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士信看著被自己追魂奪命槍高高挑起的中年男子不屑的撇了撇嘴說道:“真是廢物!還殺陛下?還榮華富貴?就連楊賀然都不敢這么對我說,你又算誰?真是不知道這個世界的大小!”說完羅士信手腕用力一甩,中年男子像是口袋一樣在空中畫出一道標準的弧線狠狠的砸在一旁的地面上。
羅士信見狀扛起自己的追魂奪命槍笑呵呵的走到嬴政面前說道:“搞定陛下哥哥,他們這些烏合之眾都被我打死了!真是不抗揍!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嬴政聽著由于沒打盡興而不斷抱怨的羅士信,笑著說道:“這樣看來,士信你是沒盡興啊!不過你也不要怪他們這些人沒本事!你想這望山城才被收復多久?這個楊賀然也沒什么太大的本事,再加上他倒行逆施不得民心,就算這望山城中有隱藏起來的高手可不可能效忠與他,所以他也就只能把以前的地痞流氓收服,當自己的打手,可是真正有本事的人,誰會當打手呢?所以士信你也和再興一樣,暫時忍上一段時間,過段時間就是天才榜的比拼了,到時候你就可以和各路高手過招!”
羅士信聽著嬴政的規勸張了張嘴,最后搖了搖頭,什么也沒說,滿臉不爽的走到嬴政身后。
楊再興看著滿臉不爽的羅士信說道:“行了,你還有什么不爽的?好歹你還活動活動筋骨了,你看我們只能在這里干看著,你要是覺得不爽啊!就換我們,下次我們來你在一樣看著!”
羅士信聽著楊再興的話,趕忙說道:“不行!那可不行陛下哥哥讓我動的手,就只能由我動手!你們可不能夠和我搶!”
嬴政聽著身后眾人的討論,嘴角微微上翹什么也沒說,暗道:“看樣子,大家都已經熟悉了,這樣真是最好不過了,雖然不想說但是我們這些人里只有我們這些人可以說是真正的親人,每個人的血脈都是一樣的!不過應該就是這個血脈的原因,大家才不會有那么深得戒備,否則人人都相互戒備的話,那人心就散了,這隊伍就不好帶了!”
這時楊府護院的哀嚎聲打斷了嬴政的思路,嬴政看著遍地的死尸與傷號高聲說道:“既然你們能夠活下來了!那好我就留你們一命!至于最后你們是死是活,就看你們平時的表現了,等下百姓讓你們生你們就生!讓你們死你們就得死!”說完嬴政帶著人想著楊府的大堂走去,至于那些運氣好的沒有被羅士信打死的人,雖然沒死但是也沒有多余的力氣爬起來,渾身的骨頭不知道斷裂了多少,整個人像是一攤爛泥一般躺在地上。
嬴政看著腳下由大塊青石做成的走道,又看了看兩旁奇花異草,越看越氣暗道:“可惡的楊賀然!整座望山城窮困到一定程度了!而他自己的領主府卻修飾到這種程度!難道說我命人撥下來的錢財,都被用來修繕他自己的領主府不成?我到要看看這楊賀然有什么要說的!還是一他以為朕的仁慈是軟弱!要知道這望山城也是朕命人一刀一槍拼命拼下來的!”想到這里嬴政面色陰沉的向著不遠處高大雄偉的大廳走去。
再說這楊賀然聽著由于裴元慶攻破城門傳來的巨響,也沒有在意,認為這只不過是刁民造成的攻擊,畢竟自己倒行逆施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有人想要自己的姓名了,再加上自己府上有這大量原先的地痞流氓組成的護院,區區刁民不可能能夠打進大廳,正好這是就見自己安排在后院的一名女仆來自己面前報告,也就沒有管前院發生的事情。
楊賀然看著女仆的背影暗道:“真是一個廢物,這點小事你都做不好!既然好說好啦沒有用,那你就打啊!想這些民女別看表面上一個個十分的強硬!這只不過是你沒有找到對付的方法罷了!多付這些生長在高墻下的千金大小姐,你只要讓她看一看這世界的險惡,她就會乖乖就范!這么簡單的道理都還要我教真是廢物!”正好這是外面喊殺得聲音漸漸散去,可是原本每次喊殺聲停止后就應該跑進來的護衛隊長,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左等不來右等還是不來。
隨著時間的流逝楊賀然感覺自己渾身難受暗道:“這是怎么回事!怎么還不來稟告,搞得我現在是渾身難受!真是一群廢物!看來時候敲打敲打他們了!否則他們還以為他們可以反了天不成?”想到這里楊賀然站起身子正準備向著大門走去。
嬴政看著迎面向自己走來的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暗道:“看樣子這個人就是這望山城的城主了!真是生了一副好皮囊!怪不得可以被人推薦作為了這第一任城主!不過這眼角眉梢還是在不經意間流露出一陣陣的煞氣。”
楊賀然看著面前的眾人,見自己沒有一個認識的,呵斥道:“大膽刁民!竟然敢闖我這城主府是不是不想活了!你們以為自己有幾個腦袋?怎么看你們一個個滿臉怒火!怎么是不是不服啊!不服的話你們敢打我嗎!要知道我可是朝廷命官····”楊賀然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感覺到自己的臉一痛,整個人在空中飛了起來。
嬴政看著被自己一掌打飛的楊賀然呵斥道:“大膽楊賀然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看看朕是誰!竟然敢見朕不跪?是不是不想活了!”說著嬴政握住了一枚象征著自己身份的腰牌。
楊賀然看著面前精致的腰牌,一滴滴豆粒大的汗水順著自己的額頭冒了出來暗道:“怎么可能?怎么會!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陛下回來這里?怎么可能!”想到這里楊賀然趕忙跪下,口呼萬歲。
嬴政看著面前渾身顫抖楊賀然緩緩說道:“抬起頭看著朕!和朕說一說這是怎么回事,這望山城怎么回事···”