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guī)缀跏羌饨辛似饋恚骸澳愕降自诤f八道什么?你知不知道他是想要害了我?”
我扯著我媽的手臂,幾乎是氣的一直搖晃她,可是我媽的臉色卻沒有任何的變化,一直朝著那個男人看。
看到我指他的時候,我媽直接就把我的手給甩下來了。
然后我就看到攝影師一直在拍我和我媽的動作,而剛才那個拿著錄音筆的男人已經(jīng)笑的說。
“白雪小姐,你對你的母親就一直這樣不孝順嗎?不是打就是罵的,而且你這話是在威脅誰呢?
現(xiàn)在是法制社會,我怎么可能會害你呢?如果你自己沒有做那些事情的話,誰也不能害你的。”
說完這話,那個男人已經(jīng)滿意的笑了起來,因為我媽點著頭說:“對啊,白雪,你不要攔著人家工作了。”
我聽到張俏俏被人攔在外面,還有南姐的聲音也在呵斥對方,想要進(jìn)來幫我把我媽拖走。
可是我媽卻還喋喋不休的跟著那個人不斷的說著我的話,那些話全部都像是擬好的草稿一樣。
直到那些人滿意了,他們才一招手,張俏俏南姐才沖了進(jìn)來,我整個人已經(jīng)怔怔的盯著我媽看了。
我媽沒有看我的眼睛,一直躲躲閃閃的,可是我卻看到那個人從包里面拿出了2萬塊錢遞給我媽,我媽一接過錢就滿臉笑嘻嘻的。
南姐都愣住了,接著一巴掌就朝著我肩膀上拍了一下。
“你這干嘛呢?你想把整個緋色整個圈子都?xì)Я藛幔俊?
因為剛才我媽不單單說了我的事情,還把我在上班的緋色,還有整個外圍女的圈子都牽扯了進(jìn)來,告訴那些人說外圍女這個圈子就是出來賣的,而且還有人專門做皮肉生意的。
這是事實,可是當(dāng)事實說出來的時候卻是那么的難堪,而最難堪的就是我。
我想要哭,可是眼淚都哭出來了,我不明白我媽為什么能夠這么對我,我那么掏心掏肺的給她錢,就因為她小時候?qū)ξ业囊稽c點好,我到現(xiàn)在一直還著十分。
可是她怎么能夠為了2萬塊錢就毀了我?
“我沒有給你錢嗎?我把我所有的錢都給你了,你為什么還要這樣對我?你到底是不是我媽啊,我是你生出來的,你不想管我也就算了,可你怎么能害我呢!”
我的聲音哽咽,可是我的眼睛卻流不出眼淚,盯著我媽,看我媽躲開了我的視線,卻是沒皮沒臉的說。
“他給我2萬塊錢,這就是另外的錢。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錢還給了那個小白臉,你爸都跟我說了。那個小白臉?biāo)龐專几^來北京享福了,可你就這么把我和你爸扔在那邊?你既然是知道你從我的肚子里面爬出來的,就該知道你這輩子都欠我的,你就該讓我和你爸享福。”
我媽說的理所應(yīng)當(dāng),卻沒有想過她這么做對我造成的后果會是什么。
可是她卻不管不顧的,只想著拿了現(xiàn)錢之后她和我爸能揮霍。
我和南姐把我媽硬是從那辦公室里面扯出來的時候,對方已經(jīng)收了錄像機(jī),還有錄音筆、
我知道想讓我從這些人的手上拿回來已經(jīng)不可能了,南姐直接跟我說。
“你去找厲先生吧。把這件事情弄平吧,要不然的話,你就死定了。這件事情就算是我,都沒有辦法給你搞定,他們這些人就是靠著這個發(fā)橫財?shù)模瑳]有勢力不可能把東西交出來。”
我朝著南姐一點頭,卻是想到了歷謹(jǐn)言轉(zhuǎn)頭就走的那個模樣。
他不可能再幫我的了,有陸小喬在他怎么會再幫我?我畢竟,就是個替代品,替代陸小喬不在的時候和他說話的工具而已。
看看,正品一招手,歷謹(jǐn)言不就把我給甩了嗎?
“不用一個星期,我現(xiàn)在馬上就走。”
薄修凜愣了一會兒才開口說道:“什么要求?”
我咬著牙,把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全說了,接著才說:“我馬上走,這件事情你給我擺平了。
至于那些張衡墨欠我的錢,我會讓高利貸去幫我把那錢給我追回來,我不會自己出面,我也不會打破張衡墨和你妹的事情,這樣您放心了吧!”
薄修凜沉默了一會兒,隔了好一會,我才聽到電話那邊傳來了滿意的笑聲說。
“白雪,你很聰明,只是你應(yīng)該明白,這個社會上聰明的人有時候不有好結(jié)果的。所以,只要你一離開這件事情我會幫你擺平。但是你要是再回來……”
“我知道,我要是再回來,我就是死路一條了。”
我把電話掛斷,南姐卻是怔怔的瞪著我說:“你怎么和緋色的總經(jīng)理都勾搭上了?你這小婊.子還挺有手段的。”
我有些無力面對南姐的打趣,皺著眉說:“姐,事情走到這一步你也看到了,我估計要馬上離開了,要不然的話,到時候別說我,整個粉色估計都遭殃。
我可不是白蓮花,無畏的給大家做奉獻(xiàn)。你現(xiàn)在給我錢,讓我先跑路了,要不然的話整個黑色被牽扯出來,到時候可就難看了。“
南姐知道這件事情有多嚴(yán)重,所以她沒有猶豫的直接就從包里面抓出來一把錢,看了一眼,她直接遞給我說。
“這里面應(yīng)該有三千塊了,夠你和你家人離開了。還有這件事情最好不要牽扯到緋色,不要牽扯到我,要不然的話你可知道我的手段。”
我有氣無力的嗯了一聲,南姐卻是笑了說了一句。
“你還真是可憐,攤上這么一家子極品。”
我直接就把錢放到了自己的包包里面,我看到我媽盯著錢的眼神有兇狠。
我直接就把錢給揣了進(jìn)去,我媽還盯著錢看,我冷著臉說:“行了,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我會帶著他們離開的。
還有,如果還有人找我的話,就不要再告訴他們我去哪里了。”
南姐抽著煙,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問我說:“你說的是厲先生?”
我一點頭說:“對,如果他找我的話,不要告訴他我去哪里了?那個無情無義的男人,就讓他去做千年備胎吧,老娘不伺候了。”
這話說得很有底氣,可是我卻清楚我從北京這邊離開,就跟喪家犬一樣,只能灰溜溜的逃跑。
去到醫(yī)院的時候,我爸正在病床上,我沒有多說,哪怕他罵罵咧咧的,我也直接丟下了一句。
“如果不想被人砍死的話,咱們現(xiàn)在就收拾了走人,你可以問一下你老婆做了什么。”
我爸瞪向我媽的眼神就更加陰狠了,可是當(dāng)我媽從包包里面拿出2萬塊錢遞給我爸的時候,我爸就沒有再多說什么。
這夫妻兩個人的事情,我已經(jīng)不想再說什么了,直接就給我爸收拾東西。
有了錢,我爸也不廢話了,知道老家回不去了,知道北京呆不了了,我只能帶著我爸離開。
當(dāng)我在車站買票的時候,我的手機(jī)響了起來,我一拿起來就看到了歷謹(jǐn)言打電話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