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guī)е岘嚾フ艺铱腿耍吘顾彩沁@樣的名牌,自然好找一點。
很快,一個看起來四十歲左右的人看到了我們,走了過來。
“一起玩嗎?”
“這位客人,這可是我們緋色里的模特,您要是想點她的臺,先開個包房才行。”
我客客氣氣的解釋著,在這里要是跟好一點的姑娘一起喝酒,必須要開一個包房,不然是不會讓姑娘去的。
所以這種情況下,一般的客人會選擇拒絕,因為開包房的公主會貴一點。
“這都好說,走著?”
客人走在前面,我本來是不想過去的,可是看到玲瓏有些魂不守舍的樣子,根本不在狀態(tài),要是我不過去的話,只怕她一個人都沒有辦法應(yīng)付他。
心里想了想這個問題,我還是決定跟她一起過去比較好,至于會發(fā)生什么,到時候再說。
有我在,也能放心點,至少不會有大問題出現(xiàn)。
我拽著玲瓏朝著包房走過去,一邊走一邊小聲對她說:“你必須要振作起來,其他的事情先不要想了。”
當然,我說的是林建的事情,如果她要是繼續(xù)想下去的話,可能永遠都走不出那個怪圈來。
我這一次就是想要幫她的,就算是上一次在包房里沒能幫得上忙,至少我盡力了。
走進了包房里,這個客人倒是客氣,手腳也老實,根本沒對玲瓏做什么,這倒是讓我放心多了。
眼下看著這一幕的時候,我松了口氣,也給自己倒了杯酒,對身邊的客人開始介紹玲瓏。
她整個過程里一句話都不說,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看著玲瓏的樣子,我嘆了口氣。
就在他們喝著酒的時候,客人卻突然倒了下去,手里的酒杯也摔在地上,整個人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我連忙將他翻轉(zhuǎn)過來,不讓白沫嗆到氣管里,旁邊的玲瓏被這一幕給嚇壞了。
“快點打急救電話!”
我沖著她大吼,這個時候我沒有多余的手,倒是只有她閑著。
她慌里慌張的拿出手機來,撥打了急救電話,我們兩個人就這么在房間里沒有出去。
包房里面的音樂聲十分的舒緩,我還以為這個客人是想要找人陪他然后出臺的,誰知道整個過程里不怎么說話也就算了,只是喝酒而已,最后竟然喝成這個樣子。
我心里忐忑得很,也不知道他到底這是怎么了,是不能喝酒,還是喝酒之前吃了什么藥。
我唯一能保證的就是,在這里喝酒的時候,我們誰都沒有下藥。
等了一會兒救護車到了,直接把客人帶了過去,我更是囑咐一聲玲瓏:“你就在這里吧,我跟著去醫(yī)院處理這件事情。”
交代好了這句話以后,我才跟著醫(yī)護人員走出去。
緋色里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對緋色是一定有影響的。
這一路上周圍的人都看著,我也覺得為難,可這件事情根本避不過。
我跟著救護車一起去醫(yī)院那邊,他被推進急救室的時候,警察也在這個時候趕到了。
可能是緋色里的客人打了電話,這倒是無可厚非。
“你是緋色的負責人?”
警察到我身邊問了這么一句,我還是有點難為情,這一次的警察竟然是上一次擋著薄修凜的面抓我的那一個。
上一次就因為我被薄修凜說是謀殺才被抓,這會兒又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真是有點說不清楚了。
“怎么又是你?”
警察的口吻里也透著不耐煩,更是在這個時候上下打量我一番,臉色十分的難看。
“我是緋色的負責人,這人在我們這里出現(xiàn)問題,也是我不想發(fā)生的,您看這事情怎么處理。”
在這件事情發(fā)生了以后,我也沒有什么別的辦法,能做的只有這么一件事而已。
至于負責需要怎么做,那就看警察怎么說了。
醫(yī)生從里面走了出來,站在我們兩個的中間,手里拿著一張單子,面無表情的看著我們。
“患者有心臟病,飲酒過量不說,而且還吃了一些興奮類藥物,所以導(dǎo)致現(xiàn)在的情況,我們正在極力搶救,稍等。”
醫(yī)生說完這句話以后,就直接轉(zhuǎn)身離開了,倒是警察在我的身邊看著我,這個時候突然開了口:“白小姐,這件事情我想需要你交代一下,走吧。”
他走在前面,我跟在他的身后,到了門口又看到兩個穿警服的人,他交代了一下,我們上了警車。
我的心里難受得很,這才多久,就已經(jīng)上了好幾次的警車,真是犯太歲啊。
看來以后做什么事情都要小心一點才行了,眼瞎看著這件事情我的心里也有些為難,他有心臟病我怎么會知道?
“這件事情我可是真的不知道,這個客人不能喝酒也沒跟我說,自己跑來酒吧買酒,難不成我還不買嗎?”
我還是下意識的解釋了一下,畢竟這個人是在緋色出事的,如果要是不能把這件事情處理好的話,只怕以后緋色都不用再開下去了。
當然,要是找歷謹言出面,說不準還能有點用,只不過我自己的話,有點不行。
事到如今,我和歷謹言之間已經(jīng)鬧成這個樣子,如果再有點什么關(guān)系的話,我自己都說不過去。
跟著警察到了派出所,我們直接走進去,他指著我坐下來。
“咱們現(xiàn)在說的不是他有心臟病能不能喝酒的事情,而是說你們緋色里出現(xiàn)了興奮類藥物的事情。”
他的話說完,直接把我放在桌子上的包拿過去了。
我知道這是要搜我的包,這件事情上我是沒有辦法拒絕的。
看著她把包翻了一個遍,最后從包里拿出一個小瓶子,瓶子里面是藍色的藥片。
“這是什么?”
警察捏著那個小瓶子,并沒有送到我的面前,只是晃了晃,一副心目了然的樣子。
我沒有接過來,有些基本的常識還是知道的,在這種時候最好就是默默的等著。
警察把那個東西放下以后,拿起了桌子上的電話,不知道撥了誰的號碼,吩咐了一些事情,其中一件就是要調(diào)查一下緋色,看里面還有沒有別的藥物。
腦子里卻是想是誰動過我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