媒體自然沒有辦法寫,最多也只是他們的猜測。
薄修凜被兩個媒體人攔住了,兩個人問道他妹妹情況的時候,眼看著他臉上毫無波瀾的樣子,突然緊張起來。
“我知道白總不是有意推我妹妹的,而且她也主動地撥打了急救電話,不管她是不是真心要救人,至少她的舉動就應該得到原諒?!?
薄修凜真是字字珠璣,讓我聽了尷尬癌都快要犯了。
我這手癢癢的啊,真是很想馬上給薄修凜一個耳光,這個時候要是我解釋薄娜娜不是我推的,不知道他會說什麼。
我咬了咬牙,更是直接跟在他的身邊,直接上了急救的車。
媒體的相機還在後面拍攝,這分明就是薄修凜的計謀,目的就是要污衊我。
急救車已經開出去很遠了,幾個人忙活著薄娜娜,臉色也都不太對。
“先生,您妹妹……”
“我妹妹只是暈倒,應該沒有什麼大礙。”
薄修凜冷著一張臉說這麼一句,眼睛卻沒有從我的身上離開過。
他看著我的時候,有種暗刀子要插到我身上的感覺。
“薄修凜,今天這齣戲,你又想做什麼?”
我側頭冷笑看著他們兄妹二人演戲,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他要是對我不利的話,我自然不能輕饒他。
“我們兄妹倆個纔是受害者,怎麼到你的嘴裡反而是我們的不是?”
薄修凜冷笑了兩聲,看著我的時候,一副不屑與我斗的模樣。
我們兩個之間抓著對方的把柄,甚至我的手裡越抓越多,這下對他來說纔是真的不利。
“你這麼對付我,難道就不怕我惱怒,直接把你處理掉?”
“你要是能的話,會一直都不動手,到現在還跟我周旋?”
他同樣用一個反問句,倒是對我說出這麼一句話來,也讓我明白,薄修凜已經被我逼到一定地步了,不然他是不會做出這麼有失他風度的事情來。
我沒有著急的說出有關我手裡的東西一分一毫,如果他要是在這裡對我動手,我只怕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深深地吸了口氣,當作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更是閉上眼睛什麼都沒有再說。
對付薄修凜不能太強硬,當這些事情塵埃落定的時候,就是薄修凜從緋色退下來的時候。
到了醫院,我一路跟著到了病房,看著醫生常規的做著檢查,最後的結論就是她什麼毛病都沒有,偏偏人就是醒不過來,醫生也沒有什麼解釋,說了一句觀察一晚後就離開了。
我怎會不知道,薄娜娜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病,在今天這件事情上,她不過就是聯合薄修凜要對付我。
我沒有在病房裡待著,如果病房裡出了任何的事情,只怕他不會饒過我,甚至還會有復加之罪。
心裡想著這件事情,我的臉色已經變得很難看了,這個時候分,身乏術,手裡的證據根本沒有辦法證實,這裡又已經被媒體的人給圍了起來。
如果要是現在出去,直接就撞進那些人的懷裡,出來都成問題。
我嘆了口氣,手機這個時候響了起來,看到上面是顧浩楠的名字,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直接把電話接了起來。
“喂,顧少?!?
我這滿肚子的委屈正好還沒有地方說出來的時候,他就打電話過來了,如果他要是能幫我離開這個醫院,那也算是功德一件。
“我之前說好的會幫你,事情沒有那麼順利,因爲歷謹言的插手,只能作罷?!?
介於顧浩楠和歷謹言之間總是有這麼不可分割的仇恨關係,我在中間很難做,一邊叫我不要接近顧浩楠,另一邊還總是提到歷謹言恨不得咬碎牙。
這兩個人之間的仇恨總不該由我一個人擔著,畢竟這是大家的事情。
“顧少,那件事情不用放在心上,眼下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我把自己現在的情況大概的跟他說了一下,如果他要是願意幫我,那就生了不少的事。
只不過請顧浩楠來幫忙這件事情,貌似有點不理智,之前歷謹言的警告還在我的耳邊,他到底接近我是什麼目的,到現在還不知道。
“好說?!?
顧浩楠只是回答了我這兩個字,隨後電話便掛斷了。
我一直都在醫院裡坐著,是不是的張望著外面,那些人真是恨不得把頭擠破了要衝進來。
只能慶幸這家醫院的安保工作還是不錯的,那些人始終都被攔在門外,誰也沒有進來。
我深深地吸了口氣,看著病房裡的兄妹二人,這是要把我完全毀了的節奏,如果我這麼坐以待斃,那纔是傻子。
也不知道顧浩楠用了什麼手段,只是不到十分鐘的功夫,那些人就已經走的七七八八了。
我這找準了機會,側著頭悄悄的走出去還是很簡單的。
到了外面,深深的吸了兩口空氣,整個人都清爽多了。既然薄修凜想要把我完全毀了,我也不能這麼放過他。
直接奔著緋色去,到了緋色那邊,我直接找到了安保部,把今天的監控錄像調了出來。
薄娜娜想要碰瓷,這倒是一個好主意,只不過在這樣的事情發生的時候,她也要搞清楚。
當時她是拽著我的,而我轉身要走,根本沒有碰她,她卻摔倒在地上。
只要仔細看視頻,一定能看得出來,這與我沒有絲毫關係。
視頻裡還真是看得清楚的很,只是兩個人靠的很近,然後薄娜娜倒了。
我的臉色越發的黑了起來,“咱們這視頻監控都沒有一個能看得清楚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